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八级钳工(1/1)
何雨泽有些惊讶:“大茂,你还有这本事呢?真是太感谢你了。”
许大茂摆了摆手:“咱们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而且我早就看易中海那老家伙不顺眼了,他仗着自己是一大爷,总在院子里指手画脚的。这次我就让他知道,这院子里不是他说了算。”
何雨泽感激地说:“大茂,你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要是这次检查顺利通过,我请你吃饭。”
许大茂笑着说:“吃饭就免了,咱们以后多走动走动就行。对了,雨泽,你最近在食堂有没有遇到啥困难?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何雨泽想了想,说:“困难倒是没有,就是易中海总是找茬,让我有些头疼。不过有你今天这个消息,我心里踏实多了。”
“刘海中,你懂不懂规矩?这鱼塘是我先占的地儿,你凭什么来抢?”许大茂气呼呼地说道。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这后海又不是你家的,谁先到就是谁的?我比你先到,这地儿就是我的。”
许大茂冷笑一声:“你比我先到?我来了半天了,都没见你人影。你肯定是看我钓到鱼了,才来抢地儿的。”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我就是想找个好地方钓鱼,怎么就成抢你地儿了?”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动手了。何雨泽连忙上前劝架:“二位,别吵了,都是邻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不值得。”
许大茂看到何雨泽,像是找到了靠山:“雨泽,你来评评理。这刘海中太不讲理了,明明是我先来的,他非要抢我地儿。”
刘海中也赶紧说:“雨泽,你别听他胡说。我就是想找个好地方,没想抢他地儿。”
何雨泽想了想,说:“这样吧,咱们也别争了。这后海这么大,咱们再找个地方钓鱼就是了。大家出来钓鱼就是为了放松心情,别因为这点事儿坏了兴致。”
然而,刘海中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他小声嘟囔着:“许大茂,今天要不是雨泽在,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许大茂听到了,不屑地说:“刘海中,你别在这嘴硬。有本事咱们下次再比比,看谁钓的鱼多。”
何雨柱看到阎埠贵那副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哟,三大爷,这是咋啦?新年前夕还这副苦瓜脸,莫不是被谁给欺负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在石桌旁坐下,说道:“柱子啊,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这心里头烦着呢。学校让我下乡调研,说是要了解农村教育情况,为新一年的教学计划做准备。可这大过年的,家里一堆事儿,我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说道:“老阎啊,这学校也是,大过年的安排这种差事。不过既然安排了,你也只能去一趟了。就当是出去散散心,说不定还能有新的收获呢。”
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散心?一大爷,您说得轻巧。这乡下条件艰苦,吃住都不方便。而且这一去,家里老小都得我媳妇操心,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我这心里头实在过意不去。”
这时,何雨泽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笑着说道:“三大爷,您也别太发愁了。下乡调研说不定是个好事儿呢。您可以去看看农村的教育现状,回来后也能给学校提些有价值的建议。而且,说不定还能发现一些农村的特色食材,带回来给大家尝尝鲜。”
阎埠贵苦笑一声:“雨泽啊,你就别宽慰我了。我这心里头啊,就像压了块大石头。对了,雨泽,听说你现在是食堂主任了,还绑定了什么万能融合系统,是不是真的啊?”
何雨泽点点头:“三大爷,这事儿是真的。有了这系统,我在食堂的工作轻松了不少,还能做出一些新奇的菜品。”
何雨柱眼睛一亮,说道:“雨泽,你可得教教哥。哥在厂里食堂也想露一手,让那些工人们都夸夸我。”
何雨泽笑着说道:“柱子哥,没问题。等有空了,我就教您几招。不过三大爷,您这下乡的事儿,还是得尽快安排好。”
阎埠贵叹了口气:“唉,我也知道。可我这心里头就是放不下家里。而且,这调研也不知道要多久,万一耽误了新学期的教学,那可就麻烦了。”
易中海安慰道:“老阎,你别太担心了。学校肯定也有自己的考虑,不会让你耽误太长时间的。你就安心去调研,家里的事儿,我们这些邻居也能帮衬着点。”
何雨柱也附和道:“是啊,三大爷。您就放心去吧。要是家里有啥事儿,您就托人带个信儿,我和一大爷肯定帮忙。”
阎埠贵听了他们的话,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那就多谢你们了。有你们这话,我心里也踏实多了。不过,我还是得跟学校再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缩短调研时间。”
正说着,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盘花生米。
秦淮茹笑着说道:“哟,大家聊得挺热闹啊。三大爷,您这是咋啦?一脸的不高兴。”
阎埠贵把下乡调研的事儿又跟秦淮茹说了一遍。秦淮茹听后,说道:“三大爷,您也别太发愁了。这农村虽然条件艰苦,但也有它的好处。您就当是去体验体验生活,说不定还能发现一些商机呢。”
阎埠贵眼睛一亮:“商机?淮茹,你这话是啥意思?”
秦淮茹说道:“三大爷,您想啊,农村有很多特色的农产品,要是能把这些农产品运到城里来卖,说不定能赚不少钱呢。您调研的时候,可以留意留意。”
阎埠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淮茹,你说得有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要是真能找到一些商机,那这趟调研也不算白去。”
何雨泽笑着说道:“三大爷,秦姐这主意不错。您要是真能发现商机,说不定还能带着大家一起致富呢。”
阎埠贵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哈哈,要是真能这样,那可就太好了。行,我就听你们的,安心去调研。说不定回来后还能给大家带来惊喜呢。”
冉秋叶看到大家笑得这么开心,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何雨泽把阎埠贵下乡调研的事儿跟冉秋叶说了一遍。冉秋叶听后,说道:“三大爷,您这次调研一定要多拍些照片,回来后给我们讲讲农村的故事。我也想了解一下农村的教育情况呢。”
阎埠贵点点头:“行,秋叶。我一定多拍些照片,回来后给你们好好讲讲。说不定还能给你们带来一些教学上的启发呢。”
何雨柱正巧从屋里出来,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好奇地问道:“一大爷,您这是咋啦?瞧您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啥事儿把您急成这样啊?”
易中海又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柱子啊,你是不知道。厂里最近有个重要项目,领导让我负责一部分工作,可这中间出了不少岔子。材料供应不及时,工人那边也有些小情绪,我这心里头啊,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
这时,阎埠贵也从屋里踱步出来,听到易中海的话,接茬道:“一大爷,您这工作上的事儿啊,有时候就是麻烦。不像我,在学校里教教书,虽然也累,但至少没这么多烦心事。”
易中海苦笑着摇摇头:“老阎,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教书育人也不容易啊,现在教育政策不断变化,你们学校也得跟着调整吧?而且学生也越来越难管了。”
阎埠贵一听,顿时来了劲儿,说道:“一大爷,您还别说。学校最近也一堆事儿呢。就说这新学期的教学安排,领导一会儿一个主意,改来改去的,我都快被折腾疯了。还有那些家长,动不动就找上门来,说孩子在学校没受到重视,我这心里头啊,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何雨泽从食堂下班回来,刚走进中院,就听到他们在抱怨,笑着说道:“一大爷、三大爷,您二位都消消气。工作上的事儿,难免会遇到些困难,咱们慢慢解决就行。”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雨泽啊,你说得轻松。这项目要是搞砸了,我在厂里可就没法立足了。而且领导那边催得紧,我这压力山大啊。”
阎埠贵也情绪激动起来:“一大爷,您那还算好的。我在学校里,工资不高,事儿还多。每天备课、批改作业,累得腰酸背痛。家里老小还等着我拿钱回去养活呢,我这点工资,根本就不够花。”
易中海听了,有些不悦地说道:“老阎,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谁家没有难处啊?我在厂里工作,也是为了这个家。而且你教书育人,那是多光荣的事儿啊,不能光想着钱。”
阎埠贵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大爷,您说得倒是轻巧。您在厂里好歹是八级钳工,工资比我高多了。我呢,就靠这点死工资,一家老小都紧巴巴的。您站着说话不腰疼,您知道我每天为了那点工资,得受多少气吗?”
何雨柱见状,赶紧打圆场:“哎呀,三大爷,一大爷,您二位都别吵了。咱们都是邻居,有话好好说。工作上的事儿,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总能解决的。”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妥,说道:“老阎,是我不好,刚才话说重了。我也是被工作上的事儿急糊涂了。咱们都不容易,互相理解理解。”
阎埠贵余怒未消,说道:“一大爷,我不是不理解您。只是我这心里头实在憋屈。您看这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物价涨得那么快,工资却不见涨。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压力太大了。”
冉秋叶这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他们的对话,温柔地说道:“三大爷,您别太着急了。咱们一起想想办法,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增加收入的途径呢。比如您可以在课余时间,给一些学生辅导功课,这样也能多赚点钱。”
阎埠贵眼睛一亮,说道:“秋叶,你这主意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不过,这辅导功课也得有时间啊,我每天在学校里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那么多时间啊。”
秦淮茹也走了过来,说道:“三大爷,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您要是真想多赚点钱,就得合理安排时间。而且,您教得好,学生们肯定愿意找您辅导,到时候收入肯定不会少。”
易中海也点点头,说道:“老阎,秋叶和淮茹说得对。您就试试吧。说不定这能成为您的一个新出路呢。我这工作上的事儿,我也会尽快想办法解决的。咱们都别灰心,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
阎埠贵听了大家的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说道:“行,我听你们的。我回去就好好计划计划,看看能不能在课余时间给学生辅导功课。一大爷,您也别太着急了,工作上的事儿,慢慢来。”
阎解放凑近阎埠贵,压低声音说道:“爸,我跟你打听个事儿。我听说何雨泽那食堂主任当得可神气了,还绑定了啥万能融合系统,这是不是真的啊?”
阎埠贵放下茶杯,瞪了阎解放一眼:“你小子从哪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过,这何雨泽啊,现在确实在食堂混得风生水起,那系统的事儿,我也听人提过,具体咋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
阎解放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爸,你说他这系统会不会有啥猫腻啊?不然咋能一下子就把食堂管理得那么好,还弄出那么多新奇的菜品。”
这时,何雨柱刚好从屋里出来,听到阎解放的话,大声笑道:“解放,你小子别在这瞎猜了。雨泽那系统啊,是货真价实的。人家有本事,系统也愿意帮他,这是人家的运气。你要是有这本事,说不定也能有个啥神奇的系统呢。”
阎解放不服气地撇撇嘴:“柱子叔,我就随便说说。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有点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