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去银时空（1/1）
李煜杰蹲在门楣上晃着腿，娃娃脸上突然绽开抹邪魅的笑，奶声奶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们走。”话音未落，他左手已牵住雷婷的手腕，右手顺势揽过叶赫那拉·宇香的腰，余光扫过两侧时，指尖轻巧一勾，左边的小慈与右边的洁客便默契地跟上脚步，裙摆扫过青石板的星纹，激起串细碎的金光。
“等等，把我们忘了？”关羽提着青龙偃月刀从紫藤花架后走出，刀身映出十二时空的虚影，“神行者的事，银时空也得掺一脚。”他身后跟着赵云与马超，三人战甲上的星纹正与青石板的图案共鸣，发出嗡鸣般的战吼。
雷婷挑眉挣了挣手腕，却被李煜杰攥得更紧，她瞥向不远处正给田欣递烤牛排的汪大东，扬声喊道：“汪大东！你老婆的小舅子要去打架，你这姐夫打算当缩头乌龟？”
汪大东嘴里的牛排差点喷出来，田欣笑着推了他一把：“去吧，记得把弘光也叫上，毕竟……”她话没说完，院门外已传来时空门开启的嗡鸣，田弘光穿着铁时空火焰使者的战衣站在光晕里，周身跳动的火焰竟带着彩虹色——那是十二时空本源能量交融的痕迹。
“姐，姐夫。”田弘光颔首致意，目光落在李煜杰身上时微微一怔，“这位小朋友的战力指数……”他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李煜杰奶凶地瞪着他：“不准叫我小朋友！我是你未来侄女婿的未婚夫！”这话绕得众人一阵哄笑，雷婷耳根微红，伸手在李煜杰胳膊上拧了把，却被他反手握住，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星纹。
叶赫那拉·宇香突然按住腰间的赤焰精灵，铁时空的气息让她感知到熟悉的波动：“哥和雷克斯也来了。”话音刚落，叶赫那拉·宇策与雷克斯已并肩踏入院子，前者手持长戟，后者指尖转着蝴蝶刀，两人身后跟着夏宇与夏天——夏宇掌心的火焰裹着冰棱，夏天的铁克无极则自动飞到他手中，星纹与田弘光的火焰产生奇妙的共振。
“表大舅子，表二舅子。”李煜杰乖巧地喊人，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却未散去，“等解决了神行者，我请你们喝彩虹酒。”夏宇挑眉吐了个火圈：“先打赢再说，别让我们家宇香和小慈跟着丢脸。”
此时，槐树下突然传来长笛与吉他的合奏，叶思仁与铜时空的艺人正用旋律编织防护结界，医仙则往每个人口袋里塞了把银针：“神行者与枪灵王本是一体，当年分化时埋下的能量隐患，得靠十二时空的本源才能中和。”他指着田弘光，“尤其是火焰使者，你的分身能量里藏着时空平衡的密钥。”
田弘光抬手召出火焰，彩虹色的火苗在他掌心凝成莲花：“铁时空的火焰使者，本就是为平衡而生。”他看向汪大东，“姐夫，当年你没能参与的大战，今天补回来。”汪大东拍着他的肩大笑：“这才像样！龙纹鏊早就按捺不住了！”
李煜杰突然吹了声口哨，十二把时空钥匙从众人手腕的星纹里飞出，在半空拼出星图：“神行者在时空夹缝的‘一念崖’，那里是他分化出枪灵王的地方。”他牵着雷婷往前踏了步，星图瞬间化作光门，“左手牵现在，右手握过去，两边是未来——我的女人们，跟紧了。”
雷婷骂了句“不正经”，脚步却很诚实，小慈与洁客对视一笑，叶赫那拉·宇香则抽出赤焰精灵，与叶赫那拉·宇策的长戟相碰，发出清脆的金鸣。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与赵云的枪同时指向光门，夏宇推了推眼镜，火焰在他指尖凝成十二道火绳，分别缠上每个人的手腕：“这是源初之石的能量线，断了谁都不准掉队。”
光门后的一念崖比想象中更诡异，崖壁上嵌满破碎的时空碎片，每个碎片里都映着神行者与枪灵王的倒影——有时是白发道袍的老者在打坐，有时是银甲战神在挥枪，两种影像交替闪烁，发出撕裂般的轰鸣。
“他们的本源在互斥。”雷克斯甩出蝴蝶刀，刀身切开片碎片，“就像光明与黑暗的自我拉扯。”碎片里突然飞出道白光，神行者的虚影站在崖顶，白发在能量乱流中飘动：“十二时空的守护者，终于还是来了。”
他身后的阴影里，枪灵王的虚影缓缓站起，银枪直指众人：“当年我与他定下赌约，若十二时空能真正同心，便由我们亲手终结这分化之苦。”话音未落，崖底突然喷出黑色的能量潮汐，竟是虚无之潮的残留气息，被神行者与枪灵王的矛盾激化。
“看来得先联手清理垃圾。”李煜杰将雷婷等人护在身后，娃娃脸上的奶凶突然化作凛冽的战意，周身爆发出的战力指数让田弘光都咋舌，“小慈，借你的银时空内力；洁客，用铜时空的净化异能；宇香，铁时空的叶赫那拉血脉借我点——雷婷，你的King power，准备好炸场了吗？”
四个女孩默契点头，四种时空能量在李煜杰掌心汇聚，与他自身的力量凝成颗彩色的光球。汪大东看得热血沸腾，龙纹鏊与田弘光的火焰同时砸向黑色潮汐：“姐夫岂能落后！”夏宇的冰焰、夏天的铁克无极、关羽的偃月刀……十二道力量如利剑般刺入潮汐，竟在半空织出与奇点相似的金色大网。
神行者与枪灵王的虚影同时一震，崖壁上的碎片开始重组，露出中间的本源晶石——那是比源初之石更古老的存在，一半纯白一半漆黑，正随着潮汐的退去微微颤动。“就是现在！”枪灵王的银枪突然飞向晶石，“用你们的同心之力，唤醒完整的我们！”
李煜杰将彩色光球掷向晶石，同时握住身边四双手，十二道能量线瞬间绷紧，与汪大东、田弘光等人的力量连成闭环。本源晶石在接触光球的刹那爆发出刺目的光，神行者与枪灵王的虚影在光中渐渐融合，化作个身着灰袍的中年人，眉眼间既有道袍的温润，又有战神的凌厉。
“多谢。”灰袍人颔首微笑，周身的能量化作十二道光带，融入每个人的体内，“从此，再无神行者与枪灵王，只有时空本源的守护者。”他抬手一挥，一念崖的碎片化作漫天光点，落向十二时空的方向，“这些是你们的战利品——每个时空都将多出座‘同心崖’，刻着今天所有人的名字。”
回程的光门里，李煜杰靠在雷婷肩头打哈欠，奶声奶气地嘟囔：“说好的彩虹酒呢……”雷婷笑着捏他的脸：“回去让夏流阿公给你用马桶搋子酿一杯。”叶赫那拉·宇香与小慈、洁客相视而笑，手腕上的能量线还在微微发烫，那是十二时空同心的温度。
崖顶的灰袍人望着光门消失的方向，指尖拂过重新变绿的崖壁，那里不知何时长出株紫藤花，花瓣上的星纹比夏家老宅的更亮。远处传来十二时空的欢声笑语，混着彩虹酒的香气，在一念崖的风中久久不散——就像所有的分裂与矛盾，最终都化作了同心同行的注脚。
回程的光门刚在夏家老宅院口消散，李煜杰就抱着雷婷的胳膊耍赖，奶声奶气地晃悠：“我的彩虹酒呢？刚才在一念崖说好的！”娃娃脸上还沾着本源晶石的光点，邪魅的笑里裹着点没褪尽的奶凶，看得田欣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小祖宗，这就给你酿。”夏流阿公举着马桶搋子冲进厨房，没过多久就拎着个陶罐出来，罐口飘着彩虹色的雾气，“老夫用源初之石的汁液混了十二时空的好酒，再用搋子‘开光’七七四十九秒，保证比昨夜的更带劲！”
众人刚围过去要尝，陶罐突然自己蹦到石桌上，罐口喷出的雾气凝成十二只酒杯，杯壁上分别映着一念崖的战斗画面：雷婷的King power炸开黑色潮汐时的光浪，叶赫那拉·宇香的赤焰精灵缠住银枪的火花，小慈用银时空内力修补能量线的柔光，洁客的净化异能驱散阴霾的清辉……每个画面里，李煜杰牵着她们的手都稳如磐石。
“看来这酒也懂浪漫。”雷克斯用蝴蝶刀挑着自己的酒杯，杯壁上正映着他帮夏宇加固冰焰的画面，“比某些只会喊打喊杀的姐夫强多了。”汪大东立刻瞪眼：“你小子再说一遍？当年在金时空是谁帮你挡魔化异能的？”
田弘光笑着举起酒杯，彩虹酒在他掌心泛起火焰纹路：“别吵了，看这个。”众人凑近一看，杯底竟沉着片同心崖的碎石，碎石里裹着段微光，展开后是神行者与枪灵王融合前的对话——“若他们能同心，便证明十二时空的未来，无需我们守护。”“是啊，毕竟年轻的手，握得住更暖的光。”
叶赫那拉·宇策突然轻咳一声，长戟往地上一顿，青石板的星图里浮出银时空的画面：他当年驻守的城楼上，如今爬满了带着星纹的紫藤花，城楼下的石碑刻着“同心”二字，正是用他的枪尖凿成的。“看来本源守护者没骗我们，真给每个时空都留了纪念。”
铜时空的吉他声突然响起，艺人抱着吉他坐在槐树上，弦上的星纹随着旋律跳动：“我谱了首新歌，叫《四双手》，写给……”话没说完就被李煜杰打断，小家伙正给雷婷、宇香、小慈、洁客分酒，奶声奶气地宣告：“是五双手！还有我的！”引得众人笑作一团。
雷婷喝了口酒，突然指着院门外惊呼：“你们看！同心崖的碎石长脚了！”众人望去，果然见无数微光从时空夹缝的方向飘来，落在各时空的物件上：金时空的龙纹鏊多了圈同心纹，银时空的偃月刀长出星纹剑穗，铁时空的铁克无极缠着紫藤藤蔓……连夏流阿公的马桶搋子上都嵌了块碎石，闪得像镶了钻。
“这是要把所有物件都变成‘同心法器’啊。”医仙翻着药箱，发现里面的银针都缠着能量线，“以后就算哪个时空出点小麻烦，这些物件自己就能跨界支援。”夏宇摸着自己的火焰戒指，戒面的星纹正与银时空的竹简共鸣：“比如现在，银时空的学子们在解数学题，我的戒指就在自动投影解题步骤。”
夜幕降临时，紫藤花架下突然多出十二把石椅，椅背上刻着各时空的守护者名字。李煜杰拉着四个女孩坐在中间的长椅上，椅背上竟自动浮现出他们的剪影：雷婷挑眉叉腰，宇香持剑而立，小慈温柔浅笑，洁客酷劲十足，而他自己则歪着头靠在她们中间，娃娃脸上是得逞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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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石椅成精了？”夏美戳了戳剪影里李煜杰的脸，石面突然发烫，映出段未来的画面——多年后，四个女孩带着一群小不点在院子里种向日葵，每个孩子的手腕上都有星纹，其中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彩虹酒，奶声奶气地喊：“爸爸说这是五双手才能酿出的味道！”
雷婷的耳根瞬间红透，伸手去捂石椅，却被李煜杰抓住手腕。小家伙的眼神突然变得认真，奶声奶气却字字清晰：“不是未来，是一定会来。”他指尖在雷婷掌心画了个圈，又依次在宇香、小慈、洁客掌心画下相同的印记，“就像十二时空的星图，少了谁都不圆。”
远处的时空门突然亮起，神行者与枪灵王融合后的灰袍人站在光晕里，手里捧着个木盒：“这是当年分化时封存的‘时空镜’，能照出每个时空最需要守护的瞬间。”他打开木盒，镜面射出十二道光，照在石椅上的剪影旁，浮现出各时空的日常画面：
金时空的终极一班里，新生们用带星纹的粉笔在黑板上解题，黑板擦自动擦掉错误答案；银时空的桃园里，学子们给紫藤花浇水，花瓣落在竹简上，自动补全残缺的兵法；铜时空的街头，艺人教孩子们弹《四双手》，琴弦断了会自己接好；铁时空的夏家老宅里，阿公的马桶搋子正帮锦鲤清理水缸，溅起的水花都是彩虹色……
“原来这才是最好的守护。”灰袍人望着画面轻笑，“不是惊天动地的大战，是让每个时空的日常，都带着十二时空的暖意。”他将时空镜放在石桌上，镜面渐渐融入青石板，与星图合二为一，“我该走了，剩下的故事，该你们自己写了。”
光门消散前，田弘光突然问道：“您知道火焰使者的使命吗？”灰袍人回头一笑：“知道——不是焚烧黑暗，是点燃每个时空的人间烟火。就像你掌心的彩虹火，比纯粹的烈焰更暖，不是吗？”
夜深时，各时空的代表陆续告辞，离开前都往紫藤花下埋了样东西：汪大东埋了块龙纹鏊的碎片，关羽埋了坛桂花酒，铜时空的孩子们埋了包会发光的花籽。李煜杰拉着四个女孩在旁边挖了个大坑，把五人手链上的吊坠埋进去，吊坠接触土壤的瞬间，竟长出五根缠着星纹的藤蔓，在花架上织出个五角星。
“这是我们的同心藤。”雷婷摸着藤蔓上的纹路，“比石椅上的剪影靠谱。”李煜杰立刻点头，奶声奶气地补充：“以后每年来都要给它浇水，用彩虹酒浇！”洁客笑着捏他的脸：“再喝就变成小醉鬼了。”
夏流阿公举着马桶搋子凑过来，非要给同心藤“开光”，结果刚碰到藤蔓，就被弹出的金光罩了满脸，变成个金闪闪的“圣诞老人”，引得众人笑到肚子疼。叶思仁吹着长笛把他拉回来，笛声绕着同心藤转了圈，藤蔓上突然开出五朵花，花瓣上分别印着四个女孩的笑脸和李煜杰的鬼脸。
月上中天时，院子里只剩夏家人和李煜杰他们。夏天靠在铁克无极上，看着同心藤的影子在地上晃悠，突然说：“其实神行者说得不对，他们不是把故事交给我们，是和我们一起写。”夏宇点头：“就像这藤蔓缠着紫藤花，谁也分不出哪段是新的，哪段是旧的。”
李煜杰躺在雷婷腿上数星星，突然指着星空喊：“看！星星在拼我们的名字！”众人抬头望去，十二时空的星星果然连成串，在云层里拼出“雷婷”“宇香”“小慈”“洁客”“李煜杰”的字样，每个名字旁边都缀着颗亮星，正是他们各自的时空坐标。
“原来连星星都在撒狗粮。”小慈笑着捂住嘴，“银时空的月老庙都没这么浪漫。”叶赫那拉·宇香靠在她肩头，赤焰精灵在指尖转着圈：“铁时空的星空，比我见过的任何战场都温柔。”
雷婷低头看着李煜杰的睡颜，小家伙大概是累坏了，眉头还微微皱着，像在梦里也在护着什么。她轻轻抚平他的眉头，指尖触到他手腕上的星纹，突然想起灰袍人说的话——“年轻的手，握得住更暖的光”。或许真的是这样，他们的手还很轻，却能握住比神行者与枪灵王更重的未来，因为他们的掌心，除了力量，还有彼此的温度。
黎明前，同心藤的花瓣上凝结出露珠，露珠里映出十二时空的晨光：金时空的操场升起带着星纹的国旗，银时空的城墙下传来学子的晨读声，铜时空的公园亮起第一盏路灯，铁时空的夏家老宅里，五双手交叠在同心藤下，指尖的星纹汇成小小的太阳。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紫藤花，落在交叠的手上时，青石板的星图突然射出道金光，直冲天际，在十二时空的晨空中炸开成五色彩虹。每个时空的人们都抬起头，看着彩虹里飘落的紫藤花瓣，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独行，是五双手握成的拳，是十二颗心连着的心，是无数个日常里，你帮我扶一下藤蔓，我为你递一杯暖酒的默契。
就像此刻夏家老宅的同心藤，在晨光里轻轻摇曳，藤蔓上的五朵花朝着同一个方向盛开，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溪流，溪流里漂着片彩虹酒的酒渍，像个永远不会褪色的逗号——故事还在继续，只要十二时空的风还在吹，只要五双手还紧紧握着，就永远不会有句号。
李煜杰突然从石桌上蹦起来，娃娃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奶声奶气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拽劲：“走，去银时空遛遛！”他晃了晃牵着雷婷和宇香的手，余光扫过院门口，小慈正帮洁客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四人手腕上的星纹同时亮起，像串会跑的小灯笼。
“银时空？董卓那老狐狸还在不在？”夏流阿公举着马桶搋子凑过来，搋子上的碎石闪了闪，映出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在朝堂上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李煜杰顿时梗着脖子奶凶道：“他敢找事？我喊汪爸和阿公来！汪爸的降龙十八掌加阿公的马桶搋子，保证把他的太师府掀个底朝天！”
这话逗得众人直笑，汪大东拍着胸脯接话：“我爸最近正嫌金时空太平淡，天天在家练铁砂掌，正好让他活动活动筋骨！”田欣笑着推他：“别教坏孩子，银时空现在是刘备他们主事，董卓早没当年的气焰了。”
话音刚落，院外的时空门突然“砰”地炸开团金光，汪爸拎着个铁皮工具箱从光里走出来，工装裤上还沾着机油：“谁说要喊我？是不是又有人欺负我未来孙女婿？”他眼尖地瞥见李煜杰，立刻眉开眼笑地蹲下身，“小不点，跟汪伯伯说，谁不老实？”
李煜杰立刻扑过去抱住汪爸的胳膊，指着银时空的方向奶声奶气告状：“有个叫董卓的老头，以前总欺负小慈姐姐他们！我们去看看他乖不乖，不乖就让阿公的搋子给他‘开光’！”夏流阿公一听这话，举着搋子就要冲进时空门：“走！老夫这就去给那老小子整整容！”
叶思仁赶紧拉住他，长笛往地上一顿，青石板的星图里浮出银时空的实时画面：董卓正坐在太师府的花园里，对着株带着星纹的紫藤花唉声叹气，手里捏着片花瓣喃喃自语：“十二时空都连成片了，我这老骨头还争什么……”
“看来是转性了？”关羽摸着偃月刀的星纹剑穗，“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得去看看。”赵云已经翻身上马，马蹄踏过地面时，青石板的星纹突然射出十二道光束，在半空拼出银时空的地图，太师府的位置闪着个小小的问号。
李煜杰拉着四个女孩率先冲进时空门，奶声奶气的吆喝声在光带里回荡：“冲啊！去看老狐狸！”汪爸和夏流阿公紧随其后，俩老头一个举着工具箱一个挥着搋子，活像要去拆房的工程队。汪大东拽着田欣追上去，嘴里还喊着：“爸！您悠着点！别把银时空的地砖给砸了！”
银时空的风带着桂花酒的香气，众人刚落在太师府外的石板路上，就见门童慌慌张张跑出来，看到关羽立刻跪地：“关将军！太师说……说他备了薄酒，就等各位来呢！”李煜杰立刻眯起眼，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更浓：“哟，知道我们要来？”
走进花园才发现，董卓正背着手站在紫藤花架下，见众人进来立刻转身，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各位英雄……哦不，各位时空守护者，别来无恙啊。”他身后的石桌上摆着十二副碗筷，碗沿都刻着小小的星纹，“我这太师府，早就改成‘十二时空联谊馆’了，你们看……”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正厅的匾额换了新的，上面“联谊馆”三个字是用十二种笔迹写成的：金时空的狂草，银时空的隶书，铁时空的楷书……最显眼的是角落那行稚嫩的字迹，一看就是李煜杰的手笔，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马桶搋子。
“这还差不多。”夏流阿公把搋子往墙角一戳，搋子立刻自己站直，和旁边的青龙偃月刀、龙纹鏊摆成一排，活像个兵器仪仗队。汪爸打开工具箱，掏出个巴掌大的机器人：“这是我新发明的‘时空维和机器人’，以后谁在银时空捣乱，它就给谁贴罚单！”
董卓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给众人倒酒：“不敢不敢，现在银时空的娃娃们都知道，十二时空是一家人。前几天金时空的学生来交流，还教我们做凤梨酥呢。”他指着花架下的石磨，“这磨盘都改成烤凤梨酥的模具了，上面刻的还是十二星图。”
李煜杰突然跳到石磨上，踩着星图转了个圈，奶声奶气地喊：“董卓老头，你要是真改好了，就跟我们回铁时空，给夏家老宅的锦鲤换水去！”董卓脸都白了，连连摆手：“老朽这身子骨，哪敢劳烦锦鲤大人……”引得众人笑作一团。
雷婷靠在廊柱上，看着小慈和洁客在教董卓的孙女绣太阳绣品，突然对李煜杰说：“你看，有时候不用打架，也能解决麻烦。”李煜杰立刻凑过来，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那是因为我厉害！你看董卓看到我就怕！”那奶凶的小模样，逗得雷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正热闹时，刘备带着甘夫人来了，手里捧着本厚厚的册子：“这是银时空的‘时空友好公约’，每个时空都得签个字。”众人翻开一看，首页的签名处已经挤满了名字：汪大东、夏天、Zack……连神行者与枪灵王融合后的灰袍人都签了，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紫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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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杰抢过笔，在最后一页歪歪扭扭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拉过雷婷、宇香、小慈、洁客的手，让她们在旁边按手印，五个手印围成个小圆圈，正好把“十二时空”四个字圈在中间。“这样就跑不掉啦！”他举着册子炫耀，娃娃脸上的笑比银时空的阳光还亮。
夕阳西下时，众人准备回铁时空，董卓非要塞给他们一筐烤好的凤梨酥，每块上面都印着星纹。汪爸的机器人突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屏幕上显示：“检测到时空裂缝能量波动——来自铜时空的吉他声太吵啦！”
众人抬头望去，铜时空的方向果然飘来熟悉的旋律，正是那首《四双手》。李煜杰立刻拽着大家往时空门跑，奶声奶气地喊：“快去看看！是不是有人抢我们的主题曲！”夏流阿公举着搋子跟上：“敢抢歌？老夫一搋子把他们的吉他弦捅断！”
银时空的晚霞里，太师府的紫藤花轻轻摇曳，花瓣上的星纹映着渐渐远去的光带。董卓望着时空门消失的方向，突然笑着摇了摇头——原来当年费尽心机想独占的天下，远不如此刻十二时空的笑声动听。石桌上的酒盏里还剩半杯桂花酒，酒面映着十二星图，像个永远转不停的小宇宙。
而光带那头，李煜杰正趴在汪爸的肩膀上，数着手里的凤梨酥：“一个给雷婷，一个给宇香……”奶声奶气的声音混着吉他旋律，在十二时空的风里，酿成了又一段甜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