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微微内疚(1/1)
孔仪听后,只觉得可笑,瞬间就绷不住了。
他边说边上前几步:“我重要?口口声声说我重要,那为什么,师尊信他!不信我?他来这府里有一天吗?他又做了什么贡献!”
孔仪干咳一声停下了脚步,以拳撞掌,情绪越来越激动。
水承皎只是淡淡地看着。
孔仪接着道:“好!就算李构雨那小子神识特殊,还有点鸟用。那么,请问!
我亲爱的师尊大人,皮管家那老不要脸的东西,他,又有什么特殊的,让你这么偏袒他!
还是说,你,就是这么一个除了漂亮外,一无是处,只会听甜言蜜语,小人谗言的大花瓶!”
孔仪疯了!又或许是,他受够了。一吐为快!
“啪!”清亮的一声。
孔仪的脸,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水承皎的手,依旧残留在孔仪脸上。
“这巴掌是告诉你,皮管家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原本冷冷地水承皎,双眼中,仿佛燃起了烈火。
“真没想到,师尊居然会为了个凡人打我。好!坏事都是我干的。他们都是好人,干好事的好人!”
孔仪捂着脸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水承皎。
留水承皎一个人在原地,叹了口气。刚才,她被孔仪说得有些恼怒了。
因为,那句话似曾相识。
回到房中的孔仪,直接上床,面壁而睡。
脸上火辣辣的巴掌,让孔仪想起,他刚入府那一天,也恰是水承皎新上任的那一天。
...
水承皎对他说道:“虽然,你不是我的亲传弟子。不过,这么巧的缘分,也能勉强算作我的不记名弟子了。”
当时的孔仪,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平。才不在意这些东西。
但后来,孔仪总能或多或少的感觉到,水承皎对他的特殊“关爱”。
说是更重要弟子,其实,不过是一顶高帽罢了,干什么要求都比别人更多,这还了得?
于是,在入府一年后,孔仪打听到一个矿场任务,单人执行,正好任职周期到了,没有什么人愿意去。
这任务,正是他梦寐以求的梦中情“务”。所以,孔仪便想要去矿场躺到天荒地老。
他就故意和一个当年新来的,差不多同龄的胖子,起了“冲突”。这胖子也就是孔仪先前的室友,
孔仪想着,水承皎能够因此,把他“贬”去矿场。
期间,他还找了水承皎不下3遍,毛遂自荐去矿场守着。
最后,水承皎却告诉他说:“孔仪,你跟着为师,各种任务少不了你的。灵石也多,非要去那矿场做什么?”
“我,我只是替师尊着想,想替师尊分忧。”孔仪怎么可能说自己想躺平呢,那必然说自己要去忍耐,吃苦。
“孔仪,你能如此作想,为师很欣慰。这事,让为师再考虑考虑,你先回去吧。”
结果,却是那位胖子,横插一脚,被发配到矿场。
因为这胖子的档案里,有在学校里骚扰女、男同学的“光鲜”事迹。这一点,早就被水承皎嫌弃多时了。
只不过,水承皎一直都没有等到这胖子原型暴露。
因此,孔仪和这胖子的事情出现后,水承皎直接借机,将胖子赶出了驻守府。还是不得调令,不许回来那种。
水承皎的这番操作,给孔仪彻底整无语了。
...
“什么更重要,全是唬人的。”孔仪只觉得,他就像眼睛前挂了根胡萝卜的驴一样,被水承皎这女人,耍的团团转!
人们总会觉得,双眼,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尺子。但有时候,尺子本身,就是不精准的。
“不记名弟子,还不记名师尊呢!水承皎这老女人,如此偏袒那个皮老登,该不会是她曾经的情人吧,真是恶心!”
孔仪心中烦躁,但又不好说出口,只好在心里发泄一番。将漂亮和水承皎和皮管家强行“拉拢”在一起。
如此想法,便是他内心的映照。示意水承皎,有眼无珠,不分是非。
“师兄。”李构雨见到孔仪回房后,想了一下,便上前搭话。
“滚开!别来打扰我修炼。”
李构雨嘴巴刚张开一半,便只好硬生生地“吞”回去。
他心里觉得孔仪莫名其妙,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这时,水承皎并未离开,反而进入了庭院当中。她此次前来,还要给孔仪布置任务来着,结果,一个没控制住,把孔仪“打”跑了。
并且,她方才听李构雨提起“灵水池”,内心好奇,打算一探究竟。
随着她将手一挥,池水便化作一个个圆球,腾空而起。而后,这些圆球状池水,开始冒起白色蒸汽,最后,完全沸腾。
不多时,一池浊水,便被水承皎,在一滴不沾的情况下,清理干净。
“原来如此。”水承皎这回,才看清了池底的纹路。以前,她都只是匆匆路过,还以为这水池只是孔仪用于泡澡的。
现在才发现,孔仪是在摆弄阵法有关的东西。不过,她并未研习过阵法,完全帮不了孔仪什么。
“难怪孔仪修为进展缓慢,想来是把灵石都花这上面了。我还一直以为是他不好好修炼,逃避任务。”
正当水承皎觉得,是她错怪了孔仪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孔仪叫李构雨滚开。
于是,水承皎叫开房门,她可不会随便进男弟子的房间。
曾经她就是进了这间屋子,撞见那名胖弟子,正拿着偷来师姐的亵衣,在做一些不可名状之事。
这也是水承皎将那名弟子永久“流放”的直接原因。
李构雨正在铺床,连忙站起来问好。
而孔仪见到水承皎到来,并未从床上起身,就连转身都懒得转。
“孔仪。”水承皎并未进屋,轻声唤道。
孔仪一动不动,冒出一句:“有话就说,有任务就安排。”语气十分地不满。
“出来,有任务给你。”说完,水承皎便到了水池旁。
孔仪起身,将头发一束,目中无人地,脚下重踏步地,离开房间。
却见到,庭院中,水汽白茫,倩影在旁。
水承皎正伫立在走廊,望着庭院景色。
孔仪心里嘀咕道:“这老女人,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蠢了。果然,漂亮女人要么极呆,要么极敏。哼!”
水承皎在孔仪心里,自然就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