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主动承宠(1/1)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胸前的纽扣,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你喝不喝鹿血酒?”

萧夙朝低头在她鼻尖上啄了口,眼底笑意深沉:“咱们房间也点了合欢散,桌上就放着一杯鹿血酒,特意给朕备的。”

“明天退房?”澹台凝霜指尖发烫。

萧夙朝抱着她走进电梯,按了八楼的按键,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不退。难得来凡间,玩几天再走。宫里的事,朕已经让尊曜和恪礼监国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澹台凝霜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忽然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明天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神气。”

萧夙朝低笑出声,声音在电梯里荡开,带着蛊惑的磁性:“都听你的。”

电梯“叮”一声到达八楼,门刚开一条缝,他就抱着人大步走向801房,房卡刷开的瞬间,情香便顺着门缝涌了出来。

与此同时,812房。

时锦竹刚被祁司礼拽进门,后背就狠狠撞在门框上,她闷哼一声。祁司礼滚烫的呼吸洒在她颈窝,她推搡着他的胸膛,又气又急:“开头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什么时候喝的鹿血酒?我怎么没看见?”

祁司礼咬着她的耳垂低笑,手往上探:“玄关柜上就放着,进门顺手拿起来就喝了,夫人没瞧见?”

805房里,叶望舒缩在沙发角落,看着步步逼近的顾修寒,双手抱胸往后缩:“你别过来啊……”

顾修寒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舒儿,别躲了,听话。”他几步上前,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时,桃粉色的狐尾从他臂弯垂落,轻轻扫着地板。

809房的动静最大。谢砚之像是被点燃了引线,银灰色的狐毛凌乱地铺了一地。凌初染又气又笑:“谢砚之你疯了?我跟你没完!”

“跟我没完?”谢砚之咬住她的唇,声音含糊不清,“那就一直到天亮,看谁先认输。”他往卧室的方向偏了偏头,“朝哥他们在801,那套房的隔音,好得很。”

唯有807房稍显安静。独孤徽诺干脆横躺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反正躲不过,不如摆烂。康时绪洗完澡出来,腰间只松松垮垮系着条浴巾,看着床上乖巧的人,低笑一声:“真乖。”

而801总统套房里,萧夙朝刚把澹台凝霜放在大床上,猩红的狐尾就缠上了他的腰。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声音哑得像淬了火:“乖宝,准备好了吗?”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照亮了满室的旖旎。

澹台凝霜的声音细若蚊蚋,尾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她望着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暗潮,轻轻“嗯”了一声:“准备好了。”

萧夙朝俯身,指尖描摹着她的眼角,喉间溢出低哑的笑,语气带着几分蛊惑的纵容:“乖。”他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乖一点,朕的心肝儿,听懂了么?”

“你起来。”澹台凝霜被他说得浑身发烫,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脸颊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声音软得发黏,“人家知道了。”

萧夙朝低笑出声,却没动,反而抬手捏了捏她竖在发间的狐耳,绒毛软得人心尖发痒:“试一次?告诉朕,嗯?”

“流氓。”澹台凝霜嗔了一句,抬手拍开他的手,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萧夙朝终是依了她,缓缓起身。他先是走到房门口,反锁了房门,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随后转身走进浴室,片刻后再出来时,身上已换了件松垮的黑色浴袍,领口大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流畅的锁骨线条,腰间的带子随意系着,平添几分慵懒的性感。

他一步步走到床边,目光沉沉地落在床上的人身上。

澹台凝霜跪坐在柔软的床榻中央,猩红的裙摆铺在床上,像一朵盛放的曼珠沙华。她微微仰头望着他,狐耳因紧张而轻轻颤动,身后的尾巴也绷得笔直,眼底的羞赧混着一丝懵懂,像只即将被驯服的小兽,乖乖等着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萧夙朝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现在,该你了,我的小狐狸。”

澹台凝霜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勇气,猛地扑进萧夙朝怀里,解开他腰带,黑色浴袍滑落肩头,露出坚实的肌理。

她抬眼望了他一眼,眼底水光潋滟。

萧夙朝浑身一绷,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乖宝,朕想跟你行鱼水之欢,好不好?”

怀里的人点了点头。萧夙朝心头一松。

过了一会,澹台凝霜微微发颤,朱唇早已发麻。

萧夙朝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瞬间暗如深渊,“小妖精,胆子不小。”

隔壁几间房的动静也丝毫不小。

812房里,时锦竹的裙摆被撕开一道口子,祁司礼按着她的腰,台上的瓶瓶罐罐摔了一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805房的床榻吱呀作响,叶望舒的桃粉色裙摆早已不成样子,顾修寒咬着她的肩头。

809房最是激烈,凌初染的银灰色狐装半褪,露出光洁的脊背。谢砚之不知疲倦,她气极了的骂声里带着哭腔,却被他堵在唇间,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唯有807房稍显安静,独孤徽诺的月白色裙摆铺在床尾,康时绪抱着她慢慢摇晃,只有偶尔溢出的轻吟,像雪狐在月夜下的低啸。

萧夙朝指尖轻轻揉了揉澹台凝霜软乎乎的狐耳,指腹蹭过温热的绒毛。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声音哑得像蒙了层雾:“好了,开始正题。”

澹台凝霜睫毛轻颤,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低低的“嗯”。

萧夙朝却忽然按住她的肩,不让她再有动作。他俯身将人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汗湿的发顶,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嵌进骨血里。浴袍早已滑落在地,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先别动。”他闭上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喟叹,“朕想抱抱你,就抱一会儿。”

怀里的人温顺地没再动,只是抬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得更深。猩红的狐毛蹭着他的胸膛,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却奇异地抚平了他心头翻涌的躁动。

方才的急切褪去后,只剩下满溢的怜惜。他知道她今晚受了委屈,也知道她此刻的顺从里藏着多少羞怯,便只想这样静静抱着,感受她在怀里的温度,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不安与委屈都揉碎在怀抱里。

良久,他才松开些力道,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准备好了么?”

澹台凝霜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狐尾轻轻勾住他的手腕,像是无声的回应。

萧夙朝的声音带着刚褪去几分情潮的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指令:“乖,跪好了。”

澹台凝霜咬着唇,依言照做。狐尾因紧张而微微绷紧,蓬松的毛梢轻轻扫过床单。

萧夙朝站在床尾,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背影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澹台凝霜指尖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萧夙朝放缓,低头在她后颈上轻吻:“怎么了?”

她摇摇头,埋在枕间的脸颊蹭了蹭,忽然想起什么,含糊地开口:“明天……我想出片儿。”

萧夙朝低笑出声,俯身咬住她的狐耳:“好啊,朕来拍。”语气里添了几分戏谑,“把你藏起来,只给朕一个人看。”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反手想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按在身后。床榻发出轻微的晃动。

“听话,”萧夙朝吻着她汗湿的脊背,声音低沉而蛊惑,“拍完片儿,朕带你去吃凡间的糖糕,甜的。”

怀里的人似乎被“糖糕”勾动了心思,稍稍放松:“说话算数。”

“自然算数。”萧夙朝低笑,“毕竟是朕的心肝儿,想要什么,朕都给。”

澹台凝霜仰着头,眼底还蒙着层水汽,语气里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怀疑:“真的?你可别骗我。”

萧夙朝小心翼翼地将人打横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他抬手擦去她唇角的水光,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语气郑重得不像玩笑:“不骗你。说吧,还想要什么?”

“我想去拍卖行玩儿,”澹台凝霜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忽然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还想看你点天灯。”

“好。”萧夙朝应得干脆,低头在她鼻尖上咬了口。

澹台凝霜却忽然皱了皱鼻子,故意逗他:“你真的有那个财力吗?听说点天灯可贵了。”

萧夙朝低笑出声,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狂妄:“富到能同时买下宸朝、康铧、康盛、魔界,还有这凡间、神界、禁忌蛮荒。”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唇上,“不过想看朕点天灯,你今晚得让朕尽兴。”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跳,忽然软下声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勾人的媚:“好哥哥~”

萧夙朝眼底的暗潮瞬间翻涌,他捏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声音哑得像淬了火:“哪方面的?”

澹台凝霜脸颊发烫,却故意迎上他的目光,吐气如兰:“普通的啊。”

“是吗,继续?”萧夙朝语气里的纵容几乎要溢出来。

“别我错了。”澹台凝霜伸手拍开他的手,眼底却漾着笑意。

萧夙朝却忽然收了笑,捧住她的脸,眼神深邃得像要将人吸进去。他一字一句,说得认真而偏执:“就算你与朕真有血缘,只要你皱一下眉,整个六界的罪名,朕来担。”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声音放得又轻又狠,“只要你能待在朕身边,怎样都好。”

怀里的人愣了愣,看着他眼底那抹不容错辨的疯狂与珍视,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萧夙朝眸色一沉,瞬间夺回了主导权。

缠绵的吻尚未结束,他已抱着她转身压回床上。裙摆揉作一团,这一次再无半分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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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尾绷得笔直,又骤然松软。澹台凝霜的呜咽被淹没在唇齿间。

翌日中午,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榻上,澹台凝霜是被一阵悸动弄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未散的水汽,就见萧夙朝正低头看着她,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

“醒了?”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动作却没停,“醒了就叫哥哥给朕听。”

澹台凝霜还没彻底清醒,软着声音应了句,尾音带着慵懒的颤:“哥哥~”

这声软糯的呼唤像羽毛搔过心尖,萧夙朝低笑一声,俯身含住她的唇,窗外的日头渐渐升高,房间里的暧昧气息却丝毫未减,仿佛要将这迟来的清晨,也彻底染成缱绻的颜色。

萧夙朝伸手将澹台凝霜捞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靠在床头,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朕歇会儿,累了。”

澹台凝霜咬着唇瞪他,眼底还蒙着层刚睡醒的迷蒙,语气里却带着嗔怪:“你把人家折腾醒了,坏死了。”话虽这么说,却也惹得萧夙朝低笑出声。

“朕累了,乖宝儿。”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狐耳,语气放得又软又哄,“乖,让朕抱抱。”

澹台凝霜哼了一声,终是俯身,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有力的心跳,一声声沉稳而清晰,奇异地抚平了她心头的些许羞赧。她犹豫了片刻,双手撑在他肩头,主动承宠。

萧夙朝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纵容:“对,就是这样。”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却还是咬着唇继续。阳光透过纱帘落在她泛红的耳廓上,狐尾不自觉地缠上他的手臂,像是在寻求支撑,又像是在无声地撒娇。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埋在自己颈窝的发顶,感受着怀中人儿的主动,喉结滚动,眼底的笑意愈发深沉。他就这么靠着,任由她慢慢折腾。

萧夙朝靠在床头,惬意地享受着怀里美人儿的主动承宠,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汗湿的脊背。见她渐入佳境,他低笑一声,咬了咬她的耳垂:“乖宝真棒,越来越懂得怎么取悦朕了。”

澹台凝霜抬眼望他,眼底水光潋滟,声音软得发黏:“哥哥喜欢吗?”

萧夙朝笑着吻了下美人儿额头,惹得她轻颤着往他怀里缩了缩。他低哑着嗓音,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宠溺:“喜欢,朕的乖宝,做什么朕都喜欢。”

这话听似温情,澹台凝霜却忽然心念一动,指尖在他锁骨上轻轻划着圈,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慵懒:“若有一日,陛下下朝回到养心殿,看见臣妾正与旁人暗通款曲呢?”

话音未落,萧夙朝脸上的笑意骤然褪去。他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声音却平静得可怕:“那朕会让人把你摁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朕亲手把那个男人的骨头碾成粉末,再逼着你一口一口干咽下去。”

他俯身凑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血腥的寒意:“至于你?”他指尖猛地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朕会把你锁在养心殿的暖阁里,日夜守着,让你再也见不到除了朕以外的任何活物。”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戾气,忽然轻轻挣了挣,指尖划过他绷紧的下颌线,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委屈:“我若不是自愿的呢?”

萧夙朝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他语气里淬着冰碴:“乖宝儿坐稳了。”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宝贝听过人彘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带着令人胆寒的狠戾:“朕会把他削成人棍,断了手脚,割了舌头,再扔进粪缸里,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颤,却偏要抬眼望他,眼底浮起一层水雾,声音软得像要化掉:“不够。”她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带着几分撒娇的怨怼,“人家的名声,就这么不值得哥哥为人家费心吗?”

这话像根软刺,轻轻扎在萧夙朝心上。他攥着她腰的手松了松,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不容错辨的偏执:“你的名声自然金贵。”

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水光,声音低哑如叹息:“所以朕会让所有见过、听过这件事的人,都跟着一起陪葬。挖个万人坑,把他们的骨头碾碎了混在一起,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这样,就没人敢再提半个字,你的名声,永远干干净净。”

澹台凝霜被他这番狠戾的话惊得呼吸一窒,眼底的水雾却愈发浓重,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声音闷闷的:“那哥哥可要护好我,别让旁人有机会污了我的名声。”

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抚过她泛着红的眼角,语气里的戾气渐渐褪去,只剩下化不开的宠溺:“自然。”他的声音带着安抚的意味,“朕的乖宝,只有朕能碰,旁人连看一眼都得剜了眼睛。”

澹台凝霜在他怀里哼唧了一声,狐尾放在他手心,像是在无声地依赖。她抬眼望他,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忽然张口咬住他的喉结。

“小妖精。”萧夙朝低喘一声。

他不再给她继续试探的机会,夺回主动权,阳光透过纱帘在两人身上投下光影,将那些带着血腥气的话语,都揉碎在缠绵的喘息里,和那句无需言说的占有——

你是朕的,从身到心,从生到死,无一例外。

萧夙朝忽然收紧手臂,将人往怀里狠狠摁了摁,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记住了乖宝儿,你的心,你的这具身子,连同你的生死,从来都是朕的。”

指尖轻轻刮过她的脸颊,拭去那点将落未落的泪珠,语气里添了几分偏执的温柔:“就连眼泪珠子,也只能因为朕而流。为旁人掉一滴,朕就剜了他的眼,再罚你……罚你在朕怀里哭上三天三夜,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澹台凝霜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乖乖地没挣扎。她抬眼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却也藏着让她心悸的珍视。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声音软得像:“哥哥待霜儿这般好,霜儿怎么会舍得离开。”

她仰起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语气带着几分讨好的甜:“霜儿心里只有哥哥,爱都来不及呢,哪有心思看别的男人一眼。”

萧夙朝闻言,眼底的戾气瞬间散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满溢的笑意。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指尖把玩着她身后蓬松的狐尾:“这话说得,倒还中听。”惹得她一声轻吟,随即低笑:“既然这么爱哥哥,那就让朕看看你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