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师父……他是我的师父!(2/1)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强大大灵力自他体内爆发而出,接着一条金色的巨龙虚影在他身后缓缓凝聚。
围绕着他盘旋而上停在他身后,龙头高昂,龙目如炬,金光璀璨,与周遭的阴暗压抑形成了鲜明对比。
“呤”龙头往前一探,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响彻云霄,金色的巨龙虚影仿佛活了过来,与周围的雷鸣之声交相辉映,仿佛要撕裂这天地间的威压。
雪景熵见状,嘴角嗜血的笑意不减,反而更添几分玩味,一下没一下敲打着膝盖的手指也骤然停止,也在这一瞬,一股更为磅礴且古老的气息自他体内汹涌而出。
众人只觉得周围的空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封锁。
连呼吸都不由的他们自己做主,想死都成为了一种奢侈。
他们现在无比羡慕前面已经死去的人,至少不用再承受这份恐惧和绝望。
老天鹅!
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这份罪。
“上官宣,你可别再说了,你要再多说一句,你信不信在场所有人命丧黄泉。”慕容星辰掀开车帘从里面走出,斜倚在马车之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宣,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戏谑。
慕容星辰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雪景熵,见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幸好他押对了宝。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其他方面他或许还不太了解,但有一点他可是心知肚明。
雪景熵这家伙的占有欲简直强到令人发指。
如果有人胆敢多瞧雾雾一眼,他绝对让那人脑袋搬家。
更别提上官宣这个与雾雾有着婚约之人了。
要是他再敢多说一句话,他可以打包票,下一秒上官宣的项上狗头不保。
“东陵太子,还是乖乖闭上嘴,少说话比较好!”马车之内传出另一道声音,声音的主人身影尚未出现在众人眼前。
但其略带戏谑的声音却已从马车内传了出来,言语之中分明透露出一丝幸灾乐祸之意。
北冥羽坐在马车内看着台上的上官宣不禁轻笑一声,他敢保证上官宣要是再多说两句,这东陵国恐怕就得换一个太子了。
他虽然蠢了点,但他暂时还不能死,否则他才不会出言提醒!
若是其他人知道他这么想,一定会朝他翻个白眼。
您这哪是提醒,明明就是嘲讽!
“你……”上官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脸色难至极,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道声音应该是他们之中的另一人,名唤北冥羽。
“你什么你?”北冥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他缓缓走出马车,站在慕容星辰身旁,目光在上官宣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莫非你以为有皇室在身后就能保你不死?”
上官宣怒目而视,却不敢轻易再动,他强压下怒火。
再等等!
这么大的动静父皇一定已经知晓。
只要拖到救兵到来,他就不信这些人还能翻天!
慕容星辰肩膀一耸一耸,他极力掩饰着笑意,但肩膀的抖动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他低声对北冥羽道“你看,上官宣那表情,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看上官宣吃瘪,他怎么就那么开心?
四周的空气在这一瞬仿佛凝固一般,所有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起来。
上官宣朝池镇安使了个眼色,池镇安会意,强忍着体内翻涌的气血和身上如山峦般沉重的威压,抬头看向半空中的青鳞龙鳞马车,声音沙哑地喊道“阁下……是谁?又为何……为何出手?”
雪景熵闻言,看都没有看池镇安一眼,而是目光穿过人群,饶有兴致的看着池晚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也很好奇呢?
他在娇娇的心中又该是怎样的存在呢?
池晚雾看着雪景熵那充满玩味的眼神,再看到唇瓣微动,心中不禁一紧,急忙开口,声音虽带着一丝喘息“师父……他是我的师父!”
说着,她向雪景熵拼命地使着眼色,让他千万不要胡言乱语。
她敢说,若是她没有及时开口,他那张嘴里绝对会冒出惊世骇俗之语来。
雪景熵那嘴角弯曲的弧度在听到“师父”二字时明显往下压了压,但终究是没有开口反驳。
接着,挑了挑眉,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且充满戏谑意味的笑容。
他什么时候是娇娇的师父了?
难道是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以至于让娇娇产生了误解?
他可不想做她师父,他想做她的夫君!
毕竟,谁家的师父,总想……将徒儿压在身下。
只不过……既然娇娇想玩,那他也愿意陪她玩。
想到这里,雪景熵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嘴角的笑意也愈发玩味。
池晚雾见雪景熵没有反驳,心中那颗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刚才还担心这妖孽会在关键时刻犯浑,非要与她对着干。
池镇安闻言,眼中既有震惊也有疑惑,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池晚雾有这么一位神秘且实力强大的师父。
是池晚雾的师父还是……
罢了,无论是谁,他现在都是那具身体 的父亲。
想到此,他不禁又支拎了起来,腰杆直了起来,目光也变得凌厉“阁下,今日之事,乃是池家家事,哪怕你是晚雾的师父,也无权插手。”
雪景熵轻蔑一笑,那笑容中蕴含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他缓缓开口“本尊偏要插手,你待如何!”
尾音未落,一瞬之间,仿佛有万千冰刃从虚空中凝结而出,直指池镇安。
那股无形的压力让池镇安刚刚挺直的腰杆再次弯了下去。
池镇安在这股无形的重压之下,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豆大的汗珠不断自额头滑落,滴落在地,瞬间蒸腾起丝丝白雾。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发声都变得异常艰难。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屏息,生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会命丧当场。
池镇安终于在这股重压之下,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阁下虽为小女的师父,但阁下始终是外人,我池家之事,外人插手,恐怕不太合适吧?”
“家事?生死契已成,生死各安天命。”雪景熵的声音清晰地切割着空气,直刺人心“怎么,欺负本尊的小丫头没人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