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为什么我不行?(1/1)
“我……我每天巡逻,杀丧尸!”刘刚挺起胸膛。
“巡逻?杀丧尸?这不是每一个据点成员生存下去最基本的义务吗?”乔西冷眼看他,“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拿着据点提供的食物、水和安全庇护,做点分内事,就觉得自己是功臣了?”
他们哑口无言,乔西继续说:“你们要公平,我也给了你们公平,我一块不拿,你们又质疑我,既然如此,你们还是适合回到你们该去的地方。谢决……”
谢决一言不发地从人群后站出来,眸中一片冷然。
“将他们赶出据点。”
谢决应了一声后,立马带着人一块儿动手,将他们往外撵。
四人如遭五雷轰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们没想到只是质疑一下就会被赶走。
“不!乔小姐,我们错了。我们就要那些晶核,我们再也不提了!”
“乔小姐,刚刚是我们没想清楚,我们不想离开这里。”另外三人也慌了神,纷纷哀求。
乔西却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们,转过身,步伐沉稳地走回傅谨行身边。
刘刚绝望之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盯住傅谨行,大喊:“傅教授!这是您的地盘啊!您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在这里越俎代庖,替您发号施令,赶走我们吗?她这是在夺您的权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傅谨行身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傅谨行面无表情,深邃的目光扫过跪地哀求的四人,最后落在身旁乔西那张泛着寒气的漂亮脸蛋上。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伸出手,不是推开乔西,而是坚定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握住了乔西微凉的手。
乔西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下意识挣脱了一下,却没挣开。
傅谨行握得很紧,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他目光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刘刚那张扭曲的脸上。
“嗯,她可以替我做一切决定。”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甚至近乎宠溺的语气,清晰地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乔西,那眼神深邃得仿佛包含了整个宇宙的重量和温柔,
“她只是赶走你们而已,就算她把我的实验室和研究数据砸了当烟花放,我傅谨行也只会给她递火把!”
整个会议室,死寂一片
谢决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弄出一些动静,拖着刘刚等人往外走。
傅谨行这石破天惊的话语向所有人宣告了乔西在他心中无可撼动的地位。
那不是简单的偏爱,而是绝对的、无条件的信任与纵容!
他们凭什么和乔西谈公平?
乔西的心也像是被烫了一下,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们错了,别赶走我们。”
另外有人祈求,“那你们让我们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这段时间他们也猎杀了不少丧尸,获得了许多晶核。
“收拾什么?你们来这里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是傅教授给了你们成为异能者的机会,滚吧!”
大多数人还是感恩的,毕竟是乔西冒着风险离开据点换来的晶核。
他们没有被丧尸咬死,还成为了异能者,他们再要求更多就是得寸进尺了。
“晶核分配好了,你们也回去吧。”傅谨行吩咐其他人。
各种杂乱的声音慢慢远去,会议室里逐渐安静下来。
冰冷的白炽灯光下,尘埃在光柱中缓慢浮动。
傅谨行的手始终没松开。
乔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尚未完全平息的波澜,“谨行哥,人都走了,你松松手。”
傅谨行没说话,也没松手。
乔西无奈,只好抬头看他,“谨行哥,刚才……你不该当着所有人的面那样说。”
她微微蹙眉,“我可以当那个恶人,大不了以后……我离开就是。但你是这个据点的核心,是所有人的主心骨,谁都可以当这个’恶人’,但不能是你。”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疏离。
傅谨行没有回应,他侧过身、慢慢朝她逼近。
皮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富有压迫感的回响。
他高大的身影逐渐笼罩住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空气仿佛被压缩,乔西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周身散发出的、不同寻常的低气压。
“为什么不能?”傅谨行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熔岩。
他倾身逼近,近得乔西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翻涌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浓烈情感。
“西西,”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重若千钧,“如果不是为了你,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人类是存是亡,和我傅谨行有什么关系?”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似乎想触碰她的脸颊,却在半空顿住,最终紧紧攥成拳,骨节泛白。
“因为有你在,我才想看到人类成为胜利的一方,才想看到秩序重建!因为只有这样,你以后才能去哪里就去哪里,看你想看的风景,过你想过的日子!”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仿佛这是他所有行动唯一的意义和锚点。
乔西被这突如其来的、直接的告白震得心头发颤。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会议桌边缘。
傅谨行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和那灼人的目光让她呼吸不畅,心跳加快。
“谨行哥,我们……坐回去说好吗?“
她的推拒如同投入油桶的火星。
傅谨行非但没有后退,反而猛地向前一步。
他一把抓住她推拒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无法挣脱。
另一只手臂则如同铁箍般,用力地、不容反抗地揽住了她的腰肢,瞬间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紧密地贴合在他坚实的身体上。
“坐回去?”傅谨行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畔,眼神幽深得如同无底的寒潭,里面燃烧着压抑了太久太久的火焰。
“陆予阳可以,沈寒可以,为什么谨行哥不可以?”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痛苦、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