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这便是人性(1/1)

君无悔的目光在众女修中逡巡片刻,最终定格在一个身形纤弱的女子身上。那女子气息紊乱,修为不过初元境五层,在威压下早已蜷缩成一团,裸露在外的小臂上满是鸡皮疙瘩。

“就她了。”他语气平淡,像是在挑选一件寻常物件。玄色靴尖轻轻一挑,便将女子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戴着手套的指尖捏住她残破的衣襟,只稍一用力,本就单薄的衣衫便彻底碎裂,露出底下毫无遮挡的躯体。

女子的肌肤在微光下泛着苍白,胸前的软肉因恐惧而剧烈起伏,双腿死死并拢,却被君无悔用靴尖毫不留情地分开。她的嘴唇哆嗦着,泪水汹涌而出,却连一声完整的哭喊都发不出,只能任由羞耻与绝望将自己吞噬。

“抬起头。”君无悔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女子浑身一颤,被迫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目光躲闪着不敢与人对视。

“你家先祖是干什么的?”君无悔的指尖在她颤抖的肌肤上轻轻划过,留下一片冰凉的触感,“族中修为最高者,到了哪一境界?”

女子的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没有先祖……就……就是村里的农户……最……最高的……也才初元境二层……”

“初元境二层。”君无悔低笑一声,目光转向缩在墙角的青年,指尖在女子光洁的小腹上轻轻一点,“这下,你家那位入元境三层的先祖,总该压得住了吧?”

女子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羞耻让她浑身发烫,却又被那刺骨的威压冻得四肢冰凉,只能像件没有生命的物件,任由君无悔摆弄。

青年猛地抬起头,眼中的恐惧不知何时被一种扭曲的狂热取代。他像疯魔般扑向那名赤身裸体的女子,粗糙的手掌一把攥住她胸前的软肉,力道大得让女子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好!好得很!”青年的声音嘶哑而兴奋,指尖用力揉捏着那片细腻的肌肤,“这般容貌身段,本该是那些大人物后代才能享受的,如今却落在我手里,真是不错!”

他的眼神在女子颤抖的躯体上贪婪地逡巡,先前的怯懦与顾虑仿佛被彻底撕碎,只剩下被欲望点燃的疯狂。女子的泪水混着绝望的呜咽,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君无悔看着这幕丑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缓缓后退,走到烬幽身侧,修长的手指从袖中取出一枚莹润的留影石。魂力注入,石面泛起淡淡的光晕,将庭院中这不堪的一幕尽数记录在内。

“幽儿,你看。”他侧头对身侧的人低语,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这便是他藏在骨子里的东西。先前的推拒,不过是没找到合适的猎物罢了。”

烬幽垂眸,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情绪,只低声应道:“主人说的是。”

青年的动作愈发粗暴,他俯身将嘴唇重重压上女子的唇瓣,啃咬吮吸间带着近乎发泄的狠劲。女子被迫仰着头承受这充满侵略性的吻,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

青年的双手死死掐住她胸前的软肉,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他像是要将先前所受的屈辱尽数发泄在这具躯体上,揉捏的力道几乎称得上残忍。女子疼得浑身发抖,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在他身下无助地颤抖。

“唔……放、放开……”她的声音被青年的唇舌堵得支离破碎,破碎的哀求淹没在交缠的喘息中。

君无悔冷眼旁观,指尖摩挲着留影石光滑的表面,将这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尽数记录下来。他微微侧首,对烬幽低声道:“幽儿,看清楚了吗?这便是人性。”

君无悔的目光从那青年扭曲的侧脸移开,落在留影石上不断流转的光晕上,指尖的凉意仿佛浸到了骨子里。他侧过身,看着始终垂眸的烬幽,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刻薄的通透:

“这女子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家族无靠,修为低微,落在谁手里都是任人宰割的份。”他顿了顿,指尖在留影石上轻轻敲击,“你记住,遇上这种背景、实力都远不如你的,不出手榨取利益,难道要等他们自己把好处送到你面前?重拳出击,不仅是为了立威,更是为了把他们手里那点微薄的价值,连同他们的尊严一起攥在手里。”

“可若是碰上个家族背景盘根错节的,哪怕你修为能稳压对方一头——”他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弄,“也得把尾巴夹好。他们的先祖若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是能一句话定人生死的存在,你那点修为又算得了什么?人家动动手指,就能让你背后的一切化为乌有。”

“到了那时,你再强又如何?”他的声音陡然转沉,像是淬了冰,“该低头时就得低头,该装孙子时就得装孙子,卑微得像条摇尾乞怜的狗,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这世间的道理就是如此,实力是刀,可家族背景才是握刀的手。刀再利,没有能抗衡的手握着,终究只能被更强的手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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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幽的目光掠过庭院中那片令人窒息的混乱,落在青年因亢奋而涨红的脸上,声音轻得像被风吹过的蛛丝:“主人说得是。这青年先前在您面前如惊弓之鸟,如今对着这无依无靠的女子,倒像是生出了几分底气。说到底,也只敢欺负些家族远不如他的人罢了。”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像是将那青年的丑态看得通透:“他的狂傲,原是踩在更弱者的骨头上才立得住的。若是换个家世稍强些的对手,恐怕又要缩回墙角,变回那副怯懦模样了。”

与此同时,青年完事,君无悔冷眼看着青年从女子身上爬起,那副餐足又夹杂着几分虚脱的模样让他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女子颤抖着抓起残破的衣衫,机械地擦拭着腿间稀薄的浊液,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这就完了?”君无悔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区区几句话的功夫,莫不是阳痿了?”他踱步到青年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这般不中用,也配学人逞凶斗狠?”

青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方才的嚣张气焰像是被一盆冰水浇灭,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君无悔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蜷缩在地上的女子。她的指尖死死攥着衣料,指节泛白,泪水无声地滚落,在下巴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