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咱们四合院的事何必闹到台面上?(1/1)
"一大爷,您这藤杖……"他状似无意地敲了敲杖头,实则用系统扫描出内部中空的构造。易中海瞳孔骤缩,正要开口,许大茂提着二锅头晃进院门。
"周师傅!"他酒气熏天地拍着药柜,"听说您能治百病?我这腰……"话音未落,陈雪茹的算盘已经劈头盖脸砸过来:"许大茂你又去勾搭哪个狐狸精了?"
周卫民突然出手捏住许大茂的腕骨,系统瞬间解析出他昨晚在红星影院与三个女青年纠缠的影像。在许大茂的惨叫声中,他轻声说:"大茂,你后腰第三块脊椎……"
秦淮如抱着空药罐跪在当院,发髻散乱如疯妇。贾张氏叉腰冷笑:"我放了点老鼠药怎么了?周卫民整天神神叨叨的……"话音未落,周卫民已经捏着片槐树皮出现在她面前。
"您看,"他将树皮浸入药渣,"这颜色……"树皮瞬间变成墨绿色。贾张氏脸色煞白时,许大茂突然举着相机冲进来:"大家快看!周卫民用妖法害人啦!"
陈雪茹的算盘珠子如暴雨般射出,精准打碎相机镜头。她踩着满地玻璃渣走到周卫民身边,旗袍开衩处隐约露出绑着的匕首:"许大茂,你当老娘的算盘是吃素的?"
"卫民哥,你说这世道……真有鬼?"吴铁柱的声音打着颤,目光越过周卫民的肩膀,落在墙上挂着的"劳动模范"锦旗上。那面旗子是去年周卫民帮街道修好老式冲床后获赠的,红底金字的布料边缘已经有些卷边。
"周师傅,真能让咱院评上文明?"秦京茹的声音里带着乡音,手里攥着的抹布已经被捏得皱巴巴。上周贾张氏因为她在水井边多打了半桶水,差点把搪瓷脸盆扣她头上。
"三大爷,明儿我给您送二斤鸡蛋!"易中海的蓝布衫被风吹得鼓起来,他身后跟着的聋老太太拄着枣木拐杖,银白的发髻在阳光下亮得刺眼。老太太突然伸手拽住周卫民的袖口:"后生,你身上有股子……仙气儿?"
"等等。"周卫民突然出声。他方才用系统扫描了全院,发现贾张氏藏在门后的竹篮里,正往准备上交的腌菜坛子里撒盐——那是街道办要求的统一腌制标准,多放盐会影响评分。
贾张氏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周卫民你血口喷人!我老贾家三代都是……"
"张婶,您左手虎口有盐粒。"周卫民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点,国术暗劲透过木纹震得茶缸盖跳了跳,"而且您今天穿的是新做的千层底布鞋,鞋底沾着后街菜市场的黄土——那里只有卖粗盐的摊位。"
"明天开始,我教大家打太极。"周卫民突然站起来,八仙桌被他按得吱呀作响,"练好了身体,也练好了心气。"
"周老师,这事儿真要闹到街道办?"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玳瑁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举报信和周卫民之间来回扫视。二大爷刘海中端着搪瓷缸子凑过来,缸沿还沾着茶叶沫:"我早说易中海那老小子不地道,去年评先进时……"
"刘海中!"易中海的拐杖重重顿地,青石板上裂开细纹,"你当年偷厂里铜料的事,要不要我现在翻出来?"他转向周卫民时,眼角抽搐得像被风化的老树皮:"卫民啊,咱们四合院的事何必闹到台面上?你师父王建军要是活着……"
"正因为我师父死了。"周卫民突然起身,八仙桌上的茶杯震得跳起来。他记得系统融合的八卦掌与太极云手,此刻腰胯微沉,右手如抽丝带风般拂过桌面,三个茶杯竟叠成宝塔状稳稳立住,"才要替他清理门户。"
陈雪茹从后院转进来,月白褂子下摆沾着面粉,手里攥着擀面杖:"易师傅,您上个月克扣我婆婆抚恤金的单据,要不要现在贴到公告栏?"她话音未落,贾张氏的尖啸刺破晨雾:"天杀的周卫民!你克死我儿子还要断我家活路!"
"贾婶子。"他跨过门槛时,门槛上的包浆铜条发出闷响,"您知道东旭哥在机床厂偷焊条的事,为什么不去举报?"贾张氏的哭嚎戛然而止,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周卫民趁机将举报材料拍在石桌上,红头文件上的"贪污腐败"四个字刺得众人睁不开眼。
"易中海同志。"王主任摘下呢子帽,露出油光锃亮的分头,"经群众举报和组织调查,现决定撤销你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职务。"他接过周卫民递来的茶杯,杯底沉着两片龙井,"另外,关于你伙同贾东旭伪造工伤证明……"
"周老师好身手。"黑暗中走出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自我介绍下,我是易中海的远房侄子,在城西开武馆。"他抛出个布包,里面滚出几枚铜钱,每枚都刻着"建军武馆"的字样,"听说你融了王师傅的遗物?"
周卫民侧身避过,系统启动融合的通背拳,反手将飞镖拍回。鸭舌帽闷哼一声,袖口渗出黑血:"好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撕开衣襟,露出缠满绷带的上身,"但你师父的玉佩在我这儿……"
"柱子哥,这鸡还是给聋老太太送去吧。"陈雪茹从厨房探出头,月白褂子换成了靛蓝围裙,"昨儿她咳嗽得厉害。"何雨柱挠挠后脑勺:"成,那咱改吃涮羊肉!"他突然压低声音,"听说你昨晚跟人过招了?那飞镖……"
贾张氏的尖嗓门突然从西厢房炸开:"天杀的何雨柱!你拿我家鸡庆贺?"她冲出来时,蓝布头巾歪在一边,手里攥着半截菜刀。周卫民的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敌意值,是否启动防御?"
"贾婶子,这鸡是柱子从菜市场买的。"陈雪茹举起网兜里的票据,红章清晰可见。贾张氏却扑过来抢票据,被周卫民用融合的太极云手轻轻一带,整个人跌进雪堆里。
"卫民啊,你这又是唱的哪出?"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看着满院子的沙袋直嘬牙花子。他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正是昨天周卫民塞给他的"借款凭证"。
周卫民笑着甩了甩袖口:"二大爷,您这账算得明白。要借二十斤棒子面不是不行,但得先过我这三关。"他指了指沙袋阵,"第一关,扛着沙袋绕院跑三圈;第二关,用八极拳顶肘击破沙袋;第三关……"
"第三关是啥?"贾张氏拄着拐杖从北屋探出头,她脖子上还挂着周卫民上次给的药囊,"别是又要我们老贾家当牛做马!"
"第三关得跟雪茹姐学算盘。"周卫民突然提高嗓门,把正在西厢房拨算盘的陈雪茹惊得珠盘乱响。他转身从裤腰里摸出个黄铜钥匙,"完成这三关,不仅能借粮食,还能开我这保险柜——里面存着国营饭店的肉票!"
"卫民啊。"易中海放软声音,"大家街里街坊的,何必搞这些花样?你看东旭……"
"一大爷!"周卫民突然厉声打断,指尖扫过沙袋上的裂痕,"您要真为东旭哥着想,就该让他把偷学的劈挂掌补全了。上周他在煤场卸煤,使的分明是形意拳的崩拳!"
"卫民哥,你说的是真的?"秦京茹从东厢房冲出来,她辫梢还沾着面粉,"我哥他……他真的在练武?"
周卫民没接话,突然抬脚踢向最近的沙袋。沙袋"砰"地炸开,里面的铁砂混着麦麸"哗啦啦"洒在贾张氏脚边。老人盯着沙袋里掉出的半块青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贾东旭偷看易中海练拳时,被自己拿烧火棍抽得满院子跑的光景。
"东旭!"易中海突然大喝一声,震得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起。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西耳房,门板"咣当"撞在墙上,"你给老子出来!"
门帘掀起时,贾东旭正系着扣子。他左肩还沾着煤灰,右手却握着本泛黄的《形意拳谱》。看见周卫民的瞬间,他瞳孔猛地收缩——上周在煤场,正是这个年轻人点破他"崩拳带劈挂"的破绽。
"好,好得很!"易中海突然大笑起来,震得窗棂上的年画簌簌发抖。他一把抓住贾东旭的手腕,"从明天起,你每天寅时到卫民这儿报到!"
周卫民突然上前一步,指尖点在贾东旭膻中穴:"东旭哥,你上周使崩拳时,是不是觉得丹田发烫?"他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个瓷瓶,"这是太乙金丹,但得用八极拳的'六大开'来换。"
贾东旭刚要开口,陈雪茹突然从算盘堆里抬起头:"卫民,你保险柜里真有肉票?"她说话时,算盘珠子正卡在"二一添作五"的位置,那是她爹当年教她盘账时留下的习惯。
周卫民突然转身,黄铜钥匙在阳光下划出金弧:"雪茹姐,这钥匙就放在您这儿。谁要过三关,您说了算。"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您得先告诉我,上周供销社主任送来的那批缝纫机票……"
"雪茹姐,您这盘账的架势,倒像在摆八门金锁阵。"周卫民端着搪瓷缸凑过来,缸里飘着两片山楂干。他刚帮秦淮如修好纺车,袖口还沾着线头。
陈雪茹头也不抬:"比不得你给借钱设的'文武关'。昨儿个三大爷扛沙袋时,那架势倒像在演《水浒传》里的武松打虎。"她突然顿住,算盘"咔哒"一声定在"九九归一"的档位,"你让贾东旭用六大开换金丹,就不怕他……"
"怕他学不全?"周卫民突然笑出声,指尖在柜台上敲出《将军令》的节奏,"您看这账本第三页——贾东旭每次使崩拳,左膝都会内扣半寸。这是形意拳的'鸡形步',可他师父只教了上半篇。"
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贾张氏的铜脸盆滚到柜台前。老人正踮脚够晾在房梁上的腊肉,听见周卫民的话,腊肉"啪"地掉进她怀里。
"卫民啊!"贾张氏突然换上笑脸,腊肉上的盐霜簌簌往下掉,"你上次说的那个……那个能生儿子的方子……"
周卫民突然转身,袖口扫过柜台上的白瓷瓶:"张婶,这太乙金丹得配着'三才桩'练。您让东旭哥每天辰时到后院打拳,我让雪茹姐记着时辰。"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您得先告诉我,聋老太太的檀木匣子里……"
"卫民!"陈雪茹突然打断,算盘珠子"哗啦"散了一地。她看见易中海正从后院过来,老人手里攥着个紫砂壶,壶嘴还冒着热气。
易中海把紫砂壶往柜台上一放:"卫民,你教东旭六大开的事……"他忽然瞥见账本上的奇门符号,"这是六壬神课?你师父还教过你这个?"
周卫民没接话,突然抓起把算盘珠子撒向空中。珠子"噼里啪啦"落在柜台上,正好排成个"坎"卦。陈雪茹突然瞪大眼睛——这正是她爹临终前摆出的最后一卦。
"一大爷,您这紫砂壶是宜兴丁山窑的吧?"周卫民突然敲了敲壶身,"壶底有道裂痕,用金丝镶嵌过。这手法,和当年给聋老太太修玉镯的是同一个人?"
周卫民突然转身,线香在空气中划出太极轨迹:"吐的是暗红色血块?让他用'三体式'站够两个时辰,血块里裹着二十年前被易中海打伤的旧创。"
贾张氏的哭嚎声突然从北屋传来:"我的东旭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她拄着拐杖冲出来,拐头"咚"地砸在罗盘上,线香"啪"地折断。
陈雪茹突然从柜台后探出头,算盘珠子"哗啦"一声定在"三才五反"的档位:"张婶,您这拐杖是黄花梨的吧?拐头镶着翡翠,和二十年前走失的贾家传家宝……"
"雪茹!"周卫民突然厉声打断,指尖扫过罗盘上的"离"位。他看见易中海正从后院过来,老人手里攥着个牛皮纸包,纸包边缘沾着药渣。
易中海把纸包往柜台上一放:"这是三七粉,给东旭止血的。"他忽然瞥见罗盘上的"坎"位,"卫民,你摆这八卦阵,是要破四合院的风水局?"
周卫民突然抓起把铁砂撒向空中,铁砂"哗啦啦"落在罗盘上,正好填满"震"位的凹槽:"不是破局,是给这局加点难度。您看这'震'位对应长子,贾东旭的旧伤不除,四合院永远出不了武师。"
贾张氏突然扑过来,翡翠拐头"当啷"砸在铁砂堆里:"你胡说!我东旭明明……"
"明明什么?"周卫民突然逼近,指尖点在贾张氏膻中穴,"明明二十年前就该继承贾家拳谱,却被您拿烧火棍抽得满院子跑?明明十年前就该成亲,却被您硬逼着娶了秦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