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跟谁学的?(1/1)

说完这句,他克制不住似的低低喘了一声,抬起雾气朦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沈怀星这才发现自己玩的有些过火了,场面收不住了。

她反应快,撒娇求饶的话张嘴就来。

“太晚了,明天再……好不好?好哥哥,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余惊鹤低头封住她的嘴,单手握住她两只手,反扣到头上,稍一用力,用膝盖把她的两腿顶开。

“乖,就一次。”

他对这种事情的痴迷程度,不亚于一个瘾君子,贪婪,无可救药。

两人胶黏在一起,严丝合缝。

虽然吻得很急很重,但此刻的余惊鹤却显得耐心十足,边动作边哄着。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然是把控全局、游刃有余的。

嘴上说着会很轻,动作却毫无和缓下来的迹象。

沈怀星被他言行不一的行为翻来覆去折腾很久,一直混闹到后半夜。

有时他迷离在几近巅峰的感受中,没收住力气,沈怀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时间太长,他伺候的舒服归舒服,有时候免不了疼。

稍微清醒一点时,她使不上力气,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口,闷闷道。

“不是说一次?”

果然全是嘴上说说,混蛋到家了。

他轻轻笑了,沈怀星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发颤的音带。

“床上说的也信?”

沈怀星哼两声,没力气跟他争论,腰酸腿软的受不了,开始使唤他按摩。

待身上的发烫的热意褪去,余惊鹤才抱着她去洗澡。

洗澡的间隙,沈怀星全程没有动弹,被伺候的很舒服。

听到他的呼吸声逐渐发沉,沈怀星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明明刚安分下去的,又耸立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二十多年太委屈了,一朝得势,越发上瘾。

满身精力仿佛消磨不尽,欲望就像是七八月的秋风,刚停又起。

趁他给自己擦身体那会儿,沈怀星抬脚踩上去,慢慢压了下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哥哥这么重欲?”

余惊鹤没想到她刚刚还哭闹着喊累,歇了一会儿后,又开始折腾自己。

她又稍稍加重了一些力道,瞬间让他的呼吸全乱了。

“以前也是这样……只是不能让你发现。”

沈怀星蹭了几下,又想起以前在墨尔坦,余惊鹤表面一副禁欲克制的样子,私下里,却是迥乎不同的另一副面孔。

他又是怎么忍住的,二十多岁的年纪,孤枕难眠,正是难熬的时候。

“在墨尔坦的时候呢,你怎么解决的?”

总不能一连几年都干手工活吧?

见他不肯说,沈怀星又装作为难的样子。

“明天出差,今晚不说,某人可要等上好几天了。”

闻言,余惊鹤的眼神更加暗沉了。

“多久?”

沈怀星不安分的脚碾来碾去,偏又吊着他的感受,像是把人卡在半空中,动弹不了。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来?”

余惊鹤睫毛纤长,听到她的话后,细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缓慢垂下。

“宝贝,你得知道,我是个混蛋。”

是个十成十的混蛋。

沈怀星是真的想看他正儿八经背后的另外一张面孔,困意一扫而空,头脑有些兴奋。

“那你都干了什么混账事啊?余大总裁?”

“有一次你喝醉了,我走到哪儿,你跟到哪儿。”

“还一直往我怀里钻,怎么哄都不肯撒手。”

沈怀星微微睁大眼睛,调侃他:“趁人之危?”

余惊鹤抬眼看她,眼底一片暗色。

“我抱着你亲了好久,你都没有反抗,事后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后来有一段时间,你失眠心悸,医生给你开了带有安神效果的药,有时候我会趁你睡着……”

听到他说的话后,睡着后戛然而止,沈怀星好奇起来:“趁我睡着干什么?偷亲还是偷偷蹭?”

“……”

她的直言不讳,反而使得余惊鹤说不出话来。

“我一向很谨慎,所以你从来没发现过。”

沈怀星拉长语调“哦”了一声,莫名爽了。

“难怪无论我怎么暗示你,你都不肯看我一眼,原来早就心怀鬼胎了。”

“怕被我发现,是吗。”

“我只怕自己控制不住。”

余惊鹤嗓音低低哑哑,听起来莫名有些可怜。

但沈怀星的亲身经验告诉她,一旦这个男人开始卖惨,那就意味着自己要惨了。

她这才大发慈悲地把脚移开,让他有机会喘口气。

没想到余惊鹤反而握住的脚踝不松开。

“现在该我问了。”

沈怀星愕然片刻,忽然眼前景象晃了一下,她被抱到了洗漱台上,他的身体往前倾,莫名压迫感上来,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逼仄起来。

明明上一秒还是委屈可怜的神色,这一秒就变得令人琢磨不透了。

沈怀星被他逐渐逼近的身体挤得一直往后退。

当光滑的后背贴上冰冷的镜子时,她才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刚刚踩哪儿?跟谁学的?”

沈怀星没想到他还计较这个,又被他牢牢拿捏住,下意识缩了缩。

余惊鹤的手撑在洗漱台上,把沈怀星圈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

和坐在台上的沈怀星相比,他稍微低了一截,气场却分毫不低,抬眼时压迫感瞬间袭上。

“哥哥不喜欢?”

沈怀星偏了偏头,故作疑惑。

余惊鹤真是大混蛋,他的花样那么多,“学识”那叫一个渊博,而她只是稍微逗逗他而已。

跟他比起来,她只算班门弄斧。

余惊鹤的视线一寸寸下移,落在她红痕遍布的颈项上。

明明他已经很克制,亲的也不是很重,偏偏这些浅浅的绯色痕迹还是留下了。

第二天,她少不了闹腾,说痕迹太多不好遮住。

他克制住越发加重的呼吸声,把她抱起来回卧室。

“喜欢。”

沈怀星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余惊鹤把她放进柔软干净的床上,并且悉心盖上了小毯子。

沈怀星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说的喜欢,是回答自己上一个问题。

嘴角压不住地弯了弯,怕被他发现,沈怀星翻个身。

下一秒,余惊鹤长臂一揽,又把她圈在了怀里。

“太晚了,不闹了。”

“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