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星碑聚首（1/1）

昆仑山巅，风雪肆虐。

玄天宗护山大阵全开，三十六道灵气光柱直冲云霄。秦默站在主峰观星台上，俯视着下方忙碌的弟子们。一个月期限已过半，星碑收集进度却不容乐观。

"还差三块。"周星辰裹着厚裘走来，胡须上结满冰晶，"天璇星碑在西方教廷手里，他们死活不肯交出。摇光星碑随瑶池仙宫沉入地脉，挖出来至少要两个月。至于玉衡..."

"玉衡在我这里。"

清冷女声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只见林初夏踏雪而来，身后跟着一队特事局精锐。她手中捧着一个青铜匣子，表面刻满封印符文。

"初夏？"秦默眉头微皱，"你不是在东海调查时空裂缝吗？"

"发现更重要的东西。"林初夏打开匣子，一块通体莹白的星碑静静躺在其中，"在海底火山口找到的，被封印在一具上古仙人遗骸内。"

周星辰倒吸凉气："这能量波动...是正品！"

秦默却没有立即接过，反而凝视林初夏的眼睛："代价是什么？"

林初夏沉默片刻，拉起袖子露出手臂——皮肤下隐约有岩浆般的红光流动："玉衡星碑镇压着海底火山。取走它后，我只能用玄水令暂时替代，但撑不了太久。"

陈星快步上前，系统扫描后显示：

【检测到火毒侵蚀】

【侵蚀度：37%】

【建议：立即治疗】

"胡闹！"秦默一把扣住林初夏手腕，太虚真气源源不断输入，"东海火山若爆发，整个沿海地区..."

"比起归墟降临，这点风险值得冒。"林初夏抽回手，"现在只差天璇和摇光了。"

周星辰突然拍案："有办法了！既然凑不齐，我们能不能仿造？墨渊都能自创幽冥星碑..."

"不行。"秦默断然否决，"星碑蕴含天道法则，仿制品承受不住净化之力。"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阿沅小跑过来，怀里抱着个发光物体："宗主！瑶光前辈的记忆里有线索！"

她展开一幅灵力绘制的海图，某处标记着金色光点："瑶池仙宫沉没前，瑶光前辈将摇光星碑的'镜像'藏在了蓬莱秘境！"

"镜像？"周星辰凑近查看，"什么意思？"

"相当于备份。"陈星解读系统信息，"虽然威力只有原版的70%，但核心法则一致。"

秦默当机立断："陈星、阿沅，你们立刻动身去蓬莱。周师兄负责与西方教廷周旋，必要时可以拿《太虚剑诀》前五式交换。"

"那我呢？"林初夏问。

"你留下疗伤。"秦默语气不容置疑，"同时准备净化大阵的基础架构。"

众人领命而去。秦默独自留在观星台，仰望越来越密集的时空裂缝。那些裂缝中偶尔闪过诡异画面：有时是繁华都市突然风化，有时是整个星系被灰雾吞噬...

最令人不安的是，所有裂缝都在缓慢转向昆仑山方向，仿佛被什么吸引着。

"宿主警告！"

"检测到高阶观测！"

"方位：时空裂缝深处！"

秦默猛然拔剑，太虚剑气直指某道裂缝。剑气没入黑暗的瞬间，裂缝剧烈扭曲，隐约传来一声非人的嘶吼。但下一刻，更多裂缝同时转向，如同无数只眼睛齐齐盯来！

"果然有意识..."秦默收剑入鞘，"它在试探我们。"

三日后，蓬莱秘境。

陈星和阿沅站在破败的仙宫遗址前。与上次不同，如今的蓬莱秘境充满时空乱流，建筑残骸漂浮在半空，有些甚至处于倒流状态。

"小心脚下。"陈星拉着阿沅避开一道时间漩涡，"这里比龙宫还危险。"

阿沅眉心星印闪烁："瑶光前辈的密室应该在...那边！"

她指向一座倾斜的阁楼。两人艰难攀爬，发现阁楼内部时间静止——烛火凝固在空中，水珠悬浮不落。正中央的玉台上，果然悬浮着一块缩小版的摇光星碑。

"找到了！"阿沅刚要去拿，陈星突然拽住她。

"等等！看地面！"

玉台下方刻着复杂的阵图，仔细辨认竟是微缩版的周天星斗大阵。更诡异的是，阵图中夹杂着许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符号——有现代数学公式，量子力学方程式，甚至还有...二进制代码？

"这不可能..."陈星瞳孔骤缩，"瑶光仙子怎么会..."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检测到跨时空信息污染】

【警告：该密室处于时间闭环中】

【任何改动都将影响历史！】

阿沅却像被什么吸引，径直走向玉台。当她触碰星碑镜像的瞬间，整个密室剧烈震动！陈星眼睁睁看着阿沅的身影开始闪烁，时而变成瑶光仙子的模样，时而又恢复小女孩本体。

"阿沅！松手！"

"不行...她在呼唤我..."阿沅声音重叠着瑶光的语调，"原来是这样...我们都被骗了..."

陈星咬牙启动双生契，金银光芒强行介入阿沅与星碑的连接。时空震荡中，他看到一连串破碎画面：

——仙帝站在类似控制台的装置前，输入着复杂指令；

——归墟最初只是一团温顺的灰雾，被注入某种代码后开始狂暴；

——最震撼的是最后画面：现代都市中，一个与秦默长相酷似的程序员正在编写"太虚修仙系统"...

"宿主危险！"

"时空链接过载！"

"紧急脱离！"

陈星用尽全力将阿沅拽离玉台。两人摔出阁楼的刹那，整座建筑坍缩成一个小点，随后消失无踪。只有那枚星碑镜像静静躺在陈星手心，表面还残留着余温。

"你看到了吗？"阿沅脸色惨白，"那些画面..."

"看到了。"陈星紧握星碑，"归墟不是自然现象...是人为制造的。更可怕的是..."

"系统可能也是。"阿沅接上他的话，"而且与归墟同源。"

这个发现太过惊悚，以至于返程途中两人都沉默不语。直到飞舟降落在昆仑山，见到等候多时的秦默，陈星才忍不住问："宗主，您相信命运是注定的吗？"

秦默似乎早有预料："看到什么了？"

"看到...可能的真相。"阿沅递上星碑镜像，"归墟和系统，都是某个超级存在设计的工具。"

秦默接过星碑，表情高深莫测："先完成净化大阵。有些答案，到时候自然会揭晓。"

与此同时，周星辰那边也传来好消息——西方教廷终于同意交出天璇星碑，条件是获得大阵启动时的庇护权。至此，九块星碑终于集齐。

昆仑主峰地底，直径千丈的圆形石室中，九块星碑按照周天方位摆放。每块星碑周围都刻满对应符文，由各派顶尖高手负责激活。

秦默站在中央阵眼，环视众人："净化大阵需要三天时间充能。期间昆仑山将成为归墟的重点攻击目标，诸位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没人移动脚步。林初夏、周星辰、陈星、阿沅、清瑶宗主、孙济世...甚至墨渊都站在指定位置，神情坚定。

"那就开始吧。"

随着秦默一声令下，九道灵力同时注入星碑。耀眼光芒冲天而起，穿透山体直抵云霄。外界的时空裂缝顿时沸腾，无数黑雾如潮水般涌来！

护山大阵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负责维持阵法的弟子们口吐鲜血仍不肯退，一个倒下立刻有人补上。山门外，各派联军与具象化的归墟生物厮杀，每分每秒都有人陨落。

地下石室内，充能过程同样凶险。星碑之间会产生能量共振，稍有不慎就会反噬操作者。第三天傍晚，意外终于发生——天璇星碑突然剧烈震动，释放出刺目圣光！

"该死！"周星辰大骂，"教廷在星碑里做了手脚！"

圣光污染迅速蔓延，眼看要破坏整个大阵。千钧一发之际，墨渊闪身到天璇星碑前，幽冥之力全开："师兄！继续！我来处理这个！"

黑与白的光芒激烈碰撞，墨渊七窍流血却寸步不让。最终他怒吼一声，竟将圣光全部吸入体内！代价是他的身体开始晶体化，从指尖向上蔓延。

"墨渊！"秦默想出手相助。

"别分心！"墨渊厉声喝止，"大阵要紧！就当是...我的赎罪..."

当最后一丝圣光被净化，墨渊已化作一尊漆黑水晶雕像，唯有嘴角还挂着释然的微笑。众人沉默致哀，随后更加拼命地催动灵力。

终于，在第七十二个时辰，大阵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九块星碑同时浮空，投射出立体星图将整个石室笼罩。星光交织处，一扇完全由能量构成的门户缓缓开启。

"时空通道已成。"秦默声音沙哑，"陈星、阿沅，准备好了吗？"

两位少年相视一眼，同时点头。他们手牵着手站在门户前，双生契的金银光芒与星图共鸣。

"记住，你们只有十二个时辰。"秦默严肃叮嘱，"无论成功与否，通道都会关闭。若超时..."

"我们会永远留在归墟。"陈星平静接话，"明白。"

林初夏上前为两人系上护身符："这里面有我一缕分魂，危急时刻能挡一次致命攻击。"

阿沅突然抱住秦默，在他耳边低语："瑶光前辈让我转告您——'代码第七行有漏洞'。"

秦默身体明显一震，但很快恢复常态："保重。"

在众人注视下，陈星和阿沅迈入光门。他们的身影被拉长、扭曲，最终消失不见。光门随即缩小成拳头大小，悬浮在阵眼上方缓缓旋转。

"现在，我们只能等待。"秦默盘膝坐下，"诸位轮流调息，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

话音刚落，整座昆仑山剧烈震动！山外传来弟子们的惊呼——时空裂缝突然扩大十倍，一只遮天蔽日的灰色巨手正缓缓伸出！

"归墟具象化！"周星辰脸色煞白，"它要强行突破！"

秦默却异常镇定："按计划行事。林初夏维持大阵，周师兄指挥防御，我去会会这位'老朋友'。"

太虚剑出鞘的龙吟声响彻天地。当秦默踏出山门时，所有弟子都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他们的宗主凌空而起，剑光如银河倒卷，直面那足以捏碎山峰的巨手！

"来吧。"秦默眼中闪烁着异样光芒，"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设计的。"

光门另一端，陈星和阿沅在时空隧道中急速下坠。周围是无数流动的画面碎片，有些是过去，有些是未来，更多的是从未发生过的可能性。

"抓紧我！"陈星全力运转双生契，"我们要着陆了！"

两人重重摔在一片灰色沙滩上。抬头望去，这里没有天空，只有不断旋转的混沌云团。前方是无边无际的灰色海洋，海水中漂浮着各种世界的残骸——金字塔尖、埃菲尔铁塔顶部、星际战舰的引擎...

"这就是归墟核心？"阿沅小脸紧绷，"感觉...像垃圾场。"

陈星启动系统扫描：

【环境分析：高维空间碎片堆积区】

【检测到多重时间线残渣】

【警告：物理法则不稳定】

突然，海水沸腾起来！一个由无数碎片组成的巨人缓缓升起，它的头部是七个旋转的黑洞，身体则不断重组变换——时而像机械构造体，时而如血肉之躯。

"欢迎，双生子。"巨人发出合成音，"我是归墟的意志具象，你们可以叫我'回收者'。"

阿沅鼓起勇气上前："我们是来谈判的！你为什么要吞噬我们的世界？"

回收者的黑洞眼睛转速变化："错误提问。正确表述是：为什么你们的世界还没被回收？按照程序，编号THX-1138的世界线应在三百年前重置。"

"程序？谁的程序？"陈星敏锐捕捉到关键词。

"创造者的程序。"回收者伸出由手机碎片组成的手，"看。"

掌心投影出一段全息影像：一个纯白空间里，无数光球（代表世界线）在网格中运行。某个光球突然变红，随即被灰色触须包裹。

"健康的世界线会自然发展直至热寂。"回收者解释，"但被'病毒'污染的世界线必须提前回收，否则会感染整个系统。"

"病毒？什么病毒？"

"修仙文明。"回收者的声音突然带上一丝厌恶，"特别是...仙帝留下的后门程序。"

画面切换，显示出一个与秦默有七分相似的男子，正在某种界面中输入代码。陈星浑身一震——这正是他在蓬莱密室看到的画面！

"仙帝真名秦天，原为系统管理员。"回收者继续道，"他私自修改核心代码，在THX-1138世界线植入修仙参数，导致该世界线产生异常熵增。"

阿沅听得半懂不懂："所以...归墟是杀毒软件？"

"近似概念。我的职责是维持多元宇宙平衡。但秦天不仅抵抗回收，还试图控制我。他失败后，留下了你们称为'系统'的子程序，以及..."

回收者突然分裂重组，变成了秦默的模样："这个克隆体。秦默THX-1138-B，携带系统子程序，目的是在我完全苏醒前找到并删除原始代码。"

陈星如遭雷击："宗主是...仙帝的克隆？"

"不完全是。"回收者又变回碎片巨人，"他是秦天的良心具象化。当年秦天意识到错误时已无法回头，于是分离出纯净部分放入轮回，希望有朝一日能修正错误。"

阿沅突然想起什么："瑶光前辈说的'代码第七行'是什么意思？"

回收者突然静止，所有碎片悬停在空中。片刻后，它发出类似电脑重启的声音："关键词触发。正在调取加密数据..."

灰色海洋分开，露出海底的一座水晶金字塔。塔尖射出一道蓝光，在空中形成代码投影：

```

if (worldLine == "THX-1138"){

override = true； //第七行

recycleImmediately；

}else{

naturalProcess；

}

```

"这是原始回收指令。"回收者解释，"第七行的override参数被秦天修改，导致THX-1138世界线被标记为紧急回收目标。要停止回收，必须修复这行代码。"

陈星立刻明白过来："所以仙帝当年不是要阻止归墟，而是在加速它？！"

"正确。他在报复。既然自己得不到，就毁灭整个世界线。"回收者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一丝情绪，"讽刺的是，正是这种极端行为证明该世界线确实需要回收。"

阿沅急中生智："但如果代码可以修改一次，就能修改第二次！我们能修复它吗？"

"理论上可以。"回收者指向水晶金字塔，"控制终端在那里。但有两个问题：一，需要管理员权限；二..."

它突然分裂成无数碎片，随后重组为铺天盖地的怪物大军："我的防御协议不允许。"

陈星和阿沅背靠背站立，双生契全力运转。时间紧迫，他们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突破重围，抵达控制终端！

"宿主注意！"

"检测到时空同步率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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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时间：10小时23分..."

昆仑山上，战斗已进入白热化。

灰色巨手被秦默斩断五次，又重生五次。护山大阵破损超过60%，弟子们伤亡惨重。更糟的是，时空裂缝中开始涌出归墟生物的主力军——通体灰白的人形怪物，每个都散发着合体期以上的威压！

"老秦！顶不住了！"周星辰满身是血地退回阵眼，"弟子们灵力耗尽，丹药也..."

秦默看向悬浮的光门——已经缩小到碗口大小，而且明灭不定。按照约定，陈星他们应该已经找到真相，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坚持到他们回来？

"启动最终预案。"秦默突然道。

林初夏脸色骤变："不行！那会烧尽你的元神！"

"没得选。"秦默平静地说，"记得吗？我本就是为此而生的。"

不等众人反对，他已飞身到阵眼中央。太虚剑悬浮胸前，开始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不是普通的剑气，而是蕴含了秦默毕生修为的本源之力！

"太虚归一，天道轮回。"

随着咒文响起，秦默的身体逐渐透明化，转化为纯粹的能量注入大阵。即将熄灭的光门再次亮起，甚至比最初还要耀眼！

"宗主！"弟子们跪倒一片。

林初夏想冲上去阻止，却被周星辰拦住："让他完成使命...这才是他存在的意义..."

当最后一丝能量离体，秦默的肉身如灰尘般消散。但他的声音却通过大阵传遍昆仑："诸位，无论结局如何，能与你们并肩...荣幸之至。"

就在这悲壮时刻，光门突然剧烈震荡！两道身影被抛射而出——正是陈星和阿沅！他们浑身是伤却神情亢奋，手中紧握着一块发光的水晶板。

"我们成功了！"陈星高举水晶板，"这是归墟的原始代码！"

阿沅泪流满面："但宗主他..."

"没时间悲伤！"周星辰一把抓过水晶板，"怎么用这玩意？"

陈星快速解释他们在归墟的发现，以及修复代码的方法。众人听完既震惊又愤怒——原来所谓的天地大劫，竟是仙帝秦天一手导演的阴谋！

"需要宗主权限。"林初夏看向秦默消失的地方，"可现在..."

话音未落，悬浮的太虚剑突然发出嗡鸣！剑身中飘出一缕残魂，正是秦默最后的意识碎片："我还...留着这个..."

残魂融入水晶板，代码界面自动弹出。陈星迅速找到第七行，将"override = true"改为"override = null"。确认修改的瞬间，整个天地为之一静！

灰色巨手突然停滞，随后如沙堡般崩塌。时空裂缝开始愈合，归墟生物纷纷化为灰烬。最神奇的是，那些战死的弟子们竟然一个个复活过来——时间被重置到了灾难发生前！

只有少数人保留着记忆。陈星看着恢复如初的昆仑山，恍如隔世。太虚剑静静插在阵眼中央，剑柄上缠绕着一缕熟悉的气息...

"宗主...真的消失了？"阿沅抽泣着问。

林初夏轻抚太虚剑："不，他只是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别忘了，他本就是系统的一部分..."

周星辰若有所思："所以现在...归墟不会再攻击我们了？"

"不止如此。"陈星查看系统更新，"根据新协议，修仙文明被重新归类为'观察项目'而非'病毒'。只要不过度破坏世界平衡，我们可以...继续存在。"

这个结局出乎所有人预料。各派修士面面相觑，不知该欢呼还是哀悼。最终是清瑶宗主打破沉默："所以，我们赢了？"

"算阶段性胜利。"陈星苦笑，"归墟只是暂停回收，并非永久放弃。而且..."

他看向太虚剑，没有说下去。有些真相太过沉重，比如秦默的真实身份，比如系统与归墟的同源性，比如...他们可能都生活在某个超级存在的模拟中。

但此刻，活着的人更需要希望。林初夏拔起太虚剑，声音传遍山巅："玄天宗听令！即日起，全力研究归墟协议，寻找彻底解除威胁的方法。这，才是对宗主最好的纪念。"

众弟子齐声应诺。陈星和阿沅相视一笑，双生契的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他们知道，这场关乎世界存亡的博弈，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