第9章 杨红秀与黄大连 黄巧儿结成战斗小组（1/1）
在黄大连与巧儿悉心照料下，经过两个多星期的休养治疗，杨红秀的腿伤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也还是年轻人体质好，加上老中医传授的中医药知识，以及自己作为中医郎中正确的治疗方法，大腿的刀伤与左小腿的撞伤，都已经结上了硬痂，伤口就完全封闭了。
但左小腿的骨折导致疼痛，还不能正常站立行走，杨红秀扶着岩洞里的岩壁，开始了康复训练。她刚开始试着让左脚落地承受重力，忍受着适度的疼痛，慢慢增加重量与落地的时间，不出一个星期，她就能正常的站立了。然后，再试着忍受适度的疼痛，慢慢走动，从走两三步开始，又过了一个星期，她就能从前屋走到后屋。
这时候，杨红秀就能帮着巧儿做饭，洗衣服，喂猪喂鸡，做些家务活了。
杨红秀治疗两个星期的时候开始，就与巧儿交流，给她讲了自己的经历，还给她讲了很多红军的革命道理与战斗故事。她觉得，不管将来巧儿要如何生活，第一就是要有文化，懂道理。所以，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巧儿识字。她让巧儿在光滑的岩石上，铺上一层薄薄的细沙，就成了认字写字的纸，也不用花钱。学习文化就必须要练习专注度，在写字的间隙里，她让巧儿背靠着墙壁站立15分钟。
从学习写自己名字和一些红军口号开始，仅仅两个星期，巧儿就学习记住近300个常用字，巧儿是个聪明好学的女孩子。
巧儿：“姐姐，你觉得我学得好不好。”
红秀：“巧儿妹妹，你学得非常好。在我们红军姐妹里，上过学的是很少的。没有上过学的都要一起学文化，认字，写字。可是有的人很困难，几个月也学不会几个字。她们经常急得掉眼泪。”
巧儿：“姐姐，我已经要17岁了，我应该向你学习更多的东西。”
红秀：“你最想学什么呢。”
巧儿：“我也不知道，就像你教我文化一样，你觉得我可以学什么，你就教我吧。”
红秀：“我现在是离开了红军部队在这儿养伤，但是我依然是红军战士，我伤好以后就得回去找部队。我的意思是，巧儿妹妹，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有限。要是你信任我，你就得不怕吃苦，我要求你什么，你都要努力做到，我才能教你。”
巧儿：“好，我发誓，努力学会姐姐教的本领，按姐姐的要求做到。”
红秀：“好吧。你会很累，会全身酸痛，会流下很多汗水……，来你先看看我的手，手指筋骨结实，皮肤紧致而柔顺，手腕力道十足，这都是我从小练出来的。”
巧儿睁大了眼睛，伸出了自己的手：自己的手和手指那么纤弱细小。
红秀：“你就要十七岁了，是练习生存能力与自我保护的最佳时间，我相信你一定能练成，我教你方法，以后你自己努力练习就可以了。”
杨红秀让巧儿先开始磨炼意志力与体力，再开始练习四肢的力量和手指的力道，给她讲了很多与人体有关的知识，让她将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碰上坏人的时候，打不过，起码跑也要跑得过，累也要把对方累到抓不到你。男人力气比女人力气大，但是男人的体重也比女人重，只要努力训练，心肺功能强，就会有很好的耐力，这就是体能。
从此，巧儿在杨红秀的要求下，每天天没有亮就起床，快速的穿好衣服，就开始训练。以前穿的裙子全部都没有了下摆，变成了不伦不类的半截子短裙，以利行动。一般的动作如伏卧撑、仰卧起坐、踢腿等等，每天都要做到做不动为止，从开始的几次，直到一次可以达到几十次。通过抓沙子的动作，来练习手指和手掌的力量，开始用细沙，慢慢换成更粗的砂子，让手起了泡、破了皮，起了老茧，但巧儿还是咬牙坚持。很快巧儿的战力一天天见长，令杨红秀都暗暗惊奇。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杨红秀腿也能走了，在院子里面陪巧儿练习，自己也能恢复体力，就想试着检验一下巧儿的训练成绩。杨红秀就在岩石墙之间，架起一条一尺多长、虎口粗的新鲜木棒，对巧儿说：“以合适的距离，站成马步，深吸一口气，凝集力量于手掌，劈断它！”
巧儿依言站定，只听得一声少女的轻啸：“哈——”，齐额的手掌挥了下去，“咔嚓”一声木棒就断了。
这令杨红秀十分开心，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妹妹。你要知道，如果这是一个男人的胳膊，瘦弱的男人就断了，如果是强壮的男人，即使不断，短时间内他也会使不上劲。”
巧儿也十分的开心，转身搂着杨红秀：“姐姐，我也不知道，我能劈断这个木棒。”
站在一边的黄大连碰巧看到了这个场面，心里面暗暗吃惊。这段时间，她只知道杨红秀在教巧儿本领，除了学文化，还有各种训练，学文化对黄大连来说没有什么感觉，不管学没学到什么，他也不会知道，因为那东西看不出来。但是功夫训练这东西可以通过表演展示出来，会有很强的刺激效果与表演感染力，只在一个多月里面，巧儿的能力已经是变了一个人。
杨红秀：“再过一段时间，我的腿就可以上山了。巧儿，我要教你野外攀岩，就是用一根绳子，爬上十多米高的悬崖。那主要是靠着手和胳膊的功夫，才能行的。”
巧儿：“好的。”
杨红秀：“你有了胳膊、手腕、手掌和手指的功夫，你就能打飞刀了。出刀的时候非常快捷，有时候比用枪更厉害了。”
巧儿：“为什么出飞刀比出枪更厉害？”
杨红秀：“因为出枪需要掏枪，还要举枪对着前方，会给对手看见，厉害的对手可以更快，也可以躲，会让你失去准头。但是飞刀可以隐藏出刀，出手更快，对手来不及躲闪。所以，近距离战斗的时候，飞刀非常厉害。但是枪可以打出多发子弹，对付多个人的时候，枪更重要。如果一个人有飞刀，枪也很厉害，就是最厉害的了。明天开始，你跟着我练习飞刀技术。”
巧儿：“姐，你也会打飞刀？”
杨红秀：“我飞刀是父亲教的，与哥哥一起训练学习，所以，哥哥的飞刀比我更厉害。你有这样的掌力，只要你努力训练，将来会比我更厉害。”
巧儿：“姐，你哥哥在哪儿，我有机会见到他吗？也让他教我几招。”
杨红秀：“我哥哥最好的技术是中医，他进红军前就是坐诊郎中了，而我只是助理郎中。他现在也没有做郎中，他在红军总部大首长身边做保卫工作。”
巧儿：“姐，带我参加红军吧，我也要成为一个红军战士。”
杨红秀：“参加红军上战场，随时都会牺牲生命。你也知道，我们姐妹们九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还是碰着你爹才活下来，她们8人都战死了。而我重回部队，说不定哪天也会战死。你不怕死么。”
巧儿：“战死也很光荣，死得有价值有尊严。因为这个世道，屈辱的活着或者给别人逼死，活着或者是死了都没有尊严。”
杨红秀：“你说的很对。你爹会同意么，他会舍得你离开么？参加红军的人都是自愿要求的，与国民党抓壮丁不同。共产党领导的红军不会强迫别人参加，纪律严明，饿死也不会拿老百姓一粒粮食。”
巧儿：“会的。他带我去旺苍县，把我放在一户农民家里，自己去了普济镇，在那里他看到了红军，还吃红军的救济粥。后来，他老是给我讲他那天看到的红军，说他自己也想成为红军战士。”
转眼到了1935年5月中旬，红四方面军对国民党反动派的军事斗争发展很快，攻占了茂县县城，夺取了从四川绵阳地区的平原进入AB州的大峡谷通道，彻底粉碎了国民党政府对川陕革命根据地的围剿。由此，红四方面军也就实现了可以挺进川西、进入四川AB州与GZ州，同中央红军会师、迎接中央红军长征北上的战略目标。
红四方面军占领茂县县城，并在县城成立了苏维埃政府，彻底动摇了国民党反动政权在四川的统治，大大鼓舞了四川各族穷苦人民打倒土豪劣绅、求翻身得解放的革命热情。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茂县、北川县与绵阳安县等地的山乡村落，一些有胆气有进步思想的革命积极分子开始跃跃欲试，而当地的土豪劣绅、地主老财和土匪等反动势力，则开始慌乱惶恐。那些平时作威作福肆意欺压人民的坏人，知道自己罪大恶极，就害怕革命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终结自己罪恶的生命。
这其中就包括那个意图欺压巧儿，还开枪打死了巧儿她娘的当地恶霸刘一冲，还有刘一冲身边的那帮喽啰混混，也会仗着恶霸刘一冲势力，充当打手，为害乡邻，也需要得到一些惩罚教训。
黄大连从村子里面听到有关红军在茂县成立苏维埃政府，以及很多土豪老财各谋出路的消息，回家就告诉了杨红秀与巧儿。但是杨红秀深知，这些反动势力不会自愿放弃自己的势力与钱财向穷苦百姓投降的，还须要有武装的力量把他们镇压下去，才能推翻他们的统治，让老百姓获得自由解放。
红秀：“大叔，我们暂时还不能做什么，还需要等待时机。至少还得等我能上山行动，我们也还需要武器，增加人手。”
很快，巧儿就有了主意。自从她跟着杨红秀学习各种本领的时候，支撑她不怕苦不怕累的最大内在动力就是对恶霸刘一冲仇恨，现在，她觉得机会就要来了。人都是会在经历中长大成熟，巧儿长大了，正在走向成熟。她说：“阿爹，姐，我想给我娘报仇，我要把那个打死我娘的恶霸刘一冲干掉，也就可以从他们手上抢到武器。”
杨红秀觉得，她是一颗好苗子，他父亲黄大连也有了进步的思想，还得对他们多做引导教育的工作。
红秀：“妹妹，我支持你为母亲报仇，我要和你一起行动。这样的行动，在红军里面就叫做军事行动。每一次的军事行动，都会有周密的计划，确保成功的达到行动目标，还要尽最大的可能保护自己与同志的安全。”
巧儿：“我听姐的安排。”
红秀：“妹妹，我们报仇完了之后呢，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
巧儿：“带着我爹去找红军，可以不？”
红秀：“妹妹，红军天天要与强大的敌人战斗，他们人数多，武器精良，不愁吃也不愁穿。为了能战胜敌人，红军非常的艰苦，有时候一天要走一百多里。所以，红军里面没有家属，没有老人与小孩的。你明白了吗？”
巧儿：“姐的意思是，我去参加红军不能带着爹爹。”
红秀：“所以，我们报仇的时候，就不能让坏人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没办法一次灭了所有的坏人，我们走了，阿爹还怎么活？”
巧儿：“姐……。”
红秀：“所以，我们要有很好的计划。最近你要训练飞刀，我们两个还要训练如何相互配合、相互支援。我们去涧河对面训练攀岩，顺便从我牺牲的姐妹那儿找到武器。”
巧儿：“姐，我要学的真的还有很多很多。”
红秀：“是的，我算是女红军里面的侦察高手。可惜和我配合的姐妹都战死了。现在，你要准备成为我的助手，成为优秀的红军侦察员。”
红秀进一步给巧儿讲了一些革命道理：“我们每一个红军战士，都是苦大仇深出来的，但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红军，要为全中国的老百姓翻身解放、为建立一个新中国而战斗，而不是只为给自己报仇。所以，我们是有组织的团结战斗，为推翻反动的国民党政府革命到最后胜利。巧儿妹妹，优秀的红军战士，总是把红军部队里的军事命令摆第一，不怕牺牲完成战斗任务。这就是为什么我和姐妹战斗到最后，没有了弹药只好跳下悬崖。今天我活着，我会把逝去的姐妹装在心里继续战斗下去，直到流尽自己的最后一滴血。”
巧儿：“姐，取到枪，可是没有子弹呀，不是用不了？”
红秀：“可以让你用来训练呀，比如枪的性能、维护和如何又快又好的瞄准。你放在手上玩多了，耍起来才会又快又准。出枪快又准，才能先打死对手，保住自己的命。”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天还没有完全放亮，杨红秀与巧儿要装扮成男人的样子，带着用当地植物纤维制作的绳子，在黄大连的陪同下，一起来到涧河对岸的悬崖下方。在这儿，就是农民黄大连的自由空间，他在这儿种田捕鱼，对周围的环境十分了解。一来到这儿，杨红秀的眼里就滚动着泪花，8个情同手足的亲姐妹就牺牲在了这儿。巧儿拉着她的手，低头不语，她明白杨红秀心里难受。
黄大连指着左手边三四米高很陡的岩石上方，示意杨红秀，另外两名牺牲的红军女战士的遗传，他放在了那儿。从下面看上去，那儿就是有一棵显目的红叶树，现在是五月了，红叶树的枝叶已经完全展开。红叶树的旁边，也有一些青草长了出来，也看不出那个地方会有一些凹陷的小坑。杨红秀又看了看周围，正如黄大连说过的，到处都是坚硬的岩石，无法让姐妹们的遗体入土。
杨红秀流着泪水，带着巧儿慢慢的爬了上去。来到上方，看到一些树枝与杂草及一些碎石，还有一些姐妹们身上的衣服显露了出来。杨红秀带着巧儿静静的低头站在那里，泪水顺着杨红秀的脸颊滑落，难以抑制的哀思让杨红秀不断啜泣：“姐妹们，安息吧。等革命胜利了，我还活着，再回来看你们。”
随后，杨红秀从靠着岩壁的一块较大的岩石下方发现了两支手枪，就取了出来，看了看，枪身并没有锈迹，处于完好状态。从上面下来之后，杨红秀把枪收藏在随身带来的背篓里面，采了一些青草盖在了上面，再把背篓放进了大岩石下方的草丛里面。
杨红秀再回头望向战友遗传的地方。晨光里，那棵红叶树的整个树冠有如鲜血般夺目，而每片树叶，都有如红军帽上的一颗闪亮的红星。
这一景象刻在了杨红秀的心底，多年以后，也正是凭着这个标记，杨红秀也就是后来的紫雪拉珍多次来到这里，追忆与姐妹们一起战斗的年代。
杨红秀在绳头以十字形系上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石头，留出两三尺长，轮起胳膊用力甩动，再用力的抛向悬崖的上方。石头带着绳子，向着上方高高的飞出，快要落向悬崖上方地面的时候，杨红秀稍用力向左横向抖动绳子，通过这个动作，让绳子有机会缠绕在树木或者是石头上。
但是石头带着绳子缠绕在什么位置，或者是没有能缠绕住什么东西，是不能确定的，就只能多次尝试。或者是缠绕的东西并不稳固，并不足以支撑整个人体的重力，就需要在借助绳子攀爬前，用力的拉几下，确知牢靠之后，才能开始向上攀登。
杨红秀一面给巧儿讲解，一面示范给她看。第三次尝试的时候，绳子好象是缠在了什么东西上，固定了下来。但是用力拉的时候，又脱掉了，也就是没有能固定好，杨红秀扬起手臂，用力向上甩动绳子，再往回带，绳子带着石头下来了。
杨红秀给巧儿讲解，这是为了不让绳子收回的过程中，小石头会悬崖半中间的位置固定住。做这些事情，就一定要有较好的手臂力量和手腕的力量，力量小了，就做不好，或者就只能解决几米的悬崖，到十米以上的悬崖就很难。
到第五次尝试的时候，终于把绳子固定到了悬崖上方。杨红秀用力拉了几下，觉得绳子固定的很好，就自己先上去。对巧儿说：“我先上去，再把绳子固定好，看上面是不是安全的，我叫你，你才能上来。”
“好的。”巧儿回说。
由于杨红秀的腿并没有完全好，左边的小腿用力的时候感觉到明显的疼痛。所以，她也就不能太用力，不会像平时那样，一个冲锋过去，利用冲力直接就上去五、六米。她只是手拉着绳子，不紧不慢的向上攀登。
20多米的高度，需要分两次安放绳子，是很要体力的，中间需要借助一些突出的岩石或者是悬崖上面的植物，站着休息一下，喘口气。快到悬崖顶了，杨红秀并没有立即上去，而是慢慢的上去，一面观察着周围与前方树林里面的情况。
到了悬崖的顶上，杨红秀有些激动，一个多月前与战友惊心动魄的战斗场面，历历在目。她担心这伙敌人或者是土匪是不是还在这个地方，如果再遭遇他们，自己没有武器，必须要小心。杨红秀并不知道，她跳崖之后的几天里，指挥员刘伯欣已经带着三营战友，荡平了这里，消灭了大部分的反动分子。
杨红秀仔细的观察了四周，并在周围搜索了一下，虽然太阳上升了，但树林里面还有些雾气没有完全消散，四周一片寂静，没有异常现象，是安全的。然后，她去检查绳子固定的情况，它夹在灌木丛的根部，杨红秀让石头在那儿多绕了几圈，安全的固定好。
杨红秀来到悬崖边：“巧儿，试试看，看能不能一口气上来。”
巧儿开始向上攀登，到达悬崖中部的时候，她也感觉吃力，杨红秀就让她休息片刻。
快到悬崖顶的时候，杨红秀让她学着放慢速度，先观察周围的情况，确定安全之后再上来。
杨红秀：“当我们上悬崖顶的时候，特别是第一个人，要先观察周围有没有敌人，是不是安全的，然后再决定要如何行动。要没有声息的上来，争取对有威胁的敌人采取突然行动，为后面的战友开路。”
巧儿：“要是绳子甩上来的时候，就有敌人埋伏怎么办？”
杨红秀：“所以，在对敌人阵地开展侦察的时候，那儿就可能有敌人的岗哨，十分危险。在甩绳子之前，先扔石头试探。不能敌情不明的情况下行动，那样会失去自己和战友的生命。更重要的是，不能完成任务，让指挥员失去战机，或者是被敌人活捉，我们是女人，会死得很惨。”
巧儿：“明白，姐姐，我也会宁愿跳崖摔死。”
杨红秀带着巧儿来到树林子里面，给她讲了当时战斗的经过，让巧儿明白，自己和姐妹们不怕牺牲生命的战斗是值得的，是为了全营几百个姐妹和粮食的安全，是为了完成上级交给的重要任务，如果前线缺少粮食，就不能取得战场胜利。
红军面对占优势的国民党军队，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他们，就是因为红军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不怕牺牲、不怕艰险、不怕困难。我们红军是为全中国受压迫的老百姓不再遭受苦难，求翻身求解放求自由，为建立新中国才会团结所有受苦受难的穷苦人一起闹革命，所以，我们就不怕牺牲。
杨红秀与巧儿一起，搜索了树林周围，她们希望发现某些没有处理的敌人尸体，可以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手枪子弹。
杨红秀突然发现一个高地，那儿有一棵鲜艳的红叶树。她紧盯着走了过去。那里明显是人为挖过的痕迹，一个坟头。
杨红秀再一次无法控制自己，泪流满面。
巧儿：“姐姐。”
杨红秀：“巧儿妹妹，我的九位姐妹们躺在这里。”
巧儿：“姐姐。”
杨红秀：“安息吧，姐妹们，我会继续战斗下去。”
终于，在靠近树林边缘的草丛中，发现两具敌人的尸体，其中一人的身上，还带着几十发手枪子弹，这些子弹并没有放入弹夹，而是在一个布袋子里面，处于正常状态。
有了这些东西，足够她与巧儿一起，去处理那些罪大恶极的坏人，缴获武器弹药，形成自己的武装。
杨红秀悲伤难消，带着巧儿回到了悬崖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