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梦中惊醒(1/1)

秦无忧在凌晨临近初晨的时候,还在睡梦中的他猛然间从床上醒了过来,此时大约是凌晨四点左右,外面的天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一张柔软而宽大的羽绒被正盖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边则是一名正在酣睡的绝美佳人。

优淡而熟悉的体香从她的身上传来,鹤熙紧贴着他的身体而睡。

伸着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侧身,白皙如羊脂玉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与他交缠在一起。

那宛如少女般的肌肤细腻柔滑,犹如绫罗绸缎一般,给人带来异常好的触感。

月光像融化的银纱,从窗户渗透进来,轻轻铺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得近乎不真实的轮廓。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如海藻般散落在丝绒枕上,几缕调皮地垂在脸颊旁,被呼吸吹得微微颤动,像停驻了两只欲飞的蝶。

她的眼睫浓密纤长,此刻安安静静地合着,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仿佛怕惊扰了眼底沉睡着的星辰。

鼻梁挺直却不凌厉,鼻尖带着自然的粉,像被晨露吻过的花瓣。嘴唇是恰到好处的饱满,色泽如熟透的樱桃。

嘴角似乎还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梦到了什么甜美的事。

肌肤在月光下白得透明,却又透着健康的粉晕,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被裹了层暖雾。

她就那样静静地在床上躺着,呼吸均匀得像风拂过湖面,连时光都似不忍惊动,悄悄在她周身织了层温柔的网。

想要在不惊醒熟睡的伴侣的情况下,从这样紧密的肢体交缠状态中脱身出来有些困难。

不过秦无忧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了,也算是习以为常,经验丰富,他轻轻地缩手、蠕动,将鹤熙的手悄悄地移开。

秦无忧离开羽绒被时,凌晨吹来的凉风依旧带着冷意。

纵然以他的身体素质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但他还是穿上了一件长裤。

为床上依旧沉睡的红颜佳人将被子掖好,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随后推门而出,走上阳台。

黑夜的基调永远是宁寂,附近的街道间依旧有灯光隐约闪烁,却也已经到了这个城市最为安静的时间。

此时黑夜即将过去,早晨却还未开始,偶尔有路过的汽车的声音突兀地闪过。

最近的街道上,最早的一些卖早餐的人已经起来开始忙碌。

一些早餐店的大门虽然依旧保持紧闭状态,但是昏黄色的灯光却从门缝中照射出来,这些人大抵凌晨两三点便已经起来准备。

秦无忧站在阳台边呼吸着清晨的空气,用手摸了摸自己左胸膛的位置。

胸膛中一股剧烈的痛楚便变得更加尖锐起来,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刚刚在睡梦中,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将他从梦中猛的拽了出来,好像是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在那一刻离开了自己。

心脏如同被一把老虎钳紧紧的钳住,每跳动一次,都伴随着无比剧烈的抽搐痛感。

这种痛感不是肉体上的疼痛,更像是意识上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

他搞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这突然是怎么了,又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离自己而去呢?

既然想不明白,他暂时也就懒得去刨根问底了,这样只会徒增烦恼,说不定只是自己的错觉呢。

反正不可能是身体机能出什么问题了,毕竟有鹤熙这位大佬在。

他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她会比他本人还要更早发现,想要出事都难。

或许过一会儿它自己就缓解了,忍忍就好,也就由得它去吧。

独自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心痛的感觉逐渐平息,秦无忧心中庆幸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想时。

舒服了一些后,他朝着阳台上一旁摆放着的躺椅,坐躺了下去。

这时,隔壁的卧室里也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一会儿,就看到鹤熙端了一杯热茶推门进来。

她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薄罩衣,脚上踩着粉红色的小熊拖鞋。

这位三万岁的大龄女人依旧保持着青春少女般的蠢萌,她带着朦胧的睡眼。

声音绵绵软软的咕哝,道:“你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

她的眼睫还沾着点睡意,像沾了晨露的蝶翼,颤巍巍扇了两下才缓缓掀开。

眼底蒙着层水汽似的朦胧,看东西还有点对焦不准,愣了几秒才慢吞吞眨了眨眼,长睫毛在眼下扫出浅浅的阴影。

头发睡得乱糟糟的,几绺软发翘在头顶,像刚破土的嫩芽。

脸颊泛着被暖被捂出的粉,鼻尖也透着点红。

抬手揉眼睛时,袖子往下滑了滑,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胳膊,手腕细得像刚抽条的柳枝。

大概是觉得凌晨的空气有点冷冷,她缩了缩身子,肩膀微微耸着,像只刚睡醒的小奶猫。

嘴角还带着点没褪尽的倦意,却又悄悄弯起个软乎乎的弧度,像是梦里的甜还没散。

这副半梦半醒的样子,连打哈欠都轻轻巧巧的,像怕惊扰了清晨似的。

“刚刚做了个噩梦被惊醒了,还是吵醒你了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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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忧朝着鹤熙伸手过去时,她的腿上也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白绸裤,冰冰凉凉的。

他连忙拉起一旁躺椅上的被单,将她裹起来:“夜里的风挺冷的,注意点,吹多了不舒服。”

“刚从被窝里出来,确实是有点凉了。”鹤熙曲起双腿在秦无忧身边坐下,揉着眼睛说道。

随后她又钻到秦无忧怀里,用身上的被单将两个人全都包了起来,“做了什么噩梦?”

“不记得了,梦里画面很模糊,只知道是一个让我很不舒服的梦。”秦无忧摇了摇头说道。

听到秦无忧这么说,鹤熙也懒得去追根问底,做噩梦而已没什么好稀奇的,谁还没做过几个噩梦了?

她埋头在秦无忧的怀里,用力的抱着他,小脑袋瓜不停的动来动去的,想要找个最舒适的姿势。

“没关系,人们常说梦里梦到的东西都是反的,不必放在心上。有我在,一切事情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鹤熙用修长细腻的手指放在秦无忧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语气温柔的安慰道。

她那只手像一件精心雕琢的玉器,凭空生出种遗世独立的好看。

指节分明却不突兀,骨相清透得像能看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顺着修长的指腹蜿蜒,没入细腻的皮肤里。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淡淡的粉,边缘泛着健康的白,像裹了层薄釉,在光线下有极浅的光泽。

“我没放在心上,只是被惊醒了,一时睡不着,索性就出来透透气。”秦无忧说道。

“无忧,你说今天要带我去找那个神奇的少女的,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啊?”鹤熙问道。

秦无忧想了想,挑了个不会令人反感的时间点,说道:“大概中午吧,吃过午饭我们再过去,去太早可能会影响到别人休息,这个时间点刚刚好。”

“行吧,一个晚上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几个小时。”鹤熙打了个哈欠说道。

她歪着躺在秦无忧的身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像被按了慢放键的钟摆。

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每一次掀开都费尽力气,眼白上泛着淡淡的红血丝,眼神早就失了焦,望着前方却什么也没看清。

肩膀松垮垮地塌着,手搭在膝盖上,指尖时不时无意识地滑一下。

头发被蹭得乱糟糟,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半只眼睛也懒得拨开。

忽然猛地一激灵,像是惊醒了,可没两秒又耷拉下脑袋,下巴快要抵到胸口。

连打哈欠都没了力气,只是张了张嘴,喉结动了动,最后化作一声含混的叹息。

整个人像团被晒蔫的棉花,软塌塌地陷在原地,只剩睫毛还在随着沉重的呼吸轻轻颤。

两人轻声的说着话,随后,鹤熙就那样酣睡了过去,秦无忧拿着鹤熙拿来的热茶,小口地喝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了,往日只要秦无忧半夜起来的时候,鹤熙总是会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离开。

不久之后,就会端着一杯她最钟爱的热茶过来陪他坐上一会儿。

有时候会嘱咐完他早点回去注意休息后,就独自一个人回房间睡觉。

有时候就像今天这样坐着陪秦无忧聊聊天,随后自然而然的在他的怀里睡过去。

然而过得不久,大约天空刚蒙蒙亮的时候,外面道路上的人声、车声多了一些,鹤熙身躯微微一震,随后便睁开了眼睛。

“唔~”鹤熙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呵欠,半搂着他,揉了揉眼睛。

好半晌才看清楚外面透着微光的晨曦,从被子里伸出纤巧的双足,她轻盈地下了躺椅。

“我们再回去睡个回笼觉吧,在这里趴着真不舒服。”鹤熙口中嘟囔地说着。

她在秦无忧脸上吻了一下,踩着她那萌萌的拖鞋,拽着秦无忧回去了主卧室。

日上三竿,临近中午。

拉上了窗帘的房间里光线昏暗,一件白绸睡裤被随意的扔在书桌上,床边是踢落的粉色小拖鞋。

鹤熙的身影半依半躺的靠在床头上,羽绒被被拉上腰际的位置,露出被外的上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

丰满挺翘的浑圆将衬衫收得绷紧,纤秀绷紧的细腰,即便是慵懒地躺着,却也显出了几分知性的气息。

只是在与此同时,一位坐在床边的年轻男子正将一只手伸进被褥之中,带来一阵阵的活动破坏了这份美好的氛围。

白绸睡裤早已经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柔软的白色内裤也正被随意地扔在床铺里侧。

随着被褥中鹤熙绷紧双腿的动作以及那代表着舒适的呼吸与偶尔的轻吟中,整个场面就变得无比的暧昧。

此刻,昏暗的灯光、凌乱的床铺、一脸晕红的倾世美女。

在被褥之中活动的秦无忧的手,以及那被褥中想来已是一丝不挂的美人下半身。

过了短暂的片刻,秦无忧将手抽出来,手中拿的是一条仍旧带着热气的白色毛巾。

转身扔进旁边椅子上盛着热水的脸盆,洗过几遍,将热水端去洗手间内倒掉。

随后又端出了新的一盆清水,用新端来的热水洗了一遍毛巾、拧干。

“没有了吧?”秦无忧对着鹤熙问道。

“应该没了。”鹤熙嘟着嘴,摇头乖巧的笑着,说道。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两弯月牙,眼尾轻轻扬着,像沾了蜜糖的小钩子,温温柔柔地勾着人的目光。

嘴角抿着恰到好处的弧度,不张扬,却像含着颗裹了糖霜的果子,甜意顺着那浅浅的梨涡一点点漫出来。

说话时笑意总先于声音抵达,尾音带着点软软的糯意,仿佛怕惊扰了谁似的。

偶尔低下头,鬓角的碎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再抬眼时,睫毛颤了颤。

那笑容便又添了几分怯生生的乖巧,像只刚被顺了毛的小兽,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你说好好的,干嘛非要挑衅我呢?你不知道清晨是一个男人火气最大的时候吗?真是又菜又爱玩!”秦无忧无奈的说道。

“略~”鹤熙对着秦无忧吐出粉红的小香舌,做了个鬼脸。

“过来洗脸吧。”秦无忧说道。

伸手将热毛巾轻轻的覆上鹤熙的小脸蛋,洗过之后向下擦拭着颈项。

洗完脸之后,秦无忧伸手一颗颗地解开她身上的女式衬衫的衣扣,露出鹤熙姣好的上身,用热毛巾擦拭一遍。

“早知道还要解开,我何必还扣上”

鹤熙一副任君摆布的模样,她的声音软软腻腻地,力气未必是没有,但是已经不多了。

每次在她挑衅完秦无忧之后,都会经历过这样的狂风暴雨。

她全身上下瘫软成了一摊烂泥,真的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透着粉红的皮肤微微颤栗,虽然很累,但是很羞涩的满足感充斥着身体与心灵的每一处。

也因此,事后的清理工作就只能由秦无忧来做。

温暖湿润的毛巾重重地摩擦着肌肤,她微微眯着眼睛,脑袋在枕头上舒服地动了几下。

“唔~无忧,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鹤熙有气无力的问道。

“什么?”秦无忧正将她的衬衫掀开两边,将毛巾伸进她的后背擦拭,对她的话颇为有些不解。

“你看啊……”操着微微有些颤抖的软腻嗓音,鹤熙地胸口和小腹向上抬了一下。肌肤紧绷,方便着秦无忧的擦拭。

“你总是喜欢用擦完身体的毛巾,假装清洗过后再用来给我洗脸,要知道我身上可是沾有……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

鹤熙带着些俏皮笑意的唇间,仿佛是发现了秦无忧的秘密一般,拿来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