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去摘星赌城(1/1)
“摘星赌城?”李煜杰正用混沌之刃削着时光果,闻言突然把果皮往空中一抛,冰蓝色的异能瞬间冻出串水晶葡萄,“早说啊!那里的‘星币糖’我惦记好久了!”他突然冲雾林外喊,声音又奶又脆,“李诗瑶!你听见没?今天本杰哥请客,去摘星赌城耍一圈!谁不去谁是小狗!”
林子里突然传来阵银铃般的笑,李诗瑶踩着光带飘出来,月白色的长裙上沾着点雾林的露水,手里还拎着个锦盒:“就知道你没好事。”她刮了下李煜杰的鼻子,把锦盒打开,里面躺着副星晶做的骰子,“刚在时空裂隙捡的,正好带去赌城玩。”
“还是姐姐懂我!”李煜杰一把抢过骰子,冰翼扇得飞快,“走了走了!摘星赌城的‘混沌转盘’据说能转出祖龙蛋,今天非得给它转空了不可!”
众人立刻欢呼着往赌城赶,三辆兰博基尼在雾林里飙出残影。李诗瑶坐在副驾上,看着弟弟扒着方向盘数星币,突然笑着往他嘴里塞了颗薄荷糖:“少喝点酒,待会儿赌钱别输得哭鼻子。”
“谁会哭鼻子!”李煜杰梗着脖子反驳,却乖乖含着糖,薄荷的清凉混着刚才的酒香,意外地提神,“上次在魔界赌城,我用一块星砂就赢了三箱魔晶,厉害着呢!”
摘星赌城建在片浮空的星岩上,城墙是用发光的星晶砌的,门口立着两尊巨大的貔貅雕像,嘴里还叼着串会发光的铜钱糖。刚进门就听见阵喧闹,赌桌旁围满了各族生灵,有的举着筹码大喊,有的捧着糖罐算输赢,连侍者都穿着缀满星币的马甲,递过来的茶水都冒着泡泡糖的甜香。
“哇!”银藤的琥珀色眼睛瞪得溜圆,十国裙摆差点勾住旁边的老虎机,“这里的老虎机是用冰刺虎骨头做的!”她刚想伸手去按,就被李诗瑶拉住:“慢点,先换筹码。”
李煜杰早就拽着墨玄冲到兑换处,把怀里的时光果往柜台上一放:“全换成星币糖!”掌柜的是个长着羊角的老头,眯着眼称了称果子,推过来座小山似的糖堆,每颗糖上都印着“赌神”两个字。
“杰哥豪气!”孙悟空抓起把星币糖往嘴里塞,金箍棒往赌桌旁一拄,“谁来跟俺老孙赌两把?掷骰子!比大小!”
立刻有个长着翅膀的魔族凑过来,手里的骰子是黑曜石做的:“我跟你赌!输了的给对方当马骑!”
“来就来!”孙悟空撸起袖子,李煜杰赶紧把星晶骰子塞给他,“用这个!保准赢!”
两颗骰子在碗里叮当作响,孙悟空喊着“大!大!大!”,魔族喊着“小!小!小!”,墨玄和银藤举着星币糖当加油棒,看得比谁都紧张。最后揭开碗时,孙悟空的骰子是两个六,魔族的是两个一,引得众人欢呼。
“愿赌服输!”魔族倒也爽快,当场趴在地上,孙悟空得意地骑上去,绕着赌桌转圈,嘴里还唱着“天上一只猴”,逗得全赌场都在笑。
李诗瑶拉着李煜杰走到混沌转盘旁,那转盘比兰博基尼还大,上面画着各种宝物:从星砂酒到祖龙蛋,甚至还有片“通天大道”的地皮。“试试手气?”她往弟弟手里塞了颗最大的星币糖。
李煜杰深吸一口气,把糖往投币口一塞,转盘立刻“哗啦啦”转起来。他盯着指针喊:“祖龙蛋!祖龙蛋!”墨玄也跟着小声念叨,银藤甚至跳起了十国的祈福舞,连小济公都举着酒葫芦喊“南无阿弥陀佛”。
指针慢慢停下,正好指在“十箱星砂酒”上。“不算不算!”李煜杰跺着脚喊,“再来一次!”他又塞了颗糖,这次指针稳稳停在“混沌烤肉五十串”上,引得李诗瑶笑得直不起腰:“看来今天注定让你吃个够。”
另一边,墨玄正和小无心玩牌九,他手气竟出奇地好,赢了堆像小山似的星币糖,全分给了银藤和迷你版鸿钧。小丫头把糖串成项链戴在脖子上,像挂了串会发光的珍珠,引得路过的赌客都回头看。
萧峰和段誉凑在猜大小的赌桌旁,萧峰手气壮,赢了个最大的“聚贤庄三日游”筹码,正拍着桌子喊要带大家去喝真正的烈酒;段誉则用六脉神剑偷偷给骰子加热,让点数总比对方大一点,被李诗瑶抓包后红着脸求饶,反倒让大家笑得更欢。
最热闹的还是小济公,他把破蒲扇往赌桌上一铺,声称能算出下一把开什么,结果每次都猜错,输得只剩个空酒葫芦,却还是乐此不疲地喊:“再来!佛祖说下把准赢!”
玩到傍晚,众人的筹码堆成了小山,赢的最多的竟是墨玄,怀里抱着个“摘星宗扩建券”,据说能让酒吧再扩大三倍,连王奶奶的厨房都能装下三辆超跑。“墨魔头可以啊!”李煜杰拍着他的肩膀,冰翼上还沾着颗星币糖,“以后你当咱们的财务总管!”
墨玄红着脸把券往李煜杰手里塞:“还是杰哥拿着。”却被李诗瑶按住手:“拿着吧,这是你的运气。”她看着弟弟和墨玄凑在一起数筹码,突然觉得这赌城的光再亮,也亮不过孩子们眼里的笑。
离开时,每个人都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孙悟空抱着十箱星砂酒,银藤脖子上挂着糖项链,小济公的葫芦里被灌满了新酿的果酒,连迷你版鸿钧都用拂尘卷着串“通天大道”形状的糖。
坐进超跑时,李煜杰突然打了个饱嗝,嘴里还含着星币糖:“今天玩得够本!下次还来!”他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赌城,突然把那颗星晶骰子往墨玄手里一塞,“给你!这骰子灵得很,下次赢个祖龙蛋回来!”
墨玄握紧骰子,星晶的凉意从掌心传来,混着刚才赢来的糖香,突然觉得这趟赌城之行最珍贵的不是战利品,而是看着孙悟空骑在魔族背上傻笑,看着银藤数糖时的认真,看着李诗瑶笑着帮弟弟擦嘴角的糖渍——这些热热闹闹的瞬间,比任何赌赢的宝物都让人记挂。
超跑驶进雾林时,夕阳正把天空染成金红色。李诗瑶突然开口:“下次带你们去人间的游乐场,比赌城还好玩。”
“好!”众人齐声应着,声音里的雀跃惊飞了树上的飞鸟。墨玄看着手里的骰子,突然明白李煜杰说的“请客”不是指花多少钱,而是想把这些快乐分给每个人,像分糖一样,你一颗,我一颗,甜得能记很久很久。
远处的酒吧已经亮起了灯,王奶奶大概又在煮新的火锅,香气顺着风飘过来,混着赌城带回的糖香,像在说:玩够了就回家,锅里的肉还热着呢。而他们的故事,就像这永远分不完的糖,一颗接一颗,甜得没有尽头。
超跑刚停稳在酒吧门口,王奶奶就掀着围裙迎出来,手里还端着盘刚炸好的“星币酥”,形状做得跟赌城的筹码一模一样,咬一口酥掉渣,甜香里裹着点咸,正好压一压赌城带回的燥气。
“可算回来了,”老太太往每个人手里塞酥饼,“刚才听雾林里的风说,你们赢了座游乐场?”
“是人间的游乐场!”李煜杰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冰蓝色的眼睛弯成月牙,“姐姐说那里有会转圈的飞船,比孙悟空的筋斗云还刺激!”他突然拽住李诗瑶的袖子,“姐姐姐姐,明天就去好不好?我想坐那个叫‘过山车’的东西!”
李诗瑶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明天先把赌城赢的酒和肉消化了,后天再去。”她看向墨玄怀里抱的扩建券,“这券倒是实用,正好把酒吧后面的空地拓出来,给你们建个练舞池,下次跳《菩提渡》就不用挤在雾林里了。”
“还要建个超大的火锅台!”孙悟空举着星砂酒坛喊,“能同时坐下一百只猴子的那种!”
“得先建个游戏机室!”小无心赶紧补充,“我的兰博基尼里藏了好多游戏卡,正好派上用场!”
众人七嘴八舌地规划,墨玄默默把扩建券递给王奶奶:“王奶奶,您看怎么建合适。”老太太接过券,眯着眼看了看,突然往厨房指了指:“我就一个要求,把厨房扩三倍,能放下我新做的‘百宝蒸笼’,到时候给你们蒸十国的糖包、魔界的肉包、天庭的仙包……”
“好!”银藤第一个拍手,十国裙摆扫过地上的星币糖,“我阿妈说,好吃的东西要在大厨房里做才香!”
正说着,迷你版鸿钧突然举着拂尘跑进来,道袍上沾着片星币酥的碎屑:“不好了!雾林边缘来了群不速之客,说咱们摘星宗赢了他们赌城的东西,要讨个说法!”
“讨说法?”李煜杰把嘴里的酥饼咽下去,混沌之刃“唰”地出鞘,冰蓝色的异能在刃尖凝成小冰晶,“赢了就是赢了,输不起还敢来闹事?走!看看是哪路不长眼的!”
众人跟着往外冲,刚到雾林边缘就看见群穿着黑斗篷的家伙,为首的长着对山羊角,正是白天在赌城跟孙悟空打赌的魔族。他身后跟着十几个手下,手里都拎着狼牙棒,却没敢真往前冲,大概是被孙悟空扛着的金箍棒镇住了。
“你们摘星宗玩赖!”山羊角魔族梗着脖子喊,“那猴子用的骰子有问题,不然我们怎么会输!”
“放屁!”孙悟空把金箍棒往地上一拄,棒身“嗡”地涨高半尺,“愿赌服输是规矩,输了就说玩赖,你们魔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李煜杰突然笑了,冰翼扇得山羊角的斗篷都飘起来:“想讨说法也行,咱们再赌一把。”他从怀里摸出那副星晶骰子,“就赌雾林里的冰刺虎今晚会不会叫三声,你们赢了,赌城赢的东西全还你;我们赢了,你们就得帮我们建练舞池,怎么样?”
山羊角魔族犹豫了下,他昨晚听手下说冰刺虎受了惊,今晚肯定不敢叫,当即拍板:“赌就赌!输了可别耍赖!”
众人回到酒吧,搬了张桌子坐在门口等,李诗瑶泡了壶“静心茶”,茶香混着星币酥的甜,倒像是在看场好戏。孙悟空急得抓耳挠腮,时不时往雾林里瞅:“那老虎要是不叫,俺老孙就去挠它痒痒!”
“别乱来,”李诗瑶按住他的手,“赌约就是赌约,输了也得认。”她给每个人倒了杯茶,“其实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道,摘星宗的人说话算话。”
墨玄捧着茶杯,看着李煜杰正跟银藤数星币糖,突然觉得这等待的时光比赌城的输赢还让人安心。月光透过雾林洒下来,在地上织成张银网,连空气里都飘着点甜丝丝的期待。
三更天刚过,雾林深处突然传来声长啸——“嗷呜——”
“一声!”众人齐声喊,吓得山羊角魔族手里的狼牙棒都掉了。
没过多久,又一声长啸响起,比刚才更响,震得树上的露珠都掉了下来。
“两声!”李煜杰拍着桌子笑,冰翼差点把茶杯扫到地上。
山羊角魔族的脸都白了,正想找借口溜走,第三声长啸突然炸响,像是就在酒吧门口,吓得他手下的喽啰都往后退。
“三声!”孙悟空蹦起来,金箍棒往空中一劈,“愿赌服输!赶紧给俺们建练舞池去!”
山羊角魔族没辙,耷拉着脑袋喊:“建!我们建还不行吗!”他突然抬头看向李煜杰,“你们到底给冰刺虎灌了什么迷魂汤?它平时三更天从不叫的!”
李煜杰笑得更欢了,指了指银藤:“是她的功劳,小丫头刚才往雾林里撒了十国的‘引兽花’,那花的香味能让猛兽心情好,忍不住想叫两声。”
银藤举着花种晃了晃,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这花是阿妈给我的,说能跟小动物交朋友。”
魔族们听得目瞪口呆,大概从没见过用花“赌赢”的,却还是乖乖领着手下去搬建材,临走时山羊角魔族还回头喊:“建完舞池……能跟你们一起跳《菩提渡》吗?俺们魔族也喜欢电子木鱼!”
“当然能!”众人齐声应着,笑得前仰后合。
等魔族的身影消失在雾林里,李诗瑶突然往天上指了指:“你们看。”
众人抬头,只见夜空里的星星排成了个巨大的骰子形状,三颗亮星正好组成“六六点”,像是在为他们的胜利喝彩。墨玄看着那片星空,突然想起赌城赢的扩建券,想起王奶奶的百宝蒸笼,想起魔族搬建材的样子,突然觉得摘星宗的热闹从来不是靠赢来的,而是靠每个人心里的那点热——像李煜杰的冰翼再冷,也藏着护着大家的暖;像孙悟空的金箍棒再硬,也会为朋友软下三分;像银藤的花种再小,也能引来一片欢喜。
回到酒吧时,王奶奶已经蒸好了“庆功包”,白面里裹着混沌烤肉馅,咬一口油汁直流。李煜杰举着包子喊:“明天开始建练舞池,后天去人间游乐场,大后天……大后天接着去摘星赌城赢他们个底朝天!”
“好!”众人的欢呼震得窗户都嗡嗡响,连刚搬完建材的魔族喽啰都在外面跟着喊,像是已经成了摘星宗的一员。
墨玄咬着包子,肉香混着花香在嘴里散开,突然觉得这日子就像个永远转不停的混沌转盘,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转到什么惊喜,但只要身边有这群人,有这热乎的包子,有这吵吵闹闹的笑,转到什么都觉得甜。
李诗瑶看着弟弟趴在桌子上画游乐场的地图,冰蓝色的发丝蹭着纸面,突然拿起笔帮他补全过山车的轨道。月光落在姐弟俩的脸上,像撒了层糖霜,温柔得不像话。
远处的雾林里,魔族们还在叮叮当当建练舞池,偶尔传来句“这瓷砖要铺成星晶色”的喊声,混着酒吧里的笑闹,像首永远唱不完的合奏。墨玄知道,这不过是摘星宗无数日子里的普通一天,却因为有了赌城的输赢、魔族的妥协、朋友的陪伴,变得格外值得记挂。
就像那盘星币酥,酥皮里藏着的不只是糖和盐,还有群人凑在一起的暖,咬下去的每一口,都是生活给的甜。而这样的日子,还长着呢。
李煜杰突然把混沌之刃往冰盆里一插,冰屑溅得小济公的破蒲扇上全是,他歪着脑袋勾了勾嘴角,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丝狡黠:“都别闹了。”奶声奶气的嗓音突然压低,带着股说不出的邪魅,“小无心,把你的‘无尽雪茄’拿出来。”
小无心一愣,赶紧从黑色西装内袋摸出支银灰色的雪茄,那雪茄冒着淡淡的星芒,抽一口能吐出彩色的烟圈,据说永远抽不完。“杰哥,这玩意儿劲儿大,上次孙悟空抽了一口,差点把金箍棒当烟杆耍。”
“要的就是这劲儿。”李煜杰挑眉,突然从怀里摸出个冰雕的烟斗,斗里塞着“星砂烟丝”,点着的瞬间腾起冰蓝色的烟雾,“都学着点,抽烟得有派头。”他学着老电影里的样子翘着腿,烟斗往嘴边一叼,结果被烟呛得直咳嗽,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还派头呢。”李诗瑶笑着帮他拍背,自己却拿起支细烟,烟身缠着月光纱,点燃后飘出的烟像朵白莲花,“少学这些有的没的,不过……偶尔玩玩也无妨。”
孙悟空早就抢过小无心的无尽雪茄,叼在嘴里学李煜杰翘腿,结果雪茄太长,差点戳到眼睛:“这玩意儿比俺老孙的金箍棒还难伺候!”他猛吸一口,突然喷出个烟圈,正好把迷你版鸿钧套在里面,吓得老道举着拂尘转圈,像个被烟圈困住的陀螺。
“耍流氓!”小济公举着酒葫芦喊,却偷偷从袖袋摸出个迷你烟斗,里面塞着“菩提烟丝”,抽一口吐出的烟都带着檀香味,“出家人……出家人偶尔也能抽两口。”他刚说完就被烟呛得直抹眼泪,破锣嗓子咳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银藤抱着十国样式的水烟袋,烟袋锅里盛着玫瑰露,抽一口能吐出带花香的烟:“我们十国的贵族都抽水烟,说这样显得文雅。”她给墨玄也倒了袋,“墨玄哥哥试试?这烟不呛人。”
墨玄看着水烟袋上的十国花纹,犹豫着抽了一口,玫瑰香混着烟味在嘴里散开,竟真的不呛,吐出的烟圈里还飘着片小花瓣。李煜杰突然用冰系异能把花瓣冻住,往他烟圈里一扔:“看!墨魔头抽烟都带着仙气!”
萧峰叼着支粗烟,烟身比他的手指还粗,抽起来“滋滋”响,烟圈大得能把银藤圈进去:“这才叫烟!比聚贤庄的旱烟带劲!”他突然把烟往段誉面前递,“傻小子,尝尝?”
段誉赶紧摆手,却被烟圈罩住,呛得直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是喜欢我的茶花烟。”他从怀里摸出支细烟,烟纸是用茶花花瓣做的,点燃后飘出的烟都带着粉色,“这个抽了不碍事,还能提神。”
小无心的无尽雪茄果然名不虚传,抽了半天还跟新的一样,他吐着烟圈操控烟丝在空中写字:“看!摘星宗最帅!”烟字刚写完就被李煜杰的冰雾冻住,成了冰雕字,引得众人拍手。
李诗瑶靠在吧台边,月光纱烟在她指尖缭绕,看着弟弟和墨玄凑在一起研究冰烟斗,突然笑着说:“以前总听人说抽烟是坏毛病,现在看你们这样闹,倒像在玩什么新奇的游戏。”
“本来就是游戏嘛!”李煜杰抢过墨玄的水烟袋,猛吸一口,结果把玫瑰露吸进了嘴里,甜得他直皱眉,“还是我的星砂烟带劲!”他吐出的冰蓝色烟圈里,突然炸开小冰晶,像场迷你烟花。
孙悟空和小济公已经开始用烟圈打“仗”,一个吐金色烟圈,一个吐檀香烟圈,在空中撞出彩色的烟雾,引得七大圣猴跟着嗷嗷叫,伸手去抓飘散的烟丝,结果爪子被烫得直甩。
墨玄看着眼前的热闹,突然觉得这抽烟的模样,倒比任何仪式都更像“自己人”的暗号——你递我一支烟,我帮你点个火,烟圈里藏着的不是坏毛病,而是不用设防的放松,是热热闹闹的亲近。就像李煜杰呛得咳嗽时,李诗瑶自然地拍他的背;孙悟空被烟圈呛到时,小济公赶紧递过酒葫芦;连迷你版鸿钧都忘了计较被烟圈套住的事,举着拂尘帮众人扇散烟雾。
“差不多了。”李诗瑶看了眼窗外,“再抽下去,雾林里的冰刺虎该以为着火了。”她率先掐灭烟头,月光纱烟在指尖化作点点星光,“把烟收起来,王奶奶煮了‘解烟汤’,去喝点清清嗓子。”
众人纷纷掐灭烟,冰蓝色的、金色的、粉色的烟雾渐渐散去,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香味。李煜杰把冰烟斗别在腰间,像别了个精致的装饰品:“明天去人间游乐场,得把烟藏好,别被游乐场的管理员看见。”
“放心。”小无心拍了拍西装口袋,“我的无尽雪茄能变形成钢笔,谁也看不出来。”
往厨房走时,墨玄突然回头看了眼吧台上的烟蒂——李煜杰的冰烟斗还冒着残烟,孙悟空的雪茄头闪着红光,银藤的水烟袋里还剩半袋玫瑰露。这些在别人眼里或许是“坏东西”的物件,在这里却成了热闹的见证,像首藏在烟雾里的歌,唱着只有他们懂的亲近。
王奶奶的解烟汤是用薄荷和星叶煮的,喝一口凉丝丝的,把嘴里的烟味都冲散了。李煜杰喝着汤,突然冲墨玄挤眼睛:“下次教你吐烟圈,能吐出‘摘星宗’三个字那种。”
墨玄红着脸点头,汤的清凉混着刚才的烟香,突然觉得这日子就像这烟雾,看着复杂,其实藏着的全是暖烘烘的热乎气。而那些带着烟味的笑闹,会像解烟汤的余味一样,在记忆里留很久很久,带着点甜,带着点呛,更带着点说不出的亲近。
解烟汤的凉意还没散尽,李煜杰突然把汤碗往桌上一磕,冰蓝色的眼睛在烟雾余韵里闪着光:“光抽烟没劲,来玩‘烟圈传物’!”他从袖袋摸出颗星晶弹珠,“谁能用烟圈把这珠子传到对面的冰碗里,赢一箱星砂酒!”
孙悟空立刻蹦起来,叼着没抽完的雪茄猛吸一口,腮帮子鼓得像只河豚,“噗”地吐出个大烟圈,正好把弹珠罩住。可烟圈刚飘到半空就散了,弹珠“啪”地掉在地上,引得七大圣猴集体发出嘘声。
“笨死了!”小无心抢过弹珠,用无尽雪茄吐出串连环烟圈,像串透明的玻璃球。弹珠在烟圈里滚了两滚,眼看要到冰碗边,却被李煜杰突然扇出的冰风冻成了冰珠,卡在最后一个烟圈里动弹不得。
“耍赖!”小无心气鼓鼓地跺脚,黑色皮鞋把地板踩得咚咚响。李煜杰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规则没说不能用异能啊!”他冰翼一振,冰风裹着冰珠飞进碗里,“所以,这箱酒归我了!”
“不算不算!”银藤举着水烟袋喊,十国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的风把散落的烟丝吹成小旋风,“得让墨玄哥哥来!他刚才吐的烟圈最稳!”
墨玄脸一红,刚想摆手,就被众人推到中间。他拿起水烟袋吸了口,玫瑰香的烟圈缓缓吐出,正好裹住弹珠。这次没人捣乱,烟圈稳稳飘向冰碗,弹珠“叮”地落进去时,连迷你版鸿钧都忍不住晃了晃拂尘。
“赢了!”银藤跳起来抱住墨玄的胳膊,琥珀色的眼睛比星晶还亮,“墨玄哥哥厉害!”
李煜杰撇撇嘴,却乖乖把酒箱推过来:“算你厉害。”他突然凑近墨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其实我刚才没用力冻,不然你的烟圈早散了。”
墨玄一愣,转头看见李煜杰眼底的笑意,突然也笑了。原来这输赢里藏着的,从来不是较劲,而是让对方开心的小心思,像烟圈里的弹珠,看着在比输赢,其实早被彼此的默契接住了。
李诗瑶端着新煮的“星叶茶”走过来,茶香混着淡淡的烟味,意外地好闻:“别玩了,明天去游乐场得早起,再闹就赶不上第一班时空列车了。”她给每个人倒了杯茶,“这茶能安神,喝了睡个好觉。”
孙悟空还在跟雪茄较劲,试图用烟圈给七大圣猴套“项链”,结果烟圈全散在毛茸茸的脑袋上,像给小猴子们戴了顶灰帽子;小济公趴在吧台上,用烟丝在桌面拼“佛”字,拼到一半就困得直点头;银藤把星晶弹珠串成手链,戴在手腕上晃来晃去,像挂了串会发光的铃铛。
墨玄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雾林渐渐被夜色染浓,月光透过叶隙洒在地上,像谁不小心打翻了银粉盒。他想起刚才的烟圈,想起李煜杰的冰风,想起银藤的欢呼,突然觉得这些看似散漫的瞬间,像串珍珠,被“摘星宗”这根线串在一起,亮得晃眼。
“该睡了。”李诗瑶轻轻敲了敲桌子,“王奶奶把客房都收拾好了,每人一间,别再挤在一起抢被子了。”
众人拖着脚步往客房走,李煜杰突然回头喊:“墨魔头,明天穿那件星辰斗篷!拍照好看!”
“知道了。”墨玄应着,看着李煜杰的冰翼消失在走廊尽头,突然觉得明天的游乐场,大概会比想象中更热闹——有会转圈的过山车,有孙悟空肯定会抢着坐的海盗船,有银藤喜欢的旋转木马,还有身边这群吵吵闹闹的人,像烟圈里的弹珠,不管滚到哪,都被彼此的目光稳稳接住。
回到客房时,墨玄发现枕头边放着支茶花烟,是段誉偷偷塞给他的,烟纸上还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他拿起烟闻了闻,茶花的清香混着点烟草味,像把今天的热闹都揉进了里面。
窗外的风掠过雾林,带着冰刺虎的轻啸,像在说晚安。墨玄把烟放进抽屉,决定明天去游乐场时,把这份小心思也带上——或许不用抽烟,不用玩闹,只要身边有这群人,每个瞬间就都值得记取,像烟圈消散后,留在空气里的那点甜,淡却绵长。
夜渐渐深了,酒吧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响起的虫鸣。属于他们的烟火气,没随着烟圈散去,反倒像融进了梦里,在明天的游乐场门口,等着开出更热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