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他靠近的距离(1/1)
“你放开我。”
见他不松手,宋晩用另一只手用力去掰他的手。
瞥见她手腕上那道结痂的伤口时,他怕她用力过度,再令伤口裂开,于是这才松手。
自上次傅靳琛气冲冲的走了以后,宋晩觉得两人保持这种互不干扰的状态挺好的。
此时,她不觉得两人之间还有其他话可以聊。
加上心里惦念江瑜,所以,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但是,刚走出两步,就被傅靳琛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宋晩吓了一跳,朝他胸口推了一把:“傅靳琛,你干什么?”
男人垂眸,漆黑的冷眸,晦暗莫测的盯了她一眼。
强势凌厉的眼神里,揉杂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她琢磨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她很清楚,这个时候跟他反着来,吃亏的是她自己。
罢了。
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她索性不再挣扎,安静地待在他怀里。
只是,当他将她抱进电梯,按下按钮,去了一间套房时,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进屋后,他刚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宋晩起身就朝门口跑。
可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他拎了回来。
“跑什么?”
傅靳琛将宋晩放在卧室的床上坐着,一双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弓着身体,低头盯着她那张过于紧张的小脸,玩味笑了笑,“你以为我带你来房间,是想……”
说到这里,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腰,将她猛地推到自己怀里。
紧接着,耳边是男人剩余的话:“上你?”
这话直白露骨的令人耳红目赤,宋晩转过小脸,避开男人烫在她耳蜗的滚热气息,拿话怼他,“上次你不是答应了说以后不再靠近我吗?傅先生这么健忘的吗?”
傅靳琛神情里带着点不正经:“我是说过那话,可没说‘靠近’这两个字,代表的具体距离是多近……”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裙摆。
宽厚的大掌,分开她腿时,菲薄的唇在她耳边灼烫吐息:“比如,是靠近外面,还是……里面。”
“你……”
突如其来的不适应,让她唇齿间禁不住溢出一声轻喘。
纤细的根根手指不自觉的紧紧抠住他宽厚的肩膀。
靠在他胸膛的小脸红的滴血:“你简直无耻又无赖……”
男人见她经不住时,拂下她的裙摆,轻啄着她滚烫的耳垂:“是阿晩的身体更想让我靠近。”
宋晩恼怒又羞耻,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砸到他身上:“傅靳琛,如果你心里还对我有气的话,也不必这么羞辱我吧。”
见她恼了,傅靳琛心里更恼。
这几天,她没联系过他。
今晚遇上了,她压根没注意到他。
还拽着别的男人出去聊了那么久。
此刻她还躲着他,恨不得马上从他眼皮子底下消失。
可明明是她错了!
“宋晩,你到底有没有心?”
傅靳琛越想越气,点了点她的胸口,咬牙切齿道。
宋晩拨开他的手,“有心也不在你身上。”
男人冷笑:“可不是么,你的心思都用在了别的男人身上,比如秦时遇。”
“你有完没完了?”
宋晩拧眉,瞪着他。
傅靳琛捧起她的小脸,强势道:“没完,你我这辈子都没完!”
“行!”
宋晩做投降状:“我不想跟你吵架,傅靳琛,吵来吵去,真的很没意思。”
“好,不吵。”
男人沉闷的吐出一口浊气,在她身侧坐下后,握起她的手腕,望着上面那道伤口,问,“怎么伤的?”
宋晩抿嘴:“不小心磕到的。”
男人指腹轻轻摩挲着:“疼吗?”
宋晩本想敷衍的回一句不疼的,但又不想跟他继续置气,话到嘴边时,语气弱了下去:“疼……”
一个示弱的疼字,惹得男人心神凌乱,表情和语气都比之前温和了许多:“以后小心点。”
宋晩挣开他的手:“知道了……”
傅靳琛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聊正事:“秦姨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要我带你一起参加她的生辰宴,你去吗?”
宋晩直接回绝:“我们已经离婚了,一起去不合适,我就不去了,你帮我把我的贺礼带给她吧。”
傅靳琛早就知道她会拒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如果你觉得和我一起去不自在的话,那你就以你个人的名义去参加秦姨的生辰宴吧,秦姨很喜欢你,你忍心拂了她的盛情邀约的好意吗?”
“我会给秦夫人打一通电话说明情况的,傅靳琛,如果你不愿意帮我转赠贺礼的话,那我将贺礼发快递吧。”
说着,她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不早了,霂霂一个人在家,我得早些回去。”
见他吱声,她起身就走。
走到门口时,傅靳琛跟了过来:“我送你吧。”
“不必了。”
她打开门,朝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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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琛跟着进入电梯后说:“你不是让我帮你把贺礼带给秦姨吗?我送你回去时,正好把东西取了。”
这理由,还真是无法反驳。
宋晩点头应了。
只是去包厢找江瑜一起回去时,看到萧池拽着江瑜先走了,她想过去问问什么情况时,傅靳琛拉住她:“这俩人需要时间好好沟通,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宋晩觉得也对,于是,给江瑜发了一条微信,说她先回去了。
因为傅靳琛喝了酒,所以,叫了傅家的司机过来开车。
上车后,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途中下起了大雨。
车在紫杉小区停下时,宋晩转头看他:“我去楼上把东西拿下来,你等我一下。”
说罢,她推开车门下车。
刚走出两步,傅靳琛撑着一把雨伞走过去,把她拽到伞下,“也不怕淋感冒了?走吧,我送你上楼。”
宋晩想拒绝的,但是,望了一眼越下越大的雨,没有推脱。
进屋后,江厉霂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拆卸一架无人机。
看到妈妈回来了,他一脸高兴的小跑过去,但是,瞥到随后进来的傅靳琛时,瞬间撅起了小嘴,“傅叔叔,你怎么来了?”
傅靳琛脱掉皮鞋,换了一双拖鞋后,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又叫叔叔了?”
江厉霂抱着胳膊,态度冷淡的哼了一声,“叫你爸爸时,你不爱,现在我叫叔叔了,你又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