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小狗黑化以后197(1/1)
幸隐言打开来那一刻,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陆词刚好把一碟菜放到了桌上。
“小词,你怎么过来了?”
陆词回答,“我不能来吗?”
他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今天你下班很晚,工作也很辛苦,没必要过来为我做个饭。”
他以为对方今天不会过了。
陆词说,“我不是特意为你做的,是因为我也没吃。”
这个借口说得一点都不好,他没吃饭,还需要特地跑到对方的家里,然后做一满桌子菜?
他家又不是没有厨房,街上又不是没有饭店。
幸隐言心照不宣。
他走了过去,“饭盛了吗?”
“没有。”
“我去盛饭。”
这些日子两人都是这个模式,但从外表来看的话,就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生活平凡又温馨。
幸隐言这些日子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陆词穿着居家服系着围裙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头也没有经过打理,很自然的垂着,一看过去就是一位妥妥的大学生。
加上居家符合围裙的加持,哪怕脸上是冷冰冰的,也给人一种愉悦的心情。
就是那种高冷的居家男神。
饭吃到一半,陆词突然说,“哥,我这段时间可能要出去,你照顾好自己。”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句话,幸隐言莫名感觉到很失落,他问,“要出去多久?”
“大概一个月吧?”
“一个月?!”他有些激动,说完,他便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小词,什么事情啊,要出去那么久?”
显然,对方并不想告诉他,“公司上的事,如果处理得好,我很快就回来。”
幸隐言不再继续追问,直接告诉他,并不是像对方说的那么简单。
陆词身上隐藏着太多的秘密。
两人又默默的吃着饭,幸隐言假装不经意的说着,“小词,你要去哪个国家,万一到时候我想你了,我可以过来找你。”
陆词夹菜的手一顿,“哥,我不喜欢听你说违心的话。”
…………
“那我等你回来。”
“嗯。”
“什么时候走?”
“下个礼拜。”
“好,我等你。”
有人吃完饭过后,没像平时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综艺,消食。
两人都有工作要处理。
而幸隐言处理的工作更多是关于陆词的事。
九点半,陆词睡前关闭了电脑。见对方停了下来,幸隐言也紧跟其后。
两人躺在床上,各怀心事。
陆词把人抱在怀里,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哥,你要一辈子记住我。”
幸隐言一直就觉得不对劲,现在他说这番话,更加觉得的不对劲了。
“记得,一直都会记得。”
“那你亲亲我。”
看,现在人格分裂又成了另外一个人,对他撒娇。
虽然不是自己养的,但也养了一段时间,还是心疼,有感情的。
幸隐言亲了上去,“好了点吗?”
“好像还差点时间。”
看,他又在得寸进尺。
幸隐言亲,只是简单的亲,不会是在下一步的动作。“明天再亲。”
说着就转身背对着他。
陆词从他身后抱了过去,“那不亲就做点其他的事情。”
幸隐言刚开口突然就噤了声,仰着脖子说不出来话。(已删减)
“小词…………”(审核已删减)
“溟溟,我爱你。”他在对方的耳边说。(审核已删减)
…………
接下来,如下文,婴儿车,电瓶车,小轿车,高铁,飞机。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流程。
幸隐言第二日,还是撑着身体跟陆词一起起床。
陆词让他多睡一会儿,他摇了摇头。
坐在办公室的幸隐言头疼的厉害,桌上的两本文件袋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我让你们查了那么久,就查到这一点东西?”
秘书解释,“他们的消息捂得很严实。”
“调查起来也很困难。”
幸隐言也没再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从这些资料也不上全都没有,至少他能了解到,陆词消失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在腾忌的手下做事。
不但如此,陆词还私下找过赵闳,两人多半是有勾结,直到现在有人在暗中一直有往来交易。
陆词的手伸的很长,可不止赵闳。当然背后的主使人,是腾忌。
和他猜想的并无二致,陆词是个空壳,手上没有一点实权,一直都是腾忌手下的打工人。
他靠在后椅上,闭眼想了一会儿。随后,起身去了赵闳的公司。
这几年来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交情,关系变得不咸不淡。
“叶哥,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赵闳双臂张开搭在沙发的边缘,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幸隐言开门见山,给了他一份合同。赵闳挑眉看着他,笑得那叫一个阴险。
“叶哥,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把西郊那个块开发地以正常价格的一半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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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的没有掉馅饼的事,没有说出你的目的,这饼我可不敢轻易的拿。”
显然,他对这个项目是感兴趣。毕竟之前他只是晚了一步,被幸隐言给捷足先登了。
“我想知道陆词的事,只关于他的事。”
赵闳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退了下去,眼神带着审视。
幸隐言继续说,“你们交易什么我不管,我想知道仅关于陆词。”
赵闳盯着他半晌,突然笑了出来,“我说叶溟,我还真是没看出来。”
“怎么?兔子开始吃窝边草了?”
“你们两个还真是情投意合,怪不得呢!之前我对陆词那小子软硬兼施,也没让我上一下。”
“而你呢,态度突然转变,你们那时候是不是已经睡过了?”
他带着讥讽, 幸隐言不想和他解释,“我们来找你,不是和你废话的。”
“行,但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
“陈霖已经帮你盯着我那么久了,我呢也不想和你成为对手,你把他放了吧。”
幸隐言不诧异陈霖的倒戈,诧异的是赵闳竟然提出问他要人。
他看了一眼,赵闳还是那副二世祖的目模样,只是眼底的那股认真劲让人不可忽视。
他还真的是小看陈霖了。
他淡淡的喝了咖啡,“我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也没有用筹码来威胁他,他想离开我从不阻拦。”
赵闳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话。
“我言尽于此,人我给你,那房子我已经送给了他,至于怎么处理,那是你们的事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关于陆词的事了。”
赵闳摆正了姿态,脸上早已经没有了那轻浮,他说,“我知道的也不多。”
“他消失的一年后,主动找上了我,说跟我谈一笔生意。”
“我那时候出于好奇,问他是什么生意,对方没明说,只是说了条件。”
“那条件极为的诱人,我只需要出口货物时,帮他们掩护一下,我就能拿到一千万的抽成。”
幸隐言再次震惊,赵闳看了他,笑一笑,“当时我的惊讶程度也不亚于你。”
他继续说,“第一次我没有答应,第二次我还是没答应,第三次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我公司的一些陈年账本。”
“他软硬兼施,做事也很全面,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那时候我正好有一批货物正着急出口。”
“没办法,我答应了。”
他说着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根烟,不急不慌的抽着。
幸隐言问,“在后来呢?”
“再后来,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后面我查出了他们找了个空子,调换我的货物。”
“虽不是违禁品,但我的那批货物同样被扣留了。”
“我来来回回被调查了几次。”
“在出事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那一千万。”
“后来我才知道,那陆词就是声东击西,他要的就是我的货物被扣留的那段时间。”
“以此来掩饰他们走丨私的东西。”
幸隐言此刻觉得有些冷,他问,“你知道他走私的东西是什么?”
赵闳嘴里叼着烟,整个人又靠回了沙发,他双眼望着天花板,手里的打火机被他悬空拿走,手指一下接一下的点在打火机上。
幸隐言瞬间了明白了什么意思。
赵闳打火机丢向了他,好意提醒着,“陆词那小子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他不正常。”
何止是不正常,简直就是一个疯子,这几天他完完全全领教到了。
光是他消失以来接触的人群,都可以形成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腾忌的手下办事吗?”
“腾忌为什么又会看上他?”
赵闳摊手,“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多办是因为你吧。他这次回来,你还是提防着一样,别到时候让叶氏一去不复返。”
今天信息又让他对陆词有了更深的体会,但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赵闳今天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他说的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赵闳举起桌上的合同,“很公平的交易,不用谢。”
在他即将要出门时,赵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再给你透露一点,腾忌那老头子前几年就传闻得了很严重病。”
“好像是肾衰竭,有一次陆词打电话不小心被我听到了。”
“你可以往这方面去查查,但我还是给你个忠告,腾忌那人不好惹,这趟浑水,劝你慎重。”
幸隐言微微回头,“谢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背影,赵闳低声阴阳怪气的感叹了一句,“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苦命鸳鸯。”
“两个傻逼。”
只有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会相信爱情。
此时,他的想起了铃声,看到了来电显示后,语气都不自觉地温柔了下来,“宝贝。”
…………
回到办公室幸隐言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如果真如赵闳那么讲,陆词和腾忌就是一个交易关系。
但腾忌怎么可能轻易和他达成,如陆词的肾源和他匹配。
腾忌大可以“抢”。
好烦!真的很烦!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烦这些事情,如果陆词回来只是单纯的要报复他,那他堤防着就可以。
没必要继续查下去。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秘书走了进来,“叶总,明天6:00和高小姐有一场饭局,您别忘了。”
…………
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他的这个爹还真是个行动派。“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今天陆词下班的时候给他发了一个消息,说不过去了,叮嘱他好好吃饭。
说实在,这些日子两人几乎形影不离,突然少了陪伴,还有点不习惯。
第二天,他再不怎么情愿,也还是提前到了餐厅。
整个过程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熬,对方是一个很落落大方人,言谈举止处处透着一个大家闺秀气质。
幸隐言挑明了自己的意思,对方也理解,因为她也是来完成任务的。
两人瞬间都松了一口气,剩下的时间里氛围都比较松弛。
吃完饭,幸隐言开车送了她回去。
他自己回到住处今天陆词依旧没有来,他刚打开门进去的那一瞬间,他被一个黑影按在了门上。
力气很大,门被撞上时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还未来得及反抗,他被压制。
他的双手被反剪在后背,他的头被强势的按压着,脸以及上半身贴在冰冷的墙上。
身后的呼吸很急,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这房子除了他和陆词就没其他人知道密码。
“小词,你……”
“闭嘴!”陆词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那愤怒的声音让人不可忽视忽。
下一刻,他的嘴不知道被塞进了什么东西,随着就是撕扯他衣服的声音。
………………
幸隐言醒来时,他浑身赤丨裸被绑在了床上。这里不再是他熟悉环境,取而代之的是陌生。
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仿佛觉得自己要死了。
陆词上半身赤丨裸,他坐在一个塑料凳子上。整个人弯着腰低着头。双手十指交叉,双臂落在膝张开膝盖上。
幸隐言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的头顶。
“腾忌说的对,我就不应该心慈手软,我应该在忍耐一些,让你和整个叶氏集团覆灭。”陆词阴沉的说道。
“是我对你太好了,溟溟。”
幸隐言眼泪无声的划过脸颊,他的嘴依旧被布塞着,说不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