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约会（四）（日）（番外篇）（1/1）
之后的整个暑假我都没有再收到树安梦的消息。
我原本希望她会为了和朋友出去玩而需要钱，但结果却比我想象的更实际，而且尽管她的外表和说话方式很糟糕，但她可能是一个有自制力的女孩。
她似乎为了遵守与母亲的某种约定而放弃了偶像生涯，她似乎内心是个严肃的女孩。
她向父母隐瞒了自己的蛀牙。
我再一次收到她发来的消息已经是十月份了，当时她已经换上了冬装。
“各地便利店纷纷推出各种新型糖果，真是太疯狂了！”
快帮我！！！
这是一个典型的树安梦式的理由。
然而，我对她的日程安排在周末时间段无法匹配，如果我们继续推迟，我可能会错过对她观察的机会，所以我们第一次决定在某个工作日晚上来约会。
树安梦身穿苔绿色连帽衫和牛仔裤，我想这是她穿过的最符合他年龄的服装。当她看到我时，她跑了过来。
“老师，您在学校那边还好吗？”
在车站厕所里换上包里的衣服的树安梦看起来有些脸上还有一些担忧。
我露出同意的表情，但我知道，如果自己做出错误的举动，我们的关系可能会被发现。
“我以前也曾在周日工作过半天，而且能够在一周中的某个时间段休息半天，所以没问题的。”
说完，我们回到了上锁的私人房间。
“嘿，老师，您梦到过什么情景吗？哦，就是与牙齿有关的事情？”
当我在台灯上准备探针和一面带 LED灯的牙科镜时，树安梦问道。
“这是在问我憧憬的景象吗……？”
有很多种可能，甚至包括那些不可能实现的场景。
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比如尝试治疗蛀牙、拿起脱落下来的牙嵌体闻一闻、变成小东西探索口腔内部、整天看着女孩因为牙疼而哭泣的可爱面容等，但真正让我向往哪个职业的还是这件事。
“我真的很想去学校做一次学生的牙科检查。”
前几天，当我查看牙科检查的结果时，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而现在这种想法变得更加强烈了。
我想站在医生的角度去做这件事。或者我可能想亲自填写此牙科健康检查表。
“学校牙科检查……你知道他们称之为初步检查或者筛查吗？”
“是的，就是这样。”
我用力地点点头，而树安梦则若有所思。
“学校里确实有很多奇怪的老师。”树安梦露出邪恶的笑容说道。
“好的。老师，您能转过身去吗？”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照她说的做了，转身背对着树安梦。
很快，我听到了衣服的沙沙声，衣服掉到垫子上的声音，还有袋子被打开的声音。
“什么，不是，树安梦！”
“不要，老师。你只能背对着我，明白吗？”
既然她已经换上了包里自己的衣服，那么她一定也把制服放进了包里。如果他把它拿出来，那就意味着一旦他换完衣服，树安梦就会......
“是的，没关系，老师。”
我转过身，正如我所料，树安梦跪在地上，穿着校服。一件整洁的白色衬衫，领子上系着一条丝带。收腰西装外套，百褶裙长度超过膝盖。
因为已经习惯了在学校看到她们，所有在网吧这种封闭的私人房间中近距离看她，我心里涌起了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感觉自己就快要被这种感觉淹没了。
这可能比那种穿衣要严重很多倍。
“那个，cosplay……这样说对不对？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可以开始了吗？”
一瞬间脑子里浮现出“cosplay”这个词，不过最好还是不要教她多余的词汇了。
她尴尬地回答道：“嗯……是的”，然后点了点头。
“我的学号是12号，青春美少女树安梦。很高兴见到您，老师。”
树安梦清晰地说道，并礼貌地鞠躬。她声音里的甜美消失了，现在听起来有些刺耳。
“哦，你的气场变了啊。”
“好像是这样的，不是？我是说，春天做检查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跟你打招呼的。”
我想大概是这样的吧，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假装自己是牙医。
“那么，我们开始检查吧。”
树安梦靠在躺椅上开始说话。
今天，她颤抖的嘴唇间也涌出了一连串口水。
“我从右上方开始。没有8号牙。”
我试图模仿我在牙科视频中看到或在恋齿小说中反复读到的体检场景。
“7号，斜线。”
从恋齿的角度来看，“斜线”有点令人失望，但是当我大声说出来时，它是一种让我脊柱发麻的狂喜感觉。
这很好。
“6号牙，C”
咬合面中心的洞已经大到明显是一个蛀牙洞。
当我在暑假观察它时，这个凹槽仍然看起来像字母“H”，现在它的厚度已经增加，既有垂直的条纹，也有水平的条纹，并且已经接近单个大洞的形状。
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不断长大的这个蛀牙到底有多深呢？
如今，学校的健康检查似乎无论蛀牙程度如何都以 C级为标准，但我想更进一步。我左手握住口镜，右手握住探针。
怀着一种诱人的罪恶感，我把探针的尖端滑进了洞的中心。
“啊啊……！”
就在这时，树安梦穿着制服的身体猛地抖动起来。
似乎很痛，但是她没有坐起来也没有抱怨，所以树安梦似乎要把这出戏进行到底。
“很疼，对吧？洞已经进去很深了，6号牙C2。这个洞你多久没去处理了？”
我看着树安梦的脸，故意用严厉的语气说话，而她则满眼泪水，恳求地眼神看着我。
这样可爱的女生用这样的眼神是非常具有破坏性的，以至于意志薄弱的牙医会在这里结束检查并说：“剩下的只是对角线。”
“嗯，好吧，没关系。但是一定要尽快去看牙医。检查下一块区域。”
我说着，转向前磨牙。
尽管牙齿背面有明显未刷过的斑块，但她可爱的牙齿仍然洁白闪亮。她的尖牙后部似乎还没有被虫蛀掉的样子。
“从数字5到数字2画一条斜线。”
现在两颗1号牙。这里的蛀牙情况明显比夏天更加严重。两颗牙齿的侧面都出现了小孔，让人联想到焦糖的浅棕色终于变成了更接近巧克力的颜色。现在它的颜色更黑一些了，而不是棕色。
您经常见面的朋友或男朋友可能会注意到你这颗蛀牙。
“1号是C，旁边的1号也是C，都挺深的，我觉得都是C2。
嘿，你是个女孩子，但是你的门牙有蛀牙，门牙有这么严重的蛀牙，会毁了你漂亮的脸蛋，如果不赶紧补上，很快就会变得更明显的。”
我看着树安梦的脸，心想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从她微微睁开的眼睛，可以看出她神色沮丧。
我不知道她是在演戏还是认真的，但我还是忍不住为她感到一丝难过。
我很想把探针插进牙齿侧面的洞里，但是我又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我决定不这么做，而是换到另一边的牙齿上。
“从2号到6号有一条对角线。”没有蛀牙。
然而，“3号”牙齿的背后仍有一层厚厚的斑块。
现在我称自己为一名严苛的牙医，会毫不留情地指出她的错误。
“你的犬齿后面有明显的污垢。这是牙菌斑，是导致蛀牙的细菌团块。幸好它没有变成蛀牙，但如果放任不管，细菌也会把这颗牙齿蛀掉。如果放任不管，它会开始发臭，所以你应该好好刷牙。”
“是的。”
从她张开的嘴巴后面传来微弱的回答，她感到内疚不已。
然而，她仍在继续接受我的检查。
“7号，C2”
暑假刚开始的时候，这个龋洞还只是个小洞和一个有污渍的沟，但现在龋齿已经蔓延到咬合面远中侧的大面积。
“你甚至还没刷到过这颗牙。蛀牙已经蔓延了相当多。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整个后部都会蛀掉。”
也许是感到害怕，树安梦的肩膀抽搐了一下。
“现在，它有多深？”
我注意到树安梦的身体僵住了，好像她感受到了切换到探针的意图。她的脸颊抽搐着。
这就是我们今天要玩的那种游戏。
我把探针伸进了看似洞的最深处。
“啊啊啊……！”
一声诱人的尖叫从她喉咙里传出，手指尖激动的颤抖起来。
当探针插入时，它传达出一种令人惊奇的触觉感受，令人惊奇的是，据说可以媲美钻石硬度的牙齿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溶解。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于你把勺子放进一杯冰淇淋时的感觉。
“没有8号牙。接下来，我要去左下角。”
目前还没有智齿，7号也没有蛀牙的迹象。
“不是8号，是7号，划斜线。”
不过，6号脸颊边的那个黑点状的洞似乎扩大了一些。
“6号，C”
看起来这个位置刷牙刷得很彻底，不像夏天那样没有刷干净的地方，而且洞看起来也不是很深。
当我试图插入探针时，它立即被岩石般的硬度挡住了。树安梦似乎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
“这是C1。”
下颌前牙是一排漂亮的牙齿，没有蛀牙。
“从5号，嗯……一条对角线到右边的6号。”
从树安梦身上可以感受到一丝松了一口气的气息。但最后一个，即7号牙，是一个蛀牙。
“7号C”
从咬合面中央开始呈美丽十字形着色的沟壑，比起夏天的时候变得更加宽大，给人一种蛀进去的感觉。
当我尝试用探针刮它时，它并没有完全进入到里头，而是感觉到手指受到了阻力，类似于圆珠笔尖在木头粗糙表面上划过的感觉。
“这颗牙齿开始有了进展。但它仍然处于C1，正在接近C2。”
这个洞穴让我很兴奋，很想知道它未来会变成什么样的。
“8号牙没有，就这样。”
最后的位置告诉我，她的智齿还没有长出来，检查结束了。现在到了责骂的时间了。
“你看，你明明只是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却已经有六颗蛀牙了。这可是平均水平的两倍多了。
而且，所有的蛀牙都已经不只是浅层，开始向内发展了。这些蛀牙不是在过去一年里形成的吗？
你已经多少年不听劝告去治疗了？你是个女孩子，这样可不行。
如果你不尽快去看牙医，蛀牙就会蔓延到各处，原来的蛀牙也会开始疼，门牙的蛀牙会变得更加明显。”
“是的。”
树安梦一脸不高兴地低下了头。
这大概只是演戏吧。这也许会给你内心带来一点震惊。我的良心开始不安，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于是我拍了拍手。
“是的，完成了。”
我说道，树安梦一脸轻松的表情，将身体滑回椅子上。
“老师，您其实是个虐待狂吧？又痛又羞耻，又残忍又狠毒，差点让我哭了！”
树安梦背对着我说着，所以我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太激动了。”我道歉道。
身穿制服的树安梦背对着我，竖起了两根手指。
“好吧，这就是我今天需要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钱包里拿出两张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