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我不敢(1/1)

君无悔的目光扫过那些饮下药汤后眼神依旧复杂的女修,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愈发冷冽,对身侧的烬幽淡淡吩咐:“幽儿,威压继续。”

话音未落,烬幽周身便腾起磅礴的君元境威压,如无形的天幕骤然压下。这威压竟带着惊人的精准度,顺着众女修的修为梯次加重——灵元境者只觉经脉如被巨石碾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方才还强撑着的紫衣女修瞬间闷哼一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血珠顺着鬓角滚落;真元境女修则被威压拧成了虾米状,四肢死死贴地,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入元境修士被按得脸颊贴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初元境与凡人女子更是瘫软如泥,连呜咽都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三百余人,顷刻间尽数匍匐于地,姿态狼狈却无人敢有半分异动,唯有压抑的喘息在庭院中弥漫。

君无悔对此似是满意,目光在一众伏跪的身影中逡巡,最终停在最边缘处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身上。那女子衣衫朴素,气息微弱,正是与青年同阶的入元境一层修士,此刻正死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被冷汗浸湿,在眼下投出一片颤抖的阴影。

他缓步走过去,玄色靴尖在女子身侧半寸处停下。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勾起她腰间洗得发白的布裙,只稍一用力,粗糙的布料便如败叶般被掀起,卷至腰际,露出底下同样陈旧的浅灰贴身小裤。

“同是入元境一层,倒省了许多麻烦。”君无悔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事。指尖捏住那片单薄的布料,“嗤啦”一声轻响,布料应声而裂,化作碎片飘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入元境一层的女修浑身剧震,泪水猛地涌出眼眶,却被威压扼住喉咙,只能发出细碎的抽气声。她的身体因极致的羞愤与恐惧而紧绷,从腰际到私密处的肌肤全然暴露在空气中,那片青涩的肌理在微凉的风里微微瑟缩,像株被暴雨打蔫的野草,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无。

君无悔屈指一弹,一股魂力将她轻轻推至青年面前。女修踉跄着跪倒,膝盖撞在地上发出闷响,疼得她浑身一颤,却只能死死低着头,任由那最隐秘的地方对着缩在墙角的青年,连指尖都不敢抬一下。

“这个总该没什么顾虑了吧?”君无悔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修为相当,家世普通,便是今日受了辱,往后也未必有能耐寻你报复。你先前怕的,不就是这个?”

他顿了顿,戴着手套的指尖在女修颤抖的肌肤上轻轻一点,引得她如遭电击般瑟缩:“你看她这副模样,连抬头瞪你的勇气都没有。比起那些藏着怨毒的灵元境,这般温顺的性子,难道不是更合你意?”

青年缩在墙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结滚动了许久,才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你……你祖上……可有入元境三层以上的修士?”

这话一出,女修的身体猛地一僵,额头抵着青石板的力道更重,连压抑的抽气声都停滞了。她被威压钉在原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每个字都像耗尽了全身力气:“有……我姑祖……是入元境五层……还有……还有四位入元境四层的老祖……”

“嘶——”青年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墙角。他猛地抬眼看向君无悔,声音里带着哭腔,混杂着恐惧与庆幸:“君公子!您听到了吗?入元境五层啊!还有四个四层的!”

他指着女修,手却抖得不成样子:“我今天要是碰了她,明天就得被人挫骨扬灰!您看看我这出身,祖上最强的才入元境三层,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几乎是嘶吼着辩解:“先不说这事本就不是她愿意的,就算我占着理,人家老祖能跟我讲道理吗?怕是一句话不说,直接就把我劈成两半了!君公子,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君无悔的目光骤然变冷,像淬了冰的刀锋刮过青年惨白的脸,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彻底敛去,只剩下刺骨的嘲弄:“哦?先前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凌浩的全部女人么?怎么如今一个送到跟前,倒这不敢要,那不敢要了?”

他缓步走到青年面前,玄色靴尖几乎要踩到青年蜷缩的手指,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是嫌她家世太好,还是怕自己没那福分消受?”

青年被吓得浑身一抖,连连往后缩,后背重重撞在石壁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有半分怨言。他涕泪横流,声音哽咽得不成调:“我……我那是一时色胆包天……是我混账……”

“我就是羡慕凌浩……羡慕他有那么多女人围着……”青年的声音里满是卑微的哭腔,手指死死抠着地面的石缝,“可凌浩家族里有地元境老祖镇着啊!那些女人家世再强,谁敢真动他?可我呢?我祖上是干啥的?不是给人打铁的工人,就是刨地的农民,连个像样的修士都没有!”

青年的哭声愈发凄厉,混杂着浓重的绝望,手指在青石板上抠出几道浅浅的白痕:“君公子您不知道……我能进这苍澜御宗当外门弟子,全是家里先辈拿命换的啊!”

“他们在御宗的灵田干了一代又一代的农活,在山门工事上搬了一辈子石头,省吃俭用攒下那点元石,好不容易才买通执事,让我沾了个外门弟子的边……”他哽咽着,每说一个字都像有刀子在割喉咙,“他们盼着我有出息,盼着我能‘先富带动后富’,能让家里人不再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青年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君无悔,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卑微:“我要是今天动了她,别说光宗耀祖了,几天后就得变成一具没人收的尸体!她家老祖动动手指头,就能把我家族全掀了!”

他用力抹了把脸,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语气里的恐惧压过了所有欲望:“欲望再大,也得有命享啊!比起那点念想,还是小命更重要……君公子,求您发发慈悲,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说完,他“咚”地一声磕在地上,额头重重撞在青石板上,一下又一下,很快就渗出血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只顾着重复那卑微的哀求,像条在绝境里摇尾乞怜的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