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还有高手？（1/1）
“程凌霜，是个好名字。”对于这个名字贝利望没什么感想。但对于一点他感到奇怪，这个孩子不应该姓司马吗？但考虑到她可能是家族旁系成员就解释得通了。
“好在哪？”程凌霜不假思索地问道，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名字的特别之处。
“呃…”贝利望被程凌霜一下子问懵了，他也就寒暄一下子，根本就没想过程凌霜这个名字本身代表着什么。
于是贝利望立刻决定能现场编一个寓意，毕竟他前世可是网文作者啊，给角色取名的经验可能能在这个时候帮他的。
“听着…就很冷。”很可惜的一点是贝利望并不擅长取名，他以前给角色取名都是直接上网搜的。
“…”程凌霜没有回话，她只是沉默地看着贝利望。
贝利望感到一阵尴尬，以这种方式确认自己对于名字的理解很差并不是一件好事。
想起自己第一次给角色取名的经历属实惨不忍睹。
毕竟如果自己要以甲欧万的名字活着的话，包自闭的。还有什么德古拉•月•魑魅魍魉，这种连贝利望这个作者自己都分不清是东方还是西方的名字。
“那个…程凌霜，你是从哪知道我的名字的？”贝利望紧忙岔开刚才的话题，他真的感觉程凌霜的凝视有些吓人。况且他也好奇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我的师父，她让我去观察一个叫贝利望的普通凡人。”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程凌霜的情绪波动无限接近刘初墨的等级。
虽然差不多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大体性格，但贝利望总感觉一个小孩情绪波动那么小不太健康。
而且…虽然贝利望目前确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不假，但他总感觉这个形容有些冒犯到了自己穿越者的特殊身份。
“你师父是？”在无视上个因素之后，贝利望不由得好奇是什么师傅能派一个像程凌霜这样的小女孩去跟踪他人，因为程凌霜几乎是直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先不论一个孩子能有多少跟踪本领，一个在收到观察这种几乎默认是暗中执行的任务却直接出现在观察对象面前的人才其实也是相当少见的。
“赤鸢真人。”
听到这个答案，贝利望还是感到有些意外。但作为一个即使穿越也坚持无神论的无神论者，贝利望自然不相信世界上存在神仙。
因此，在贝利望作为前网文作者的故事构筑能力开始发力，将程凌霜的口中的师父当作一个利用人民对于仙人的信仰来欺骗和诱拐他人的人贩子。
贝利望甚至还编了程凌霜为什么会被人贩子骗的情况下又被放走的理由。简单来说，就是看她太愣了所以被嫌弃了，因此人贩子就编了个名字让她找，然后她便跟着记忆中的路线回家寻找这个人。
有自己脑中构思了那么一套结论以后，贝利望感觉自己看着程凌霜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而程凌霜发现贝利望在听到她的师父是仙人后就开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你现在很像一个变态。”
贝利望此时才确认说初墨毒舌是他唐突了，这个小女孩口中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想当年自己还小的时候还会在考试期间犹豫要不要告诉朋友他考试递给他的答案是错的，主要是怕伤了朋友的自尊。结果贝利望及格了但朋友没有，当时贝利望心虚地都不敢看朋友。
“我饿了。”程凌霜说道，她的肚子也同时发出了饥饿的信号。
这时，贝利望才注意到自己醒来都还没吃早饭。他看向四周也没发现什么食物。
发现没什么便意味着需要自己煮饭了，得出这个结论的贝利望将目光移向程凌霜。
“你知道厨房在哪吗？”
听到贝利望的问题，程凌霜先是略微歪头沉思，在过了一会后似乎仍并不清楚贝利望在说什么。
“厨房是什么？”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反问道。
贝利望愣了一秒，他没想到自己会有教人常识的一天。同时也在心中感慨富人家就是好，连厨房是什么都不用知道。
贝利望先是在脑中思考了一瞬该任何解释厨房是什么东西，原本想要打个哑谜逗逗孩子的，但是想不出来外加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直叫就驱使贝利望说出了最直接的说法。
“就是…做饭是地方。”
“居灶君，我知道在哪。”不知道就怪了，程凌霜在找到贝利望之前已经把司马府的所有屋子都逛了个遍了。
说完，程凌霜就转头直奔向贝利望所说的屋子。而贝利望看着飞奔出去的程凌霜时，只能慌忙跟上她的脚步。
程凌霜直向厨房前进，贝利望也紧随其后。不出一会，他们便打开了厨房的门。
“这里真的和电视剧里布置的一毛一样呢。”虽然贝利望自己并不看电视剧，只不过■■■■看，于是他偶尔会在电视机上看几眼。
…
(谁看电视剧？)
(■■■■是谁…？)
这股念头滋生在贝利望的脑海之中无限扩张，随之一道陌生且熟悉的身影出现。
(他…还是她？是谁？)
贝利望努力回想却无法触及心中的答案，仿佛有什么正在阻止他知晓自己的过去。
贝利望知道自己想要认出脑海中的身影，他不愿放弃，因此他的意识便开始破裂。
贝利望下意识咬紧牙关。作为一头倔驴，如果真心确认了自己的追求就必定顽强挣扎，反抗这埋藏自己过去的壁垒。
“？”程凌霜察觉身旁之人出现异常，以目前的形势而看，似乎是剧烈的头疼。
【？！】
【吾本以为已经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亚克，汝先顶一下。吾先处理这个东西。】
贝利望向下倒去，又突然立刻站直。搞得身边的看着他的程凌霜一愣一愣的，不清楚贝利望这是怎么了。
“你没事吧？”程凌霜侧身看望贝利望的双眼以确认其状态。
但此时站在那里的贝利望已不是原本的贝利望。
亚克苏醒，睁开双眼就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在看着自己。他立刻观察四周确认情况，现状对他而言有些陌生，先前的两次苏醒皆为战斗前夕，目标明确。
但现在…
一个女孩，一个厨房，周围没有敌人也没有任何杀气，目前看来没有威胁。自身身体状态良好无任何伤痕，并非刚刚逃脱战斗该有的模样。
突然，一股杀气向警惕亚克迎面扑来，亚克立刻将视线偏移向杀气的方向。
(这个女孩！？)
程凌霜对准亚克挥舞手中的金色长剑，她用方才一瞬的对视发现眼前之人已非贝利望。
亚克向后侧身，轻易避开了程凌霜的攻击并迅速往后一跃退出了厨房。
“什么鬼？”亚克不解对方为什么发动了攻击，自己观测到的信息表示他们之间并没有冲突，同时也更加好奇为什么一个小女孩会手持这么一把长剑。
“你是谁？”程凌霜的语气冰冷刺骨，几乎凝实的杀气令人感到不寒而栗，难以想象一个孩子竟会有如此杀气。
“你是怎么知道的？”亚克属实没想到自己总共才醒三次就会被人发现，更没想到会是被看起来才六岁左右的一个孩子发现。
“你的眼睛。”程凌霜没有迟疑地回答道，在她看来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诚然，一双充满污秽贪图世间一切的双眼怎会与一双空虚的双眼相同呢？
只怪…亚克诞生并不完全依靠于系统。但这都是后话了，该如何处理现有的麻烦才是亚克此时注意的事项。
感受对方身上的杀气，亚克便能判断眼前这个孩子比昨夜的刺客更强强大。
但程凌霜所释放的这股杀气却奇怪无比，亚克能够感知到，对方即不仇恨自己也不渴望从自己的死亡中获得些什么。
杀意本质就是一种念象，对于杀害他人的渴望。
而杀气则是杀意的一种表现形式，当杀意足够强大之时便会自然呈现。因此，若不是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杀气便不应存在。
程凌霜以长剑在在空中随意划过几下，程凌霜内力以剑气的形式朝亚克攻去。
“雕虫小技。”亚克压低身位将身体重心下压，紫红色纹路再次蔓延在身躯之上。
亚克喜欢用内力这种侵蚀性能量强化自身的感觉，这种随时能够感受身体燃烧崩溃的感觉。
感受剑气中的能量，亚克不禁感叹这已比刺客强太多了。
“也不知道这个灵机一动出来的点子有没有用。”亚克模仿着对方的能量波动，看准攻击路线。在攻击即将伤到自己之际，小幅度地改变其之攻击轨道。
剑气仿佛是打偏了一般滑过亚克的面庞便飞向了远方，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攻势自然不会如此结束，程凌霜无缝衔接一次近身斩击。亚克抬起右臂以做抵挡，长剑砍在亚克的右臂上。
程凌霜顺势往后拉，长剑割开亚克血肉，鲜血沾染了金色，滑过剑身归于大地。
随后突刺，剑尖瞄准亚克失防的胸膛。如果被命中必然会让亚克再度体验死亡。
“你们在干嘛？”
一只手抓住了金色剑刃，以此制止了这场争斗。
双方同时看去。一位蒙面的金发男性，以丝绸围巾蒙住半面露出凌厉的紫色双眸。
【编号104的契约者…居然提前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