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老婆…以后,我就靠你养我了(1/1)

两人唇齿交缠,足足亲吻了十来分钟,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滚烫的气息。

就在谢烬想要更进一步时,南宫若初猛的偏过头,及时推开了他。

她脸颊绯红,呼吸还有些不稳,默默起身,指尖轻轻抚平裙摆上那几处被揉得有些凌乱的褶皱。

“谢烬。”

她声音有些微喘,却异常清晰。

“可以了,我能做到的只有这样了。”

谢烬眼底的情愫尚未褪去,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模样,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南南,你现在没有答应我,没有关系,我会一直等你。”

南宫若初叹了口气。

“谢烬,我只能说你的等待没有结果。”

她没再与他多言,转身便下了楼。

在她眼里,谢烬这样的花花公子,心性本就不定,所谓的执着或许不过是一时兴起。

时间总会让他看清,自己绝非他流连花丛中想要的那一款。

这世间好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待这份新鲜感褪去,他自然会明白,外面的世界远比对着她这朵带刺的玫瑰花要精彩得多。

到那时,不必她多说什么,他自会转身奔赴下一场热闹。

午餐时,南宫若初特意选了家韩式料理,想借食物分散些注意力。

可谢烬的目光像黏在了她身上,炙热得让她坐立难安,索性便草草结束。

傍晚,南宫若初刚处理完花店里的琐事,封南川就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眼里瞬间漾起笑意。

封南川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带她上了二楼卧室。

他从怀里掏出一叠文件,递到南宫若初手中,声音极其温柔。

“老婆,这两天没找你,有没有想我?”

南宫若初点了点头。

“当然有想你。”

封南川听到她的肯定回答,心里暖暖的。

“这两天我把所有资产都处理了,资金全都划到你名下了。”

南宫若初顿时愣住,指尖捏着那厚厚的文件,抬头看向他,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你是说……你把全部资产都给了我?”

封南川点点头,又拿出一张卡放在文件上,眼底带着宠溺的笑意:“这张卡里是我所有的钱,户名是你的名字,老婆……以后,我就靠你养我了。”

南宫若初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点哽咽:“你就不怕……我一脚把你踹了?”

封南川语气异常坚定:“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毫无怨言,既然你叫我老公,我就该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这些身外之物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让你知道,我封南川的一切,本就该与你共享,往后余生,我也只会围着你转。”

南宫若初握着文件的手紧了紧,鼻尖一酸,那些积攒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出口,眼眶彻底湿润了。

“傻瓜!”

封南川的痴情,是她看在眼里的。

他是第一个让她真切感受到被爱的男人。

此时此刻,望着眼前将全部身家都交付给她的男人,南宫若初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她想和他结婚。

封南川见她泪珠滚落,心疼的抬手替她拭去。

“老婆别哭,你掉眼泪的样子,让我的心都揪着疼。”

南宫若初把那叠文件和卡随手放在一旁,再也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怀里,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老公,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封南川紧紧抱着她,手掌轻抚着她的背。

“老婆,以后我会对你更好,我的世界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南宫若初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深情,心头一热,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封南川立刻热情封回应,吻得深沉而急切。

情到浓时,南宫若初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指尖用力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她凑到他耳边,气息滚烫:“老公,今晚……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封南川眼中燃起火焰,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得厉害:“老婆……从今以后我一无所有,只有你了。”

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

两人在床上翻缠,亲吻不断,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南宫若初的吻缓缓向下,带着细碎的战栗,所到之处仿佛点燃一簇簇星火。

封南川的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指腹因隐忍而微微收紧,喉间溢出低哑的声音:“老婆……你这样,我会受不了。”

南宫若初抬眼望他,眼底漾着水光,语气却带着几分狡黠的蛊惑:“受不了喊出来……”

话音落下,她的吻愈发炽热,想要将自己的爱回应给他。

封南川再也克制不住,一声低喘溢出唇间……

只剩下被爱意包裹的顶顶销魂……

……

***

次日,南宫丽和顾母一同回了乡下老宅。

南宫若初特意给每个男人们群发了一条信息。

「我在琉光别墅等你。」

发完信息后,南宫若初突然想起二哥南宫彻昨天还发着烧,便往他房间走去。

她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被打开。

南宫彻一见到是她,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就想把门关上。

“哥!”

南宫若初急忙伸手去挡,手掌刚卡在门缝里,就被合上的门狠狠夹了一下。

“啊!”

一声痛呼脱口而出。

南宫彻瞬间慌了神,连忙把门重新拉开,看到她泛红的手背,心都揪紧了。

他没多想,直接打横将南宫若初抱起,快步走到床边放下,然后抓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对着红肿处吹气,声音里满是自责。

“初初,对不起,刚刚我没注意……是不是很疼?我们去医院!”

“不用不用。”

南宫若初眉头还蹙着,却先关切的问:

“一点小伤而已,真不疼,哥,你昨天发烧,现在退了吗?身体有没有好点?”

南宫彻连忙点头:“已经不烧了,初初你等我一下。”

话音未落,他转身就往客厅跑,很快找来了消肿药膏,又急匆匆的返回来。

他在床边坐下,小心翼翼的抬起南宫若初的手,用棉签蘸了药膏,轻轻在红肿处涂抹着。

涂完药,他还低头对着伤处轻轻吹了吹,眼底满是心疼:“对不起初初,我真的没想到会夹到你的手,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