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难道是(1/1)
姜渔怎么可能让他再次遁走,数个雷球刷的砸出,很精准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炸响在姜渡周围,很有效的阻断他的遁离。
雷球里不是雷,而是修士利用特殊矿石,辅以铭刻雷纹炼制而成的可爆弹丸。
其杀伤力虽不如以天地雷电炼出的天雷子,但一把爆十几个,威力也着实不小。
姜渡被炸翻在地,遁符也断开无用,但他以最快速度抓出两颗天雷子,“再靠近的话,同归于尽。”
这让飞近的姜图,一下停住不动,然后在姜渔神识传音后,迅速飞商。
“你究竟是谁?”姜渡扔掉炸烂的符弹跳后退,全身灵力涌动到手中法剑上,死死盯着她。
可惜,姜渔并未作答,而是大网一张再次要罩人。
姜渡这边速度极快的甩给她一个天雷子,方才没有一站起立刻反击,就是想等她松懈时放大招。
没想到姜渔反应极快,身形如电一般斜刺飞出一里外,在天雷子白晃晃的爆炸光波中,已看不清姜渡的飞离的方向。
她正极力延展神识搜索之际,早一步隐身的姜图,截住姜渡的去路并传音她速至。
但是她越接近姜图的方位,神识越被越压制的厉害,并很快只能外放至自身三尺范围内。
而且,等姜渔从浓雾中,隐约看到姜图踩住姜渡的时,后者又故技重施甩天雷子。
其杀伤半径足有一里,跑的慢了立刻身化烟尘,不留一丝在人间。
以往,姜渔也最喜欢拿这个制敌。
“小心。”姜渔的示警刚一喊出,天雷子就被姜图打出老远,好巧不巧的飞向果树出口,并与一棵树亲密之前,轰的一声炸开。
正常来说,只要身法快,飞出一里范围人没事,但这颗炸开的刹那,触动果林的禁制。
三人登时被一股巨风卷住,整个人如同海面上的孤舟,被甩的头晕脑帐还脱不开身。
而且身上的护体光罩,也被风力卷碎,甚至法衣都被割开一道道,不可避免的手脸上也割出道道血口。
姜渔身着内甲还好些,那姜渡则是法衣裂开,肩背尽数直面巨大风力的刀割。
而此刻,姜图想抓住姜渔闪入龙珠一避,都做不到,因为它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龙珠空间进不去。
好在,这风卷过一会儿终于停下,但三人也被甩去半山腰。
万人还没跳起,铺天盖地的藤蔓压将过来。
姜渔甩出高阶火符想烧断,不料灵力输入符箓犹如泥沉大海,未引动火符烧起。
再想用飞剑斩,却为时已晚,被藤蔓缠成麻花一样,向地底拉去。
当然,不远的姜渡倒在一开始用剑砍,可惜藤没砍断不说,还将剑缠碎。
姜图在地底被硬拽的更深时,神识更加找不见姜渔,正在着急,听见姜渔喊它,立刻张口回答。
不过,它的“我在”两个字,在由高处摔地下之时,砸的稀巴烂。
而它想半道浮空安全落地,却是想不到这个地方比外边禁神识更绝,它丹田被禁,半分法力也无。
还被姜渡偷袭,想踩它缓冲落速。
但它却一咬,先半步翻身撞姜渡,眼看他两个就要硬生生被摔地上,姜渔半空自由翻转,用轻功稳稳落地一下,立刻腾空接住姜图。
“呼,吓死我了,姜渔,你的法力也被锁了。”它再是肉身强悍,也不想摔疼自己。
而姜渡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之前受的伤多,刚又被藤蔓缠的扎入肉里痛的钻心,也没有练过武功。
完全凭着被灵力冲刷无数遍的肉身,想借姜图的身体挡一下,没想到该死的玄龟先一步撞他。
砰,砰砰
他的身体先是砸到几十丈下大石台,又被大石台踢开,连砸好几个小石台,才算落地。
伴随着撞击声的,还有骨头被撞断多处的咔嚓咔嚓声。
姜图看的目瞪口呆,姜渔则是放它在脚下小石台,腾空一跃来到姜渡躺的地方。
她都没多看此处几眼,且二话不说,伸手就点住他好几处大穴,“你主动从这具身体出来,我放你一马。”
“呵,我为何要从自己身体……”姜渡话未说完,就见她伸手按向自己额头,于是怒道:“你要搜魂?
一个筑基初期,要搜中期的魂,也不怕反噬伤魂。
何况这里压制神识,封禁灵力。”
姜渔却是对他露齿一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掌下猛然用力拍击他头顶,登时把人拍昏过去。
然后又把人扶平伸展,“姜图,可以看出他有没有被夺舍么?”
“法力被禁之下,我也只能尝试一下,不保有用。”姜图跳在姜渡身上,一只爪子搭上他眉头,口里念念有词。
“不要紧,看不出也无所谓。”姜渔站在它身边,环视四周,发现这里像个祭坛。
顶部距离真正的地面,竞有百多丈高,整个空间也是宽阔的一时算不出多大。
前后左右都是高于地表十多米的石台,仔细一数竟然有十二个之多。
“这,难道是传说中能锁住一方天地的,巫族十二都天神煞阵么?”姜渔以自己为铆点,在心里演算着十二个石台的距离和方位。
“那你能算出生门何在?”一道虚无飘渺的声音,响在四周,瞬间打断了姜图强行搜查识海的动作。
它气的要骂这人两句话,但姜渔及时制止,且还拱手行一圈礼:“晚辈一天之内算不出。
但若前辈不吝赐教,定然感激不尽。”
“我不要感激,只要借这人身体一用。”那声音落下的瞬间,人已飘到姜渔隔壁的石台上。
并且双手结出繁复的手印,轻轻一送,打在姜渡身上免得他。
后者的天灵盖上,不几息飞出一团灰色圆球,并在左顾右盼之间,又冲回天灵盖。
可惜,姜渔迅速出手,没有灵力用武力,也要抓住他:“你不是姜渡?是南肃的大弟子。”
“胡说,我就是姜渡,你究竟是谁?”灰球球在她手中想挣脱,却是半分力也用不上。
“是么?那我呢?”姜渔的手放在脸上,仅掐个小法诀,薄如蝉翼的易容灵宝容,就落在手中。
灰球球:“你?是你。”
“没错。”姜渔神识突然凝聚成针,狠狠刺向灰球球。
“啊!”他大声呼痛未昏死,姜渔又凝出一根针,但她用不上了,隔壁那人又一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