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被罚(1/1)

宝珠没想到贺悠蓉会出来的这般快,以为没有成功,眼底满是急切。

宝翠没说话,只是一脸担忧的看向贺悠蓉,倒不是关心她,只是怕计划不成功。

原本后续的计划她们已经想好了,若是第一步都踏不出去,想必定会失败。

这贺悠蓉也太没用了些吧?

“成了,但他不想带我回府。”贺悠蓉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底满是愤恨。

方才那老东西给她的羞辱,她这辈子都会记得。

她恨那个老东西!

宝珠闻言松了口气:“成了便好,启元候最重子嗣,他如今不肯带您回去不要紧,若是您怀孕了呢?”

贺悠蓉眸子一亮:“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若是我怀了孩子,他肯定会迎我入府。”

想到这儿,贺悠蓉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忽的她想到什么,“不行,这孩子他那般没本事倒是不容易怀上,你去府中找三哥,说让他来陪我几日。”

相信有贺奇胜在,她一定能争气地怀上。

“另外,避子汤也不必煮了,去找郎中,开些助孕汤!”

“是!”

贺奇胜很快收到了消息,眸子亮了又亮:“蓉儿真这般说?”

“是啊,三少爷,小姐说最近很想您,想您多去院中陪陪她,最好日日夜夜。”

宝珠后面几个字咬的极重,贺奇胜眸子亮了又亮。

蓉儿这是真的接受他了!

“好,你放心,我明日便去,好好陪她几日!”

宝珠得了准信儿,转身离开。

夜凉如水,贺奇胜回了房正打算第二日跟郑氏知会一声,便去陪贺悠蓉,刚进屋便腰间一紧,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附了上来。

“少爷,您好久没疼爱奴婢了,可是奴婢做了什么事儿惹了少爷不快?”

那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想到自己对贺悠蓉的承诺,贺奇胜变了脸色,将人一把推开:“春芽,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这里是十两银子,你的身契本少也会给你,你自由了。”

春芽瞬间变了脸色,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少爷,奴婢究竟做错了什么?少爷要赶走奴婢?”

“奴婢心悦少爷,您不是不知道啊!奴婢十四岁便跟了您,如今已经整整四年,少爷真的要这般绝情吗?!”

“求少爷不要把我赶出去,奴婢愿意生生世世伺候少爷!”

贺奇胜见春芽不断磕头,叹了口气:“本少爷不是心狠,只是本少爷有喜欢的人,如今她也喜欢本少爷,本少爷自然要为她守身。”

“你清清白白便跟了我,这里还有十两银子,一共二十两,加上你的身契,你能过上不错的日子。”

春芽闻言瞬间变了脸色:“三少爷,您是说,二小姐她.......同意了?”

贺奇胜原本温柔的神色瞬间荡然无存,他抬手死死掐住了春芽的脖子:“你敢胡说八道,本少爷便送你归西!”

“咳咳咳!少爷,求您了,放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胡说了......”

春芽不断扑腾着,眼看便要咽气,关键时刻,贺奇胜还是心软了,将人狠狠丢开:“记住你说的话!滚!”

“是!”

春芽拿了东西跌跌撞撞转身离开。

郑氏得知贺奇胜要离开府中出门散心的消息变了脸色:“胜哥儿,不是母亲不愿,只是你如今这般,如何能离开贺府?母亲当真不放心啊!”

若是平日他健全的时候便也罢了,如今他这目前,她这个做母亲的总觉得不放心。

“母亲,儿子又不是一个人,儿子身边有护卫,更何况,儿子只是想出门散心。”

贺奇胜眼底闪过失落:“母亲您知道的,儿子之前最喜欢出门游玩,如今只能困在府中,心中难受极了,母亲,说到底,儿子也是向往自由的,您若真将儿子困在这方寸之地,儿子只怕是要疯魔了。”

郑氏闻言,眼底满是心疼:“我的儿,母亲知晓你心中的苦闷,既如此,便多带几个人出去,千万平安归来,母亲在府中等你。”

“多谢母亲!”

贺奇胜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找了贺悠蓉,与其厮混在一起。

贺悠蓉为了更好的受孕,整个人积极主动了不少。

贺奇胜狂喜,更加卖力的耕耘。

王府。

“本王替她捐了这些银子,她竟也不来看看本王,当真是没心没肺。”

谢怀川看着手上新买的紫色玉壶,眸中闪过不悦。

皇后那边的势力,他打压了不少,如今即便是皇后知晓了他与贺南初的关系,也不打紧。

他有办法护好她。

更何况,她如今的靠山可不止是自己,还有那九五之尊的王。

只要不是太过分,她救驾有功之事,可保她一世无忧。

疾风上次被拒绝后,整个人也蔫蔫的,听到这话,若有所思:“王爷,说不定人家主仆根本没有情丝呢,瞧着贺大小姐那般,更像是把王爷当兄弟了。”

“兄弟间,很多客套便也省了。”

想到自己跟冬酒告白,冬酒那副神情,疾风现在心口还觉得有些发疼。

这还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可惜,人家把自己当兄弟。

疾风想笑,却只能苦笑一声。

“当兄弟?你不是告诉本王,她心悦本王吗?”

周身的气氛瞬间凝滞,疾风急忙跪下:“王爷,属下曾经也是这般想冬酒的,只是前几日,属下跟冬酒表白,却被告知自己只是被她当做兄弟......”

“不瞒王爷,属下的心,到现在,还觉得痛呢.......”

疾风说着,不自觉苦笑出声。

谢怀川闻言,瞬间沉了脸色,想到之前与贺南初相处的种种,对方确实很有可能将自己当成了兄弟。

准确来说,是盟友。

迄今为止,她未向自己说过任何心悦自己的话。

甚至连主动找他,都不曾与他亲近。

种种迹象表明,贺南初根本不喜欢她。

谢怀川的面色一寸一寸白了下来,周身的气压也低的吓人。

疾风瑟瑟发抖:“属下失察,还请王爷责罚!”

“滚下去,杖责八十!”

“是!”

冬酒来时,便听见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响。

走近瞧见是疾风,瞬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