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计划开始(2/1)

李煜杰突然从宇香身后探出头,娃娃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手指在下巴上蹭了蹭,奶声奶气却带着股探秘的兴奋:“走,去会会那个假孙坚!”他拽着宇香的衣袖晃了晃,另一只手不忘牵住雷婷,“听说他是你爹,还挺能装?”

宇香握着赤焰精灵的手紧了紧,指尖的星纹微微发烫:“他在银时空搅了不少浑水,后来被我哥封印在时空缝隙的‘回魂崖’,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话音刚落,夏流阿公举着马桶搋子凑过来:“封印?老夫的搋子专治各种不服!去看看他有没有长出记性!”

汪大东正帮田欣剥橘子,闻言立刻拍桌子:“带上我!当年银时空大战,我还没跟他好好比划呢!”田弘光放下手里的彩虹酒,火焰战衣的纹路亮起:“我也去,回魂崖的能量波动与火焰使者有关,或许能帮上忙。”

李煜杰突然踮脚拍了拍汪爸的胳膊,奶凶道:“汪伯伯,把你的机器人带上!要是他不老实,就给他贴一百张罚单!”汪爸乐得直笑,从工具箱里掏出个升级版机器人:“这新款带电击功能,专治老顽固!”

一行人穿过银时空的时空门,落在回魂崖前的黑雾里。崖壁上的封印符文正泛着金光,符文中央嵌着块黑色晶石,里面隐约能看见叶赫那拉·思提的虚影,正对着块破碎的铜镜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赢不了……”

“因为你心里只有自己。”宇香的声音在黑雾里回荡,赤焰精灵射出的红光撞在晶石上,激起层层涟漪,“你模仿孙坚,觊觎银时空的权位,却从来不懂什么是守护。”

晶石里的虚影猛地抬头,看到宇香时眼中闪过复杂的光:“我的女儿……不,你是叶赫那拉家的丫头。”他突然狂笑起来,黑雾开始翻腾,“你们以为封印就能困住我?十二时空连在一起,我的力量也在跟着变强!”

李煜杰突然把雷婷和宇香护在身后,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里多了几分凌厉:“吹牛!我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他举起右手,掌心的星纹与雷婷、宇香、小慈、洁客的星纹同时亮起,五道光芒在半空汇成朵五角星花,撞向黑雾时竟炸开十二道彩虹光带。

“这是……源初之石的力量?”思提的虚影愣住了,铜镜里突然映出他当年的模样——穿着孙坚的铠甲,站在空荡荡的太师府里,手里捏着片枯萎的紫藤花瓣。“原来我也想过……”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普通人一样,种些花花草草……”

汪爸的机器人突然发出警报,屏幕上显示:“检测到悔恨能量!符合感化条件!”它飞过去在晶石上贴了张绿色罚单,“罚款:陪银时空的孩子们种一百棵向日葵!”引得众人一阵笑。

夏流阿公举着搋子敲了敲晶石:“老小子,听见没?赶紧认错!老夫就用搋子给你松松封印,让你出来晒太阳!”思提的虚影望着外面的光带,突然苦笑:“不必了,这里挺好。”他指尖在铜镜上一点,镜面射出道白光,落在宇香掌心——是块刻着星纹的玉佩,“当年准备送你的生辰礼,一直没机会……”

宇香接住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玉佩上的星纹竟与她的赤焰精灵产生共鸣。“回魂崖的封印快失效了,”她轻声说,“但你可以选择,是继续困在黑雾里,还是出来看看十二时空的样子。”

思提的虚影沉默了许久,最终化作道黑光钻进玉佩:“我想……看看你说的守护,到底是什么样子。”黑雾渐渐散去,露出崖壁上新生的紫藤花,花瓣上的星纹比别处更亮,像在为这段迟来的和解鼓掌。

回程的路上,宇香摩挲着玉佩,李煜杰突然凑过来,奶声奶气地说:“以后让他给我们的同心藤浇水,不听话就罚他抄时空友好公约!”宇香笑着点头,阳光透过时空门落在玉佩上,映出十二时空的缩影——原来再顽固的心,也能被温暖的光焐热。

夏家老宅的紫藤花又开了些,思提的玉佩被挂在花架上,与源初之石的匣子遥遥相对。每当风吹过,玉佩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说:原来十二时空的善意,从来都在,只要愿意伸手,就能握住。

挂在紫藤花架上的玉佩总在有风的日子里叮咚作响,像串不会疲倦的风铃。这天清晨,李煜杰正蹲在花架下数花瓣,突然指着玉佩喊:“它在发光!”众人凑近一看,果然见玉佩上的星纹渗出金色汁液,在地上画出条蜿蜒的光带,尽头指向银时空的方向。

“是思提在叫我们?”宇香指尖抚过玉佩,触感比往常更暖,“他说想看看十二时空的孩子们。”夏流阿公立刻举着马桶搋子往外冲:“走!带他去银时空的学堂转转,让他瞧瞧现在的娃娃多有出息!”

汪爸把机器人塞进工具箱,笑着补充:“顺便让他给孩子们讲讲‘反面教材’的故事,保证比课本还生动!”李煜杰拽着雷婷的手跑得飞快,奶声奶气地喊:“还要带向日葵花籽!让他种在学堂门口,看着花长大就不会变坏啦!”

银时空的学堂建在当年的桃园旧址上,紫藤花爬满了雕花窗棂,教室里传来朗朗书声。先生见众人进来,赶紧放下戒尺:“这不是十二时空的守护者吗?快请坐!孩子们正学《时空大同篇》呢!”

思提的身影从玉佩里飘出来,望着课桌上刻着的星纹愣住了——那是孩子们用小刀刻的十二时空坐标,每个坐标旁都画着笑脸。“他们……不怕叶赫那拉家的人?”他声音发颤,当年他最忌惮的就是这个姓氏,如今却被孩子们刻在课桌上,和其他时空的符号挤在一起。

“怕什么?”个扎总角的小男孩举着竹简站起来,“先生说,叶赫那拉家的宇香姐姐是大英雄,她的赤焰精灵能保护银时空!”宇香闻言,赤焰精灵突然飞出,在教室里转了圈,落下串串星火,星火落地后长出小小的向日葵苗。

李煜杰立刻拉着思提的衣角(虽然只是道虚影),奶凶道:“看到没?孩子们都比你懂!快给苗儿浇水去!”思提竟真的飘到窗边,学着孩子们的样子用指尖蘸水,水珠落在苗叶上,竟长出带着星纹的露珠。

学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关羽领着一队士兵送来新刻的石碑,碑上刻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八个字。“这是银时空的孩子们提议立的,”关羽摸着碑上的纹路,“他们说,连董卓都能当联谊馆馆长,思提先生也该有个机会。”

思提的虚影在石碑前站了许久,突然化作道黑光钻进碑里。石碑上立刻多出片紫藤花纹路,与学堂的花架连成一片。先生笑着说:“以后这碑就是‘醒世碑’,我每天都给孩子们讲今天的故事。”

傍晚离开时,孩子们追出来塞给众人 handful(一把)花籽,每个花籽上都用朱砂点着星纹。李煜杰把花籽揣进兜里,奶声奶气地对石碑喊:“我们下次来检查!要是没长出花,就用汪伯伯的机器人电你哦!”碑上的紫藤花轻轻晃动,像在点头答应。

回程的时空门里,宇香摸着胸口的玉佩,突然笑了:“原来我爹……也能变成温暖的存在。”李煜杰立刻抱住她的胳膊:“那是因为他有个好女儿!还有我这个厉害的……呃,未来女婿!”雷婷笑着敲他的脑袋:“小不点,脸皮越来越厚了。”

夏家老宅的月亮已经爬上来,青石板的星图上,银时空的坐标处多了个小小的光点,像颗刚发芽的种子。夏流阿公举着彩虹酒敬向夜空:“敬所有愿意回头的人!”酒液洒在地上,立刻长出片迷你向日葵,花盘都朝着醒世碑的方向。

叶思仁吹起长笛,笛声里混着银时空的书声、孩子们的笑声,还有思提化作的碑纹在风中的轻响。十二时空的风穿过紫藤花架,带着所有的故事往更远的地方飘去——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麻烦,但只要还有人愿意相信温暖,愿意给彼此机会,就永远有花开的可能。

就像此刻,醒世碑上的紫藤花突然朝着十二时空的方向,开出了第一朵带着星纹的花苞。

醒世碑上的紫藤花苞刚绽开到第三瓣,银时空的学堂就炸开了锅。个梳双丫髻的小姑娘举着放大镜趴在碑上,突然蹦起来喊:“它在长字!”孩子们呼啦围上去,果然见新抽的藤蔓上渗出金色汁液,渐渐凝成行小字:“明日巳时,赴铁时空夏家老宅,共商‘时空幼苗计划’。”

“是思提先生的字!”先生捋着胡须笑,“看来他是真把自己当十二时空的一份子了。”正说着,碑顶突然飞起只纸鸢,鸢尾缠着片星纹花瓣,飘向时空夹缝的方向——那是给夏家老宅的请柬。

此时的夏家老宅,李煜杰正踩着板凳给同心藤浇水,奶声奶气地指挥雷婷:“左边左边!那片叶子快蔫了!”雷婷挑眉把水壶递给他:“小祖宗,你自己来?”话音未落,纸鸢突然从院墙外飞进来,缠着他的羊角辫打了个结。

“哪来的破风筝?”李煜杰拽下纸鸢展开,看到“时空幼苗计划”几个字突然眼睛发亮,“要带小娃娃玩吗?我去喊银时空的孩子们!”他转身就要冲时空门,被宇香一把拉住:“是培育能穿梭时空的幼苗,不是带娃娃玩。”

“没劲。”李煜杰撇撇嘴,突然又笑起来,凑到宇香耳边奶声奶气说,“那我们偷偷带娃娃去,让他们给幼苗当‘小园丁’?”宇香捏了捏他的脸:“就你主意多。”指尖触到他发烫的星纹,才发现这小家伙早用意念通知了银时空的孩子们。

第二天巳时刚到,银时空的时空门就“哗啦啦”涌出一群小脑袋,每个孩子手里都捧着个花盆,里面栽着带星纹的幼苗。思提的声音从醒世碑的方向传来,随着一道金光落在青石板上,化作个手持锄头的老者虚影:“这些是用十二时空的土壤混种的‘同心苗’,能吸收各时空的能量。”

“老夫的马桶搋子能松土!”夏流阿公举着法器凑过来,搋子往花盆里一杵,土壤立刻冒出金色气泡,“看!比你们银时空的锄头好用多了!”思提的虚影忍不住笑:“夏流前辈的法器,果然名不虚传。”

汪爸蹲在地上调试机器人,机器人的机械臂正往幼苗上喷洒彩虹色的营养液:“这是用源初之石的汁液做的,能让幼苗记住每个时空的气息。”李煜杰突然抱起一盆幼苗塞进雷婷怀里,又给宇香、小慈、洁客各塞了一盆,奶凶道:“我们的同心藤要当‘苗王’!必须长得最高!”

孩子们立刻跟着起哄,抱着花盆往院子角落跑,要找阳光最足的地方。夏美和医仙早用紫藤花藤搭了个育苗架,架上悬着十二盏小灯笼,每盏灯笼里都亮着不同时空的光——金时空的教室灯光、银时空的月光、铜时空的篝火……

“这样每个幼苗都能晒到家乡的太阳啦。”夏美给灯笼系上红绳,绳结刚打好,育苗架突然自己升高了三尺,架下长出圈木椅,椅背上刻着“小园丁专座”。李煜杰立刻爬上去,指挥孩子们给幼苗唱歌:“唱《四双手》!我的歌能催苗!”

歌声刚起,所有幼苗突然同时拔高半寸,叶片上的星纹连成小小的星图。思提的虚影望着这一幕,声音里带着哽咽:“当年我在太师府种的花,从来没长得这么热闹过。”宇香递给他一杯彩虹酒:“现在不一样了,你的花有十二时空的人帮着浇。”

正午的阳光穿过紫藤花,在育苗架上投下晃动的光斑。汪大东和关羽比赛给幼苗松土,结果汪大东的龙纹鏊一敲,竟把花盆震出了银时空的云纹;田弘光的火焰在指尖凝成小水珠,滴在土里冒出串带火的嫩芽;夏宇的冰焰则在叶片上结出晶莹的冰晶,映出十二时空的倒影。

李煜杰突然指着铁时空的幼苗喊:“它开花了!”众人望去,那株幼苗的顶端果然顶着朵迷你紫藤花,花瓣上坐着五个小人——正是他和雷婷、宇香、小慈、洁客的模样,正手拉手转圈。

“这花成精了!”夏流阿公举着搋子要去戳,被思提的虚影拦住,“是孩子们的意念让它开花的。”他指向每个花盆,“你看,金时空的幼苗缠着小滑板,银时空的长着小剑穗,铜时空的绕着吉他弦——它们在学着长成自己时空的样子,却又紧紧挨着彼此。”

傍晚收工时,孩子们把花盆摆成十二星图的形状,思提的虚影往中央一站,所有幼苗突然同时开花,花瓣合拢时竟结成个彩色的茧。“这是……时空种子?”医仙凑近看,茧上的纹路正在流动,“等它破壳,应该能长出连接十二时空的花藤。”

李煜杰抱着最后一盆花,突然踮脚在思提的虚影脸颊上亲了一下:“爷爷,你真棒。”这声“爷爷”喊得众人一愣,思提的虚影更是在金光里晃了晃,眼眶的位置渗出金色的泪:“哎……好孩子。”

离开银时空时,醒世碑上的紫藤花已经爬满了整个山崖,远远望去像条彩色的龙,龙头正对着铁时空的方向。孩子们挥着小手喊:“明天还来!”声音在时空门里回荡,惊起一群带着星纹的飞鸟,跟着光带往夏家老宅飞去。

夏家老宅的育苗架上,彩色的茧正泛着微光。李煜杰把自己的小披风盖在上面,奶声奶气地说:“晚安,小种子。明天给你带银时空的桂花酒当肥料。”雷婷笑着摇头,却还是和宇香她们一起,在茧周围摆了圈太阳绣品。

夜深时,茧突然轻轻颤动,裂开道细缝,里面透出的光映在青石板上,画出十二时空的孩子们围着幼苗唱歌的画面。叶思仁靠在槐树下发呆,长笛上的龙纹突然活过来,在光里写了行字:“所谓传承,不过是让幼苗在自己的土壤里扎根,却能看见十二时空的阳光。”

月光落在茧上,像给它盖了层银被。或许过不了多久,它就会破壳而出,长出蔓延十二时空的花藤,藤上结满各时空的故事——有董卓烤的凤梨酥,有思提种的花,有孩子们唱的歌,还有五双手握在一起的温度。

而此刻,夏家老宅的灯火正暖,紫藤花的香气里混着泥土的味道,像在说:别急,好故事都需要慢慢长。

李煜杰突然拍了拍手,娃娃脸上漾开一抹狡黠的笑,奶声奶气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孙持,出来吧。”话音刚落,他往回魂崖的阴影处瞥了眼,小手还不忘攥紧雷婷和宇香的衣角,那奶凶的模样活像只炸毛的小兽。

叶赫那拉·宇策猛地握紧长戟,银枪的寒光在黑雾里跳了跳:“你说谁?”他周身的星纹突然暴涨,显然对这个名字极为敏感——当年在银时空,正是这个名号让不少人混淆了他与孙策的身份。

“孙坚的弟弟,孙持啊。”李煜杰踮脚凑到宇策耳边,吐气如兰的声音裹着点坏笑,“还有他儿子孙划,听说长得跟汪大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突然转向汪大东,小手在半空比划,“姐夫,你失散多年的‘银时空分身体’要出现咯!”

汪大东正给田欣递糖葫芦,闻言差点把签子戳到自己:“什么玩意儿?我在银时空还有分身?”田弘光突然轻笑出声,火焰战衣映出段画面:银时空的富春江上,个驾着小船的青年正挥桨,侧脸轮廓确实与汪大东有七分像,船头还插着面“孙”字旗。

黑雾里突然传来咳嗽声,个身着锦袍的老者拄着拐杖走出,鬓角的白发缠着黑雾,正是孙持。他身后跟着个少年,眉眼间果然有汪大东的影子,只是嘴角的笑更显桀骜——不用问,定是孙划。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有人记得我们父子。”孙持的拐杖往地上一顿,回魂崖的碎石竟自动拼出“孙”字,“当年我哥孙坚被叶赫那拉·思提取代,我们躲在江东才保住性命,如今十二时空连为一体,也该出来见见光了。”

孙划突然拔剑指向宇策,剑尖的寒光带着金时空的龙纹气息:“你就是那个冒充我堂哥孙策的?”他的战力指数竟与当年的汪大东不相上下,剑穗上的星纹与汪大东的龙纹鏊产生奇妙共鸣,“我爹说,真正的孙策早在讨伐董卓时就……”

“住口!”宇策的长戟与孙划的剑撞在一处,火星溅在黑雾里,竟燃起十二道小火苗,“真正的孙策是铁时空我的分身!当年他为护银时空,在时空裂缝与魔化异能同归于尽,魂飞魄散前还托我照顾他的子民!”

李煜杰突然张开双臂挡在两人中间,娃娃脸涨得通红,奶凶道:“不许打架!再打就给你们贴罚单!”他举着汪爸的机器人晃了晃,“汪伯伯的机器人能测谎,谁撒谎就电谁!”

机器人突然发出“滴滴”声,屏幕上同时跳出两段影像:一段是孙策在时空裂缝挥枪的背影,另一段是宇策在银时空城楼接过他枪缨的画面。两段影像在半空合二为一,枪缨上的星纹化作“兄弟”二字。

孙持的拐杖哐当落地,老者望着影像突然老泪纵横:“原来……原来策儿是这样走的……”他抓住宇策的手,掌心的老茧蹭过对方的星纹,“这些年委屈你了,顶着他的名字,扛着他的责任……”

孙划的剑也垂了下去,少年突然挠了挠头,对着汪大东咧嘴一笑:“原来你就是我那‘跨时空分身’?听说你很能打?”汪大东立刻扬起龙纹鏊:“要不要比划比划?让你见识下什么叫KO.3的厉害!”

“别闹了。”雷婷突然指着孙划的剑穗,“你们看,他的剑穗和你的龙纹鏊,都长着一样的星纹。”众人凑近一看,果然见剑穗的星纹与龙纹鏊的纹路完全吻合,连转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孙持突然从袖中掏出个木盒,打开后里面躺着半块玉佩,与宇香当年从思提那里得到的恰好能拼合。“这是当年策儿留给我的,”老者将玉佩推给宇策,“他说若有天遇到能与他并肩的人,就把这半块给他。”

宇策接过玉佩,两半玉佩相触的瞬间,突然射出道金光,在黑雾里织出幅星图——上面清晰地标注着十二时空所有分身的位置:汪大东与孙划、雷婷与小慈、宇香与洁客……每个名字旁都有根线相连,最终汇入中央的“同心”二字。

“原来分身之间,早有星图相连。”思提的声音从醒世碑的方向传来,虚影飘到孙持身边,“当年我若能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孙持拍了拍他的肩:“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看,孩子们都比我们通透。”

李煜杰正拉着孙划给同心藤浇水,奶声奶气地教他怎么用彩虹酒施肥:“要浇在根须最密的地方,这样它才会长出连接金时空和银时空的藤蔓!”孙划被他指挥得团团转,却笑得比谁都开心,少年的桀骜早已化作好奇。

离开回魂崖时,孙持父子决定留在银时空的“十二时空联谊馆”,孙划还缠着汪大东要学“龙纹鏊奥义”,两人勾肩搭背的样子,活像真正的兄弟。宇策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将半块玉佩系在赤焰精灵上,枪缨在风中猎猎作响,像在与远方的分身对话。

夏家老宅的紫藤花又开了些,孙划留下的剑穗被系在花架上,与汪大东的龙纹鏊碎片挨在一起。李煜杰趴在花架下数花瓣,突然指着天空喊:“看!孙策的星星在眨眼睛!”众人望去,铁时空与银时空的星轨交汇处,果然有颗亮星正在闪烁,像在回应这份迟来的和解。

叶思仁吹起长笛,旋律里混着孙划的笑声、宇策的枪鸣,还有孙持与思提在联谊馆下棋的落子声。十二时空的风穿过花架,带着所有的故事往更远的地方飘去——原来无论是分身还是本体,无论是兄弟还是仇敌,终究会在星图的指引下,找到属于彼此的位置。

就像此刻,剑穗与龙纹鏊碎片在风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说:我们本就是一体,何必分什么你我。

李煜杰突然从育苗架后蹦出来,小手捂着胸口,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染上急色,奶声奶气却透着不容耽搁的慌张:“出事了!我分身司马煜在铜时空被暗能量所伤!”他拽着汪大东的胳膊晃得厉害,“哥!你陪我去金时空找田欣嫂子治他!那里的异能修复仪最管用!”

汪大东一听“哥哥”二字,立刻挺直腰板拍胸脯,龙纹鏊在掌心嗡嗡作响:“小事!哥这就带你闯金时空!”他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修喊道,“修!你让呼延觉罗·煜来顶一下司马煜的班,铜时空不能没人守!”

修抱着吉他点头,指尖弹出的音符在空中凝成光符:“放心!我这就传讯给煜!”他转向脸色发白的司马煜——那少年穿着铜时空的战衣,左肩渗着黑血,伤口周围的星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你且随李煜杰去治疗,这里有呼延觉罗·煜盯着,出不了岔子。”

司马煜咬着牙点头,刚要起身就被李煜杰按住:“别动!我抱你!”小家伙竟真的用异能托起司马煜,奶凶地瞪向众人,“谁都不准跟来!我很快就送他回来!”说罢拽着汪大东冲向金时空的时空门,光带里还飘着他的喊声,“哥!你跑快点!”

众人望着光门闭合的方向,夏流阿公突然举着马桶搋子跺脚:“这小祖宗!不知道金时空最近在搞异能安检吗?”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颤,青石板的星图纹路疯狂闪烁,十二道光带像被搅乱的丝线般缠成一团——是时空时震!

“不好!”修的吉他弦突然绷断,“时震把时空门扯歪了!”他指着星图上混乱的光点,“李煜杰和汪大东的能量信号……在往金时空的未来飘!”

与此同时,被李煜杰托在怀里的司马煜突然失重下坠,眼前的光带瞬间切换成银时空的桃园景象。他摔在沾着桂花酒气的草地上,挣扎着抬头,正撞见刘备和关羽举着兵器冲过来,身后跟着举着向日葵的铜时空孩子们。

“你是谁?怎么从时空裂缝里掉出来了?”刘备的双股剑指着他,剑尖的星纹却突然亮起,“你身上有……李煜杰的气息?”

司马煜捂着流血的肩膀,急声道:“我是他的分身司马煜!刚才发生时震,我和他被冲散了!他跟汪大东好像去了十年后的金时空!”他撕开战衣露出伤口,黑色的血珠落在草地上,竟腐蚀出细小的坑洞,“他本来要带我去金时空治疗,现在……”

关羽立刻收了偃月刀,蹲下身查看伤口:“这是暗能量反噬,银时空的药草治不了,但能暂时压制。”他冲孩子们喊,“去把医仙前辈留下的‘镇邪草’拿来!”

刘备则拽着司马煜往联谊馆跑:“快跟我们说清楚,李煜杰和汪大东怎么会被卷到时震里?十年后的金时空……那里的龙纹鏊还在不在?”

而另一边,李煜杰和汪大东正摔在金时空的街道上。小家伙揉着屁股抬头,突然指着路边的广告牌尖叫:“哥!你看那上面的日期!”

汪大东抬头望去,电子屏上赫然显示着“2033年10月21日”——正是十年后的今天。更让他心惊的是,广告牌上循环播放的“终极一班传奇”里,穿着他当年校服的少年正挥着龙纹鏊,眉宇间竟有几分李煜杰的影子。

“这……这是十年后?”汪大东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捏了捏李煜杰的羊角辫,“小不点,我们真的被时震扔到未来了!”

李煜杰突然拽着他往终极一班的方向跑,奶声奶气却带着哭腔:“快去找嫂子!不对……十年后的嫂子会不会变老了?”他突然停住脚步,望着操场上那个正在教学生练拳的熟悉身影,突然笑了,“嫂子还是那么漂亮!”

田欣正指导学生打拳,回头看见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手里的绷带突然掉在地上:“大东?李煜杰?你们怎么……”她快步冲过来,摸着汪大东的脸又捏捏李煜杰的脸,“你们怎么没变样?这是……十年前的你们?”

“嫂子!”李煜杰扑进她怀里,指着汪大东喊,“时震把我们扔到十年后了!司马煜还在银时空受伤呢!我们要回去!”

汪大东则盯着操场上那个挥着龙纹鏊的少年,突然咧嘴笑:“那是……我们的侄子?”

田欣叹了口气,拉着他们往教室走:“先别管这些,我这就启动异能修复仪给你们定位时空坐标。不过十年后的修复仪,不知道能不能接收到十年前的信号……”

教室里的时钟滴答作响,李煜杰趴在窗边望着十年后的天空,突然转头对汪大东说:“哥,你说十年后的我们,是不是已经把十二时空的麻烦都解决了?”

汪大东揉了揉他的头发,龙纹鏊在掌心发出温暖的光:“肯定的。毕竟我们可是……”

“最厉害的兄弟!”李煜杰抢过话头,奶凶地扬起小拳头,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脸上,像给这意外的时空之旅,镀上了层温暖的金边。

而银时空的联谊馆里,司马煜正喝着关羽递来的桂花酒,听刘备分析时震的轨迹:“十年后的金时空……那里的时空壁垒最稳固,他们应该能找到回来的办法。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守住铁时空的星图,别让其他时空的异动再加剧时震。”

铜时空的孩子们则围着司马煜,七嘴八舌地问:“煜哥哥,十年后的李煜杰会不会长很高?”“他会不会还带着那个马桶搋子?”

司马煜望着窗外飘向金时空的光带,突然笑了:“他肯定还是那副奶凶的样子,却能把所有麻烦都扛在肩上。就像现在,就算在十年后,他也一定在想办法带我们回家。”

十二时空的风穿过银时空的紫藤花架,带着司马煜的话往金时空的方向飘去。或许此刻的时震是场意外,但只要兄弟还在,只要十二时空的星图还亮着,就没有跨不过去的时空裂缝。

就像十年后的金时空教室里,田欣的修复仪突然发出“嘀嘀”的提示音,屏幕上跳动的坐标,正与银时空联谊馆的位置渐渐重合——回家的路,已经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