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威廉挨打(1/1)
斯琳娜看到路安卡上了楼,她也觉得酒馆没了意思,她走到水吧面前,说:“小猪妹,送我回家吧,大头领的儿子上楼了。”
小猪妹说:“估计这几天他们都不会走,我跟爸爸说,看我的爸爸能不能接近大头领,咱们先回家吧。”
“小猪妹,再来点啤酒!”也比特说。
“好的好的,这就来,也比特叔叔!”小猪妹将啤酒杯一摞一摞叠高,热情地招待客人们去了。
斯琳娜坐在了水吧的木质凳子上,百无聊赖地用勺子搅动杯中的果汁,感慨自己生得那么平凡,要是自己也是贵族该多好,也不用每天干那么多的活儿,也会有佣人服务自己,还会有享不尽珠宝和钱财。
“咱们走吧,我把活儿交给爸爸了,小喜宝。”乔琳打断了斯琳娜的想法。
说完乔琳拉着斯琳娜从后门走去。
她们选择了一条石头小路,有夜灯的小路,这里不会有什么醉汉和小偷。
“慢点慢点,我快跑不动了,乔琳!”
“哦,wow,看看那是什么,小喜宝!”
“是许愿星,小猪妹!”
“要不许个愿望吧,这个很灵的,小喜宝。”乔琳缓缓张大了笑脸,拉着小喜宝的手渐渐松开了,乔琳把眼睛闭上,十指相扣,攥成拳头。
斯琳娜学她的动作,也闭上了眼睛,把手握成拳头。
“我希望我可以找到我的真命天子,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斯琳娜在心中许愿。
乔琳摇摇她的双马尾,和斯琳娜对视,说道:“我们许完愿望了,走喽!”
“走喽!”斯琳娜快乐地说。
回到家,乔琳娜目送乔琳离开,然后蹑手蹑脚准备上楼,“叮”一楼客厅里的灯打开了,“你去哪了,小喜宝?”凯瑟琳和威廉站在一楼客厅问道。
“啊,哈哈,我去了小猪妹那里……妈妈爸爸。”
威廉一把抓过凳子,坐了下来,“进屋睡觉,以后不准再这样!”威廉说道。
“知道了,爸爸。”斯琳娜一溜烟儿跑进了房屋。
“孩子去哪了,猜猜,凯瑟琳。”威廉问道。
“他来了,对么,威廉,你的哥哥。”凯瑟琳轻轻询问道。
“今天我去镇上打听了,你的姐姐也来了,带着她的儿子和咱的儿子。”
“别再说了,一切都好办,进屋睡觉吧。”凯瑟琳安慰道。
“多少年了,孩子还是不肯还给咱们,协议都能解决对么,我恨不得瘸腿的是我。”
“别操心了,我上楼去看看孩子,别再说了。”凯瑟琳命令道。
凯瑟琳说完,拿着染色剂向二楼走去。
斯琳娜慢慢卸了妆容,换上睡衣准备睡觉。
“咚,咚,咚。”“孩子,你在里面么?”凯瑟琳问道。
斯琳娜手向后披散着秀发,说道,“妈妈,我来了。”语闭,斯琳娜将房门打开了。
“孩子,你需要染发么,棕颜色的,五欧买的。”
“妈妈,你怎么知道我想染发,这太好了,妈妈,可以开始了么?”斯琳娜惊喜地说道。
“坐好,妈妈给你开始染。”凯瑟琳说。
凯瑟琳给斯琳娜挂上了一个围兜,两个耳挂,将调好的染色剂一层一层涂了上去。
蟋蟀在窗户外面唱着小曲,萤火虫也散发着莹绿色的光,好不安适。
“来这边,洗洗头。”凯瑟琳给斯琳娜洗过头之后又用吹风机给孩子吹了吹头发。
斯琳娜照了照镜子,将头发梳成一边,好不美丽。
“明天咱们去趟市里,去见你哥哥,小喜宝。”凯瑟琳试探道。
“那是谁呢?是我的哥哥,我还有哥哥?妈妈,咱们在市里有房子么,为什么要去市里呢?妈咪,no sorry about you,妈咪。”
凯瑟琳感觉浑身疲惫,没有解释,出了房间。
斯琳娜看着秀发,又高兴起来了,她穿着睡衣趴在了桌子上,看着窗子。
我终于拥有一头棕发了,斯琳娜高兴地想。因为喜悦脸上洋溢出了快乐的绯红,她靠着窗,风儿抚摸着她的脸颊,想着想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保尔,戴安娜,路安卡,蒂姆,都来到了威廉的家里。
“咚,咚,咚……”凯瑟琳开了门,表情严肃。
“哥哥姐姐来了,威廉。”凯瑟琳说道。
威廉有点说不出话。
保尔走向威廉,把凳子随手摔倒了地上。
“不是交换孩子么,我的儿子女儿卸腿换来的和平,我带着你的孩子,不是点子多么,你不是保护我的女儿和儿子么,说,你对得起我么?”
保尔把威廉撞地摔倒在地,凯瑟琳立即把小多宝雅菲抱了起来,小喜宝斯琳娜张着嘴晃了神儿。
只见保尔将拳头打向威廉的脸上,狠狠地,不留情面地,又提上他威廉的衣领准备来个狠的。
“还给我的儿子,从此以后,我跟你们家不再联系。”威廉被打得恼火,忍不住也上了手。
两个男孩,路安卡和蒂姆,为了自己爸爸,也上了手。
四个人打成一团。
“叫你打我的爸爸,我恨你!”六岁的蒂姆忍不住掉眼泪说道。
因为害怕蒂姆挨打,威廉使劲还手,准备打他的哥哥保尔,不成巧,一下子把他的侄子路安卡打倒在地。
路安卡的瘸腿膝盖碰到了桌子犄角,几个人打着,又把路安卡压倒在地,路安卡的后脑勺也碰到了桌子。
“爸爸!”路安卡嘶哑着声音喊道。
保尔一着急,把威廉和蒂姆都揪了起来,看向地上的儿子。
保尔没由来的心慌,他抬起儿子的胳臂,连忙问:“儿子,怎么了,是压住腿了,是不是?”
路安卡因为疼痛掉了眼泪,说道:“爸爸,我站不起来了,腿撕裂一样的疼,腿根和膝盖,爸爸……”
“BB,我是0128,里面好像出事了,通知请注意,带人进去看看!”
管家带着人进了小屋,连忙找人拿起担架,并通知了家庭医生。
保尔和戴安娜扶着儿子上了担架,头也不回地走了。
保尔心想:我求求了,我的儿子才十二岁,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换儿子的健康幸福。越想越想着,保尔感觉自己的眼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