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盛宴还在继续(1/1)

李煜杰正用混沌之刃挑着锅里煮得冒泡的“江湖丸子”,那丸子里裹着金庸武侠世界的碎片,咬一口能尝出点降龙十八掌的烈味儿。闻言突然把刀刃往冰盆上一拍,冰屑溅得满桌都是:“萧峰!虚竹!段誉!你们三个,给我出来!”奶声奶气的嗓音里裹着股不容置疑的凶,冰蓝色的眼睛扫过人群,“就唱《难念的经》!萧峰唱那股子烈酒味儿,虚竹唱你的佛性,段誉……你把六脉神剑的调子融进去!谁唱跑调,罚他把这锅丸子全吃了,噎死算完!”

角落里正啃着“北冥神功”冻梨的萧峰猛地抬头,玄色劲装的袖口沾着点糖霜,他把冻梨往桌上一放,粗声粗气地应:“行!只要有酒,啥歌都行!”说着抓起酒葫芦往嘴里灌,烈酒下肚的瞬间,眼里的江湖气更盛了。

虚竹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手里还攥着半块“小无相功”糕点,闻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尽力而为。”他偷偷看了眼旁边的段誉,小和尚脸上泛着红,像是想起了缥缈峰上的往事。

段誉正用六脉神剑给众人分“凌波微步”果盘,闻言把指尖的光收了收,摇着扇子笑:“有萧峰大哥和虚竹兄弟在,我段誉岂能落后?不过这歌调子忒绕,待会儿跑调了,还望杰哥手下留情。”

小无心赶紧调音响,前奏里的琵琶刚一响起,就带着股江湖烟雨的味儿。萧峰率先开嗓,声音像淬了酒的刀:“笑你我枉花光心计 爱竞逐镜花水月的美丽——”他唱得又烈又沉,仿佛眼前真的铺开了雁门关的风雪,“怕幸运会转眼远逝 为贪嗔喜恶怒着迷——”

李煜杰跟着点头,冰翼扇得飞快:“对!就是这股子劲儿!把‘贪嗔喜恶怒’唱得像喝烈酒,呛得人直咳嗽才好!”

虚竹接唱,声音里带着股悲悯:“责你我太贪功恋势 怪大地众生太美丽——”他悄悄往萧峰身边靠了靠,僧袍的袖子蹭到对方的劲装,像在缥缈峰上并肩看雪时那样自然,“悔旧日太执信约誓 为悲欢哀怨妒着迷——”

“好!”墨玄忍不住鼓掌,他听出小和尚的声音里藏着点无奈,像在说那些身不由己的命运,却又透着股随遇而安的韧劲儿。

段誉摇着扇子加入,声音清亮得像大理的泉水:“啊 舍不得璀璨俗世 啊 躲不开痴恋的欣慰——”他指尖突然弹出道微光,在半空画出朵茶花,正好落在“痴恋”两个字上,“啊 找不到色相代替 啊 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

萧峰突然抓起酒葫芦递给段誉,粗声笑:“傻小子,参不透就别参!喝酒!”两人一碰葫芦,酒液溅出来,落在火锅里“滋啦”作响,倒像是给歌词加了段伴奏。

“吞风吻雨葬落日 未曾彷徨 欺山赶海践雪径 也未绝望——”三人突然齐唱,萧峰的烈、虚竹的柔、段誉的清,像三条河汇在一起,撞出股江湖儿女的豪情。萧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叮当响;虚竹双手合十,指尖泛着佛光;段誉扇柄轻点桌面,踩着节拍晃脑袋,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李煜杰突然站起来,混沌之刃往空中一劈:“唱得好!这才是江湖!把‘拈花把酒偏折煞 世人情狂’唱出来,让他们听听啥叫真性情!”

“拈花把酒偏折煞 世人情狂——”萧峰唱得最响,他想起聚贤庄的血战,想起阿朱的笑,声音里突然多了点哽咽,却又很快被烈酒压下去,“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 不能防——”

虚竹跟着唱:“天阔阔雪漫漫 共谁同航 这沙滚滚水皱皱 笑着浪荡——”他看向萧峰和段誉,小和尚的眼里闪着光,像是在说不管前路多险,有兄弟在就不怕,“贪欢一饷 偏教那女儿情长 埋葬——”

段誉的声音突然软了些,像是想起了王语嫣的笑:“天阔阔雪漫漫 共谁同航 这沙滚滚水皱皱 笑着浪荡——”他把扇子往萧峰手里一塞,“大哥,这一句该你唱!”

萧峰接过扇子,也不管会不会用,胡乱扇了两下:“贪欢一饷 偏教那女儿情长 埋葬——”他唱得又狠又烈,像是要把所有儿女情长都埋进雁门关的风雪里,却又在尾音处软了半分,藏着点放不下的温柔。

奶团子们跟着合唱,孙悟空用金箍棒敲着冰盆打节拍,小济公举着酒葫芦晃悠,连迷你版鸿钧都晃着拂尘,道袍上的太极图跟着节奏转。墨玄站在人群里,听着这绕来绕去的调子,突然觉得这“难念的经”,其实就是江湖里的那些牵挂——是萧峰的义,是虚竹的善,是段誉的痴,是剪不断理还乱,却让人甘愿沉沦的牵绊。

“吞风吻雨葬落日 未曾彷徨——”副歌再次响起时,萧峰突然拽着虚竹和段誉往火锅边跑,三人围着锅转圈,像在雁门关外并肩作战,“欺山赶海践雪径 也未绝望——”

李煜杰突然跳上桌子,冰翼展开像面大旗:“这才对!江湖路就是要一起走!再难的经,三人一起念,就不觉得难了!”

萧峰闻言大笑,抓起三碗烈酒往两人手里塞:“干了这碗酒,管他什么经难念!有兄弟在,啥坎儿过不去?”三人碰碗,烈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滚烫的火锅里,激起阵阵白烟,像极了江湖里的烟雨。

最后一段“啊 舍不得璀璨俗世”响起时,三人的声音渐渐放缓,却更有力量。萧峰的眼里少了些戾气,多了点温和;虚竹的脸上少了些羞怯,多了点坚定;段誉的笑声里少了些跳脱,多了点沉稳。墨玄看着他们,突然明白这《难念的经》唱的不是愁,而是懂——懂了贪嗔喜恶,懂了悲欢离合,懂了这世间所有的不完美,却依然愿意笑着走下去。

歌声落下时,火锅里的“江湖丸子”正好熟透,萧峰抓起一个往嘴里塞,烫得直呼气,却笑得开怀:“痛快!比聚贤庄的酒还痛快!”

虚竹也拿起一个,小口咬着:“阿弥陀佛,这丸子里……好像有少林寺的味道。”

段誉则夹了一个递给李煜杰:“杰哥,尝尝?这丸子里有大理的茶花味儿。”

李煜杰接过丸子,咬了一口,甜辣的滋味在嘴里炸开,混着刚才的歌声,像把整个江湖都吃进了肚里。他看着眼前这三个来自不同江湖的人,突然觉得所谓的“难念的经”,其实就藏在这热闹里——你帮我挡一刀,我陪你喝碗酒,再难的路,只要身边有伴,就走得踏实,念得心安。

小无心突然把音响调大,《难念的经》的前奏再次响起:“杰哥说这歌得再唱一遍!他说听这歌吃火锅,丸子都更有劲儿!”

“好!”三人齐声应着,再次开嗓。琵琶声里,火锅的热气中,他们的歌声混在一起,像条奔流的河,载着江湖的恩怨,载着兄弟的情谊,载着所有难念却又让人舍不得放下的经,在这热热闹闹的夜里,一直唱下去。

墨玄端着碗,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这江湖里的一分子。或许未来还有更多“难念的经”,但只要身边有这群人,有这火锅,有这绕来绕去却越听越有味的歌,就没什么好怕的。毕竟,再难的经,大家一起念,就成了最动听的调。

李煜杰正用混沌之刃拨弄着锅里的“忘川莲子”,那莲子煮得半透,芯里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涩味。闻言突然把刀刃往冰盆上一磕,冰屑溅到银藤的羊角辫上——这小丫头刚缩成奶团子,十国血脉在她脸上揉出双琥珀色的眼睛,此刻正抱着串“彼岸花糖”啃得欢。

“银藤!”李煜杰的嗓音又奶又凶,冰蓝色的眼睛瞪得溜圆,“别啃了!该你了!就唱那首《渡我不渡她》!把你那十国血脉里的愁绪都唱出来,谁要是唱得没劲儿,罚她把这盆莲子芯全嚼了!”

银藤赶紧把糖串往腰间一塞,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十国服饰的小裙摆还沾着点火锅汤。她走到吧台中央,小手攥着迷你话筒,声音里带着点怯生生的脆:“我……我试试?”

小无心赶紧调音响,前奏里的古筝刚响起,就像有场雨落在了江南的青石板上。银藤深吸一口气,开口时带着点异域口音的软:“这寺中再无她 菩提不渡她——”她唱得又轻又涩,像在说哪个被遗忘在十国交界的故事,“几卷经文难留 这满院的冥花——”

李煜杰跟着点头,冰翼扇得慢了些:“对!就是这股子味儿!把‘渡我不渡她’唱得像你那十国玉佩上的裂痕,又疼又念!”

银藤的声音渐大,琥珀色的眼睛里泛起水光:“你离开这个家 爱恨都无处洒——”她突然想起自己那串十国血脉的玉佩,上次在秘境里碎了一角,此刻唱着竟觉得心口发紧,“还能回头吗 看她笑面如花——”

“好!”墨玄忍不住鼓掌,他听出这小丫头的声音里藏着点十国语言的调调,像把不同的琴键按在了一起,又悲又美。

“佛前跪了千年 未见佛生怜——”银藤的小手攥得更紧,十国刺绣的袖口滑落,露出细瘦的胳膊,“我求佛渡她 佛说莫得办法——”她突然把“莫得”两个字唱成了自己国家的方言,逗得众人心里一软。

萧峰在旁边举着酒葫芦喊:“小丫头别怕!就像当年我在辽国喊‘虽千万人吾往矣’,把劲儿使出来!”

银藤吸了吸鼻子,声音突然亮了:“这寺中再无她 莫说渡她——”十国血脉在她声线里翻涌,一会儿是大漠的烈,一会儿是江南的柔,“我尚未放下 何来的渡化——”

李煜杰突然站起来,混沌之刃往空中一划,冰屑在她周围凝成朵冰花:“对!就是这样!把‘尚未放下’唱得像你那玉佩,碎了也攥在手里!”

“这风儿还在刮 雨也还在下——”银藤的小身子晃了晃,琥珀色的眼睛望着窗外的时空裂隙,像在找哪个失散的人,“谁在等你回答 渡我不渡她——”她唱到“她”字时突然一顿,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却又很快憋了回去。

虚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歌声里……有众生相。”他偷偷往银藤手里塞了颗“忘忧糖”,小和尚的掌心温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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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忘了她 抵不过牵挂——”银藤剥开糖纸,甜味在舌尖化开,声音却更涩了,“这寺中再无她 我也变了卦——”她突然把话筒往旁边一递,对着众人喊,“你们……你们也来唱啊!”

奶团子们立刻跟上,李煜杰的奶音、萧峰的粗嗓、虚竹的佛腔、段誉的清亮,混在一起竟格外和谐:“我采满这院的花 却没一朵像她——”银藤站在中间,琥珀色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十国血脉在她脸上漾出点光,像把所有的愁绪都泡在了糖里。

唱到副歌时,银藤突然踮起脚转圈,十国服饰的裙摆飞起来,像朵盛开的花:“渡我不渡她 渡我不渡她——”她的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怯,多了点十国儿女的韧,“这世间难有两全法 佛说莫得办法——”

墨玄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守了几百年的秘境,那些孤单的日子里,不也像在唱“渡我不渡她”吗?只是现在,他身边有了这群人,这歌声里的涩,突然就变成了甜。

最后一句落下时,银藤的琥珀色眼睛亮晶晶的,她把话筒往吧台上一放,抓起彼岸花糖咬了一大口:“怎么样?没让杰哥失望吧?”

李煜杰跳过去,揉了揉她的羊角辫:“没失望!奖励你再啃三串糖!不过……”他突然把混沌之刃递过去,“下次唱得再凶点!咱们摘星宗的丫头,就算唱悲歌,也得带着股‘不渡我就拆了这庙’的劲儿!”

银藤咯咯笑,琥珀色的眼睛弯成了桥:“好!下次我就唱‘渡我不渡她?那我就自己划着船过去!’”

众人哄堂大笑,火锅里的忘川莲子煮得更透了,捞出一颗尝尝,竟觉得涩味里透着点甜。小无心把音响调大,《渡我不渡她》的前奏再次响起,银藤拽着墨玄一起唱,十国血脉的调调混着墨玄的清,像条流过不同土地的河,最终汇进了这热闹的火锅里。

墨玄看着银藤的笑脸,突然觉得这“渡我不渡她”唱的不是绝望,而是念想——就像这小丫头的十国血脉,不管隔着多少山水,总有些牵挂放不下;就像他们这群人,来自不同的秘境,却凑在一起,把“不渡”唱成了“一起走”。

火锅还在咕嘟咕嘟煮着,银藤的歌声混着众人的笑闹,飘向窗外的星空。墨玄知道,只要这歌声不停,那些“不渡”的遗憾,总有一天会被这热热闹闹的日子,熬成最甜的糖。

银藤的歌声刚落,王奶奶就端着盘新炸的“十国脆片”走过来,每片脆片上都印着不同国家的花纹,咬起来咔嚓响。“小丫头唱得好,”老太太往银藤手里塞了片脆片,“尝尝这个,用你说的那十国香料炸的,甜里带点辣,像极了你的歌声。”

银藤刚把脆片塞进嘴里,就听李煜杰突然一拍桌子:“光唱歌没意思!来玩‘歌词接龙’!输了的罚喝三碗星砂酒!”他冰蓝色的眼睛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孙悟空身上,“猴哥先来!就用刚才《渡我不渡她》里的‘她’字接!”

孙悟空正啃着混沌肥牛,闻言含糊不清地喊:“她……她在锅里呢!”说着抓起颗“妖魔鬼怪丸”往嘴里扔,引得哄堂大笑。李煜杰瞪他一眼:“耍赖!罚酒三碗!”

七大圣猴立刻起哄,端着酒碗往孙悟空嘴里灌,小家伙呛得直摆手,毛茸茸的脸上全是酒渍:“俺老孙认栽!下次……下次接‘天上一只猴’的‘猴’!”

轮到墨玄时,他盯着火锅里翻滚的星缘果,突然想起《快乐颂》里的词:“酒也空,色也空……”刚说出口就被李煜杰打断:“不行!得接‘她’字!”墨玄脸一红,憋了半天说:“她……她笑面如花!”正是银藤刚才唱过的句,众人立刻鼓掌,李煜杰这才放过他。

银藤抱着酒葫芦接:“她在十国交界等我呢!”十国服饰的裙摆扫过吧台,带起的风把小济公的破蒲扇吹到了锅里,吓得小家伙赶紧去捞,扇柄上还沾着片星缘果。

“胡闹!”李煜杰笑着用混沌之刃把蒲扇挑起来,冰系异能一吹,扇面上的汤渍瞬间冻成冰晶,“罚小济公唱《鞋儿破帽儿破》的高潮段!”

小济公立刻蹦起来,破锣嗓子喊得震天响:“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他突然抢过萧峰的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南无阿弥陀佛——”

萧峰在旁边拍着桌子笑:“这小和尚比我还能喝!下次带你去聚贤庄,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烈酒!”

正闹着,王奶奶端来新煮的“通天大道面”,面条根根透亮,像用星丝拉的,浇上火锅汤底,香得人直咂嘴。“快吃点面,”老太太往每个人碗里盛,“唱了半天,别饿着了——这面里加了‘行者无疆’的粉,吃了有力气接着闹。”

墨玄挑起一根面,发现面条上竟印着《通天大道宽又阔》的歌词,“刚擒住了几个妖”几个字随着热气微微晃动。他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面香混着汤底的鲜,突然觉得这歌词里的“妖魔鬼怪”,此刻都变成了碗里的美味,没什么好怕的。

李煜杰突然站起来,混沌之刃往空中一劈:“吃饱了!继续唱!这次换《难念的经》!萧峰大哥起头!”

萧峰抹了把嘴,粗声唱:“笑你我枉花光心计——”虚竹和段誉立刻跟上,三人的声音混着碗筷碰撞声,像在江湖酒馆里喝着酒唱着歌,痛快得很。

银藤跟着哼,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光,十国血脉的小脸上渐渐没了刚才的怯;墨玄也跟着唱,虽然还有点跑调,却比刚才放得开多了;连迷你版鸿钧都放下拂尘,端着碗面跟着晃脑袋,道袍上沾着的面条像条小蛇。

歌声在酒吧里回荡,混着火锅的香气、面汤的热气、星砂酒的甜气,像场永远散不了的宴席。窗外的时空裂隙还在闪着光,却不再让人觉得害怕,反倒像扇通往更热闹世界的门。

李煜杰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这比任何秘境宝物都珍贵——一群来自不同地方的人,唱着不同的歌,吃着同一锅火锅,把孤单唱成了热闹,把难念的经唱成了下酒的菜。

他举起冰酒杯,奶声奶气却又格外认真地喊:“干杯!为咱们摘星宗——永远有歌,永远有肉,永远……热热闹闹!”

“干杯!”酒杯碰撞的脆响盖过了歌声,震得窗外的星星都跟着晃了晃。墨玄举着酒杯,看着身边一张张笑红的脸,突然觉得心里满满的。他知道,只要这歌声不停,这火锅不凉,他们的故事就会一直这样下去——热热闹闹,吵吵嚷嚷,把所有的“难念的经”,都唱成最动听的歌。

酒过三巡,火锅里的汤底渐渐熬成了琥珀色,飘着的食材也换了好几轮。孙悟空抱着金箍棒在吧台上打盹,毛茸茸的尾巴垂到火锅边,被热气熏得轻轻晃悠;迷你版小济公枕着酒葫芦躺在冰盆旁,嘴里还哼着“酒肉穿肠过”;银藤的十国小裙摆沾着糖霜,靠在墨玄肩头数星星,琥珀色的眼睛眨呀眨。

李煜杰突然用混沌之刃敲了敲冰盆:“都醒醒!别睡成猪了!”他冰蓝色的发丝上沾着点星砂酒,奶凶的小脸上却带着笑,“刚收到消息,东边雾林里长出了‘时光果’,吃了能看见自己十年后的样子——去不去?”

“去!”墨玄第一个站起来,星辰斗篷上的龙鳞纹闪了闪,“十年后……咱们是不是还在一起抢火锅?”

“那必须的!”李煜杰拍了拍他的肩膀,冰翼突然展开,带起的风把孙悟空吹醒了。老孙揉揉眼睛,抓起金箍棒就跳:“有果子?算俺一个!上次那通臂果让悟天那小子抢了大半,这次俺得先摘一筐!”

小济公也一骨碌爬起来,破蒲扇往腰里一别:“十年后的我,肯定还抱着酒葫芦!”他突然拽住银藤的羊角辫,“小丫头,你十年后会不会变成十国公主?到时候可得请咱们吃宫廷火锅!”

银藤咯咯笑:“才不!我要带着十国的糖,跟你们一起闯秘境!”

众人闹哄哄地往外走,三辆兰博基尼·毒药早已在门口待命,车标处的混沌晶石闪着红光,像三颗跃动的心脏。小无心跳上驾驶座,按了按喇叭:“坐稳了!去东边雾林,抄近道穿时空裂隙!”

超跑冲出酒吧的瞬间,墨玄回头望了一眼——冰盆里的火锅还在冒热气,吧台上的酒杯歪歪扭扭,音响里还在循环播放《快乐颂》的尾音,像在说“别急着走,还没吃完呢”。

“看啥呢?”李煜杰凑过来,冰蓝色的眼睛在夜色里发亮,“十年后的咱们,说不定正坐在更大的火锅旁,唱着今天的歌呢!”

墨玄用力点头,突然觉得这“十年后”一点都不远,就像下一口火锅,下一首歌,只要身边有这群人,不管多少个十年,都一样热热闹闹。

超跑钻进时空裂隙的刹那,蒋龙的《行者》突然从音响里爆响:“谁叫我天下无双……”墨玄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星云,听着身边奶团子们的合唱,突然笑了。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开始的结束,只是他们无数热闹日子里的一个寻常片段——就像锅里永远煮不完的丸子,歌里永远唱不完的调,只要彼此还在,这故事就永远“无缝连接”,没有尽头。

李煜杰突然把混沌之刃往地上一插,冰蓝色的异能“唰”地在半空冻出块巨大的舞台,边缘还缠着发光的星藤,活脱脱个露天演唱会现场。“都给我上来!”他奶声奶气地叉腰,冰翼扇得飞快,“《菩提渡》电子木鱼版!全幺九的!不仅要唱,还得跳MV里的动作——谁划水谁罚啃十斤噬灵蛊冻干!”

“噬灵蛊冻干?”孙悟空咧嘴一哆嗦,赶紧拽着七大圣猴往台上跳,“俺老孙可不吃那玩意儿!小无心,电子木鱼给我敲得震天响!”

小无心手忙脚乱调设备,电子木鱼的“哆哆哆”声刚响起,混着强劲的电子鼓点,瞬间把气氛点燃。李煜杰第一个站C位,冰翼展开当翅膀,跟着节奏左右晃:“菩提树下 谁在渡化——”奶凶的嗓音混着电子音,竟有种奇妙的反差萌。

“哆哆哆——”电子木鱼加速,墨玄赶紧跟上,星辰斗篷上的龙鳞纹随着动作闪闪发亮。他学着MV里的样子,双手合十又猛地展开,像在撒花瓣,结果动作太急,差点把旁边的银藤撞下台,引得众人哄笑。

“小心点!”银藤扶住他,十国服饰的裙摆一旋,跳起了自己国家的旋转舞,“渡人渡己 渡不过牵挂——”她把“牵挂”两个字唱得又软又甜,琥珀色的眼睛扫过众人,像在说这台上的每个人都是她的牵挂。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跳机械舞,毛茸茸的胳膊硬邦邦地甩动,配合电子木鱼的节奏“哆哆”砸地:“木鱼敲破 敲不醒傻瓜——”他故意指着迷你版小济公,小家伙正抱着酒葫芦跳醉舞,破蒲扇甩得像风车。

“你才傻瓜!”小济公回怼,突然踩着醉步绕场一周,蒲扇往空中一抛,正好落在萧峰手里。萧峰大笑,抓起蒲扇当道具,跳起了草原的抖肩舞:“红尘万丈 谁在挣扎——”粗嗓混着电子音,竟意外带感。

虚竹和段誉凑一对,小和尚双手合十走佛步,段誉则用六脉神剑在半空画佛光,两人一静一动,把“渡尽苦难 渡不尽繁花”跳得活灵活现。王奶奶也被拽上台,佝偻着腰跟着晃脑袋,围裙上的晶核碎屑掉了一地,像在撒金粉。

“Let's go!”李煜杰突然喊了句,电子木鱼节奏骤变,所有人同时变换动作——墨玄展开斗篷转圈,龙鳞纹甩出星芒;银藤踮脚踢腿,十国裙摆飞成花;孙悟空金箍棒转得像风火轮,七大圣猴围着他叠罗汉;连迷你版鸿钧都放下拂尘,道袍一甩跳起了太空步。

“电子木鱼敲到沙哑——”众人齐唱,声音震得舞台冰屑簌簌掉,“菩提不渡 我自渡他——”李煜杰突然抓起墨玄的手,两人对着时空裂隙的方向张开双臂,冰蓝色与星辰色的光交织在一起,像在给整个秘境唱祈福歌。

小无心在台下操控投影,把众人的舞姿投在雾霭上:孙悟空的机械舞、银藤的旋转舞、虚竹的佛步、王奶奶的晃头……各种动作混在一起,乱得却格外热闹。“杰哥!这MV能直接发摘星宗秘境频道!”他举着喇叭喊,兰博基尼的车灯还在台下闪,当起了应援灯。

唱到副歌“哆哆哆”的高潮时,李煜杰突然带头做了个高难度动作——冰翼一振腾空,双腿劈成一字马,吓得墨玄赶紧伸手去接。结果他刚落地,就被孙悟空的金箍棒扫了个趔趄,两人撞在一起滚成一团,引得台上爆发出最大的笑声。

“别笑!继续跳!”李煜杰爬起来拍掉冰屑,脸上却挂着笑,“最后一段!把劲儿都使出来!”

电子木鱼再次加速,所有人的动作都快了一倍:萧峰的抖肩快成残影,银藤的旋转像陀螺,孙悟空的金箍棒舞成金圈,墨玄的龙鳞纹在灯光下炸成烟花。“渡完这劫 再喝杯茶——”众人扯着嗓子吼,声音里混着喘气声、笑声、电子音,像把所有的快乐都揉进了歌里。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所有人都累得瘫在舞台上,只有电子木鱼还在“哆哆”收尾。李煜杰趴在冰面上,冰翼扇得像小风扇:“咋样……这MV……够不够酷?”

“酷毙了!”墨玄喘着气笑,星辰斗篷被汗浸得发亮,“就是……腿快断了。”

孙悟空从罗汉堆里钻出来,毛茸茸的脸上全是汗:“下次……下次跳《天上一只猴》的舞!俺老孙保准夺冠!”

小无心突然举着手机跑上来:“杰哥快看!摘星宗频道的实时观看量破亿了!评论区全在刷‘求完整版’!”

李煜杰一骨碌爬起来,抢过手机得意地晃:“看到没?这就是咱们摘星宗的排面!”他突然一拍手,“走!去天上人间酒吧庆功!我请客,全点带电子木鱼味儿的特调!”

众人欢呼着往台下冲,舞台上的冰屑还在闪,电子木鱼的尾音像颗甜甜的糖,缠在每个人的笑声里。墨玄回头望了一眼,突然觉得这乱糟糟的舞蹈、跑调的合唱,比任何完美的MV都珍贵——因为这里有喘着气的笑,有撞在一起的暖,有一群愿意陪你疯、陪你闹、陪你把平凡日子跳出花来的人。

酒吧里,迷你调酒师正往酒杯里撒木鱼形状的糖,杯壁上还印着刚才的舞蹈剪影。李煜杰举着杯子和每个人碰:“记住今天!以后每年都跳一次《菩提渡》!谁不来……谁就是小狗!”

“才不会不来!”众人齐声喊,声音震得酒瓶叮当响。墨玄看着杯里晃动的光,突然明白“菩提渡”的真意——哪有什么神仙渡化,不过是一群人凑在一起,你拉我一把,我扶你一下,笑着闹着,就把所有的坎儿都渡成了风景。

窗外,电子木鱼的余韵还在飘,混着酒吧的欢笑声,像在给这场最疯的演唱会,画一个甜丝丝的句号。而属于他们的下一首歌、下一支舞,早已在彼此的眼里,悄悄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