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狐朋狗友(1/1)
呼延松在公司心惊胆战的工作了两个月,总害怕哪一天警察把呼延松带走。直到两个月后才放下心来,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呼延松想那个人应该没有报警,之所以不报警是因为他怕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曝光。
顺利的拿到了一个月的辛苦钱。打算周末回趟家,看看父亲和母亲。呼延松提前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呼延松能听出母亲在电话的那头知道呼延松明天回家时那种呼延松现阶段无法理解的高兴。
然而这种感觉一直到多年以后,呼延松娶妻生子后才深深的体会到。
在家里呆了一天,由于只有一天假期,第二天便回到Z城。呼延松刚回到Z城就接到鲁飞的电话。
晚上一起吃饭。鲁飞说。
好呀,去哪里?呼延松问。
先到我这里再说。鲁飞说。
呼延松回到公司,放下东西。又回了一趟宿舍换了一件干净一点的衣服
呼延松看我们还是去北大酒家吧,那家的服务员可漂亮了。孔凡泽说完,呼延松都能看见他的嘴巴里看到有哈喇子流出来。
流哈喇子并不是因为美食,而是美色。呼延松想。
以前有个老头叫孔子,听说他很有学问,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食色性也”所以也不能怪孔凡泽。
孔凡泽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但他曾经说过他是两千五百年前的老孔夫子的后代,具体是孔家第几代已经无从考证,反正用他的话说意思就是说姓孔所以就是孔子的后人了。
按约定的时间和地点大家都到齐了。难得的是这次大卫竟然没有迟到,他的“时代超人”依然停在一块“禁止泊车”警告牌的旁边。呼延松想,难道他的车子有“免死金牌”吗?
老爸,有人要结账了,你再不出来他们就走了。这家餐厅里人并不是很多,收银台前坐着一个小丫头,我们进门时刚好有人结账就听见小丫头扯开大嗓门喊道。
小丫头说完餐厅的人都笑了起来。小丫头的话音刚落,从旁边一个上面有好多脏渍手印的白底门帘后走出一个的个子不高穿着围裙的男人看了一眼看着点菜单一眼看着计算器,随着计算器“嘟、嘟”声音的结束,客人也付完钱走了。
几位里面请,这是这是菜单,你们想吃些什么,随便点。老板收好钱,看到了进来的我们热情的问我们吃些什么,把我们带到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把菜单放到桌子中间接着说,你们点菜吧,点好了喊一声我就知道了,今天服务员请假了,人手不够请各位多担待些。说完就走了,走到收银台前对着小丫头说,去给客人倒些茶,小心别烫着了。
小丫头冲着那个男人点了点头,从凳子上跳下来迈着小步慢慢走开。孔凡泽听老板说服务员都请假了,顿时脸色大变。
不一会儿小丫头就给我们拿来了茶壶和茶杯。在一旁的陈莉赶紧接过小丫头手中的茶壶和茶杯直夸小丫头懂事。
那我们以后就生丫头。孙鸿志趁机拉着陈莉的手说完又接着说,今晚就为生个丫头而奋斗吧。
讨厌,好多人在啊。陈莉听后圆圆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说。
陈莉,哪里有好多人啊,你和鸿志继续说,不要把我们当人就行了。这时一直在打电话的大卫结束通话走到桌子旁听到孙鸿志和陈莉的对话急忙说到。大卫说完,刚喝了一口茶水的呼延松就喷了坐在对面鲁飞一脸。大卫赶紧给鲁飞寄上餐巾纸。
呼延,鲁飞给你介绍的工作怎么样呀。孙鸿志嘴里含糊的问呼延松。呼延松抬头看了一眼还有半截猪大肠挂在嘴边的孙鸿志。
你把嘴里的东西先吃完,也不怕噎着。呼延松还没有说,在一旁的陈莉抢先说。
工作还可以,就是坐办公室不舒服。呼延松接过大卫递过来的一只红塔山说。
孔凡泽的酒量大的惊人,但是食欲却不怎么好。和他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他喝这么多的酒,呼延松想可能是因为他没有看到漂亮服务员的缘故吧。
看来他这是化悲愤为酒量了。
你傻呀,坐办公室还不好呀。这时鲁飞准备起身去上厕所,听了呼延松的话后又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几乎就没有嚼就直接咽下去说。
孔凡泽使劲的喝,让呼延松感到害怕,赶紧将大卫拉过来坐在呼延松和孔凡泽之间。孔凡泽显然是喝多了,说着一些语不成句,话不成章的话。呼延松实在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就不再理会他。
老孔,你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听都听不懂。大卫也忍不住他说的那些“肺腑之言”,打断孔凡泽的话说。大卫说完又扭头对呼延松说,鲁飞说的对啊,坐办公室多好啊,不用风吹日晒的,多舒服啊。
你们是不知道,在办公室里呼延松是受不了那些女人们说三道四,还时常被那些女人们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每天早上去公司后还要给他们把办公室打扫干净,要不然她们就说呼延松不懂事,呼延松就像一个打杂的一般,简直是无聊透顶。呼延松泯了一口酒,苦笑了一下一口气说完积压在呼延松心里许久的怨气。
鲁飞今天没有喝酒,因为他又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是他们学校的老师。叫婉清,大家都叫她婉清老师,她不喜欢鲁飞喝酒,鲁飞为了爱情,为了戒她酒了。有时候挺羡慕鲁飞的。她曾经为了一个不值得为她付出的女人放弃了她的学业,他的大好前程。嗜酒如命的他现在又为了这个女人戒掉了酒。
爱情对他来说依旧是至高无上的。虽然曾经受到爱情的伤害和背叛,但他依旧将爱情奉做自己的最高信仰。
呼延,来喝酒。这时喝的晕晕乎乎的大卫拍着呼延松的肩膀说。
呼延松用醉眼看着有两个脑地的大卫,举起面前的酒杯,一仰头全部喝光。放下酒杯呼延松突然笑了起来,他们不知道呼延松为何发笑,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呼延松。其实就连呼延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发笑
喝完酒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呼延松感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的时候。其他几个人已经“飘”出店门,街道也显得有些冷清了,没有了霓虹灯的衬托整个街道显得破旧不堪。街道上的店铺几乎都已关门大吉,极个别的餐馆有工作人员拎着一大桶一大桶的泔水倒在路边的下水井里。存放了一天的泔水一经扰动就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几个人都各自找回家的路。吃饭期间鲁飞接到婉清老师的电话提前走了。孙鸿志看呼延松、大卫、孔凡泽都喝多了,走路都东倒西歪的。
陈莉,你给鲁飞打电话让他过来。周明浩对陈莉说。
不用找鲁飞了,他还要照顾婉清老师的。大卫拉着孙鸿志说。
鸿志,你先送阿莉回家吧,都半夜了。呼延松对孙鸿志说。
我们没事的,你先走吧。大卫看孙鸿志没有动就说。
好,那还是那句老话,有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孙鸿志想了一下说。
我们走在大街上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一般。想喝口水但路边的商店都关门了。我们左顾右盼的希望能找到此刻还没有关门的商店或者无人售货机。
路边的商店是都关门了,只有那些“成人用品”“两性保健”等却亮起了门前的招牌,向迷茫这条街道不知道去哪里买作案工具的路人提供指引。
不远处的发廊、按摩房这个时候就蠢蠢欲动,不甘落后于他人,各自亮起了自家独具一格的LED显示灯,灯光照的整条街道都是通红的。
透过那些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个风华正茂、浓妆艳抹、衣衫单薄的女人坐在那里低头玩着手机,看到有人从门前进过就隔着玻璃向路过的人招手,扭动着你细细的腰肢。时不时还有走出玻璃门,站在路边抽着吸烟。
深夜走在这个地方不禁让人浮想联翩。旁边的那些廉价出租屋、酒店也打出醒目诱人的价格,以此来招揽生意。
街道上三三两两的男女小年轻嘻嘻哈哈的穿梭在这破旧的街道,进出在这些廉价出租屋。呼延松想这就是红灯区的由来吧,倒也合乎情理。
酒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兴起的,应该是由古代的客栈演化而来的吧。这个行业的兴起对于的社会,进程和发展是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的。它的出现既满足了外出工作人们的生活休息又满足了那些需要一夜情的人们提供了作战场地,各取所需后便可以分道扬镳。
呼延松醉眼朦胧的看着那些站街女,单薄的衣服被夜风微微吹动,一股股叫不上名字的香味从她们身上飘向远处,弥漫在这夜色里。
终于在一家宾馆的柜台前买了几瓶水。在回到大卫的宿舍时,呼延松的水已经喝光了,呼延松看了看倒在沙发上的孔凡泽和大卫笑两声也就倒下了。
又是新的一周,呼延松早早的来到公司,走到办公室呼延松像往常一样打扫办公室的卫生和整理文件。呼延松把自己的办公桌整理的井井有条,拿起桌子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对镜子中的自己说,要努力工作。
看了一下今天要干的工作,从最紧要的事情开始着手做起。就在这时公司经理的千金刘杨走了过来。呼延松只知道她是公司老总刘力的独生女,呼延松进公司两个多月以来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
帮我把车停一下。刘杨走到呼延松身边将车钥匙随手丢在呼延松的办公桌上,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她也不问一下呼延松会不会来开车,也不问一下呼延松同不同意,也不说把车停在哪里。搞得呼延松莫名其妙。
刘杨当然是凭他老爸公司经理的关系进来的,并且在办公室里也没有什么正式的职位,我们这些小职员也惹不起。虽然没有说过话,但是至少这一点呼延松还是明白的。
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吗?
但事实证明,你惹不起的,当然你也就躲不起。
呼延松下楼找到她的车子,刚发动车子突然想到应该停在哪里呀。这时从后面走来一个人给呼延松指挥。呼延松就按着他的指挥将车子停在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