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奸夫是谁?天啊!(1/1)
“可是我……”十皇子犹豫着。
“你究竟怕什么?谁说里面是皇子妃了?”裴墨染循循善诱。
云清婳翻了个白眼,他还教育起别人来了,他之前的表现很好嘛?
就在这时,皇后气势磅礴地带着几十个宫女浩浩荡荡来了。
很明显,她在故意把动静闹大。
恨不得闹得人尽皆知!
“开门!”皇后一字一顿的命令,不容置喙。
“娘娘,臣妾觉得还是找宫女进去看看为好,门就不必开了。听太监的意思……里面不是宫女呢。”云清婳露出为难的表情,脸上都急出了汗。
皇后看到云清婳脸上的汗珠,眼中翻涌着报复的快感。
里面一定是云蓉!
云家人都去死吧!
“太子妃!你还越到本宫头上了?宫中是听你的还是听本宫的?”皇后劈头盖脸地怒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本宫告诉你,里面不论是谁,今日都得受罚,淫乱宫宴者,杖毙!你休想开脱!”
云清婳像是承受不住打击,双膝一软,扑通跪地。
她捏着帕子,肩膀一耸一耸地哭道:“娘娘,或许有隐情呢?或许里面的人是被下药的呢?或许有人强迫了女子呢?不能一概而论啊!”
皇后冷笑。
云贱人现在知道怕了?
她陷害灵音,陷害苏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撺掇她的两个儿子忤逆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淫乱就是淫乱!没有理由!不论男女,不论何人皆该浸猪笼!听懂了吗?太子妃,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东宫气度?”皇后剜了她一眼,刻薄地嘲讽。
苏灵音、苏盛阴恻恻地笑了。
“有些人还想包庇自家人,满口仁义道德,实则想要徇私情!简直把大昭律法践踏在脚下,一手遮天!这种女人,我若是娶回家,一定一天打三遍,把她吊起来,打到服为止!”苏盛讽刺。
他未点名道姓,谁都不能把他怎么样。
裴墨染、云隽、十皇子狠狠瞪他。
“蛮蛮,别怕。”裴墨染将她扶起来,他柔声安慰,“谁说是你堂妹了?或许不是呢?”
“开门!”皇后命令。
“是!”几个太监上前。
十皇子、云隽想拦,可被苏盛挡住了。
吱呀——
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瞳孔地震。
几个命妇也张大了嘴巴。
“天啊!”
“我的娘啊!”
床榻下面,女子衣衫凌乱正在胡乱往身上套衣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不……别看,别看呜呜……我被人下药了,我被人下药了!”
皇后当场石化,一动不动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小侄女——苏雨荷。
“小妹?”苏灵音、苏盛异口同声,二人的表情就像是见到了鬼。
就在这时,云蓉从远处娉婷走来,“怎么了?是不是我让夫君着急了?听闻堂姐跟夫君都在找我呢。”
十皇子此时哪还有半点担忧,他一脸看热闹的表情,赶紧指了指寝屋,示意她快来看。
云蓉心中了然。
因为里面发生的一切,是她干的!
宴席一开始飞霜就提醒她,苏雨荷给她跟十皇子下了药,所以她将计就计,把药下给了始作俑者——苏雨荷。
云蓉跟十皇子默契地趴在门上,好奇的张望。
“咦,太迫不及待了。”
“谁说不是呢?”
云清婳满意的看着云蓉。
还不错!
她们云家人,个个都聪明!
并不需要她来保护!
苏灵音真是太小看云家了。
云清婳撇了眼气的七窍生烟的苏灵音。
苏灵音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抱着苏雨荷,“小妹别怕,没事的,姐姐在!”
“姐姐……呜呜呜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快成亲了……”苏雨荷崩溃地大哭。
忽地,一道阴影落了下来。
九皇子黑着脸,气急败坏地看着苏雨荷,“你,你……今日可是父皇的寿宴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不!我是被人下药的!您相信我啊……”苏雨荷伸手抓住九皇子的衣摆。
九皇子的心摇摆起来。
显然,他对苏雨荷是有点真情的。
“那个男人是谁啊?说不定苏姑娘是被强迫的呢?”云清婳悲悯的说。
榻上,男人似乎晕了过去,他的脸被被褥蒙着。
其实苏雨荷也不知道男人是谁。
她迷迷糊糊的……
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太监将被褥一扯开,又是一声尖叫,“啊……是,是……”
“是谁?”裴墨染问。
苏灵音、苏盛、苏雨荷、皇后皆倒吸了口凉气。
“是苏大公子苏玉林!”太监感觉三观都要碎了。
“天啊!”苏灵音哭了。
“怎么可能?大哥光风霁月,怎么可能呢?”苏盛攥紧了拳头,他恶狠狠地看着云清婳、云蓉,眼神刻毒像是一条毒蛇。
苏雨荷慌乱地看着九皇子,“不、不、不……我跟大哥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推开他了,真的,真的!”
九皇子像是看到了全天下最脏的东西,他狠狠甩开苏雨荷的手,“别碰本王!婚约作废!”
说着,他逃似的跑了。
裴墨染也是一脸膈应,“太恶心了!”
他捂着云清婳的眼睛,“小心长针眼。”
云蓉也是一脸震惊。
明明苏雨荷给她准备的是一个侍卫,怎么变成苏玉林了?
云清婳了然于胸。
因为苏玉林是她准备的。
苏灵音、苏雨荷不是想玩吗?
那她就陪他们玩到底!
“诶呦呦啊!这怎么可以?这是违背人伦的!”几个命妇道。
可苏灵音瞪了她们一眼,她们就偃旗息鼓了。
“娘娘,现在该怎么办啊?”云清婳故作懵懂。
皇后的脸早就白了,自己的侄子、侄女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她的双臂颤抖,“你看不见吗?他们被人下药了!玉林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可是娘娘方才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淫乱就是淫乱!没有理由!不论男女,不论何人皆该杖毙、浸猪笼!”云清婳娇憨地复述她的话。
“好啊你,在这儿等着本宫是吧?是不是你做的?”皇后失态地指着云清婳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瞎了还是聋了?看不见雨荷哭得有多伤心吗?她才十六岁啊,被人陷害,险些失身!你也是女人,你有没有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