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3章 无儿无媳的苦命婆婆33(2/1)

甲环一如既往的在家当小冻猫子。

娘娘省亲后,个个府里乱作一团,汪二夫人累病了。

风姐主仆二人上场显才能。

宝鱼自从与宝簪定亲后,虽不痴傻了,但也少了灵气儿。

以前说一些轻佻的话儿,大家只觉得他面嫩人小,小孩说大人话儿。

如今再听他说,只觉得有点,有点油腻。

也可能与他进入青春期,公鸭嗓,脸冒痘有关。

最主要以前圆润的脸颊,变得有些方……

整个人的颜值有点拉胯,样貌像汪子腾一些。

甲母虽还紧着他,但也偶尔问起甲琏,甲琮,甲兰,甲环……

老太太手中也无余钱,只有陪嫁的三个庄子,给她撑着底儿。

她睡的床底尚有两千两的私房,可以给几个孩子补贴一些。

贵妃娘娘赏的金银如意,拐等,也变现不了。

现在整个荣府变的抠抠搜搜的。

那买来的一些小戏子,只等过段时间一起再卖出去。

甲琏知道苹儿手中有钱,正算计着怎么抠出自己用了。

整个府里还在等着,宫里的娘娘再赏些金银财宝。

这几日那甲妃确实又赏了,赏了几碗吃食,送到老太太,二太太和宝鱼屋里。

…………

吕行云回到家,去母亲院里。

“你这孩子,都快混上两顿饭了。”吕夫人笑话儿子。

吕行云给母亲行礼,跟姐姐打过招呼,才坐在椅子上和她们说话儿。

“甲家祖母留饭了,是我非要回,怕您在家里等我焦急。柳二叔父送我回来的。”吕行云道。

这个柳二叔父,以往在京中他叫柳大哥的。

如今从甲家那论,就高他一辈。

吕慧中见弟弟平安回来,便与弟弟告辞,让母亲好好休息。

姐弟俩出了母亲的屋子,去了厨房。

吕夫人吃饭早,厨房有给吕少爷留饭。

“姐,你不再吃点?”吕行云吃的欢。

吕慧中的大丫头春梅给他摆饭,小声回道:“小姐陪老夫人吃了一碗斋饭,又陪夫人吃了一碗粥。”

这是撑着了,连话都不爱说。

“行云,下次你去甲家,带我也去呗?”吕慧中没有手帕交,天天闷在家陪老太太吃斋念佛,整个人快成尼姑了。

“好啊!我听甲玑说甲祖母天天忙着画画儿,做衣裳,种菜,养猫,还会纺线织布……”吕行云觉的自己的祖母天天跪佛,一点意思也没有。

“甲府老太太要干这么多活吗?这些活儿下人干,她歇着多好?”春梅觉的甲老太太日子过的不好。

吕行云没再出声,只记得下次一定带姐姐出去透透气。

…………

林瑛生日的早上吃面。

一根面一碗的长寿面。

每人先是一碗,一个小荷包蛋。

吃过这一碗,面就不限量。

大家纷纷送她生日礼物。

甲攴夫妇送的一个水车小模型,柳相连送的一柄短剑,桃花送的是自己手编的花篮,雪白的柳枝,编的可精巧了。

甲玑兄弟俩合送了一只鹿。

深得林瑛和桃花喜欢。

二人决定合养,一定把它养的膘肥肉壮。

方橙送的是一把土。

是息壤土,正好用来养红珠草。

然后方橙又拿出一匣子绒花,给家中女眷戴。

这些绒花糖果色,胖绒。

方橙单独挑了一支淡蓝色给了王氏。

甲攴连忙给婆娘戴上。

剩下的粉绿黄紫等就由桃花姐妹二人挑去。

敲好了以后,姐妹俩又相互戴上,一上头立马增色不少!

中午吃酒,当然是养生的桑葚酒。

略带点酒味,酒不醉人。

下午茶吃鲜桃。

这鲜桃是甲攴拿出来的,有一团筐。

没吃完的分到每个屋子里,愿意吃就吃,不吃留着熏屋子也行。

一般没留住,分给各自屋子里的丫头婆子尝尝味儿。

夜饭柳相连与林瑛没吃,回去杨州林府,陪林玉海吃。

…………

因为可以住到明早,林瑛在父亲床上睡后,林柳二人说话。

“柳弟,我现在相信你的岁数比我大了。和你说话,渐渐的就会忘却你的年龄,仿佛是多年的老友人。不知你多……”林玉海还是有些好奇。

柳相连摇头感慨道:“往事不必再提,今生不过才十九。这个兄长你当得。”

“承让承让。哎,这一年来,我细数了扬州城的少年郎,没几个不风流的。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这风流的也太早了。”林玉海觉的江南的少年郎,知事儿太早了。

就怕从今以后,已是铁杵磨成针!

柳相连劝他:“京城里也没好到哪里去。你认识的甲宝鱼,风流时不过十一二,如今与雪家大姑娘定亲。早与那尼姑庵的小尼,秦守业之子,三人胡缠过。哎,风流不分南北。”

二人又说来说去没个合适的。

也识趣的绕开了四王八公。

林玉海更是知道圣上的心思,必不可在与他们牵扯上关系。

“甲老太君给我来信,问瑛儿的婚氏,意思是她想说媒,我去信婉拒了。”

“林兄在这件事上要强硬,不能松一丝口风。你但凡退一步,那荣府的人能进十岁。现在他们府里穷的叮当响,小心他们卖瑛人的婚事当钱花。”柳相连提点他。

可这手口头也没有好男儿!

两位老父亲为难的要死。

上哪给瑛儿抓个好男人?

…………

“琏二!你有多久没出来找见弟了?”冯子英调侃甲琏。

甲琏此时已看不出身体抖。

昨天刚从苹儿房里摸出一包银子,约二百大多两,这就带着人出门来散心。

一出来就碰到冯子英。

“你也不够意思!我出不来,你也不去看我。”琏二也怨他。

“冤枉啊!你们家娘娘省亲,我府上送银子,贵府二太太只邀请了我大哥。”冯子英是嫡次。

说到这儿,冯子英又道:“难得出来,就不说这个了!对了,甲蓉怎么也不见人影了?你说你们东西两府闹哪般呀?”

甲琏心里苦,没钱,没权,还不能那啥,人生有何意义?

一切都在酒杯中,干!

最后甲琏结酒钱,冯子英请他去漂。

一开始嘴花,甲琏没有落下风。

上真招的时候,甲琏落荒而逃,便宜了冯子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