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和好吧(1/1)
萧池语气很低迷:“江瑜跟我分手了,她走了。你帮我问问小宋晩,江瑜除了有可能回小渔村,还会去哪儿?”
“你怎么不问?”
“你老婆把我拉黑了。”
“……”
傅靳琛很想损他一句活该。
但听他嗓音嘶哑的厉害,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跟扒了一层皮没什么区别,便应下了。
与此同时,迟迟待在卧室没有出来的宋晩,也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江瑜打来的视频电话。
“晚晚,我跟萧池彻底分手了。”
江瑜没有哭,语气很平静。
想来不是冲动之下做的决定。
宋晩没有劝,选择尊重她的决定。
看到视频里,江瑜坐在一辆大巴车上时,她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江瑜笑得一脸轻松:“我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想出去散散心,霂霂得辛苦你带些日子了,如果你忙不过来的话,我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回来帮你。”
“我一个人可以带好霂霂的,江瑜,你知道吗,其实霂霂一直知道……”
说到这里,宋晩走到窗前,压低声音道,“霂霂一直知道我是他妈妈,也知道傅靳琛是他爸爸。”
“啊?”
江瑜震惊的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这孩子真能藏事啊,不过,也好,之前我还担心以后怎么让霂霂跟你相认呢,现在这样挺好的呀,晚晚,你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以妈妈的身份跟霂霂相处了。”
“嗯……”
两人都红了眼眶。
又都笑了起来。
“江瑜,你不用担心我和霂霂,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这些年,你帮我照顾霂霂,还没好好出去旅游呢。”
“放心吧,我最多出去浪个十天八天就回去了。”
“那你每到一处地方,就给我发一个定位,别搞失联那套。”
“好,但是,你不许告诉萧池我的行踪,我不想跟他再有一点联系。”
“好,我答应你。”
挂了电话后,宋晩这才从梳妆台上拿起那个装着玉镯的首饰盒出了卧室。
来到客厅时,傅靳琛正站在窗前看手机。
他脱了外套,身上是一件黑色衬衫,黑色长裤。
此时,他单手抄袋,斜倚窗台,修长挺拔的身姿,慵懒又闲适。
垂眸时,神情严肃又冷峻。
一点都不像刚才合照时,眉眼温润时的模样。
不知为什么,有时候觉得他过于严肃时,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宋晩没打扰他,坐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
等傅靳琛收起手机,转身时,她才将视线收了回去。
见他走过来,她将首饰盒递过去,“这是送给秦夫人的,里面还有一张贺卡,你帮我代为转交吧。”
傅靳琛接过去,顺手将首饰盒放在茶几上,问道:“你知道江瑜去哪儿,是不是?”
宋晩听他这么说,便知道萧池给他打过电话了。
她也不瞒着,直接道:“你告诉萧池,我知道江瑜在哪儿,但是,我不会告诉他,因为江瑜不想见他,我也答应了江瑜守口如瓶,但是,让他放心,江瑜离开他以后,不会寻死觅活,只会过得更舒心。”
傅靳琛听后,将她的原话通过微信发给了萧池。
“这事虽然萧池做的不对,但他夹在家人和江瑜之间也挺难的。”
傅靳琛沉默了片刻后,发表自己的看法。
宋晩呵笑一声,“巴掌不打在他脸上,他永远感觉不到疼,打着爱的名义,却做着伤害对方的事情,这不是爱,是自私,不值得同情。”
傅靳琛仔细品磨着她的话,幽幽道,“所以,阿晩,你打从心里就没有真正原谅过我,是吗?”
宋晩不想跟他谈这个话题,蹙眉道:“时间不早了,你拿着东西走吧。”
男人指了指窗外:“外面下大雨了。”
“有雨伞,再说司机还在楼下等你。”
“我让他回去了。”
“……”
宋晩刚欲发火,但是瞥了一眼霂霂,就将脾气压了下去。
他又在找理由赖在这里。
她正想着怎么赶他走时,江厉霂忽然生气的把无人机的一个零件丢在地上。
他求助的小眼神望向傅靳琛:“爸爸,为什么我拆了无人机,就组装不回去了呀?”
傅靳琛起身走过去,直接坐在地毯上,捡起地上的那些零件瞅了瞅,“这很简单,我教你。”
“好哇。”
江厉霂蹭到他身边,探着脑袋,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拼装的每一个步骤,惊叹的夸赞,“爸爸你好棒哦。”
傅靳琛含笑看着江厉霂:“你妈妈可不觉得,她啊,总是要赶我走。”
江厉霂一听,抬起小脸看向妈妈:“妈妈,我想跟爸爸学习组装无人机,行么?”
“……”
见霂霂实在跟傅靳琛相处的高兴,宋晩不忍破坏父子俩相处的机会,于是,点头应了。
但是,看向傅靳琛时,瞪了他一眼。
不过,她也实在没空跟他置气,晚上折腾这么久,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霂霂这孩子玩起来也不知道肚子饿,她现在是真的很饿。
她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把下午接霂霂之前蒸好的米饭拿出来。
又取了鸡蛋和香肠。
准备着手做蛋炒饭时,傅靳琛走了进来。
他把她轻轻拨到旁边:“我来吧。”
“你不是教霂霂拼装无人机吗?”
“这孩子很聪明,点拨一下,让他自己先琢磨,不会时再问,这样学的快。”
“你倒是会教。”
傅靳琛转身看她一眼,“那是你没有了解我的全部。”
宋晩怅然失笑:“以前,你给过我了解你的机会吗?”
他诚恳道歉:“以前是我错了。”
“可是太晚了,我……”
傅靳琛不想听她拒绝的话,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抱到琉璃台上。
在宋晩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他吻得强势又霸道。
根本不给她一丝喘息和反抗的空隙。
因为门是虚掩着的,她很担心霂霂突然跑进来,撞见两人唇齿纠缠的一幕。
可越是担心,他越是吻得深入。
孕期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虚软在他怀里,由他掌控。
好在他只是跟她接吻,并没有做其他的,等他觉得再吻下去会失控时,才忍住腹下的紧绷,不舍的松开她的唇。
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里都是难耐的喘息,“上次我不该冲你发火,阿晩,我们讲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