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变相熬夜(1/1)

书房内暖香浮动,萧夙朝半靠在软榻上,怀里是他的霜儿。澹台凝霜只着一件月白寝衣,乌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被他指尖不经意拂过,惹得她轻轻颤了颤。

“乖宝,”萧夙朝的声音带着点喑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摩挲,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什么时候才能?嗯?朕快疯了。”

澹台凝霜仰头看他,眼底漾着水光,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语气带着点慵懒的勾人:“你自己弄呗,我又没拦着。”

萧夙朝动作一顿,喉结滚动了下,声音软了些:“今天第二天?”

“嗯,”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衣襟,“嗯。”

萧夙朝低笑一声,带着点无奈的宠溺:“现在不能动你,亲你总能行吧?”

澹台凝霜没说话,只是微微仰头,主动凑近了些。

这无声的纵容像火星落进干柴堆,萧夙朝瞬间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去。澹台凝霜主动撬开他的牙关,他的理智便轰然崩塌。吻变得愈发炽热,带着隐忍多日的渴望,直到怀里人喘不过气来轻轻推他,他才猛地松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得厉害。

“该死……”萧夙朝低咒一声,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水润的唇瓣,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不敢再碰,小心翼翼把人安置在铺着白狐裘的蟠龙塌上,替她盖好薄毯,转身大步走向内室的浴室——再不走,他怕自己真要失控。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却丝毫浇不灭心头的火焰,萧夙朝望着水汽氤氲的镜面,无奈地笑了——他这一辈子,也就栽在这小女人手里了。

七天后,凡间之旅结束,众人踏着祥云回到萧国皇宫。刚踏入寝殿,萧夙朝便反手锁了门,几步走到客厅,将正想去倒茶的澹台凝霜堵在了紫檀木椅上。他双手撑在扶手上,将她圈在怀里,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沙哑:“霜儿,七天到了。”

东宫暖阁里暖意融融,铜炉火锅咕嘟咕嘟煮着高汤,各色食材码在青玉盘里,肥牛卷泛着细腻的油光,虾滑透着粉嫩的色泽。萧尊曜窝在铺着软垫的太师椅上,一手拿着公筷涮毛肚,一手漫不经心地划开手机,把香奈儿醉汉后续的处理文书拍了张照片,发给萧夙朝。

“动筷啊,愣着干嘛?”他抬眼冲桌边的弟妹们扬了扬下巴,“今天食材管够,敞开了吃。”

萧念棠立刻夹起一片烫好的雪花肥牛,沾了沾麻酱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赞道:“大哥威武!这火锅比御膳房做的还地道。”

另一边,萧锦年正举着勺子跟萧恪礼抢最后一勺杨枝甘露,她胳膊上的伤口早已愈合,动作灵活得很,硬是凭着耍赖把甜品舀进了自己碗里。萧恪礼气得敲了敲她的手背:“幼不幼稚?再抢我把你那碗也端走!”

而养心殿内,萧夙朝刚看完萧尊曜发来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回复,就被身边的澹台凝霜勾住了脖颈。她鼻尖蹭过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到了,走了三天了。”

萧夙朝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去,他攥着她腰侧的手紧了紧——天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忍过来的,怀里揣着块暖玉却不能碰,简直是酷刑。

“去换身艳色衣裳。”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眼底的暗火几乎要溢出来。

澹台凝霜眼波流转,应了声“好”,转身走向内室。片刻后,她穿着一身石榴红长裙走出来,一字肩的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双高开叉的裙摆随着步伐摇曳,衬得双腿愈发白皙修长。

她径直走到萧夙朝面前,跨坐在他腿上,裙摆铺在萧夙朝腿上,萧夙朝的手掌立刻覆在美人儿腰上,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这身真好看。”

澹台凝霜的细腰轻轻一拧,柔若无骨的美人儿攀上萧夙朝,裙摆随着动作滑开更高的弧度,她鼻尖蹭着他的喉结,娇嗔:“哥哥今日可要怜惜人家。”

萧夙朝低笑一声,呼吸瞬间沉了几分。一只大手横在她腰后,稍一用力便将人往怀里摁得更紧。

“哦?”他挑眉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宝贝听见滴答滴答的动静了吗?”

澹台凝霜眼波流转,主动仰起脖颈,吻了吻他的唇角,声音细若蚊吟,却带着笃定:“没有,人家想哥哥了。”

这话像根火星,瞬间点燃了萧夙朝眼底的火焰。他不再克制。

“好。”萧夙朝低哑的嗓音混着粗重的呼吸,尽数落在她耳畔,“这么久了,也该好好疼疼我的霜儿了。”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另一只手早已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澹台凝霜被他折腾的浑身发软,只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

寝殿内烛火摇曳,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在屏风上,影影绰绰。澹台凝霜指尖勾着萧夙朝腰间的玉带,轻轻一抽,那精致的活扣便松了开来。她抬眼望他,眼波流转间带着水光,一声“哥哥。”尾音拖得绵长,像羽毛般搔在人心尖上。

萧夙朝低笑一声,“乖宝,哄哄。”他嗓音喑哑得厉害,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气得很。”

澹台凝霜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吟:“嗯。”

话音未落,萧夙朝另一只手已滑进衣襟,精准覆上,不过片刻,便引得澹台凝霜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

“哥哥。”她咬着唇轻唤,声音里已带了几分难耐的水汽。

廊下寒风凛冽,萧清胄混在侍卫队列里,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成拳头,指节泛白。他恶狠狠地盯着寝殿内那道模糊的帝王背影,眼底翻涌着滔天的嫉妒——凭什么?霜儿本该坐在他腿上,而他才是这萧国真正的帝王,怀里该拥着她这样的美人儿。他的霜儿,爱的应该是他,该在他怀里撒娇,该用那样软糯的声音求他……这些念头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几乎要将他逼疯。

寝殿内的温存仍在继续。萧夙朝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轻颤,低笑问:“朕的乖宝儿受不了了?”

澹台凝霜红着眼圈点头,呼吸都乱了节奏。

萧夙朝指尖滑过她的下颌,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那便好好哄哄。”

澹台凝霜依言起身,裙摆扫过地面的软垫,她缓缓坐在软垫上,仰起头,张口。

萧夙朝的动作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喘息的沙哑:“松口,用这儿。”

澹台凝霜会意,抬手解开他的腰带,又解开自己的系带。衣服滑落的瞬间,美人儿轻颤。

萧夙朝低头望着她泛红的眼角,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撒娇八连会吗?”

“会……”她声音细弱,带着浓浓的羞赧。

“来一个。”他指尖摩挲着她的侧脸,眼底的火焰愈发炽烈,“让朕听听,朕的霜儿有多勾人。”

澹台凝霜咬着唇,眼尾泛着水润的红,抬眸望他时,睫毛轻轻颤动,像振翅欲飞的蝶。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

“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你最好啦~”

萧夙朝指尖一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她又往前凑了凑,声音更软了些,像羽毛搔在心上:“行不行嘛?”

“嗯?”萧夙朝低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继续。”

澹台凝霜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羞怯,却又乖乖照做,声音里裹着依赖:“求求你啦。”

“还有呢?”他的呼吸渐渐粗重。

“拜托拜托。”她微微仰头,发丝扫过他的手腕,带着淡淡的香,“我不管嘛!”

这声“我不管”带着点小女儿家的耍赖,让萧夙朝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他低头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接着说。”

澹台凝霜脸颊绯红如霞,声音细若蚊吟,却字字清晰:“最爱你啦~”

“最后两句。”萧夙朝的嗓音已经哑得厉害,握着她脸颊的手微微用力。

“人家爱你。”她轻轻晃了晃腰身,引得他低喘一声,“好不好嘛?”

八句话说完,她早已羞得不敢抬头,只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萧夙朝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满足与喟叹,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底的欲望几乎要将人吞噬:“果然是我的好宝贝。”

话音未落,他已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下去。这吻带着压抑许久的急切与炽热,将满室的暧昧都搅得愈发浓稠。

吻至深处,萧夙朝忽然打横将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怀中美人儿的石榴红裙摆早已被凌乱。

萧夙朝不再克制,澹台凝霜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指甲轻轻掐进他的肩头。

“憋着做什么?”萧夙朝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淬了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澹台凝霜细碎的喘息从唇间溢出,混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哥哥,疼霜儿,人家,受不了了,好痒。”

萧夙朝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像头终于捕猎到猎物的狼。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语气带着病态的温柔:“好乖的宝贝。”指腹摩挲着她脸颊,“朕许久没听朕的宝贝叫老公了,叫朕老公。”

澹台凝霜意识都有些模糊。她咬着唇,喉间溢出软糯的呜咽,最终还是被他逼得轻唤出声:“老公。”

这声称呼刚出口,萧夙朝便低笑一声,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再叫一声。”他吻着她的唇,霸道地撬开牙关,“叫老公,说你是朕的。”

“老公。”澹台凝霜浑身颤抖,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却又透着无法言说的媚意,“霜儿是老公的。”

寝殿内的烛火被两人的动作晃得明明灭灭,织成一张缠绵的网,将相拥的两人紧紧裹住。萧夙朝的偏执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要她的声音,要她的眼泪,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从里到外,一丝一毫都不能分给旁人。

寝殿内的香气愈发浓郁,烛火映得萧夙朝眼底的偏执更甚。他指尖有薄茧,覆上,轻轻摩挲着,声音低哑蛊惑:“再叫一声。”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眼尾的绯红愈发明显。她仰头望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声音软得发腻:“哥哥。”尾音勾着娇媚,像春水漫过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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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喉结滚动,俯身便狠狠吻了上去。这吻带着不容喘息的掠夺,迫不及待地与她缠绵缱绻。与此同时,两只手猛地钻进她凌乱的衣襟,精准地覆上。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让她忍不住抬手圈住他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瓣,随即又试探着咬了咬他的下唇,带着几分求饶的娇嗔。

这轻咬像是点燃了引线,萧夙朝猛地抱起她,大步走向妆台。红木妆台上的铜镜映出两人缠绵缱绻的模样,他将她狠狠摁在冰凉的台面上。

“面朝镜子。”萧夙朝的声音冷硬如冰,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掌心按在她的后背上,镜中清晰地映出她泛红的眼角与凌乱的发丝,还有他眼底那抹病态的占有欲——他要让她在镜中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掌控。

澹台凝霜被按在妆台上,镜面贴着脸颊,激得她浑身发颤。听见那声冷硬的命令,她连忙偏过头,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颈间,眼底浮着水光,带着几分委屈的祈求:“不嘛。”

声音软糯得像浸了蜜,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刻意讨好的娇憨,“人家不喜欢那样……冷冰冰的,骨头都要冻僵了。”她抬手抓住萧夙朝按在背上的手腕,指尖轻轻蹭着他的肌肤,“除了刚才那样,人家任哥哥处置好不好?”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掌心下的脊背微微发颤,像只受惊的小兽。他沉默片刻,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带着几分得逞:“这可是你说的。”

指尖猛地收紧,捏了把她的腰侧,引得她娇吟出声。他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声音喑哑如砂纸磨过:“一会儿乖乖在床榻上,等朕。”

语气里的强势不容置喙,却又带着几分刻意放缓的纵容,像是在逗弄即将入笼的猎物。澹台凝霜咬着唇瓣,脸颊埋在臂弯里,轻轻点了点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知道,自己又要被这个偏执的帝王折腾得彻夜难眠了。

萧夙朝愈发狠戾,台上的胭脂水粉罐被震得摇摇欲坠。

他低头咬住澹台凝霜汗湿的颈侧,留下一个深紫的印记,粗重的喘息声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抱紧朕。”

澹台凝霜早已被他折腾得发软,手臂搭在他肩头,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听见这话,她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脸埋在他汗湿的颈窝,像只无措的小兽。

萧夙朝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依赖,眼底的偏执稍稍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更汹涌的占有欲。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妆台边缘方便稳住身形,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镜中映出交缠的身影,石榴红的裙摆被弄得不成样子,散落的发丝与汗滴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息。

直至深夜九点,烛火早已燃尽,殿内只余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清冷。澹台凝霜终究抵不住连折腾,累得昏昏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萧夙朝起身净了手,用温热的帕子细细替她擦拭干净,眼底却掠过一丝暗沉——这小女人竟敢挑衅他,总得让她尝尝不听话的滋味。

翌日清晨五点,天色刚泛出鱼肚白,澹台凝霜便被灼热惊醒。萧夙朝早已醒了,正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刺进禁地。

她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折腾,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直到八点,晨光透过纱帘铺满床榻,澹台凝霜才勉强睁开眼,浑身酸软得像卡车碾过。萧夙朝已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擦拭着一柄长剑,见她醒了,抬眼睨着她,语气平淡却带着威严:“起来就跪着,跪好了。鹿血酒的效果还没过去,你昨儿个挑衅的,必须负责到底。”

澹台凝霜动了动手指,才发现手腕上多了条精致的银锁链,一端系在床柱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紧。她瘪了瘪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满是委屈:“不嘛,人家好累,骨头都快散了。”

萧夙朝擦拭长剑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眼神骤然冷了几分:“你确定吗?”

那眼神里的压迫感让澹台凝霜打了个寒颤,她连忙撑起身子,乖乖跪坐在锦被上,裙摆凌乱地铺在腿边,小声嘟囔:“不太确定。”

萧夙朝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将锃亮的长剑提起,剑身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用剑脊轻轻抵在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声音低沉如冰:“整整衣裳,像什么样子。”

待她不情不愿地整理好衣襟,他才扬声道:“江陌残,把萧清胄带进来。”

门外传来一声恭敬的应答,很快,便有侍卫押着脸色铁青的萧清胄走进来。萧清胄一眼便看见跪在床榻上、手腕系着锁链的澹台凝霜,眼底瞬间燃起嫉恨的火焰,却被侍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瞥见被押进来的萧清胄,澹台凝霜下意识地别过脸,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手腕上的锁链轻轻晃动,冰凉的触感让她更觉委屈,索性朝着萧夙朝伸出双臂,声音软得像团棉花:“哥哥抱抱霜儿。”

萧夙朝正用剑脊挑着萧清胄的下巴,闻言回头看她,眼神沉了沉,语气带着警告:“再敢多说一个字,朕便当着他的面来一次。”

这话非但没吓住澹台凝霜,反倒让她来了劲。她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不顾腰间的酸软,一头扑进萧夙朝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衣襟上蹭了蹭,随即微微仰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喉结,力道不重,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萧夙朝被她咬得低笑一声,抬手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干什么?现在能好好说话了?”

澹台凝霜把脸埋在他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抵触:“他是强奸犯,霜儿不想看他,脏眼睛。”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手臂收得更紧,“就要哥哥抱抱,抱着就不怕了。”

萧夙朝低头看着怀里像只受惊小兽的人,眼底的冷冽渐渐融化,染上几分无奈的宠溺。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放软了许多:“好好好,抱抱抱。”指尖捏了捏她的耳垂,带着点警告,“但得安分点,不准乱动。”

说着,他抬眼看向被押在一旁的萧清胄,眼神瞬间又冷了下来,剑脊在萧清胄下巴上用力一压,声音里淬着冰:“听见了?朕的女人嫌你脏,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

萧清胄被侍卫按得死死的,却仍梗着脖子嘶吼,眼底是近乎疯狂的执念:“霜儿!霜儿你看清楚!那时你是朕的皇后!是朕明媒正娶的妻!这窃国贼凭什么占了你去!”

萧夙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伸出大手,轻轻托住澹台凝霜的下颌,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语气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带着哄诱的意味:“别理疯狗,现在你是朕的宝贝,乖一点,嗯?”

澹台凝霜本就懒得看萧清胄那副丑态,被萧夙朝这么一哄,索性将他的话当耳旁风。她仰头望着萧夙朝,眼尾还带着晨起的慵懒红痕,指尖探向他腰间,解开玉带。

抵在了她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灼得人发颤。她顺势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得像猫儿撒娇:“哥哥~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勾人意味。

萧夙朝低笑一声,握住她作乱的手,指腹捏了捏她的掌心:“坐好,听话。”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却还是乖乖应了声:“哦。”说着便乖乖地坐直了身子,只是那双眼依旧含着水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分明是在等他兑现承诺。

一旁的萧清胄看着这刺眼的一幕,气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被侍卫死死捂住了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巧笑倩兮,那副娇媚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