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生灭 第二批新生主角(1/1)

第二部生灭第二批新生主角

境迁前置篇

5号往昔——时空裂变,尖兵王

6号泯寥——命过再现,人生角逐场的演绎家

7号煌修生——极道者,万古洪荒、长空长灭

8号无惘——生世无端、系命于心

往昔

时空战场,作为一个禁忌词汇,是过去、现在、未来、如今,一切时间点的交汇;亦是魔幻世界,现实世界,梦境世界等等,一切次元空间的交接。

由于战事末期,各种时空穿梭技术的出现。掌控该项技术的组织,可以轻易地做到战略拔除军事要塞、战术扼杀幼年强者,掠夺稀缺军备物资、奇袭秘密军工厂,左右领袖们的会议安危、制造核武器绝杀、蓄谋天灾人祸……

所以然,一切的军事力量都在不计代价地寻求这种尖端能力,因为无论何时何地,穿越时空都能逆天改变命运。

在时空战场被强行开拓出来后,因为横渡时空的筹备成本过于巨大,穿梭机会也很有限,以及适格人员的资质要求过高,资源利用率最大化的时空尖兵应运而生。

在那个阶段时空的传闻中,只要拥有打败时空守关部队的能力,时空尖兵,就是这个极端战线的王者。

那个经过无数场命运考验依旧未被刷下来的时空兵王,就是整个时空裂变的终极存在。

身世未明的肆意少年往昔,就是那个一统战场的雄主。

他出生在时空战场的最终战后世界,牌面上的简历是一个无聊的尖兵班留级生,表面上的社会身份是时空横渡公司的终身会员,平日里是个在一定的秩序下进行各种穿梭旅行的游客,其内在嘛。

是个比任何人都好奇的强横疯子——初世界线。

往昔啊,就是个比时空裂变还要分裂化的小鬼头——原妖王。

往昔喜欢亲身体验各种刺激的时空线剧情,业余爱好是探究时空格局的一切秘辛,其实力表现散落于各大时空线中,难以系统的考究。至于性格嘛,据传由于人生境遇的离奇不定,性格成迷。

同样的一天,上午去体验初中生的早读生活,那时还算安分。周围坐着陌生的少年们,成绩不差的同学读得蛮认真,尖子生已经在“自我洗脑”了,差生嘛,基本都在旁边兄弟的观望下补充睡眠,脑子里还在放映昨晚的游戏对局。

中午去体验初中生的双休日生活时,就会积极非常。因为他选的那个年段,这批初中生的假期时间不长不短,基本都在偏僻的黑网吧里度过。

那时往昔的邻坐赫然就是当时还在读初中的幻绝。两个人通过同一个网游结识,一度玩了好多个通宵,往昔用未来的自己传授的技术和意识,带着幻绝碾碎了一批又一批名字统一的网吧五连坐。

甚至于到了初三开学后,晚上幻绝要去上夜间补课,往昔就自己穿越到幻绝考高中前一天晚上,约早已无心备考的幻绝出门再去玩半天,结果那时幻绝的游戏技术早已甩开了学习成绩,反过来带往昔赢了四个小时。

往昔不太敢找水刺玩,那家伙待的地方有很多改不得的规矩。

有时候休闲够了,往昔就会去魔幻世界的战场历练。他会遥遥的跟着离殇探索世界之理,也可以通过变装当离殇的国立图书馆书友,甚至在离殇管理百族圣城图书馆的时候,常常去借阅古籍,陪着离殇钻研。

往昔还有个伟大的目标,就是在时空战场的主要战点,和天魔默奕来一场真正的霸主级别的决战较量。

往昔余下来的日程就不好玩了:守望时空战场,维护全格局的和平秩序。

一次次地重复着穿越时空,改变时间线,在命运鲜活的同时,内心有时是痛苦的。

有时候那些人不记得他了,他不能去提及过去的事情。有时候人救下了,又有别的人依然会不幸。

他很强,强大到在时空领域中,无任何敌手能企及,但是他依然躲不过“横渡时空之哀”。

所以啊,往昔将时空穿越之力刻在了自己的命格上,他这一生,都要为了这个重要责任而存在着。

哪怕有天防线再一次崩溃,他也认定,会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稳固时局。最起码,还有未来的自己,依然在观望着时空的隐约裂缝。

泯廖

泯廖是个演绎人生的天才。在当今频繁天变的世道,人们的命运已然生死无常,他却能够看穿凡者的计量,预计投机者的影响范围,更能够甄别出预谋大局者的走向,决定非分之人的终结大限。

人的生命确实是不可随意评估的,但是当世事的稳固面临挑战时,为了世间的更深层次的自然发展,应对乱世的独特能力就会在一定限度下出现。

如果说战界阵隐斟酌的是世界交战的出发点,那么泯廖,演绎的就是不法者的人生终结点。

防止一个事物为祸社会,需要一个特殊的,自觉的质疑检验关卡。

一个魔术师想要功成名就,就会留有一个潜在的守秘团队。

一个极端的组织想要达成目的,就会想尽方法笼络陌路人,而一个潜伏很久的陌路人,如若不早日解析其伎俩,一时造成的恶劣影响是难以预计的,更何况是一个隐忍的陌路人组织。

泯廖的存在,就是为了对抗他们。走极端的人是会有的,不论出生的强者,他们的洗白法子更是需要内部途径,而没有自我约束的超凡者,则会无视法规随意作乱。

当人们篡改时空无度的时候,当天变无端无尽的时候,人,也会潜移默化的一变再变。当脚下的土地一再受限收缩,叠加的困境再难逾越之时,承载人类千百代的土地将毁于人类同类之手,葬送于天际泓压。

我啊,有时候是个匿名投稿读者,有时候是个普通名字的围观群众。

小时候为了看消防车,假报过火警,后来巷子门口的人家真的着火了,那场景面,火不大,就是烟多了点,围观的人更多,比消防车的喷水枪还积极。

长大了点,就期盼着去上网。最早玩的是泡泡堂,玩QQ,收集表情图片,挂QQ等级,后来有了“偷菜”。玩YY的时候,去过游戏公会混战队,打小队与小队之间的比赛,玩自己小队的内战,开黑打路人局,最顺手的还是输出位。

那段日子过得不算平凡,也不算特别吧。

后来吧,我记得自己好像“死了”,怎么说呢,那天玩LOL,遇到一个叫做“往昔往已”的人,我中单他打野,我们的配合默契莫名,抓爆对面上野,对面20分钟投降,本来只是一把愉快的排位赛,结束的时候,我想加他好友双排,他接受了我的好友邀请,然后秒回了我一句话,“兄弟,快出门,今天有日全食看,等下天就会暗下来”。

然后我回了句“我马上去看看。”就出门去了,到了近处的空旷地,抬头细看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已经黑了边缘,阴影缓缓吞没天光,不知为何,观察天象的我,心中隐隐缠绕起层层不安。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什么情况啊,接下来就只是看完了日全食的过程。

我的整个视线黑了一下,待我再捕捉光亮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盖着暖烘烘的被子,刚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是梦境?还是人生变数?

房间内一切如常,身上穿的衣服和刚才是一样的,不像是大幅度的时光跳跃,是位置变换?我看了下挂钟,时间却是早晨七点,眼前一暗一亮,我怎么就断片了?

但是当我打开电脑试探目前情况的时候,才发现一切似乎不一样了。这样说吧,我好像换了个“身份”,我已经是个“职业代练”了,QQ好友里多了个“顾客”分组,里面有“我”和“顾客”的聊天记录,都是一天一天的单子交接,LOL里也莫名多了很多陌生好友,但是在我的感知中,好像对他们有所了解,那个“往昔往已”居然还在,我点开聊天框想问问他的时候,发现他留下了一条消息,“兄弟,一起继续双排吗?”我点开他的战绩,核对了下时间,在那之后,他已经一个月没上线了,我觉得干等不是个办法,就准备出门买早餐。

公园打太极的老爷子死而复生,开起了私人培训班,一直耍剑招的老伯伯跳起了广场舞,我沿着草坪走的时候,一只狗冲我卖力叫唤,我记得那只流浪狗在几年前就被车意外撞死了,于是我自然而然的绕开了这只狗提示的麻烦——它刚埋的狗类“地雷”。

“这些不会是最后时光的回光返照吧。”我表现得很平静,心里已经五味杂陈辣。

早餐店呢,已经搬迁的烧饼摊还在,街边错落的人们各有去处打算,我买了一格子小笼包,一块小时候爱吃的咸大饼,再加一袋豆浆。

我就着早点喝完了豆浆,把袋子都扔进了分类垃圾桶。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抽屉里多了几张百元人民币,“一到现在,人还是闷的。”我有点无语。

“往昔往已”明明没上线,却又回了我消息,那违反系统程序的聊天框写着——接下来是去艾菲尔铁塔那表演死亡魔术,挑战离殇。

“这是啥莫名其妙的插播小广告?”

煌修生

“这份极致的力量,或许至死都修不完成吧。”煌修生,作为古今极道修行者的正统复辟战士,是一个几近无解的天资、命脉、德行皆备的后生。

“无论如何,此刻,尔等杂修外道者,于吾手底即为——玄天凡祭之物。”他的帝象——煌血之握,拥用一举破尽千万大道之能的狂豪暴力,据传是在一个权术团伙的百般压迫下逆境专修而成。

他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东海幼儿园,声振北森野人村,威示西川太平间”这段恶搞传言所映衬的真实版本。

煌修生小时候特别会吵架,每次和小伙伴互骂后,都会在睡前温故知新一番——对了,有道理,这句话就应该这样骂回来。

后来因为骂狠了,对方动手的时候总是下黑手,煌修生为了友谊的小船,在大人长辈再三警醒过后,他干脆不骂人了,每次对面的小崽子骂上兴头的时候,就是他追着那倒霉蛋满巷子跑的时候。

再后来,打架这块也“修满了”,在最后一次的交手中,他满含暴力的一句声称——你再乱吵,我就把你扔到幼儿园的屋顶上。当时就把那个最顽劣大高个吓哭了。

家里人不得已,就搬家去了“孩子经打”的隐修者聚居地,那种地方没有凡俗人混迹,在通常发行的地图上是没有标注的,是隔绝于社会的未知界地。为了防止外人踏足,隐休者们会布置各种各样的困难阻隔。越高等的地方,设置阻碍越是精妙,以应对不同的冲关者。

一般来说,先是来一段无法适用代步工具的长途跋涉,路况会偏向原始的坎坷以及无人烟化发展,考验最基础的体能基底。

然后是在途中设置多条支径,每条支径会用不同的路况标注提示,对来者的文化程度进行分流探察,以保障来人是否能够融入当地的生活传统,保证情况外散而引起意外的程度最低化。

接着是一片布局自然的迷宫考验,迷宫内设有需要靠推理前进的阵型,还有许多需要文化悟性的传统玄关,配有一些本土动植物守阵,例如麻痹毒虫,锯齿草木等陷阱,也会有麻雀和乌鸦汇报阵中受困者的情况,狠点的地方会挖“抓野猪”的坑,再种假的食人植物压住关口,用石木地基布置磁场干扰通讯,压抑人脑的判断,更进一步的会搞个诸葛亮的八卦阵翻版,再养几只会“蒙人”本领的通灵兽类,一般的寻常人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只能原地求神拜佛吃野果子果腹,然后一睡不起,第二天醒来,不是在阵外郊野就是在医院。

最后的三两关卡,干脆点的地方就搞个屏障结界,没法力就只能回头,回头的时候记忆就被结界自行削了。也有把环绕地形围成死路的,一般都有一批轮换的把关人决定来者去留,可以是老农,山民,也可以是摆渡人,异族人,过分的地方甚至于搞一窝假山贼阻拦,有小心思的地方会请世外高人在特点时节暂居留守,导引有缘人。

那些地方的孩子有着家里的底蕴,一个个张狂得很。

在定居的最初一轮较量挫败之后,爷爷传给煌修生“半吊子”雷法,让他去找回面子。“轰”,煌修生用右手掌使出一记自配音效的“掌心雷”,不明所以的当地小鬼脸上真的就黑炭起来了。

于是乎,在大人们的密切督促下,隐修者的“后浪”们用各种战略法术对轰。

“二狗子,用咱家的五行连携,往死里蒙。”

“孙子哎,用你自创的天马流星拳,不对,是天风流形拳,正面揍。”

“儿子啊,把你爸压棺材板的鬼语咒翻译成普通话上他脑,再用五感束神扔部鬼片进去。”

后来啊,煌修生生生杀出个第一神童的头衔,在宗族的安排下雪藏,接受看护族中中坚后辈成长的祖魂图腾——“炎黄血”的负魂引,开道万古洪荒界,于长空长灭中完修极道。

出关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成熟的“极道者”了。

“执法者水刺,古侠镇新一代的新人王是吗。”上方连延的赤烈天云,便是这新一轮的烽火天荒。

无惘

他只想在平凡中默默变强。——初世界线

生世无端,系命于心。——原妖王

这个世道真是乱啊,我好无语啊。——无惘

时间:2020年3月30日

其实呢,我本来不打算出面的,但是时候到了,再不出场就没机会了。

时事新型肺炎,国内疫情基本控制完毕,但是国外的情况已经脱轨了。

听说幻绝的母亲去了医院隔离,我觉得吧,该去提醒下幻绝一些势头近况了。

生在太平年代,光是忙自己的生活就已经够繁琐了,对于这次的疫情我本是不太关心的,觉得国家能防控好,事实呢,也是如此。但是时至现在,像我这种闲散的人也不得不为今后的安危入局了。

以前啊,各种大场面都与我擦肩而过,现在啊,日常的生活都要过不去了,所以啊,尽全力吧,就算依然会是失败,也是没办法的嘛。

一直以为自己这样的,要死也是历战而死,没想到的是,也许是病死呢。那个写小说的家伙,估计作品没发表就要先一步完蛋了吧。

毕竟,这时候发表作品,和“发国难财”是挂钩的,这事可做不得,早晚倒霉。

2020年4月1日

“逃了几年,这悲伤的阴霾又一次找上我了。”我望着这时节的蓝天,默默忍着藏匿流窜的情绪。

今天的活动目标是乡下的一座古寺,那寺建在这片方圆地中心处的一座高峰上,一来一回要在山道上跋涉很久。

疫情持续至今,以我现在的处境,虽然出不了多大的钱,出力也是白忙活,索性就去“吃点苦”,“拜拜菩萨”吧,心念表现至少寄挂着灾区。

生活在不算大城市的地方,幸免国内疫情,已经算不错了,这次自己的国家已经撑住了,其它的国家染病人数好像压不住了。

这个世界会死很多人,这已经是没办法的事了。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有逆天的力量,能够去做到什么,现在只是一介凡人,那期望,只能存续在想象中。

幻绝的队友驻守在那个山顶方圆附近,他们秘密开辟了一个类似哨岗的梦境空间,以此应对突发状况。

今天此去的第二目的地就是那。

无论如何,我要让他知道的是,我感觉里隐隐的悸动不安,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远比“梦境与信仰之乱”那样的天变大乱更恐怖,更难以预测。

他不会轻易被我说动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提起迹象,到时候再临时应变吧。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步行,我抵达了寺庙,那里的殿门都关着,四下没什么人,只有留守人的那间屋子附近有电视节目的解说声。

接下来就是去那个据点了,不知道暗门设置在哪。

一般情况下,有绘梦蝶的地方就会有梦境。

所以,只要满山找蝴蝶就行。

然后再以绘梦蝶为中心点,注意梦境所造成的景物扭曲,就能知道据点所在了。

因为这两个特点很难避免,所以,一般的梦境据点都会藏在较为隐蔽的地方。

比如繁茂树林中的古树洞,悬崖峭壁上遮挡着的山洞,以及用梦境投影制造的视觉遮挡小径。

我记下几个岔道口,在山间转了好几圈,并没有看见什么蝴蝶。

一阵风吹过,带着奇异的花香,不知从何而来,顺着花香应该能找到花。如果是蝴蝶被人有意抓走了,那吸引蝴蝶的树应该还在。

后来,我找到了一条被野草覆盖的小径。这条小径的石阶是砖块堆砌,水泥铺平的,是最近一段时间长出来的野草覆盖的。

我顺着这条小径往背着阳光走,一路上的景象并不突出,我也就没怎么在意。就这样走了大概10分钟。

待周围的景物变得陌生,光线阴暗了许多时,拐过又一个弯,我看见了一颗五彩缤纷的大树。

那棵树我前所未见,带着危险的鲜艳色调,长出的花也是各种形状都有,我虽然认识的树木不多,但我敢肯定,这不是任何一种外界已知的,有所记载的树木。也许是另一种生态体系的旁支一种。

越靠近这树,不自然的感觉越强烈。

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花看得我有点记不全。整棵树随着风摆动的姿态也是让人一时找不到空档停歇观察。

还有那不知根底的花香。

一切的身临其境感触,就好像,梦中来过这里。

接着,然后,我双眼一沉,就晕了过去。

在我朦朦胧胧的意识中,后来有人发现了我。他们将我带走,去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2020年4月25日

“我不想再这样度日了,让从前的日子回来吧。”

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这句话独占了第一页。后面其它的翻页也有记事,写的都是些断断续续的段子。

有些事情在我的记忆里还有些印象。有些太繁琐了,记不住。还有些混淆了现实的实情和想象中的区别。

“不管了,筹备一下,启程吧。”

总觉得这句话,我开口说出来不下十次。

那本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着几个隐形的文字:下次再来玩啊。以你的为人习惯,就算没有这本笔记,你也会在大世中发现我们的,终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