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哭爹喊娘(1/1)
其他山匪见状,顿时吓了一跳,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很快便又围了上来。阿牛毫不畏惧,只见他身形灵动,长矛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如猛虎下山,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村民们见状,也纷纷拿起手中的农具,加入到战斗中来。虽然他们的身手不如阿牛,但在后土祖巫教导的吐纳之法的加持下,也变得勇猛异常。
瘸腿老者拄着一根新做的拐杖,虽然无法上前杀敌,但他却站在村口,大声喊道:“大家加油!不要怕这些强盗!我们有上仙保佑,一定能打败他们!”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阿牛凭借着高超的武艺,杀得山匪们哭爹喊娘,但他毕竟只有一人,渐渐地也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后土祖巫轻轻抬手,只见天空中突然落下无数道藤蔓,将那些山匪紧紧地缠绕起来。山匪们越是挣扎,藤蔓勒得越紧,很快便动弹不得了。
独眼龙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他调转马头,想要逃跑。但后土祖巫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她指尖一指,一道黄光射向独眼龙的马腿。马腿顿时一软,将独眼龙摔了个四脚朝天。
村民们一拥而上,将独眼龙捆了个结结实实。看着被捆起来的山匪,众人纷纷欢呼起来,他们围着后土祖巫,再次顶礼膜拜:“多谢上仙救命之恩!”
后土祖巫微微一笑:“不必谢我,这是你们自己的力量。” 她看向阿牛,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目光,“阿牛,你今日表现得很好,已经初步领悟了修行之道的真谛。”
阿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都是上仙教导有方。”
后土祖巫摇了摇头:“修行之道,贵在坚持。你们今日虽然打败了山匪,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高枕无忧。世间的险恶还有很多,你们要继续努力,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能真正地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他们知道,后土祖巫说得有道理,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在这个险恶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从那以后,村民们更加勤奋地跟随后土祖巫学习。他们不仅学习生存技能和修行法门,还学习如何团结互助,如何诚实守信。村子里的风气越来越好,人们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和睦。
后土祖巫看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感到无比欣慰。她知道,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人族虽然弱小,但他们有着无限的潜力和顽强的生命力。只要给予他们正确的引导,他们一定能够成长为一个强大的种族。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数年过去。在这数年里,村子里的人丁越来越兴旺,实力也越来越强大。他们不仅守住了自己的家园,还帮助周边的村落抵御了各种灾害和侵袭,赢得了周边村落的尊敬和爱戴。
阿牛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稳重的青年,他继承了后土祖巫的衣钵,成为了村子里的领袖。他带领着村民们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发展生产,使得村子的实力越来越强大。
瘸腿老者的腿疾早已痊愈,他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每日都会给村里的孩子们讲述后土祖巫的故事,教导他们要感恩图报,要努力修行,为守护家园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日,后土祖巫站在村头的高地上,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她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到了,人族已经具备了自我发展的能力,她不能永远留在他们身边。
阿牛和村民们察觉到了后土祖巫的异样,纷纷围了上来。阿牛看着后土祖巫,眼中充满了不舍:“上仙,您是不是要走了?”
后土祖巫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面孔,轻轻点了点头:“我在人间已经停留了许久,是时候回归天地了。”
“上仙,您不要走好不好?” 一个孩童拉着后土祖巫的衣角,眼中含着泪水说道。
后土祖巫摸了摸孩童的头,眼中充满了慈爱:“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虽然离开了,但我教给你们的东西会一直陪伴着你们。只要你们坚守本心,努力修行,就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未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阿牛,你是个好孩子,以后村子里的事情就要靠你多费心了。记住,要善待每一个村民,要团结周边的村落,共同抵御外来的侵略。”
阿牛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含着泪水:“上仙,您放心,我一定会记住您的教诲,带领大家好好生活,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后土祖巫微微一笑,她抬手一挥,只见天空中落下无数道金光,这些金光落在村民们的身上,让他们感到一股暖流涌入心田。“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它会在你们遇到困难的时候,给予你们力量。”
说完,后土祖巫转身,足尖轻点,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际。
金光消散的第七个清晨,阿牛在村口老槐树下发现了些异样。那些昨夜还蔫头耷脑的冬麦,此刻竟顶着晶莹的露珠拔节生长,麦叶边缘泛着淡淡的金芒,像是被揉碎的阳光裹在了里头。他蹲下身轻轻触碰,指尖传来一阵温润的暖意,与三日前后土祖巫散下的金光如出一辙。
“阿牛哥,快看!” 隔壁的虎娃举着个陶罐奔过来,罐里盛着昨夜接的雨水,水面上浮动着细碎的光点,“俺娘说这水能治王婶的咳疾呢!”
阿牛望着陶罐里流转的微光,忽然想起后土临走时的眼神。那时她的指尖拂过自己头顶,鬓边的银饰叮当作响,仿佛有无数星辰在耳畔低语。他猛地站起身,拍了拍虎娃的肩膀:“去敲铜锣,让大伙都到晒谷场集合。”
铜锣声在山谷间回荡时,王婶正用那罐灵水熬药。黑色的药汁翻滚着泛起金泡,她佝偻的脊背忽然挺直,多年的咳嗽竟在药香弥漫时奇迹般止住。当她拄着拐杖走到晒谷场时,看到的是满场惊叹 —— 阿牛手中握着的半截土墙,正渗出细密的金纹,那些曾被山洪冲毁的田埂,竟在金光映照下自行修复。
“是祖巫的恩赐。” 须发皆白的老族长颤巍巍地抚摸着新生的稻穗,“但这恩赐不是让咱们坐享其成。” 他转向阿牛,眼中闪烁着期许的光芒,“你还记得祖巫说的‘坚守本心’吗?”
阿牛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年幼的他在山洞口发现了只受伤的玄狐,那畜生浑身湿透,却仍用琥珀色的眼睛警惕地瞪着他。他脱下自己的粗布褂子裹住它,在篝火旁守了整整三天三夜。后来玄狐伤愈离去时,曾回头望了他三次,那时它尾尖扫过的青石上,也留下过类似的金痕。
“我记得。” 阿牛握紧了拳头,掌心的金纹随着他的话语亮起,“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里的人。”
秋收后的第一个满月夜,异变突生。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被墨色乌云笼罩,西北方的天际裂开道猩红缝隙,呼啸的阴风卷着砂砾袭来,田埂上新生的幼苗瞬间枯黄。村口的老槐树发出痛苦的呻吟,枝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那些曾被金光滋养的生灵,此刻都在阴风中瑟瑟发抖。
“是域外邪魔!” 老族长脸色煞白,指着远处山峦喊道,“百年前祖巫曾击退过它们,如今……”
阿牛没等他说完便抓起了石斧。他奔跑时,脚下的土地泛起涟漪般的金光,那些枯萎的野草竟在他踏过时重新抽出嫩芽。当他冲到山坳时,正看见三只青面獠牙的邪魔撕扯着农户的栅栏,它们墨绿色的利爪划过之处,木柴瞬间化为黑灰。
“住手!” 阿牛大喝着掷出石斧,斧刃裹挟着金芒劈开邪雾,正中邪魔后背。那怪物发出刺耳的尖啸,转身时露出布满倒刺的舌头,腥臭的涎液滴落在地,腐蚀出一个个深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中突然窜出道白影。那是只通体雪白的玄狐,比寻常狐狸大出数倍,九条蓬松的尾巴在身后展开,每片尾羽都闪烁着星辰般的光泽。它扑向邪魔时,口中喷出的不是狐火,而是带着清冽草木香的飓风,将另外两只邪魔卷上半空。
“玄…… 玄狐仙!” 跟来的村民惊呼出声。
阿牛却愣住了。玄狐转头望他时,琥珀色的眼睛里分明映着当年山洞口的篝火。它尾尖轻扬,道柔和的意念传入阿牛脑海:“祖巫以自身本源化为大地灵脉,这些邪魔正是被灵脉吸引而来。”
邪魔落地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它们体表渗出粘稠的黑雾,那些黑雾触碰到山石便燃起幽蓝火焰。阿牛忽然想起后土教过的吐纳法,他深吸一口气,丹田处的暖意顺着经脉流遍全身,手中的石斧竟泛起玉石般的光泽。
“跟我一起念!” 阿牛扬声喊道,将祖巫传授的口诀念了出来,“天地玄黄,万物资生……”
村民们纷纷效仿,杂乱的口诀声渐渐变得整齐。随着吟诵声响起,地面的金纹如蛛网般蔓延,田埂、屋舍、古树,所有被金光滋养过的事物都亮起回应的光芒。当最后一句口诀落下时,整片山谷突然震颤起来,喷涌的金光汇聚成巨大的土黄色护盾,将三只邪魔困在其中。
玄狐发出清越的鸣叫,九尾同时扫出,带着金光的狐毛如箭雨般射向邪魔。那些曾不可一世的怪物在金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迅速消融,最终化为点点黑灰被风吹散。
乌云散去时,满月的清辉重新洒落。玄狐走到阿牛面前,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背,然后转身跃入山林,只留下根闪烁着微光的尾毛。阿牛捡起尾毛时,发现它竟自动缠绕在自己手腕上,化作了条精致的银链。
“阿牛哥,你的手臂!” 虎娃突然惊呼。
阿牛低头看去,只见右臂上浮现出与后土祖巫鬓边相似的银纹,那些纹路顺着血管蜿蜒而上,在肩头形成朵绽放的莲华。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的土地正在与自己的心跳共鸣,那些深埋地下的根系,仿佛成了他延伸的触觉。
三年后的惊蛰,阿牛站在新筑的祭坛上。台下是周边七个村落的族长,他们手中捧着的泥土,来自各自最肥沃的田垄。当这些泥土混合着玄狐送来的灵泉,被倒入祭坛中央的凹槽时,大地发出了低沉的嗡鸣。
“从今日起,我们便是‘后土盟’。” 阿牛的声音透过金光传遍山谷,“祖巫留下的不是恩赐,是责任。当邪魔再来时,我们要让它们知道,这片土地的守护者,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祭坛下的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虎娃已经长成半大的少年,他腰间别着阿牛亲手打造的青铜短刀,刀鞘上雕刻着缠绕的稻穗与藤蔓。远处的山巅,玄狐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九条尾巴展开时,如同横跨天际的星河。
阿牛抬手抚过肩头的莲纹,那里的温度,与多年前后土祖巫指尖的暖意,一模一样。他知道,有些离去不是终点,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永远活在了这片土地的记忆里。就像那些深埋地下的种子,在等待着某个合适的春天,破土而出,向阳而生。
当第一缕晨光照亮祭坛时,凹槽中的混合泥土突然冒出翠绿的嫩芽。这株幼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转眼间便长成参天大树,枝繁叶茂间结满了五颜六色的果实 —— 有象征丰收的谷穗,有代表守护的盾牌,还有寓意传承的书本。
树下的人们纷纷跪下,朝着大树叩拜。阿牛站在树旁,望着那些果实,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棵树是后土祖巫留给他们的希望,也是他们肩负的责任。
从此,“后土盟” 的名号传遍了整个大陆。越来越多的村落加入进来,他们共同守护着这片土地,抵御着外来的侵略。每当有邪魔出现,阿牛便会带领着 “后土盟” 的勇士们前去迎战。他手中的石斧早已换成了一柄巨大的青铜斧,斧身上刻满了符文,挥舞起来金光万丈,所向披靡。
玄狐也时常会出现,它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他们带来帮助。有时是指引方向,有时是提供情报,有时则直接参与战斗,与阿牛并肩作战。
多年后,阿牛已经白发苍苍,但他依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他将自己的经验和智慧传授给了下一代,让他们也能成为合格的守护者。当他再次站在那棵参天大树下时,看着树上结满的果实,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后土祖巫的教诲已经深深扎根在每个人的心中,这片土地的未来,将会更加美好。而他,也完成了对祖巫的承诺,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悬挂在议事堂正中央的青铜斧,在篝火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斧身上的符文如同活物般流转,将跳动的火光折射成细碎的金斑,洒在阿牛布满皱纹的脸上。他枯瘦的手指抚过斧刃边缘,那里的缺口是三十年前对抗黑风老妖时留下的,如今已被岁月磨得圆润。
“师父,西边的雾瘴又浓了。” 十七岁的石生捧着陶罐跪在阶下,粗布衣衫上还沾着晨露,“昨日巡山的弟兄说,看到黑雾里有青磷鬼火在飘。”
阿牛浑浊的眼珠转向西方,那里的天际线常年笼罩着一层灰紫色的瘴气。三十年前被打散的邪魔余孽,就躲在雾瘴深处的断骨崖。他从石台上起身时,腰间的兽骨笛发出轻响,那是玄狐去年送来的礼物,据说能驱百邪。
“召集各村落的哨卫,” 阿牛将青铜斧扛在肩上,斧柄与地面碰撞发出闷响,“让孩子们带上桃木箭,今天该让他们见见真东西了。”
青黑色的瘴气像活蛇般缠绕在树梢,石生握紧背上的桃木弓,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三年前他还是个只会在田埂上追蝴蝶的孩子,如今箭囊里的十二支箭都淬过玄狐送来的草药。
“别盯着那些鬼火。” 阿牛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青铜斧在雾中划出半轮金光,“它们在引我们往绝路走。”
石生赶紧移开视线,却听见左侧传来窸窣声。他猛地转头,只见一株老槐的树洞里伸出无数苍白的手,正抓向身后的两个少年。
“当心!” 他抽出一支箭,弓弦嗡鸣间,桃木箭带着淡青色的光钉进树洞。惨叫声中,那些手臂像融化的雪水般缩回黑暗里。
阿牛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斧刃横扫,将扑面而来的瘴气劈开一道缺口:“记住,邪魔最擅长勾人的心神。守住本心,它们便伤不了你。”
穿过瘴气弥漫的山谷,断骨崖的轮廓在雾中渐渐清晰。崖壁上布满黑红色的纹路,像无数凝固的血迹。石生忽然发现,那些纹路竟在缓缓蠕动。
“不好!” 阿牛突然止步,青铜斧重重顿在地上,“它们在唤醒血咒!”
石生这才看清,崖壁上的纹路其实是某种古老的符咒。随着纹路的蠕动,空气中开始弥漫铁锈般的腥气,几个年纪较小的孩子已经捂着脸咳嗽起来。
“师父,这是什么?” 石生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感觉到脚底的土地在微微震动。
“百年前被后土祖巫封印的血咒。” 阿牛的脸色异常凝重,“当年祖巫用心头血镇住了这股邪气,如今看来,是我们这些年疏于防范了。”
话音未落,崖顶突然滚下无数碎石。石生抬头,只见一头覆盖着黑鳞的巨兽正趴在崖边,猩红的眼睛像两盏灯笼。那巨兽的利爪在崖壁上划出五道血痕,原本静止的符咒顿时像活过来般沸腾起来。
“是骨鳞兽!” 人群中响起惊呼声,“传说中以生灵骨头为食的怪物!”
阿牛深吸一口气,将青铜斧举过头顶。斧身上的符文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与他花白的头发交相辉映:“石生,带大家退后三十步,用桃木箭射它的眼睛!”
骨鳞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纵身从崖顶跃下。它落地时激起的气浪掀飞了三个少年,阿牛横斧挡在众人面前,斧刃与巨兽的利爪碰撞出火星。
“就是现在!” 阿牛怒吼着将骨鳞兽逼退半步,石生立刻指挥同伴们搭箭。十二支桃木箭带着破空声飞向巨兽的眼睛,却被它眼角的鳞片弹开。
“瞄准它的鼻孔!” 玄狐的声音突然从空中传来,一道白影掠过,在骨鳞兽的前腿上留下三道血痕。
三个月后,那棵参天大树下多了一圈新绿。石生亲手种下的种子发了芽,嫩绿的叶片上还带着淡淡的金光。
玄狐蹲在他身边,尾巴轻轻扫过地面:“阿牛说得对,真正的守护不是死守,是传承。”
石生抚摸着树皮上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那是历代守护者留下的印记。他的指尖划过阿牛去年刻下的名字,忽然明白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消失。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几个背着桃木弓的少年正在练习射箭。石生站起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像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该去巡山了。” 他对玄狐说,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玄狐点点头,纵身跃到他肩上。一人一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林间,身后的大树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吟唱着古老的歌谣。那些饱满的果实正在阳光下微微颤动,孕育着新的希望。
“师父,您撑住!” 石生想用衣襟堵住伤口,却被阿牛抓住手腕。
“傻孩子...” 阿牛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睛却亮得惊人,“记住,守护土地... 不只是靠力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塞进石生手里:“这是... 祖巫留下的种子... 种在... 大树下...”
话音未落,阿牛的手无力地垂下。青铜斧上的符文渐渐黯淡,最后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空气中。
石生紧紧攥着那个布包,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忽然想起阿牛常说的话:土地会记住每一个守护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