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揭穿聋老太太的真面目(1/1)
不过……何大清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柱子,当年我离开之前,还特意去买了150斤粮食放在家里,还买了不少菜放在了地窖里,另外我还在抽屉里留下了50万,怎么你们去保定还要跟易中海借运费,还要挨饿?那些粮食和钱你都用来干什么了?
还有,当时和钱放在一起的,还有我留给你的两封信,其中一封还是介绍你到轧钢厂接替我工位的介绍信,另外一封是我写给你的信,那两封信呢。”
傻柱也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粮食和钱,我根本就没见到啊,信我也没有见到,要不然的话150斤粮食和50万,怎么也够我和雨水生活一段时间了,也不至于一开始就捉襟见肘啊。
爸你不知道,你刚离开的那段日子,我何雨水天天挨饿,要不是易大妈那几碗馊了的棒子面糊糊,说不定我跟雨水都活不下来……
这也是这么多年,我一直感激易中海夫妻俩的原因,因为那几碗棒子面糊糊虽然有了馊味,但也真的让我们兄妹俩活下来了,就为了这个,我是打心眼里感激他们。
如果你真的给我们留了钱粮,我要是知道了,我们兄妹俩也不至于饿的去大街上捡垃圾,也不至于连去保定找你的路费都没有……”
说到这里,傻柱还有些哽咽,显然是想起了当年的艰难,眼眶都有些红了。
若不是记得自己还是个大老爷们,都恨不得哭上一场。
“不对不对,这事不对!”
何大清一脸愤怒:“说不定这事也是易中海那个混蛋搞的鬼,不行,我还得找他去!”
“爸!您别去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都十几年了,您觉得他还能承认吗?更何况您又没有证据,别到时候再被他倒打一耙。”
如果是之前的傻柱,得知事情不对劲,说不定比何大清还冲动,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反复不停的做梦,醒了以后又不停的琢磨那些梦,他现在甚至比何大清还要了解易中海了。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在梦里受的苦太多,他的性子磨的竟然没有那么急躁了。
何大清在愤怒之下倒是没有察觉,儿r对他的态度比之前不同了,自从他回来一直都是“你你”的称呼他,就在刚刚,却用上了尊称“您”。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那样便宜了易中海这个王八蛋,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何大清简直是越想越气,不止是气易中海,还气当年那个愚蠢又好骗的自己:“这事儿我看跟聋老太太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背后就是她给支的招,只可惜那个老东西已经死了,倒是便宜她了。”
“爸,您别胡乱攀扯好不好,这关聋老太太什么事?都是易中海自己不做人,龙老太太都那么大年纪了,她能做什么?再说了,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聋老太太自始至终都伪装的很好,甚至在死后还将房子留给了傻柱。
在梦里,如果没有聋老太太撮合自己跟娄晓娥,说不准自己还真就成了绝户,一辈子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
所以哪怕聋老太太死了,甚至还被定性成了疑似特务,但在傻柱心里,她依然是个好的。
也不知是聋老太太伪装的太成功了,还是傻柱的智商太低,哪怕在梦中多次梦到了前世,看事情却依然只看表面。
然而何大清显然不这么想:“哎哟,我的傻儿子呀,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接下来何大清用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将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之间的合作关系抖了个干干净净,看着儿子依旧充满怀疑的眼神,何大清开始深入浅出的给他讲解分析,还举了好多两人合作坑人的例子。
口干舌燥的讲了半天,见儿子依旧是半信半疑的状态,何大清的脾气也上来了,恨不得指着儿子的脑袋骂他是蠢货。
但想到自己刚回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刚刚缓和,现在发脾气,说不定会让两人的关系重新回到冰点,所以还是努力压了压心里的火气。
也就是这些年在白寡妇那边受的委屈多了,性子有所收敛,要不然依着他当年的脾气,这会儿已经上手揍傻柱了。
耐着性子仔细的询问傻柱为什么觉得老太太是个好人,然后再根据他举的例子一点一点给他分析……
然后看着儿子的眼神一点点变化。
没人知道傻柱心里的惊涛骇浪,因为他忽然察觉,前世聋老太太对自己的那些好,有可能都是源于算计,甚至都是算计中的一环。
“爸,我觉得当年这事,您不应该去找易中海,您应该去找二大爷,或者是许大茂他爹许富贵……或许许大茂也知道些什么。”
傻柱现在对许大茂的感观很矛盾,一方面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是不死不休,但也是水火不相容了,可是在梦里,自己却是对不住许大茂的。
因为他唯一的儿子何晓,就是许大茂现在的媳妇给他生的,两人也因此矛盾激化,彼此之间没少给对方下大绊子,但就算是这样,在自己死后无人收尸的时候,却还是昔日的这个老对手,死对头,帮他收了尸。
“许大茂一个毛孩子,年龄还没你大,他能知道些什么!”
何大清显然没将许大茂放在眼里,而且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当年何大清走的时候,许大茂初中还没毕业呢,这不就是个毛孩子吗?
然而傻柱却持不同意见。
因为在梦里,许大茂最常骂自己的话,就是说自己是个傻子,被人拿着当枪使了还不自知,说自己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如果说之前他还不服,但在听了何大清给他一点点分析的细节之后,他忽然觉得,或许许大茂早就看清了事情的本性,也或许早就知道了那些人背后的算计,甚至可能也试图提醒过自己,只不过自己从来没相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