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牙美少女绫子（河马牙医视角九）（日）（番外篇）（1/1）
当我作为一名牙医工作时，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大多数带着学校健康检查结果来到诊所的患者，或说开始发现蛀牙或牙齿疼痛的患者都是女性。
甜糖会导致蛀牙，引起刺痛和抽痛，人们需要去看牙医进行治疗。但是有时治疗也可能会有点痛苦。
十月初，似乎每年都越来越长的夏天终于结束了。在我休息的时候，我的诊所牙科保健员小夜子来看望我。
“医生，我马上要带一个病人过来，您能帮我看一下吗？”
“可以，你跟前台预约一下，等我有空的时候再说。”
她爽快的答应了。
我很高兴他要求朋友到我们家诊所而不是去其他地方检查牙齿。
是她的家人、她的朋友？或者可能是男朋友。
“怎么了？你的朋友吗？”我问道。
而小夜子摇了摇头。
“不。她只是一个在我父亲的咖啡店打工的高中女生。”
小夜子的父母在附近拥有一家咖啡店。两年半前，她获得了牙科保健员资格，现在她在我们这家牙科诊所工作，同时也在咖啡馆工作。
“她的牙齿在夏天开始疼……”
我希望她能自己来看牙医，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我时不时看到她吃止痛药，更不忍心看到她这么痛苦……”
她看起来很痛苦，让我为她感到难过。考虑到年龄差异，我可能认为她只是个小妹妹。
“大概是夏天开始的时候吧……”
“有一次，大概是七月初，她因为头疼而从兼职工作中请了一天假。然后我接到了学校护士办公室的电话。从那以后她就没再请过一天假，不过从当时的情况来看，我觉得她很可能是因为牙疼。”
那是大约三个月前的事了。即使服用止痛药来缓解疼痛，蛀牙的情况也只会更加严重。
那就令人担忧了。
“你能把她安全地带回过来吗？”
“是的。虽然有点搞偷袭，但她是个听话的好女孩，所以不会有事的。”小叶子坚定地点点头。
三天后，浦井小夜子带着一个娇小漂亮的女孩来了。衣领上有粉色线条的水手服看起来很熟悉。
这是我每年都会去进行口腔健康检查的椿原高中。
那套制服很适合你。孩子一边走向接待处，一边紧张地环顾着周围。
“那么，绫子酱。”
在接待处收到初诊患者医疗问卷的浦井小夜子小姐转过身对她说道。
“你能帮我写一下吗？”
“嗯？”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
小夜子说这是一次“偷袭”，但我不知道当她带那个小女孩来去这里时说了什么。
“嗯，好吧……小夜子是需要检查的人……她说她的牙齿疼……”
我明白了。难道她假装牙痛，让人陪她去看牙？
“对不起，我撒谎了。”
“呃……”
小孩往后退了一步。
“绫子，你能给我看一下你的健康保险卡吗？”
小夜子问道，她微微摇了摇头。
“妈妈应该有它，我随身携带着它......”
“妈妈应该把它放在绫子的钱包里，对吗？”小夜子打断了她，指着那个包。
母亲也参与其中吗？看来，已经无路可逃了。孩子慌乱地打开钱包，在里面果然发现了自己的医保卡。
“不会吧……”
她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一个魔术一样。
“绫子，你的牙很疼，对吧？”
小夜子轻轻地将手放在那孩子的肩膀上。
“呃……”
小孩子一时语塞，低下头去，眼里噙满了泪水。或许她现在正在忍受痛苦。
“我不忍心看到你这么痛苦。让我们好好治好你的牙痛吧。”
小夜子把手放在孩子的肩膀上，温柔地凝视着她的脸。
我一直在观察着发生的一切，心想是时候采取行动了，于是我向前迈了一步。
“没关系，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我会确保治疗不会造成疼痛的。”
那孩子抬起头。她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可爱极了。如果不是知道这种情况，我可能会觉得很奇怪。
“…嗯。”
小孩子红着脸，点点头。
小夜子催促她坐在候诊室的沙发上，开始填写医疗问卷。
“好吧，我要去换衣服了。待会儿见，绫子酱。”小夜子说道，女孩疑惑地歪着头。
“哦，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是这里的牙科员。”
“什么！？”
小夜子向惊讶的女孩子挥了挥手，消失在更衣室里了。
这孩子一时显得有些惊呆，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填写了医疗问卷，并将其连同学校牙科检查的结果一起带到了接待处，她说学校牙科检查的结果还在她的书包里。
“先生……”
接待员一脸怜悯地把她填写的问卷表格递给了我。
哇...这也太糟糕了...
她的牙科检查是在四月。截至六个月前，她已经有 18颗蛀牙了。病情进展的程度还没有说明，但我确信这肯定是造成疼痛的一个原因。
三年级吗……？
六个月后，这个孩子就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我希望那时的她，脸上会洋溢着清新的笑容。
“好！趁她还没毕业，赶紧把她治好。”
我打起精神，向检查室走去。当美绫子坐在椅子上时，她的脸上明显带着紧张的表情。
也许她有牙医恐惧症？不，但是没有哦...也许她在治疗乳牙时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考虑到这些事情，我和美绫子交谈起来。因为戴着口罩，所以我的眼睛笑得比平时更多一点才能让她放松一点。
“美绫子同学，我现在要给你检查，你害怕牙医吗？”
美绫子面色僵硬地摇了摇头。
“这是我第一次看牙医。小时候我从来没有来过……”
我点了点头。
正准备帮忙的小叶子也微笑着走了过来。
“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你担心的事情，好吗？”
也许是因为小夜子是她经常互动的人。听到小夜子的话，她张嘴说道：“那个……”
“学校我检查牙齿的时候，她说了一些很严厉的话...”
这句话立刻让我明白了。去椿原医院检查的有我这个被亲切地称为“河马医生”的温柔医生，还有另外一个人……
佐渡山教授，据传她言辞刻薄，尤其是对同性，她会毫不留情。
那个虐待狂……！
我敢肯定她肯定会说这样的话，“这对女孩来说很尴尬”，或者说“你的牙齿很脏”。
我们都已经同意尽可能避免使用探针，但探针可能被用来让受试者意识到疼痛。
我决定下次见到她时给她一个严厉的回应。
这时我对渡边美绫子回以微笑。
“没关系。蛀牙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最重要的是好好治疗。以后好好保养牙齿的话，就能保持美丽的牙齿，知道吗？”
坐在旁边的小夜子也鼓励地点点头。
“首先，让我好好看看整体情况。”
确认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后，我放倒牙椅，打开了灯。
“好的。请张开嘴。”
小嘴微微颤抖着张开。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简单看了看之前拍的X光片，但她的口腔内部状况确实很糟糕。
确认小夜子拿着图表后，我也拿着镜子开始检查了。
“从右上方牙列开始。”
第7号牙齿是医疗问卷上标记为“疼痛”的牙齿之一。咬合面上有一个大洞。内部已经融化并变成琥珀色，而且不用拍X光就能清楚地看到龋齿已经到达牙髓。
脸颊侧牙齿颈部也出现了蛀牙，刷牙比较困难，而且这个区域已经变黑了。
“7号牙齿的咬合面是C3，颊侧是C2。”
这颗牙除了做牙髓切除根管治疗和安装牙冠外，没有其他选择。
这让我很心痛。
旁边的牙齿，也就是第6号牙，咬合面上也有一个大洞。
在医疗问卷上，患者写道“我的右上后牙疼”，所以它可能指的是7号牙和6号牙。
“不好意思，我要敲击一下你这颗牙齿。疼的话告诉我。”
我用镜子轻轻敲了她一下，她“嗯”了一声，轻轻地点了两下头。
“叩击痛吗？6号也是C3。”
我本想尽可能地保留神经，但这可能很难了。
第5号前磨牙咬合面的凹槽也变黑了。它看上去仍然很浅。
“5号牙C1”
另一颗前磨牙，即4号，咬合面中央有一个漆黑的洞，并且严重缺损，近端面已经消失。
想到她笑的时候也许能够看到这个位置的牙齿，我挺为她感到难过的。她原本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
“这颗牙齿疼吗？”我问道，并用镜子轻轻触摸它的牙齿。
“有时候……感觉就像刺痛，或者抽痛，就像那样……”
我告诉小夜子，希望她这颗牙齿的牙髓没有受到影响。
“4号牙，C2。也许是 C3。”
接下来是前面的门牙。
这个区域也被导致蛀牙的细菌所占据。
“3号牙，C2”
门牙的后部总是很难刷。美绫子的这部位的牙齿也被蛀空掉了。牙齿颈部可见一个黑洞。
此外，她的2号牙齿与3号牙之间出现了蛀牙，黑影已经蔓延到两颗牙齿。
“第3号和第2号牙，在牙齿之间的间隙，C2”
我往回拨口镜时必须小心。考虑到这一点，我继续检查1号牙。
在这种情况下，这里牙齿背面完好无损，但其他人可以看到的正面已经出现了空洞。牙颈部已变黑，并且很深，可以说成了一个黑洞。
“两颗1号牙C2。”
左上的2号和3号牙也被蛀掉了，就像右边的一样。
有些人可能会说蛀牙是有性别歧视的，女性更容易蛀牙，但年轻女孩的门牙上有这样的蛀牙仍然令人感到悲哀。
“左上方2号牙，牙齿间隙C2。3号牙，齿间及背面C2。”
在强光下照射时，牙齿间隙空洞呈现黑色。
我也不希望别人认为她是一个牙齿不好的孩子。她也想好好修复它。
左上两颗前磨牙均完好无损。请好好照顾这两颗牙齿。
“4号和5号牙是斜线”，
看得出，小夜子也松了一口气。
然而，以下两颗臼齿也已严重腐烂。整个咬合面已溶解并变成褐色，并且黑色阴影从凹槽中心的孔洞处蔓延开来，面积广阔。
我问美绫子：“你的左上臼齿也疼吗？”
她回答说：“最近，我最里面的牙齿也开始疼了。”
两颗牙似乎都是C2，但7号牙髓可能已受到感染。
“6号是C2。7号可能是C3。”
两侧牙齿疼痛，吃东西肯定很困难。我真是为她感到难过。
“两颗臼齿都疼，一定很难受吧？”
或许是她感觉到我在批评她，美绫子垂下了肩膀。
“我不是在责怪你，美绫子。我很抱歉。我只是你希望早点注意到。”
小夜子安慰道，而美绫子则尴尬地摇了摇头。
继续检查。
不幸的是，她左下臼齿也受到了蛀牙的影响。咬合面上的凹槽已溶解得很深，以致牙刷的刷毛无法触及它们。有一层厚厚的粘性牙菌斑堆积起来，填满了凹槽。
切换到探针并小心地将其刮掉，注意不要将其塞入孔中。
正如预期的那样，蛀牙已经向牙齿中心发展。
“7号C2”
旁边的6号牙齿的沟壑也已变黑，表明龋齿已经开始向牙本质发展。但与其他牙齿相比，它似乎仍然很浅。
“6号C2”
下颌前磨牙应该是从两颗牙之间长出来的……
5号和4号乍一看还是健康的牙齿，没有明显的洞，但在灯光下照射时，可以看到邻面有黑色阴影蔓延。
X光显示，5号牙齿上的蛀牙细菌已经侵蚀至牙髓附近。
“5号，C2。也许是 C3。4号，C2。”
我犹豫着是否要给她的下颌前磨牙安装银嵌体或全金属牙冠。
这取决于父母，但我建议使用白色陶瓷冠。
下前牙从唾液中获得的益处最多，因此它们保持着美丽、闪亮的白色。
其中，比较容易发生蛀牙的3号牙前颈部区域也是安全的。
然而，牙菌斑会堆积在牙齿之间和牙齿背面。
她们似乎相处得很好，所以我相信小夜子会给她一些正确的刷牙指导。
“从3号牙到相反的3号牙画一条斜线。需要TBI，”小夜子点点头。
TBI是“Tooth Brushing Instruction”的简称，也就是刷牙指导的意思。
“美绫子，治疗的间隙期间，请让小夜子教你刷牙吧。”
“绫子，我们一起努力吧。好好治疗牙齿，让牙齿保持美丽。”
美绫子害羞地点点头。紧张局势似乎正在缓解。
右下前磨牙中，4号牙完好，但 5号和 6号之间有一个类似褐色污渍的洞。
“4号牙划斜线。5号牙是C1。”
不幸的是，右下臼齿的两颗牙齿也出现了蛀牙。
6号牙齿的龋齿已从咬合面的沟壑处蔓延开来，7号牙齿的情况也类似，但此时咬合面的很大一部分已开始溶解，形成了一个大洞。
“我要轻轻敲击一下你这颗牙齿。”我说道。
当我轻轻敲打她这颗牙齿时，美绫子吓了一跳。
“疼吗？”
“疼。”
不幸的是，这颗牙齿似乎也已经蛀到了牙髓。
“6号，C2。7号，C3。”
我从面罩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和今年春天美绫子进行的学校健康检查时相比，她现在的蛀牙数量比那时又多出一颗。因此，他现在共有19颗蛀牙。
看起来这将是一次相当困难的治疗。
“我想今天就开始治疗，可以吗？”
由于是突然被带到这里，她可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好的，请便吧。”美绫子低下头说道。
“首先，我们先治疗疼痛的牙齿。我想从右上方的第 7号牙齿开始，因为这颗蛀牙最严重。”
我向美绫子解释道，并在连接在设备上的显示器上展示了 X光片和用口腔内摄像机拍摄的图像。
当那幅图像显示出来时，绫子惊恐地低下了下巴。
他低声说：“好脏啊……”
“所有蛀牙都会这样。别担心，我们会把它治好的。”
当病人看到蛀牙的放大照片时，她们通常会这样反应。尤其是许多女性，更是面露厌恶之色。
“可惜蛀牙已经到了神经，需要拔掉很大一部分牙齿，而且会很疼，所以我会给你打麻醉药。”
确认绫子点头后，我将椅子放倒，在注射了局部麻醉药后，慢慢将药水注入她的牙龈。
“请稍等片刻，直到麻醉生效。”我说道。
当我离开病房时，我注意到小夜子走近了美绫子。
“对不起。我去年就知道绫子有蛀牙。但没想到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小夜子含着泪水道歉，但也没办法。
“你有蛀牙，应该去看牙医的。”
她也许可以对自己的家人说这句话，但对于工作中的前辈来说，这句话就很难说了。
由于我没有其他事情可做，所以我决定找一个可以听见的地方偷听她们的谈话，尽管我有点难为情。
“没有。我注意到我有蛀牙，很疼，我的朋友也注意到了。但即使很疼，我也不敢去看牙医……谢谢你今天带我来这里。”
我明白了。不难看出为什么小夜子将她描述为“善良、诚实的孩子”。
“我的嘴里感觉很难受……”
一阵沉默之后，传来了美绫子的声音。除了口腔内窥镜拍摄图像外，还显示使用数码单镜头反光相机和镜子拍摄的上颌、下颌和正面的图像。
也许她自己也看到了。
“我几乎每天都吃棉花糖，有时候趁妈妈不注意就不刷牙，不知不觉就长出了很多脏兮兮的蛀牙……上高中之前我都没有蛀牙……”美绫子说着，眼里噙满了泪水。
那些照片一定令人震惊。即使你注意到牙齿腐烂，并且在牙科检查时被指出来，也很难知道你自己的牙齿发生了什么情况。
但是棉花糖...棉花糖。如果你每天都吃这个，你的嘴巴变成这个样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好好把你的蛀牙治好吧。最近你的笑容有点尴尬，绫子。我们会给你一口漂亮又不疼的牙齿，让你再次露出可爱的笑容，好吗？我们的牙医真的很优秀，你知道吗？”
受到表扬后，我感到后背一阵发痒，决定是时候回诊室了。
“让您久等了。”
医生摸了摸她的脸颊，确认没有感觉后，就开始治疗了。
“如果疼的话，请举起你的左手。”
他戴上放大镜，拿起手中的涡轮机。
使用涡轮机去除右上7号牙最里面的大空洞。那里几乎没有剩余多少健康牙齿组织了，并且脸颊也受到蛀牙的影响。切割过程不可避免很漫长。
“嗯……嗯……”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自从这颗牙齿开始疼痛以来，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理会它了。神经感染也可能正在发展，使麻醉效果降低。
“嗯！”
泪水从她的眼角涌出。
我想到要让涡轮机停下来，但她的左手却并没有举起来。看起来她正在拼命忍住。我鼓起勇气，将涡轮机继续推向牙齿里面。
我们知道，龋齿已经到达牙髓，一旦龋齿全部去除，牙冠就所剩无几了。
“你做得很好。这是我要做的最后一点打磨工作了。”
美绫子从牙椅上坐起来，漱了漱口，擦去泪水，把眼泪藏了起来。
“蛀牙已经到达神经，现在就要把神经挑除。疼起来应该会更疼，再给你打一针麻药。”
美绫子用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还会更疼吗”，但是那也没办法了。
再打一针麻醉针，然后把拔髓针拿在手里。由于长期忍受着痛苦，她的牙髓已经变色，就像腐烂了一样。我向牙齿里面插入拔髓针并扭动牙神经。
“嗯嗯！”
渡边痛苦地身体微微一跳，仿佛有电流通过一样。
小夜子也怜悯地看着她。
当这颗7号牙的三根神经全部被切除后，美绫子的脸颊上便出现了泪痕。
“今天就不用再进行痛苦的治疗了。谢谢你，辛苦了。”
我说道，美绫子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那一定非常痛苦。之后清理根管，注射药物，打上临时封闭剂，今天的治疗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