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许美琴的哀求(1/1)

他换了身干净的中山装,溜达到许家门口,正好碰上娄晓蛾从屋里出来。

“卫国,你可算来了!”娄晓蛾一见他,脸上立马就笑开了花,那眼神里的亲近和依赖,是藏都藏不住的。

“嫂子,没打扰你们吧?”方卫国笑着问道。

“打扰什么呀!”娄晓蛾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快进来,就等你开饭呢。”

进了屋,方卫国才发现,屋里除了娄晓蛾和许大茂,还多了个年轻姑娘。

那姑娘瞧着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梳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穿着一件半新的红格子棉袄,一张俏生生的脸蛋,水灵灵的,透着一股子甜美劲儿。

“这是我妹妹,许美琴。”许大茂介绍道,“我爸前阵子病了,她特意从乡下过来,照顾我跟晓蛾。”

方卫国心里有数,这八成是许大茂自个儿的主意。

饭菜很快就摆上了桌,四菜一汤,有鱼有肉,相当丰盛。许家还特意添了张新沙发,就为了招待方卫国。

席间,娄晓蛾和许美琴都对方卫国殷勤备至。

“卫国,你尝尝这个,我特意给你做的。”娄晓蛾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放进方卫国碗里。

“方大哥,您喝汤。”许美琴则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小心翼翼地端到他面前。

许大茂坐在一旁,看着自家媳妇和妹妹都围着方卫国转,心里头那个酸啊,别提了。他只能郁闷地端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大茂不出意外地把自己给灌趴下了,烂醉如泥地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方卫国也顺势装起了醉,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再喝……再喝一杯”。

娄晓蛾见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站起身,对许美琴说道:“美琴,你看你方大哥喝多了,这天黑路滑的,你送他回去吧。”

这简直就是为两人创造了绝佳的独处机会。

许美琴闻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却也没半点忸怩,大大方方地应了下来:“好嘞,嫂子,您放心吧。”

她走上前,搀扶着“醉酒”的方卫国,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有意无意地就贴了上来。

两人就这么在许大茂的鼾声中,走出了许家的大门,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

门“咔哒”一声被他从里面闩上,声音不大,却像一柄小锤,重重敲在许美琴的心尖上。她整个人都绷紧了,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门板,像一只受惊的猫。

“方……方科长,你干嘛呀?我得回去了,我哥该找我了。”她的声音带着颤,话是这么说,人却没敢动,更没敢去拉那门闩。

方卫国不说话,只是往前逼近了一步。

空间瞬间变得更加狭小、窒息。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好闻的胰子香,混着从屋外带进来的、雪后清冽的空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年轻姑娘的体香。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这味道像钩子,一下下挠着他的心。

他的呼吸很稳,像个耐心的猎手,欣赏着猎物最后的挣扎。

“你哥?许大茂今儿跟人喝酒去了,不喝到后半夜回不来。”他的声音很低,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让她猛地一缩脖子,耳根子瞬间就烫了起来。

这反应,方卫国心里就有底了。嘴上喊着要走,身子却老实得很。

他的手“不经意”地扶在了她身侧的门板上,将她彻底圈在了自己和门之间。另一只手,则顺着她棉袄的边缘,轻轻滑到了她的腰上。隔着厚厚的棉花,触感是臃肿的,但他依然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纤细。

许美琴浑身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不行……真不行……”她嘴里发着细若蚊蝇的抗拒,双手却只是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那力道,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邀请。

方卫国心里冷笑一声,手上加了点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这下,两人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传来的惊人弹性,以及那颗不听话的心,正“怦怦”地狂跳,频率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什么不行?”他明知故问,嘴唇几乎擦着她的脸颊,“是怕我吃了你,还是怕……自个儿受不住?”

这句带着荤味儿的调侃,彻底击溃了许美琴本就脆弱的防线。她“嘤咛”一声,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方卫国知道,火候到了。他低下头,准确地找到了她的嘴唇。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前一刻,许美琴猛地将头一偏,他的吻落在了她滚烫的脸颊上。

“别……给我……给我两天……”她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哭腔和一丝恳求,“过两天,行吗?”

方卫国动作一顿。

他细细品味着这句话里的信息。不是“不行”,而是“过两天”。这不是拒绝,这是在讨价还价,是约定下一次的时间。

目的达到了。

他松开了她,后退一步,转身“刺啦”一声划着一根火柴,点亮了桌上的煤油灯。

昏黄的光芒瞬间铺满了整个小屋,也照亮了许美琴那张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脸。她的头发有些乱了,几缕发丝粘在汗津津的鬓角,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水光潋滟,是羞,是怯,也是一簇被点燃了却强行压下的火苗。

看着她这副模样,方卫国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征服这种外表清纯、骨子里却不安分的姑娘,远比应付秦淮茹那种纯粹的利益交换要有意思得多。

“行,听你的。”他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我方卫国,从来不强迫人。”

许美琴低着头,用力地搓着衣角,好半天才抬起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声音却比刚才镇定了不少:“方科长……我……我还有个事儿想求你。”

“说。”

“我听院儿里人说,你认识厉害的神医?”她终于鼓起勇气,目光里带着一丝期盼,“我爸……我爸那腿,老毛病了,一到冬天就疼得下不了炕,找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好。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