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三大爷,您真的给我存了钱?(1/1)

"大茂啊,这奶油饼干金贵着呢。"三大爷阎埠贵捧着算盘从屋里踱出来,镜片后的精光直往那搪瓷缸子扫,"不如让雨水拿到我这儿登记登记?"

"去去去!"许大茂跟赶苍蝇似的摆手,"我许大茂给侄女的东西,还用得着你三大爷过问?"他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何雨泽,"雨泽兄弟,听说前街王寡妇昨儿给你送卤肘子了?"

"秋、秋叶……"许大茂结巴得像是吞了热豆腐,"这信……这信是……"

"是你写给秦淮茹的!"冉秋叶抖着信纸,上面的钢笔字龙飞凤舞,"上月十五你说要去南京出差,结果呢?在秦淮茹家待了一宿!"她突然转向西厢房,指甲几乎戳到秦淮茹脸上,"怪道你寡妇门前是非多,原来早跟这不要脸的……"

"啪!"秦淮茹反手给了冉秋叶一记脆生生的耳光。这位秦淮茹素日里装得柔柔弱弱,真发起火来竟比野猫还利。她拢了拢鬓角碎发,眼波流转间已换上盈盈泪意:"许大茂是给我送过两回粮票,可那都是托雨水捎的!"

"好你个何雨水!"冉秋叶跟踩着火炭似的蹦起来,"合着你们全家都帮许大茂打掩护?"

"冉老师您可不能血口喷人!"雨水从屋里冲出来,辫梢的红头绳在风里乱飘,"我每次给秦姐送粮票都记在三大爷账本上!"

阎埠贵慌忙把算盘往身后藏:"这、这可不关我事……"

"都别吵了!"一大爷易中海拄着拐杖从垂花门出来,花白眉毛拧成个疙瘩,"老阎,把账本拿来。"

"你、你血口喷人!"许大茂突然暴起,搪瓷缸子砸向何雨泽。何雨泽侧身闪过,缸子"哐当"撞在石桌上,溅出的茶水正巧泼在冉秋叶裙摆上。

"啪!"这次巴掌声来自西厢房门口。贾张氏拄着拐棍出来,浑浊的老眼瞪得铜铃大:"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当年你爹偷我晾晒的腊肠,现在你又来糟践我闺女!"

人群炸开了锅。何雨泽趁机溜到冉秋叶身边,压低声音:"冉老师,您闻闻这信纸,是不是有股茉莉头油味?"

"雨泽兄弟……"许大茂涕泪横流,"你行行好……"

"行好啊?"何雨泽掏出怀表瞟了眼,"这表是昨儿李副主任媳妇送我谢礼的。"他故意顿住,看许大茂瞳孔地震,"她谢我什么呢?"

"好你个许大茂!"易中海气得直咳嗽,"当年你爹偷摸和东直门的寡妇……"

"等等!"何雨泽突然高喊,"三大爷,您账本上记着许大茂上月十五借过自行车,说是去南京出差对吧?"

"雨泽兄弟……"许大茂突然扑向何雨泽,却被雨水抄起扫帚抽在脸上,"让你欺负我哥!"

"雨水送来的红糖是给三大爷补身子的……"三大妈眼神乱飘,手指无意识揪着蓝布衫的补丁。

"补身子?"何雨泽冷笑着一拍大腿,"合着您把我家省给您的细粮做成馊豆腐,倒把红糖转送娘家侄女补身子?三大妈,您这手偷梁换柱玩得真溜!"

里屋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声,何雨泽突然提高嗓门:"冉老师您说,这红糖该不该要回来?"

"该!"清亮的女声吓了众人一跳,冉秋叶抱着教案从后窗探进头来,"《婚姻法》第二十条明文规定,父母对子女有抚养义务。何雨柱学徒工工资、雨水采买补助,每月都该交到何家长子手里。"

三大妈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尖着嗓子喊:"老阎!老阎你快来看看!这是要翻天啊!"

阎埠贵趿拉着布鞋从厕所跑来,镜片蒙着层水雾:"吵吵什么?何家老大,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

"三大爷,今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何雨泽从兜掏出记账本,泛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日期,"自打您接任三大爷以来,我家每月短三斤白面、半斤油,逢年过节孝敬的点心从来见不着回礼。您说说,这账怎么算?"

堂屋外头聚着看热闹的街坊,易中海背着手直皱眉。刘海中踮脚想瞅账本,被贾张氏拽着后领子拖走:"少掺和,当心沾腥!"

"这都是误会……"阎埠贵推眼镜的手直抖,"你三大妈是扣了点,可咱们院里哪家没沾过她的光?前儿秦淮茹家棒梗还吃了……"

"吃了三大妈从我家扣下的鸡蛋羹!"何雨泽"啪"地翻开新账页,"上月雨水发高烧,我托人捎的麦乳精呢?敢情是进了贾家孩子的肚子?"

"一大爷,您要调解就请坐。"何雨泽拉开长凳,"今儿就算闹到街道办,我也要讨个公道!"

秦淮茹端着棒梗从人堆里挤进来,故意提高嗓门:"哎呦喂,这是唱的哪出啊?三大妈您快消消气,雨泽也是心疼妹子……"说着把棒梗往何雨泽跟前推,"快给雨泽哥哥赔不是。"

棒梗刚要开口,何雨泽突然蹲下身:"告诉哥哥,昨天吃的鸡蛋羹甜不甜?"孩子毕竟年幼,脱口而出:"甜!三大妈说吃完还要舔碗……"

满屋子哄笑中,三大妈抓起笤帚又要打孩子,被何雨泽一把攥住:"别忙,先把账算清。这些年克扣的口粮折现,总共三十八块六毛七分。"

"你……你讹人!"三大妈哆嗦着掏出手帕,"老阎,快把咱的棺材本……"

"且慢。"何雨泽突然松手,"三大妈,您要是现在就把红糖还回来,再让我妹子把您家侄女身上的新布拉吉试穿三天,这事儿就算揭过。"

里屋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三大妈侄女探出半张脸:"舅妈!"

"行!算你狠!"三大妈跺着脚从柜底翻出红糖,何雨泽却拦住她:"等等,还有雨水上回送来的麦乳精罐子,您是不是也该还回来?"

阎埠贵突然一拍大腿:"着啊!麦乳精罐子早让我当烟灰缸使了,里头的铁皮早锈穿了!"

何雨泽眯起眼:"那正好,连烟灰缸带锈铁皮,折现两块钱。"

冉秋叶"扑哧"笑出声,易中海连连摇头:"雨泽,差不多得了……"

"一大爷,这钱我要定了。"何雨泽突然压低声音,"您别忘了,何大清抛妻弃子的时候,街道办答应每月给补助。这钱要是被某些干部昧了……"

易中海瞳孔猛地收缩,阎埠贵已经扯着嗓子喊:"老阎家没贪过公家一分钱!"

"那好。"何雨泽掏出钢笔,"请三大爷立个字据——从今往后,何家应得口粮分毫不差,再克扣就十倍奉还。"

"签吧。"易中海突然开口,"雨泽说得在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阎埠贵手抖得握不住笔,三大妈突然抓起账本:"何雨泽你等着,我这就去街道办……"

“雨泽,又做好吃的了?”三大爷阎埠贵从屋里探出头,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性的圆框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何雨泽笑着应了声:“三大爷,今儿这鱼可新鲜,要不要来一碗?”

“三大爷,听说您最近藏了笔钱?”一大爷易中海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三大爷,您就别藏着掖着了。”何雨柱年轻气盛,直接说道,“大家都说您留了后手,最后一笔钱,到底打算怎么处理啊?”

阎埠贵的脸涨得通红,眼镜都快滑到鼻尖了,他支支吾吾地说:“那……那是我留给雨水将来出嫁用的,你们可别打歪主意。”

何雨水闻言,从屋里探出头,惊讶地说:“三大爷,您真的给我存了钱?”

阎埠贵尴尬地咳嗽两声,点了点头。何雨泽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这笔钱怕是没那么简单。按照阎埠贵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透露自己的底牌?

这时,冉秋叶温柔地开口了:“三大爷,其实大家也是关心您。在这个院子里,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不是更好吗?”

“这是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下的,本想着留给雨水当嫁妆,可现在看来……”他顿了顿,环视了一圈众人,“我怕是守不住这个秘密了。”

易中海接过存折看了看,眉头紧锁:“阎埠贵,你这钱存得可不少啊,怎么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漏?”

阎埠贵苦笑:“我这不是怕吗?院里院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万一被有心人惦记上,我这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何雨泽心中一动,系统突然弹出提示:“触发任务:合理分配阎埠贵的秘密资金。完成奖励:运气值+50,厨艺技能升级。”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三大爷,这笔钱既然是为了雨水,那不如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个办法,既能让您安心,又能让雨水将来有个保障。”

秦淮茹也点头附和:“是啊,三大爷,您一个人扛着也不是个事,大家集思广益,总能找到好法子。”

"何雨泽你个小王八犊子!"于莉叉着腰堵在何雨泽家门口,新烫的卷发随着喘气一抖一抖,"把我三个月粮票全偷了,赶紧交出来!"

四合院槐树下纳鞋底的秦淮茹眼皮都没抬,细竹针在发间一绾:"于莉姐姐这嗓门,比前门楼子卖糖葫芦的还脆生。"

何雨泽刚用系统兑换的五花肉卤了锅酱肘子,肉香混着花椒香飘了半条胡同。他倚着门框嘬了口二锅头,油润的嘴角勾起笑:"于大美女,说话要讲证据。你见我何时去过你屋?"

"证据?"于莉突然伸手拽住何雨泽衣领,鲜红指甲差点戳到他喉结,"昨儿你送我的糖醋排骨里,是不是下了迷魂药?我吃完就昏睡到晌午,今儿粮票全不见了!"

围观人群发出哄笑。三大爷阎埠贵捧着搪瓷缸子凑上来:"要我说啊,现在年轻人就是……"

"好呀!"于莉举着油纸包尖叫,"人赃并获!这酥皮里肯定藏着……"话没说完,阎埠贵突然蹿过来,枯枝般的手指直往油纸包里戳。

"哎呀我的亲娘!"于莉踉跄着栽进何雨泽怀里,满头的桂花油混着酥皮簌簌往下掉。何雨泽趁机后退三步,举起空空的双手:"大家都看见了啊,我可没碰她!"

"何雨泽你故意的!"于莉抹着满脸的芝麻粒,突然瞥见何雨泽腕间的檀木手串。那是她上个月当掉金耳环换的,此刻却套在何雨泽手上!"好啊!连我贴身物件都偷……"

"于莉同志慎言!"易中海烟杆敲得石阶当当响,"那是雨泽昨儿在当铺门口捡的,正要交给派出所。"

"粮票!"不知谁喊了一声。

贾张氏却愣在原地,因为她看见于莉锁骨处有道狰狞的刀疤,活像蜈蚣趴在白面皮上。"你……你脖子……"

于莉脸色煞白,颤抖着去捂衣领。何雨泽却突然上前一步,指尖夹着根银针对准贾张氏曲池穴:"都别动!否则……"

"否则怎样?"贾张氏刚要撒泼,忽然感觉半边身子发麻。她惊恐地看着何雨泽,后者正似笑非笑地把玩着银针:"您知道中医针灸有多奇妙吗?能让人笑着哭,哭着笑,还能……"

"别过来!"贾张氏突然尖叫着举起擀面杖,可双手却不听使唤地发抖。众人这才发现,她裤脚沾着泥,腰间别着把生锈的剪刀。

"贾张氏偷粮票!"于莉突然反应过来,扑过去抢剪刀。两人顿时滚作一团,于莉的假发套都被扯歪,露出底下斑白的真发。

"王叔!"何雨泽突然递过油纸包,"您来得正好,尝尝我刚研发的茯苓饼。对了,贾张氏同志裤兜里,好像有您要找的……"

"等等。"何雨泽突然缩回手,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晃了晃鱼篓,"我是说,您要不嫌弃帮忙把鱼拾掇了?我这正要去前院给三大爷送酱肘子呢。"

"何大哥!"秦淮茹端着搪瓷盆从后院转出来,看见两人对峙的场景,柳叶眉微蹙,"贾婶儿这是……要帮何大哥处理鱼呢?"

何雨泽笑得无辜:"可不是,贾婶儿刚还说想跟我学红烧鱼的诀窍。"说着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鱼篓,"您看我这记性,鱼都让三大爷家预定完了。"

"何大哥!"冉秋叶抱着作业本从西厢房出来,麻花辫随脚步晃动,"三大爷说让你得空去他家看看新打的八仙桌。"她目光扫过贾张氏攥着空鱼篓的扭曲手指,不动声色地往何雨泽身边挪了半步。

何雨泽刚要应声,前院突然传来易中海的铜烟杆敲砖声:"开全院大会了!街道办要登记自行车票!"

贾张氏顾不得纠缠,拔腿就往前院挤。何雨泽被冉秋叶拽住袖口,少女特有的馨香混着油墨味钻入鼻腔:"你小心些,贾张氏最近总往你家门口转悠。"

"转她的呗。"何雨泽晃了晃手中的甲鱼,"这不白捡个王八汤?"他压低声音,"你猜三大爷家新打的八仙桌,够放几碗甲鱼汤?"

冉秋叶被他逗得噗嗤笑出声,耳尖泛红:"贫嘴。三大爷抠得跟铁公鸡似的,那桌子怕是连桌布都要自家织。"

何雨泽刚跨过月亮门,就被阎埠贵一把拽住:"大侄子,这甲鱼……"

"三大爷鼻子真灵。"何雨泽笑着将甲鱼往他怀里一塞,"今晚上我家炖汤,给您留碗甲裙边。"

阎埠贵顿时眉开眼笑,钢笔在何雨泽名字后头狠狠划了个圈:"还是大侄子孝顺!不像某些人家……"他意有所指地瞟向贾张氏方向,"有票都藏着掖着!"

贾张氏正跟秦淮茹抢登记顺序,闻言回头啐道:"老抠门说的谁呢?"她突然看见何雨泽和冉秋叶咬耳朵,眼刀唰地飞过去,"某些年轻人别光知道献殷勤,街道办的自行车票……"

"贾婶儿想要票啊?"何雨泽掏出钢笔在登记簿上勾画,"正巧我今儿得了一张。"他故意停顿,看贾张氏眼睛发亮,才慢悠悠补上:"不过得用工业券换。"

贾张氏攥着登记簿的手直抖:"要多少?"

"不多,二十张。"何雨泽笑得像狐狸,"听说贾婶儿藏着去年街道办发的劳保手套……"

贾张氏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成交!不过要立字据!"

何雨泽从兜里摸出早就备好的纸笔,刷刷写就:"今收到贾张氏劳保手套二十双,换自行车票一张。立据人:何雨泽。"他晃了晃纸张,"摁手印吧。"

贾张氏哆嗦着按手印时,秦淮茹突然挤过来:"何大哥,街道办说每家只能登记一辆自行车……"

何雨泽挑眉:"秦姐放心,我这票是给雨水上学用的。"他故意提高声音,"雨水在学堂总被同学笑没车子,当哥的哪能忍心?"

冉秋叶低头抿嘴笑,何雨柱从人群外探头:"哥!真要买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