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放风筝(1/1)

春寒的影响让阿然又受了感冒,鼻子有几天不通气,很是不舒服。

我怀疑她是不是有微微的鼻炎,建议她去看看,她说没有多大点事,我也就不再强求。

那我又担起给她熬红糖姜水喝的事。

她说她喝我给她熬的红糖姜水,都喝出感情来了,所以感冒才频繁些,想以此来加深这种感情。

不知她从哪儿来的些歪推论。

我可不想让她犯感冒,不是怕给她熬红糖姜水,是她身体的事重要啊。

人年轻,感冒也算好的快。

在阿然感冒好了后,她不知又从哪儿来的兴致,约田钰姐她们一起到双峰岭放风筝。

好像我隐隐记得,这是关佳和田钰姐原来约好的事情。

怎么阿然倒是记住了。

估计她有些想带我钻小树林了吧。

大好的春光,陪着阿然踏青、放风筝也是极好的事情。

经过邀约,后来去的人就只有我,阿然,关佳和田钰姐四人。

姜晴姐脱离了我们的队伍,没有一起去。

姜晴姐说她不想当电灯泡了再,一个人孤单寂寞冷。

都有些不相信她的鬼话。

听田钰姐说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实际情况是有个男生这几天在死命的追她,她为这事忙的脱不开身。

我说不就谈个朋友,能有这么忙吗?带上一起不就好了,正好让我们给她把把关。

估计她自己觉得时机还未到吧,也就没有人去强求她。

田钰姐说追她的那男生是整日的死缠烂打,很是粘人,她当然是脱不开身了。

我说,这样的情况都快称得上是骚扰了。

她说不算,因为姜晴姐也对那男生渐渐有了些感觉,两厢情愿的事情,算不上骚扰。

看来姜晴姐是听进了我那找朋友宁稍乱勿缺的话。

也可能,她不想享受一个人的寂寞了,在这个季节动了春心。

都快要毕业了,再不找,可真只有做老娘子的份儿了。

姜晴姐能够突然开窍,也是件好事。

这回去双峰岭,依然由我驾车,关佳的车速太快了。

为了顾及到阿然和田钰姐的心脏承受力,我把速度调的很舒适。

到双峰岭去过一次,那是前年十一的时候,这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过了这么久了。

还是我们四个人。

算是故地重游了。

双峰岭的双峰依然坚挺,我看着山,心里又暗自的浮想了一回。

这些浮想,可不想让阿然发现。

这在山上野炊做饭的事肯定又免不了我,时间过去了,但我的命运还是丝毫没有改变。

在车上,关佳说他又在开始构思他的第二部小说了。

他的创作力可真还是有够旺盛的。

我问他,你该不会有是写那些哭哭啼啼的感情方面的事吧?

那是言情小说,也不光是哭哭啼啼的,我熟悉的擅长的就是这些方面,我不写这那写啥?

我说,换写恐怖小说或者仙侠小说算了,我好做你的读者。

龙哥,难道你就不看言情小说?

偶尔会看一看,那东西看多了会伤人的。

那我倒是不觉得,读读就好了,故事而已。

田钰姐也同意我的说法,她说看了关佳写的《没有说出口的再见》后,心里感到挺不爽的。

阿然却说她看完后没有不爽的感觉。

心态不一样,看小说的感觉也就不一样。

我就问她,阿然,你该不会是麻木了吧?

她说,怎么会,因为我知道那是假的。

我说,那可不一定,阿佳说过书中的女主人公的原型就在这现实生活中。

哦?那关佳你告诉我那个原型是谁?

阿佳,该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田钰姐也在一旁等着他的回答。

关佳的表情转而忧伤和沉重了,说,她已经死了。

死了?我不明白关佳所说的死是小说中的死,还是现实中的死。

她就在我们开学前不久死去的。

这下我知道了是现实中的死。

这死去的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是阿佳曾经最好的朋友,还是他的初恋。

因为人死了,关于她的一切故事也就被埋葬了。

阿然和田钰姐也就不再问那个她是谁。

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转而言及起些开心的事,可不想让每个人大好的心情被蒙上一层灰色。

我虽说对阿佳的过去充满了好奇,也不能在兄弟他们心情快不爽的时候玩他们,不然我岂不就成了一个很不人道的人。

这谁人没有一点过去,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

日子其实只有今天和明天,昨天是个永逝的虚设。

春浓,双峰岭的风速正适合放风筝,放风筝的事我可一点儿都不在行。

还是阿然花了十几分钟才教会了我。

她说四五岁的小孩最多也只要几分钟就学会了,言下之意是说我这人笨得没谱,怎么老这样和我过不去。

我们几个人比放风筝,说谁放的最低谁就去做饭。

他们仨不知怎么的,老是比我放的高,阿然放得比我高还说得过去。

但田钰姐和关佳怎么就比我放得高呢,他们好像也不是挺会放的。

命吧,可能这就是会做饭的命作的祟。

这次他们有更充足的理由不帮我做饭。

在我做饭时,他们仨继续放着他们的风筝,瞧都不瞧上我一眼。

说饭做好了的时候,他们来的比谁都快,吃的也比我都快,服了他们。

田钰姐还说她结婚时就请我去做主厨,我说,和阿佳结婚,这事我答应,如果和别人结婚,那想都别想。

她又逗我,如果和你呢?

我说,想的美。

阿然为我的忠贞表现感动的搂着我的膀子说,我好一小碗饭了,阿龙。

这话又把关佳和田钰姐弄得莫名其妙。

我挑拨关佳和田钰姐,对关佳说,你家阿钰这么随便,你还不教训教训她!

关佳也给田钰姐额上一个吻,说,随便还要便药医。

他这话很明显侵犯了我和阿然的版权,向他索赔,他还振振有词,一副很有理的模样,活像那些抄袭别人作品的小阿三。

田钰姐还善恶不分的替他帮腔,典型的是被感情迷惑了理智的人。

还是咱阿然好,积极的维护着属于我们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