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的青春成为他们的传说（2/1）

霍格沃茨的天文塔顶上，星光洒落在五个年轻人的肩头。西里斯·莱斯特兰奇（阿尔文和德拉科的儿子）晃着两条长腿，银灰色的发尾在夜风中轻轻摆动，手里把玩着一枚古老的斯莱特林徽章。

"我爸爸的日记里写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他们六年级时在这座塔上打了一架，然后——"

"然后你爸强吻了我爸！"斯科皮·马尔福翻了个白眼，铂金色的头发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这个故事我听了八百遍。"

莉莉·卢娜·波特突然凑近，翠绿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但我妈妈说你爸爸当时耳朵红得能滴血！"

雨果·韦斯莱-格兰杰推了推眼镜："根据《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修订版记载，那天晚上实际上发生了三起恶作剧事件、两场决斗和——"

"——一次改变历史的接吻。"詹姆·小天狼星·波特插嘴，坏笑着变出一瓶从厨房偷来的黄油啤酒，"要我说，他们那会儿可比我们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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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访客】

"在讨论什么这么热闹？"

哈利·波特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五个年轻人同时僵住。救世主如今眼角已有了细纹，但那双绿眼睛依然明亮如初。他身后跟着赫敏、罗恩和金妮，每个人手里都捧着热气腾腾的可可。

"爸！"莉莉跳起来，"我们在说你们上学时的故事！"

赫敏的眉毛危险地挑了起来："哪些故事？"

西里斯和斯科皮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往阴影里缩了缩。

"比如...呃..."詹姆抓了抓鸟窝般的黑发，"皮皮鬼大战巨怪？"

"或者...费尔奇跳踢踏舞？"雨果弱弱地补充。

金妮突然笑出声："亲爱的，你撒谎的样子和你爸当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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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开始】

夜风裹挟着回忆席卷而来。哈利望着远处黑湖的波光，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个瘦小的十一岁男孩，第一次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场景。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火车上。"哈利轻声说，"罗恩的斑斑——好吧，其实是小矮星彼得——咬了我的手指。"

罗恩做了个鬼脸："然后赫敏进来炫耀她施的眼镜修复咒。"

"我没有炫耀！"赫敏涨红了脸，"我只是...陈述事实！"

孩子们哄笑起来，笑声惊飞了几只栖息在塔顶的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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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青春】

斯科皮突然问道："波特叔叔，我爸爸他...那时候真的很讨厌吗？"

哈利和罗恩同时呛到了可可。

"他..."哈利斟酌着用词，"像个被宠坏的小混蛋。"

"但他飞行课确实很厉害。"金妮公正地补充。

赫敏若有所思："其实变形课上他总是第二个完成咒语的，仅次于我。"

西里斯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看看我爸爸找到的宝贝。"

照片上是年轻的德拉科·马尔福，穿着魁地奇队服，在更衣室里被阿尔文·莱斯特兰奇按在储物柜上亲吻，铂金色的头发乱得像鸟窝，脸上的表情介于愤怒和羞恼之间。

"梅林啊！"莉莉尖叫，"这比《女巫周刊》的八卦还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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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文的缺席】

罗恩数着手指："所以现在缺谁？卢娜？纳威？"

"莱斯特兰奇。"赫敏一针见血，"每次同学会他都缺席。"

西里斯摆弄着手中的徽章："爸爸在巴黎开神奇动物园，说是要训练嗅嗅跳芭蕾。"

哈利望着星空，突然想起七年级时阿尔文独自断后的身影——那个银发少年站在燃烧的走廊里，魔杖划出璀璨的弧光，为他们争取了逃生的时间。

"他从来都是这样，"德拉科的声音突然从楼梯上传来，"喜欢当悲情英雄。"

成年后的马尔福家主优雅地走上塔楼，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封烫金信封："刚从巴黎寄来的。阿尔文说他驯服了一群会说法语的护树罗锅，正在筹备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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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代人的对话】

"你们知道吗？"德拉科靠在栏杆上，月光勾勒出他依旧精致的侧脸，"我们那时候最疯狂的事不是打架，也不是谈恋爱..."

"是在有求必应屋里造了个违禁魔药实验室！"罗恩兴奋地接话。

赫敏瞪大眼睛："什么？！你们居然——"

"韦斯莱先生，"德拉科假笑，"恭喜你成功让格兰杰部长今晚失眠。"

哈利大笑起来，笑声惊醒了挂在塔楼边的蝙蝠。他看着眼前这群孩子——詹姆的莽撞像极了自己，莉莉的眼睛和母亲一模一样，雨果的聪明劲儿随了赫敏，而西里斯和斯科皮...

"梅林，"哈利喃喃自语，"我们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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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月光】

而此时在巴黎蒙马特高地，阿尔文·莱斯特兰奇正对着一群醉醺醺的嗅嗅举杯。

"敬霍格沃茨，"他的异色瞳孔倒映着塞纳河的波光，"敬我们愚蠢又热血的青春。"

一只护树罗锅跳上他的肩膀，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阿尔文笑着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不，我不后悔。有些故事..."

夜风送来远方的钟声，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铂金头发的少年，在魔药课教室对他竖起中指的模样。

"...就让它永远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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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天文塔上，不知是谁先哼起了《一锅火热的爱》，很快所有人都加入了这跑调的合唱。皮皮鬼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往他们头上撒了一把会发亮的金粉。

德拉科望着金粉中闪烁的星光，突然想起六年级的圣诞夜，阿尔文把他堵在槲寄生下的场景。

"你当时说了什么？"哈利好奇地问。

德拉科轻轻勾起嘴角：

"他说——'敢告诉斯内普我就把你写给波特的情诗贴满礼堂'。"

"什么？！"哈利和罗恩同时喷出了嘴里的可可。

在众人的爆笑声中，两代人的青春在这一刻重叠。城堡的幽灵们悄悄聚拢，皮皮鬼难得安静地坐在栏杆上，远处禁林里的夜骐发出温柔的嘶鸣。

而巴黎的某个阳台上，一封写着"致我们该死的斯莱特林"的信正在化为金色灰烬，随风飘向英吉利海峡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