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6章 《小丑替笑》（1/1）

嘿，要说这事儿啊，可真是邪乎得很。有个摄影记者叫易企秀，一天他收到个神秘快递。打开一看，是张马戏团门票，上面盖着个褪色的血手印，门票背面还用烧焦的火柴写着俩字儿——“救我”。这可把易企秀给整懵圈了，心说这啥玩意儿啊。

更怪的是，三年前失踪的芭蕾舞演员林夕的照片，突然出现在新闻存档里。巧的是，她脖颈处的蝴蝶胎记跟门票上的火漆印一模一样。这事儿就像个钩子，一下子就把易企秀给勾住了。

到了凌晨三点，易企秀按照门票上的地址，跑到城郊一个废弃的“夜莺马戏团”。那地方啊，破破烂烂的，一个锈迹斑斑的告示牌上写着：“今晚特技：小丑莫比的‘替笑术’”。易企秀心里直犯嘀咕，可好奇心还是让他走了进去。

走进马戏团，里面一个观众都没有，就十二张猩红的座椅围成个圈，看着瘆得慌。易企秀刚想进去看看，帷幕“轰”地一下拉开了。一个小丑出现了，叫莫比，戴着个裂成蛛网的瓷白面具，指尖还捏着半张哭泣的脸皮。这小丑突然扯下面具，脸上全是缝合线，露出个狰狞的笑容，对易企秀说：“先生，您选的是‘体验席’。”

易企秀一扭头，就看见观众席的十二个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每张脸都挂着跟小丑一样的裂痕笑容，那场面，就像一群僵尸在盯着他，吓得他撒腿就跑。

后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他一回头，妈呀，那十二个人正用脊椎骨节敲着地面，腐烂的肌肉跟着那诡异的节奏抽搐，还一张嘴，声音怪里怪气地说：“请…留…下…陪…我…”易企秀跑得那叫一个快，结果不小心撞倒了一个道具箱。箱子里掉出些泛黄的节目单，上面是1987年某马戏团事故的报道，标题吓人得很：“小丑自残致观众集体面瘫，凶手遗体失踪”。

第二天，易企秀带着摄像机又回到了马戏团。他假装成应聘道具师，混进了后台。在一个满是霉味的储物间里，他发现了好多箱蜡制人皮，每张上面都标着姓名、日期还有“笑容评分”。在最里面的铁箱里，锁着一张没做完的人皮面具，左眼的位置绣着他妹妹易小蔓的名字。这易小蔓可是个神经外科医生，三年前就失踪了。

易企秀偷偷潜入地下密室，里面有个医用解剖灯，照亮了手术台。墙上挂满了解剖图谱，什么“颧大肌移植术”“笑纹基因提取流程”。冷冻柜里躺着十二具尸体，面部肌肉被缝线扯成了永久的笑容。易企秀手都抖了，他打开最后一格，妈呀，里面是妹妹的尸体，胸腔都被挖空了，就面部神经还好好的。

后来一查1987年幸存者的口供才知道，当年那个小丑莫比本来是个天才外科医生，为了复活车祸死的女儿，用观众的面部神经去拼接“完美笑容”。结果实验失败，他被活活烧死，临死前还诅咒：“你们爱我的笑容？那就永远带着它！”他的焦黑头骨被马戏团继承者供奉，成了“替笑术”的核心。

易企秀在妹妹的日记里找到了真相，原来妹妹为了治愈渐冻症，自己去研究莫比的遗骸，结果被马戏团的残党给绑架了。日记最新的一页写着：“笑神经移植成功，但宿主开始失控…若听到钟楼第十三声钟响…快逃…”这时候，马戏团顶棚的铜钟自己就响起来了，还敲响了第十三下。

紧接着，莫比的焦骨从祭坛升起来，手里拿着妹妹的面部神经束。十二具尸体突然睁开眼，脸上的笑容就像活物一样蠕动，说：“今晚，要诞生第十三个笑面人！”易企秀被钢钉固定在手术椅上，能感觉到神经像蚯蚓一样往他耳道里钻。他急了，奋力扯断实验电缆，高压电弧劈中了莫比的头骨，那焦黑的颅骨发出婴儿啼哭一样的尖啸。

就在易企秀意识快消散的时候，他把妹妹保存的“反向移植器”按在了胸口。嘿，神奇的事儿发生了，莫比百年积攒的笑纹逆流回去，十二具尸体的面容一下子就塌陷了，化成血水渗进了地板。莫比的头骨裂开个十字纹，还说：“你…你竟用…我女儿…做实验体…”易企秀一看移植器的标签，上面写着：受体编号#001，姓名：莫比·小丑。

黎明的时候，阳光穿透了穹顶，马戏团“轰”地一下就灰飞烟灭了。易企秀抱着妹妹的遗体走出废墟，发现每张海报上的小丑都在融化，最后就剩下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穿白大褂的莫比抱着女儿，笑得那叫一个真挚温暖。

三个月后，神经医学界被“易小蔓 - 莫比神经束”的临床突破给震惊了。可没人知道，每到午夜，实验室冰箱里总会传出孩童的笑声，在冷冻柜最底层，半张笑着的脸皮正慢慢地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