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1/1）
夜色如墨，城市的霓虹灯光在雨水的折射下显得格外迷离。白和陈腐坐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中，缓缓驶过灯火通明的街道。车窗外的世界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所有的景物都显得扭曲而虚幻。
"吸血鬼先生，"陈腐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默，"我们追踪到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地方——'遗忘深渊'地下记忆交易所。"
"嗯，"白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注视着前方的路况，"李维安显然已经在赶去那里的路上。我们不能让他捷足先登。"
陈腐皱了皱眉头："可是那个地方戒备森严，据说由克苏鲁信徒直接掌控。我们怎么进去？"
"进去的方法有很多，"白轻笑一声，"问题是，我们怎么出来？"
话音刚落，车前灯突然照亮了一个人影。一个身穿斗篷的男子突然出现在路中央，双手高举，仿佛在示意车辆停下。
"该死！"白猛踩刹车，车子发出尖锐的刹车声。
当车子停下的时候，那名男子已经走到了车窗前。他抬起头，露出一双闪烁的红色眼睛。
"吸血鬼，"男子阴冷地说，"你们的旅程到此为止。"
白冷哼一声，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看来今天有人想要我的命。"
那男子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突然身形一闪，以惊人的速度冲向白。白反应极快，瞬间侧身躲过攻击，同时伸出手，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对方的斗篷。
"原来是疯医的走狗，"白轻蔑地说，"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车旁的一个垃圾桶突然爆炸，碎片四散飞溅。白迅速扑倒，同时朝炸点看去，只见几个黑影朝着他们扑来。
"陈腐，上车！"白大喊一声，同时飞起一脚，将靠近的陈腐逼回车内。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留下一地狼藉。陈腐喘着粗气，回想着刚刚的惊险一幕，心有余悸："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用担心，"白意味深长地说，"他们只是先头部队。我们真正的敌人，还躲在那些高高的围墙后面呢。"
白带着陈腐来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仓库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这里是安全的，"白说着，随手关上了沉重的卷帘门，"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
陈腐环顾四周，有些疑虑："这地方阴森恐怖，真的安全吗？"
白轻笑一声："别忘了，我是吸血鬼。这地方的黑暗气息正好可以掩盖我们的气息。"他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闪烁着诡异蓝光的液体，"尝尝这个，能暂时压制你对黑暗气息的感应。"
陈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液体吞了下去。片刻后，他感觉到体内的恐慌情绪似乎缓解了许多："这...这是什么东西？"
"血族的特制解压剂，"白解释道，"专门治疗你这种容易大惊小怪的毛病。"
就在这时，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阵枪声响起。
"看来我们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了，"白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看来是时候迎接客人了。"
话音刚落，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闯进了仓库。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真是惊喜，"男子咧嘴笑道，"传说中的吸血鬼侦探，没想到这么快就落网了。"
白冷冷地看着他："李维安的走狗？可悲的是，你们似乎还不知道猎物和猎手的区别。"
就在这时，仓库顶部传来一阵异响。白飞身跃上货架，只见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正在操作一台奇怪的仪器。
"那是..."陈腐也爬上了货架，脸色骤变，"记忆篡改器！"
白咬牙道："他们想要改变我们的记忆！"
就在这时，男子突然大笑着说："别紧张，吸血鬼先生。你们的记忆不会被篡改，只会被...抹除。"
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吗？那还真是太好了，因为..."他突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一拳将男子击飞出去，"我现在正打算忘记一些东西。"
他迅速出手，将那些操作仪器的人一一制服。陈腐则在地上捡起了操作仪器的资料，快速浏览后惊讶地说："这居然是一台能够远程控制记忆的仪器！"
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李维安的野心比我想象得还要大。"
"我们必须摆脱他们的追踪，"陈腐说，"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问题，"白轻笑一声，"不过首先，我们需要一个转移注意力的计划。"
五分钟后，夜市的'金碗'摊位前突然发生了一起“爆炸”。摊主张大嘴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摊位被炸得粉碎，周围聚集了大量惊慌失措的人群。
"快报警！"陈腐跑出仓库，混进人群中，低声对着手机说："白，转移成功。"
几分钟后，夜市突然发生了一场小小的“混乱”。白带着陈腐混迹在人群中，巧妙地利用人群的骚动摆脱了追击者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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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好，"白赞许地看着陈腐，"你学得很快。"
"别自谦了，"白笑着说，"现在我们得找个地方躲一躲，疯医的势力可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前面突然出现了两个身穿黑袍的守卫。白低声道："交给我。"
只见白身形一闪，瞬间就到了两个守卫面前。只听"咔嚓"两声，两个守卫的脖子已经落在了白的手中。
"吸血鬼之力果然非同小可，"陈腐赞叹道，"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不用担心，"白轻松地说，"有我在，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两人继续前行，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巨大的金属门前。
"这就是地下交易所的入口？"陈腐看着手中的地图，满脸疑惑。
"当然，"白轻笑一声，"我可是亲自勘察过的。"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进去。"白冷笑道。
陈腐紧张地问："我们怎么办？"
白神秘地笑了笑，低声说了几句。片刻后，守卫打开门的瞬间，陈腐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地面，而白正站在交易市场的入口前，挑衅地看着追来的守卫。
"想抓我们？"白冷笑着说，"你们还不够资格。"
夜色深沉，城市的喧嚣在霓虹灯下渐渐沉淀。白和陈腐站在“迷雾之握”酒吧的门口，这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酒精和秘密的味道。
“你确定在这里能找到线索？”陈腐皱眉，对这趟未知的旅途隐隐有些不安。
“正因为如此，”白意味深长地说，目光穿透玻璃门看向内部昏暗的空间，“如果李维安真的在操纵这一切，这里一定是他的棋局之一。”
推开酒吧的门，一股浓烈的人造香气扑面而来。低音炮震得人耳膜生疼，舞池里的人影攒动如夜色中的幽灵。白和陈腐混迹在人群中，敏锐的感官在酒精和荷尔蒙的迷雾中捕捉着异常。
“看那边，”陈腐突然扯了扯白的袖子，声音压得极低，“那不是...我们？”
白的视线随之锁定，卡座里坐着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同样的黑色风衣，相似的五官和气质，只是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一层化不开的雾。
“那不可能是我。”陈腐下意识地说，内心却莫名的打起鼓来。
“不，那是我的一部分，”白的声音低沉且笃定，眼中闪烁着探索的光芒，“或者说，一个记忆被篡改的我。”
“什么？！”陈腐差点喊出声，被白一个眼刀止住。白没有解释，径直朝那个“自己”走去。
“你是谁？”白在距离对方仅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声音低沉如夜色，“或者说，我应该是谁？”
镜像抬起头，目光与白对视，却像是穿过他的身体看向另外的地方。“我是来寻找真相的，”他说，声音里有着和白相似的韵律，“但真相似乎比记忆更沉重。”
“哦？”白轻笑一声，“那你找到了什么？或者，你又失去了什么？”
随着对话的深入，白渐渐感觉到空气中弥散着一股奇特的波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句话中的信息量，同时也感知到对方眼神的迷茫和挣扎。
这时，酒保将两杯酒放在了他们之间的桌子上。白的余光瞥见酒保的手腕内侧有着奇特的纹路，像是被什么东西刻划出的痕迹，与人类常见的伤疤或是刺青截然不同。
陈腐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白身上。他看见自己的“复制体”在白的话语下渐渐开始动摇，就像一个被拆穿的骗子，尽管还妄图狡辩，但眼神里的迷茫越来越浓。
“我不明白！”镜像突然提高了声音，周围的不少客人朝这边看来，但酒保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擦拭着杯子，“我只记得我要找回我的...不，是你失去的部分！”
白眼中的光芒微微一闪，他知道对方已经濒临记忆的边缘，只需要再加一把劲，就可以撕开那层蒙蔽心智的面纱。
白不动声色地启动了自己的血族能力——他放空了自己的思维，进入一种被称为“心灵回响”的状态。在他的感知里，周围的噪音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细碎的记忆片段如同流水般涌现在他意识的海洋里。
这些记忆并不属于他但在某种程度上又与他息息相关。白看到了一个实验室，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还有那冰冷的金属器具以及无数的试管和液体。
最关键的是——他看到了自己。一个更加年轻、眼神里充满迷茫和恐惧的自己。
与此同时，陈腐注意到了旁边一个酒保的异常。这个酒保虽然看似忙碌不停地为客人调制饮品，但陈腐发现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酒保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在白的身上。
陈腐悄悄地对白打了个手势，白微微颔首表示收到。
就在这时，镜像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捂着自己的太阳穴蜷缩起身体。酒吧里顿时响起一阵惊呼声和惊呼声。
白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对着缩成一团的“自己”淡淡地说：“告诉我，你的使命是什么？”
镜像抬起满是汗水的脸，眼中的迷茫已经变成了恐慌和绝望，“我是来...不！是为了阻止你...为了毁灭你...”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但白却似乎捕捉到了其中关键词。“毁灭我？”他眯起眼睛思索着这个词背后的含义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地上不经意间流出的透明液体似乎是从那个缩小版的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这种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而且绝对不是普通的酒精或汗水。
“老板！”白突然朝酒保喊了一声。酒保无奈地走了过来，“酒保我很好奇...你这里是什么酒这么香？”白指了指地上那些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
酒保的表情忽然变得僵硬：“啊...那个是...是新到的特调...先生你好像喝多了。”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不敢与白对视嘴角甚至还残留着抽搐的痕迹。他急于结束和白的对话转身就要走却被白伸手拦住了去路。
白没有再进一步逼迫他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忽然压低了声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酒里应该加了些'特别的料'吧。”
酒保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你...你到底是谁？”酒保这句话刚一出口就隐约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了变得更加压抑甚至有些沉重——就好像有某个极其强大的存在正在靠近一样。
白扬起下巴自信地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的似乎比你表现出来的要多得多。”这句话说完以后白身上骤然散发出一股极其强大的气场压制得酒保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陈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挡在酒保和白之间低声道：“好了白别再吓他了...”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的身子向后推出去几步差点撞到身后的桌子上。
白转过视线不悦地扫了一眼陈腐轻哼一声收回了气势。此时的镜像不知何时恢复了些许理智正满脸惊恐地看着白：“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白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淡笑道：“怪物？这个称呼倒...倒是挺符合我的身份的。”说着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砸向地面碎玻璃崩飞间忽然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并拢点在镜像的眉心处。“砰”的一声闷响过后镜像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丧失了所有的神采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瘫在了椅子上。
与此同时酒吧里再次响起一阵惊呼声！但这回不单单是在场的人类就连白身边的陈腐也感觉到脑海中出现一丝针扎般的刺痛感。他痛苦地捂住脑袋半晌才缓过神来。当看到镜像那已经毫无生气模样的时候他下意识问道：“你...你做了什么？！”
白将沾满酒水的双手插进头发里看似漫不经心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没做什么只是驱散了一下他脑海中的迷雾而已。”说罢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单腿跪地半蹲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这家伙的记忆被修改得太严重了...差点把我自己搭进去。”白苦笑地摇摇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霍然起身一把抓住酒保的领子将其提了起来死死盯着酒保的眼睛问道：“说！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
这一回酒保是真的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求饶都忘了只能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我...我不知道...这都是上面让我做的...上头说只要按照配方做就行了。”白眯起眼睛冷冷道：“上头？谁是你的上头？给我地址！”
酒保哆哆嗦嗦地写下一个地址递给白：“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啧”白不满地啧了一声将写有地址的纸条揉成团塞进口袋里。“走吧陈腐。”白转身朝着陈腐走去脚步略显虚浮显然刚刚的消耗对他来说并不小。“等等！”刚刚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出声的苏打突然出声喊住了二人：“我刚才发现了一些东西！”白和陈腐对视一眼随即跟着苏打来到一张桌子旁看着苏打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箱里取出一些特制的器械对这镜像进行了简单的检查随后脸色凝重地拿出一个小型的储存器：“这里面记录了他是如何被控制记忆的全部过程...但这只是部分我想我们还需要找到更核心的资料。”
白一把夺过苏打手中的储存器：“这东西交给我来处理。”他转头看向陈腐：“我们走。”陈腐点头表示同意随即二人快速离开了“迷雾之握”。
当他们离开酒吧的时候隐约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叫声紧接着整个酒吧开始剧烈摇晃起来！陈腐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但白却没有停下脚步他沉声道：“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陈腐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跟着白的脚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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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酒吧里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紧接着从里面传来了阵阵痛苦的嚎叫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酒保和其他客人慌不择路四散而逃。
但酒吧外的人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因为当他们再次看向酒吧的时候酒吧的招牌却已经恢复了正常里面隐隐约约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在酒吧的某个昏暗的角落里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监控录像屏幕上面显示的白和两个陌生人的画面嘴角挂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低声喃喃自语：“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黑影走了进来站定后恭敬地问道：“老板接下来该怎么办？”男人收回视线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双腿淡然道：“继续按照计划行事...不过要注意的是密切监视那个叫白吸血鬼动向...一旦有机会立刻实施抓捕行动！对了还有...”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吩咐道：“去调查一下那两陌生人的背景...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是！”黑影恭敬地领命转身离去。
站在窗前的男人忽然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白吸血鬼...看看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白和陈腐已经驱车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里。陈腐有些疑惑地看着四周：“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要来这种鬼地方？”
“下载资料需要时间。”白简短地解释道：“而且我们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等苏打过来。”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储存器接入车载电脑“这些资料需要一点时间来解密...趁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可能的下一步计划。”
陈腐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哦对差点忘了你...你可是吸血鬼啊。”他自嘲地笑了笑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闭上眼开始假寐但神识却保持着警觉。
白启动车载电脑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的进度条突然他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怎么了？”
：“这文件有加密”白摩挲下巴思索了片刻道：“不过不是普通的加密...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加密算法估计是某个古老家族的专属加密方式。”他自嘲一笑道：“看来这次的对手比想象中还要棘手啊。”
“那怎么办？”陈腐紧张地问道。
：“没事我有办法。”白轻笑一声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古老的羊皮纸开始念念有词随着咒语的不断念出羊皮纸渐渐飘离他的手掌心悬浮在空中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金光逐渐融入电脑屏幕加密文件上的枷锁仿佛被打开一样随着“嘀嗒”一声轻微的响声文件开始正常解密！
：“厉害啊”陈腐由衷地赞叹道：“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种法术？”
：“这不算什么。”白谦虚地笑了笑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就是...”
突然车载电脑发出警报声屏幕上的解密进度瞬间倒退回零！
“什么鬼？！”白惊怒交加迅速检查电脑可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重新开始解密！
与此同时停车场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不好！”白脸色一变迅速将电脑收入储物空间内随即拔出腰间的银色长剑低声喝道：“准备战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群黑影从四面八方冲进了停车场为首的正是酒吧里的那个酒保他此刻双眼通红散发着诡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