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看你有没有狗胆接(1/1)

那八位灵元境女修中,为首的紫衣女子见君无悔始终袖手旁观,眼中最后一丝忌惮也散了去。她往前踏出半步,灵元境八层的威压如实质般压向青年,语气淬着冰碴:“有些人,有些东西,不是你这种货色配碰的。滚!”

她上下扫了青年一眼,目光在他瘦骨嶙峋的身架、沾满血污的破衣上打了个转,嗤笑出声:“区区入元境一层,也敢痴心妄想压在我们身上?还想……操我们?”污言秽语从她红唇中吐出,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瞧你这又瘦又黄的样子,穿得还不如普通的外门,想必是工农出身的外门弟子吧?也配肖想宗主亲指的婚配?”

青年被那威压压得佝偻着背,喉头腥甜翻涌,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倒下。

另一位绿裙女修上前一步,声音尖利如刺:“你真当那位君公子是你的后台?若他真要护着你,此刻我们哪还有选择的余地?怕是早就被你按在地上……任你折腾了。”她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眼中满是嘲讽,“可他不管,你就得为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她们嘴上说得凶狠,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君无悔身旁的烬幽。那女子始终垂着眼,素手拢在袖中,看似不起眼,可她们之前有人在广场时瞧见烬幽能踏空而来——能御空而行者,修为最次也是天元境!那是她们连仰望都够不到的境界,这才是她们真正忌惮的存在。若非如此,以她们的性子,早已对这不知死活的青年下了死手。

紫衣女子眼中厉色一闪,周身元力陡然暴涨,灵元境八层的威压如泰山压顶般砸向青年。

“噗通”一声,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重重跪倒在地,紧接着整个人被威压按得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青石板,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胸腔里的骨头像是要被碾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贱种就是贱种。”紫衣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真以为有点狗胆就能翻天?”

她踱步到青年面前,居高临下地碾了碾脚下的尘土,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我们真甘心被凌浩那个蠢货碰?若不是忌惮凌玄,还有宗门里那位老不死的老祖,就凭他?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让他操?不过是权宜之计!”旁边的绿裙女修冷笑附和,“一来是怕那二人迁怒家族,二来……苍澜御宗的地元级功法,总得靠点门路才能拿到手。”

她们这些长老,虽有资源倾斜,却也需为家族争夺利益。凌玄手握宗门大权,老祖更是苍澜御宗的定海神针,依附凌浩,不过是想借他的身份,为自己和家族谋得那部地元级功法的修炼权限。

“可你呢?”紫衣女子俯身,用靴尖挑起青年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一没背景,二没修为,就凭你这入元境一层的废物,也敢肖想我们?还想继承凌浩的一切?”

她的指尖凝聚起一缕元力,轻轻划过青年的脸颊,带着刺骨的寒意:“别说我们不愿,便是愿意,你有什么能给我们的?地元级功法?还是凌玄那样的靠山?”

青年被按在地上,屈辱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绿裙女子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青年,声音里淬着刺骨的寒意:“现在老祖和凌玄都死了,这消息早就传遍宗门,你难道还不知道?”

她刻意加重了“都死了”三个字,像是在欣赏青年绝望的神情:“没了他们压着,我们早就自由了!你这点入元境一层的修为,也敢痴心妄想霸占我们?简直是找死!”

脚尖碾过青年的手腕,她冷笑一声:“若非那位大人还在旁边,你以为自己还能喘气?”眼神扫过凉亭里的烬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却又立刻转向青年,语气越发狠戾,“真当我们不敢动你?这院里谁不知道,若是没那位大人在,你现在已经是具尸体,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有趣,有趣。”

君无悔的笑声漫不经心,却像一道惊雷炸在庭院上空。他从石凳上起身,金色魂力在指尖流转,目光扫过地上的青年与那群女修,眼底玩味更浓:“本少给你个机会,看你有没有狗胆接。”

“今日之内,你想对她们如何,便如何。”他顿了顿,声音里裹着一丝戏谑,“有本少在,谁也动不了你一根头发。”

青年猛地抬头,血污糊住的眼睛里迸出骇人的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像是压抑到极致的困兽。

“但过了今日……”君无悔话锋一转,语气冷得像冰,“你是被她们分食,还是烂在泥里,本少一概不管。”

说罢,他侧头看向烬幽,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幽儿,让她们学学规矩。”

烬幽微微颔首,素手轻抬的瞬间,君元境的威压如细密的网,精准地笼罩住院中每一个女子。

这威压竟带着诡异的层次感——对灵元境的紫衣女子,那威压如重锤砸在经脉上,让她四肢骨骼发出咯吱的脆响,噗通跪倒时膝盖直接砸进青石板半寸,嘴角鲜血狂涌;对真元境女修,威压化作无形的锁链,死死捆住四肢,迫使她们像虾米般弓着背趴在地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无;入元境与初元境的女修则被威压按得脸贴地面,额头磕出青肿,呻吟声细碎如蚊;便是那些凡人女子,也被一股温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推倒,四肢发软地瘫在地上,连哭喊都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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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人,无一例外都趴在了地上,姿态狼狈各异,却都透着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君无悔看着这一幕,对青年扬了扬下巴:“现在,轮到你了。”

青年浑身紧绷,指节攥得发白,可双腿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始终迈不出那一步。眼前的景象越是诱人,他心底的恐惧就越是翻涌——那些女子眼中压抑的怨毒,灵元境修士暗藏的杀意,都像针一样扎着他的神经。

君无悔见状,嘴角的讥诮更深了几分。他缓步走向一名蜷缩在角落的真元境女修,那女子吓得肩头剧烈颤抖,连呜咽都不敢发出。君无悔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副暗纹手套戴上,指尖勾住女子的裙摆轻轻一掀,华贵的料子便滑落到腰际,露出底下绣着兰草的贴身小裤。

他漫不经心地将那片布料扯下,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轻佻,目光却牢牢锁在青年脸上:“你看这地方,倒是挺粉嫩。”戴着手套的指尖在那细腻处轻轻一点,女修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声,“凌浩那废物怕是没碰几次。这样的机会,真的不要?”

青年的视线被那抹雪白烫得生疼,兽圈里的屈辱、方才被践踏的怒火、对凌浩积压的嫉恨……种种情绪在他胸腔里冲撞,却始终冲不破那层名为“怯懦”的壁垒。他看着君无悔戴着手套的手,仿佛看到了自己明日被撕碎的惨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