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我不要你的眼睛,我看得见!(发疯)(1/1)
霍驰野看见对面的消息,立马站了起来,还没等他将电话打回去,就清晰的感知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一旁的四人疑问的话还没问出口,下一秒也齐刷刷的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
几人瞬间大惊失色。
霍驰野冷静下来,用光脑和对面的人联系上。
视频接通的那一刻,副官脸上还带着笑,自家上校终于脱离苦海了,他高兴还来不及。
结果下一秒看着霍驰野阴沉骇人的神色时,恭喜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谁让你们擅自做主的!”半晌霍驰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副官浑身一哆嗦,心里顿时有种感觉,要是现在上校就在他面前的话,可能他已经死无葬身之处了。
“上,上校,和虞挽歌解除婚姻关系,不是你,和几位上校一直以来的心愿吗?”
副官同样也看见了霍驰野身后面色不好的几人,后怕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联邦做出的决定,和他应该没关系吧。
霍驰野几人被问得一愣。
“那也轮不到你们插手,等劳资回去炸了你们那个狗联邦!曹尼玛!!”
江玄羽怒骂出声,心里慌得要命。
白屿川发白的一张脸看着房门,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楚琰奕坐在一旁,看不出什么神色。
空间里,施白珩也愣住,看着面前的灵泉,却没有下去。
虞挽歌想这样轻易的消除自己的罪行,她想得美。
虞挽歌坐在床上心里骂骂咧咧的,怀里的枕头早就被捶得变形了。
忽然也感觉到身体里好像有什么变化,不过很快就被她忽略了,还以为是在生那几个人的气。
虞挽歌咬着牙,她才不生气,几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可是以后又少了几个鞍前马后伺候她的人了。
虞挽歌耷拉着肩膀,忽然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虞挽歌大惊失色连忙躲进被窝里,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白屿川在外面敲了敲没听见里面有声音,直接咔嚓一下把门锁拧坏了。
隔壁温叙白走了出来,“她现在应该不是很想见到你们。”
白屿川听见这脸色一沉,“滚开!”
随即温叙白就被打了回去,门口被厚重的冰墙直接堵死。
白屿川打开门走了进去,一眼看见了床上的那一小坨,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下。
虞挽歌察觉到旁边有动静后,整个人僵硬得不敢动,没想到白屿川这么不道德,都说了不让他进了,他还非要进来。
白屿川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嗯?
虞挽歌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被人抱在怀里。
随后就听见一声小小的叹息声,“你到底要怎样才不生气。”
虞挽歌听见这句话,心里闷闷的,本来以为是五个贴心弟弟,结果呢。
弟弟变男人,这谁接受得了?
虞挽歌起身一把推开白屿川,冷着脸看着他,“滚出去。”
白屿川抿唇,伸手又准备捞她。
虞挽歌冷着脸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手指带走了白屿川眼睛上的发带,白屿川的眼睛瞬间露了出来,眼眶周围泛着红,只剩下两个骷髅。
看着两个骷髅的瞳孔,虞挽歌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呼吸也乱了。
在这一刻,她什么气也撒不出来了。
眼睛被一双带着凉意的大掌覆盖住,“别看。”
白屿川声音有些发颤,随后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发带,周身一冷。
她看见了。
虞挽歌想到刚才的一幕,心口难受的厉害,明明不是自己做的,可为什么罪恶感这么重。
虞挽歌想到原主和白屿川的初见,男人一双湛蓝清透的眸子,美的让人窒息,可是这么美的一双眼睛,现在却只剩下了两个窟窿。
“白屿川,我把我的眼睛赔给你好不好?”
虞挽歌抓着白屿川的手,胸口难受的要命,不知道是不甘,还是因为心疼。
白屿川心口猛地一缩,然后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些怒意。
“我不要你的眼睛。”
“也是,我的眼睛哪有你的好看。”虞挽歌呐呐自语,压根没发现头顶快要被气死的白屿川。
“我不要,虞挽歌,我说了我不要!我不用眼睛也能看得见!”白屿川低吼出声,握着虞挽歌的手一点也不敢松开。
因为他知道,她真的能。
他怕自己一松手,下一秒一双眼珠子就躺在自己手心里了。
想到这,白屿川心口难受的厉害。
“虞挽歌,我看得见,你听见了吗?”白屿川单手握紧虞挽歌的手腕,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随后像是要证明什么,温凉的嘴唇凑了上去。
虞挽歌浑身一僵,随后挣扎起来,却被压得死死的。
“这里很美,”白屿川用唇形描绘着。
虞挽歌一个哆嗦,“我信,我信,你放开我。”
白屿川固执的低下头,“你不信。”
虞挽歌彻底懵了,眼睛被白屿川盖住,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唇落下的每一处,脸颊,耳垂,脖颈,嘴唇,以至于一些其他的地方。
“白屿川,你放开我,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虞挽歌颤抖着声音阻止,再不阻止,衣服不保了。
白屿川克制的起身,将她再次抱在怀里。
“虞挽歌,别赶我走好不好。”白屿川埋在虞挽歌的脖颈处请求着。
虞挽歌没说话,当自己是个死的。
片刻后,白屿川松开虞挽歌。
虞挽歌睁开眼,白屿川眼睛已经重新系上了白布。
虞挽歌只看了一眼,便缩回了视线。
这简直是在无时无刻的提醒她,原主的罪刑。
白屿川察觉到她瑟缩的动作,手上不由紧了几分。
“下次我弄个不会掉的。”
白屿川的吻落在她眼皮上。
虞挽歌往后躲了躲,“没有,只是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白屿川听见他这句话,心里却涌上高兴。
“所有,你是在心疼我。”
语文那个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被人压了回去。
虞挽歌生无可恋的看着白屿川,这大的怎么比小的还难缠。
毕竟小的她还能丢出去。
白屿川看向虞挽歌脖间逐渐消失的印记。
不甘的咬上去,解除了也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