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我们会让你全家一起‘享福’的(1/1)
青年的身体抖得像风中残烛,血污糊住的脸上涕泪横流,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哀求:“别……别这样……我错了……真的错了……”他想磕头,却被紫衣女子的威压死死钉在地上,只能任由下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给你们当牛做马……求求你们……留我一条活路……”
绿裙女子看着他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她缓缓蹲下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泽,轻轻抵在青年早已血肉模糊的下身。
“活路?”她轻笑一声,指尖微动,短刀瞬间划破一片血肉,“方才你把她们按在地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她们活路?”
“啊!”
凄厉的惨叫再次撕裂夜空,青年的身体剧烈抽搐,冷汗混着鲜血浸透了衣衫。绿裙女子却像是在雕琢一件器物,手腕轻转,短刀精准地切入肌理,一刀,又一刀,将那早已残破的命根子一点点剥离。
刀刃划过之处,血肉模糊,青年眼前阵阵发黑,几次险些昏厥,却被紫衣女子骤然收紧的威压强行拽回清醒——她要他睁着眼,清清楚楚地承受这份屈辱与剧痛。
“不……停下……求求你……”青年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眼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
绿裙女子充耳不闻,手中的短刀依旧有条不紊地切割着,直到最后一丝血肉被彻底斩断。她随手将那团模糊的血肉扔在地上,像丢弃一件垃圾,目光冷冷地扫过青年那片血肉模糊的创口。
“这只是开始。”她站起身,对紫衣女子递了个眼色。
紫衣女子微微颔首,周身灵元境八层的威压骤然凝聚,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精准地碾压在青年的下腹处。那威压带着刺骨的寒意,死死锁着他的血肉,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不留。
“噗——”
一声闷响,在威压的暴力碾压下,青年仅剩的两颗睾丸竟被硬生生震得暴裂开来!浓稠的血污混着碎肉溅开,染红了周围的青石板。
“呃啊!”
青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沸水烫过的虾米,四肢剧烈抽搐,眼中的瞳孔因极致的痛苦而涣散。他的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视线彻底被血色模糊。
紫衣女子缓缓收回威压,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声音冷得像冰:“这滋味,比你方才作威作福时如何?”
青年趴在血泊中,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下身传来的剧痛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意识在黑暗与剧痛中反复沉沦,却又被那残留在体内的威压碎片强行拉扯着,不得解脱。
青年的意识在剧痛中浮沉,耳边嗡嗡作响,隐约听见紫衣女子冰冷的声音:“既然这么喜欢糟蹋女子,不如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他艰难地抬起眼皮,视线被血污模糊,只看到紫衣女子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细长的刀刃抵在他的下身。那里早已血肉模糊,痛得失去了知觉,可当刀刃轻轻划过时,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他浑身痉挛。
“不……不要……”青年声音嘶哑,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求求您……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紫衣女子冷笑一声,刀尖精准地挑开皮肉,鲜血顺着刀锋滴落。她的动作娴熟而残忍,仿佛在雕刻一件艺术品,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要害,让他痛到极致却无法昏死过去。
“啊!”青年撕心裂肺地惨叫,身体剧烈颤抖,可四肢被威压死死禁锢,连挣扎都做不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肉被一点点切开、重塑,剧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几乎要将他的神底摧毁。
青年在剧痛的间隙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残存的意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迸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
“君无悔!你这个贱种!”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却带着淬毒般的怨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沫里挤出来的,“你是人民的蛀虫!万恶的起源!我操你妈——!”
下身的剧痛让他浑身痉挛,可他像是忘了疼痛,只顾着用尽全力咒骂,唾沫混着血沫喷溅在青石板上:“我就不该信你!你这个畜生!你说过今天罩着我的!你说那些娘们随便我玩……你骗我!你他妈骗我啊——!”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味,眼中却燃烧着疯狂的恨意,仿佛要将那个叫君无悔的人从虚无中拽出来撕碎:“是你害了我!是你把我推进这地狱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杂碎……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绿裙女子闻言,忽然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用脚尖轻轻拨弄着地上那团模糊的血肉,眼神轻蔑地扫过青年扭曲的脸。
“入元境三层的先祖?”她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就这点能耐,你也配在这里猖狂?真当自己是根葱了?蝼蚁一般的东西,也敢对着君公子叫嚣,我看你是痛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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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身,用短刀的侧面拍了拍青年的脸颊,刀刃上的血珠滴落在他脸上,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你以为君公子是谁?就你这点微末道行,也配提他的名字?真把这话传到他耳朵里,你现在受的这点罪,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他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投胎来人世。”
“人家就是牛逼,就是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你不服气?”绿裙女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直白,“别说是让你这种货色碰我们,就算他今天高兴,指着路边的乞丐说‘去,把她们办了’,我们也只能乖乖受着,连眉头都不能皱一下!谁让人家先祖厉害,根基硬得能通天?这世道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涣散的瞳孔,笑容里添了几分阴狠:“不过你也别着急死,我们向来恩怨分明。你刚才不是说要当牛做马吗?放心,我们会让你全家一起‘享福’的。”
“之前你仗着那点家世狐假虎威的时候,不是挺威风吗?”绿裙女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得更欢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家先祖是朱雀国的皇帝,或是天宫朱雀国分部的部长呢。要是真有那等通天的本事,我们说不定还真就乖乖躺平任你折腾了——可惜啊,你祖宗没那个能耐,你自己又是个蠢货,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她踢了踢青年的胳膊,声音冷了下来:“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和你那所谓的先祖,还有你全家,慢慢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