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只求留一条贱命(1/1)
紫衣女子眼神一厉,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窃窃私语的周家人,声音里淬着寒霜:“看来是威压还不够,让你们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话音刚落,便对身侧的三十五名真元境女修扬声道:“加重威压!”
三十五名女修齐声应是,周身元力骤然暴涨,如同三十五座无形的大山,朝着庭院中上千名周家人狠狠压下。原本还能勉强跪着的周家人,此刻只觉得骨头都要被压碎,“噗通噗通”一片闷响,尽数趴倒在地,脸颊贴着冰冷的青石板,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紫衣女子并未停下,她与身旁的绿裙女子,以及另外六位灵元境修士对视一眼,各自释放出更为磅礴的威压。这股力量如同实质的巨浪,层层叠加在周家人身上,连地面都仿佛在微微震颤。趴倒的周家人更是连呻吟都变得微弱,身体因极致的压迫而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碾碎。
整个庭院里,唯有被元力操控的老祖和那名青年,还维持着那屈辱不堪的姿势。青年脸上满是血污与泪水,身体因痛苦和恐惧不断痉挛,却挣脱不得分毫。老祖枯瘦的身躯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只有喉咙里还在发出无意识的呜咽,每一次被迫的动作,都像是在凌迟他残存的尊严。
绿裙女子看着眼前这一幕,笑得愈发得意,用短刀指了指趴倒在地的周家人:“怎么样?现在还觉得委屈吗?好好看着你们老祖宗和‘好儿郎’的‘福报’,这就是你们敢顶嘴的下场!”
紫衣女子站在原地,目光冷漠地落在老祖和青年身上,仿佛在看两件没有生命的物件,声音毫无波澜:“继续。让他们好好记着,什么是规矩,什么是代价。”
元力再次涌动,老祖和青年的身体被迫继续着那令人作呕的动作,而周围,是上千名连抬头都做不到、只能在极致压迫下承受这份屈辱与恐惧的周家人。庭院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痛苦的呜咽,以及那如同鬼魅般的冷笑。
老祖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枯瘦如柴的脊背弓成一道可怖的弧度。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浑浊的老泪混着血水砸在青年惨白的胸膛上。在元力强行操控下,那具苍老身躯竟当真完成了最不堪的释放。
绿裙女子突然瞪大眼睛,短刀”当啷“掉在地上。她指着两人结合处渗出的浑浊液体,声音因亢奋而变调:“天呐!老东西真的在里面.…….”
紫衣女子冷眼看着老祖痉挛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很好,老东西,你总算完成了你的任务。”她指尖突然凝聚起一道刺目的元力光芒,“既然没用了——”
“砰!”
威压如万钧雷霆骤然集中在老祖胯间。那根枯槁的命根子还在青年体内,下一秒便在元力碾压下炸成一团血雾。碎骨肉渣混着黑血喷溅在青年小腹上,老祖佝偻的身体像虾米般弹起,喉咙里迸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
“啊啊啊——!!!”
青年被热液烫得浑身剧颤,体内里残留的暴裂残渣正混着血水往外涌。他翻着眼白剧烈干呕,却被元力固定着无法蜷缩,只能任由污秽顺着下巴滴在老祖溃烂的胯间。
老祖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瞪出眼眶,胯间炸裂的剧痛让他面容扭曲如恶鬼。他嘶吼着喷出血沫,声音嘶哑癫狂:“贱人!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老夫要活活奸死你——把你那骚逼操烂操穿!!”
威压如山,他枯瘦的身躯被死死按在地上,胯下血洞汩汩涌着黑血,却仍像条疯狗般扭动咒骂:“等老夫挣脱……定要让你怀上老夫的种.…生十个八个贱种......啊!!”
紫衣女子忽然轻笑一声,鞋尖碾住老祖胯间垂落的烂皮:“哦?“她鞋底缓缓施力,血肉被碾碎的黏腻声里,老祖的咒骂陡然变成惨叫。
“命根子都没了.….她俯身掐住老祖喉咙,元力在掌心泛起寒光,“拿什么操?”
“不,等等….老朽糊涂……”老祖突然浑身发抖,溃烂的胯下传来睾丸被威压包裹的剧痛,“饶命..饶.……..”
紫衣女子指尖寒光暴涨,老祖胯间顿时响起令人牙酸的挤压声。两颗干瘪的睾丸在元力碾压下如同腐烂的浆果,“噗叽”一声爆裂开来,混着脓血的碎肉溅在青石板上,散发出一股腥臭气味。
“啊一一!!“老祖的惨叫声陡然拔高,又戛然而止——紫衣女子掐着他喉咙的玉手突然收紧,将他的哀嚎硬生生掐断在气管里。老人布满老年斑的脸皮迅速涨成紫黑色,暴凸的眼球里毛细血管接连爆裂,将浑浊的眼白染成骇人的猩红。
庭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几个修为较弱的周家女眷当场昏死过去,身下渗出失禁的淡黄色液体。青年被元力固定成屈辱的跪趴姿势,体内残留的血肉碎渣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地面汇成一滩粘稠的污秽。
绿裙女子突然兴奋地拍起手来:“姐姐你看!“她短刀指向老祖痉挛的下腹,“老东西失禁了!“只见混着血水的尿液正从那个血肉模糊的窟窿里汩汩涌出,在青石板上蜿蜒出暗红的痕迹。
紫衣女子松开钳制,老祖立刻像破风箱般剧烈喘息起来。他溃烂的胯部随着每次抽气都会喷出些许血沫,原本仙风道骨的白须此刻沾满口水和血渍,活像条垂死的癞皮狗。
老祖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胯间撕裂般的剧痛,腥臭的血沫不断从嘴角涌出。他看着紫衣女子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终于彻底被碾碎了最后一丝侥幸与狂傲,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枯瘦的身躯在威压下抖得像风中残烛,他艰难地转动脖颈,将布满血污的脸贴向冰冷的青石板,以头撞地,发出“砰砰”的闷响。
“长……长老饶命!”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混杂着浓重的喘息,“老……老夫有眼无珠,冲撞了长老威严……是……是老夫管教不严!”
他猛地偏过头,用尽全力瞪向仍被固定着的青年,眼中满是扭曲的狠厉,却更像是在拙劣地讨好:“这个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对长老不敬!老夫……老夫这就好好教育他!打断他的腿,废了他的修为,让他给长老们磕头赔罪!”
“求长老开恩……饶过老夫这一次……”额头在青石板上磕出了血,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般,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老夫……老夫愿为长老做牛做马,任凭差遣……只求……只求留一条贱命……”
那副卑微乞怜的模样,与方才癫狂咒骂的姿态判若两人,只剩下赤裸裸的求生欲,在极致的痛苦与恐惧中,将所有的尊严都碾成了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