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皇后承宠(2/1)
澹台凝霜在他臂弯里轻轻动了动,裙摆扫过萧夙朝的手腕,带起一阵微痒的风。她故意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点娇嗔的软糯:“陛下走快点嘛,你抱的人家好疼。”
萧夙朝脚步一顿,低头看她时眼里已漾开几分紧张,手臂下意识收得更稳些:“朕抱的不稳吗?”指尖轻轻拂过她被裙摆勒出浅痕的腰侧,语气里满是关切,“哪疼?是腰还是腿?朕给你揉揉。若是累了,咱们坐轿撵也可以。”
澹台凝霜却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指腹轻轻蹭过他喉间凸起的弧度,尾音拖得长长的,像缠着蜜的丝线:“轿撵哪有你抱的舒服。”鼻尖在他颈侧蹭了蹭,带起一阵细碎的痒意,“就想让你抱着走。”
萧夙朝喉结滚了滚,低头将她往上颠了颠,手臂肌肉绷得紧实,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些。青石板路在脚下延伸,两侧的宫灯已被宫人点亮,暖黄的光晕透过雕花灯罩落在他侧脸,将下颌线勾勒得愈发清晰。
怀里的人忽然把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烫得他心尖一颤。一声软糯的“哥哥~”顺着血脉漫上来,像羽毛搔过心尖,酥麻感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萧夙朝猛地停在回廊转角,侧头看她时眼底已燃着星火,声音低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乖乖,别闹。”指腹捏了捏她泛着红晕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压抑的喑哑,“再这么勾着朕,前头就是假山石,朕当真忍不住想在这里办你——到时候被侍卫撞见,看你往后还怎么端着皇后的架子。”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炽热烫得耳尖发红,却偏要仰头望他,睫毛在暖黄的光线下轻轻颤动:“那陛下就走快点呀。”指尖故意往他腰侧软肉处挠了挠,“养心殿的床榻可比这回廊舒服多了,不是么?”
萧夙朝低笑一声,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他大步流星地往养心殿走去,玄色衣袍在夜风中扬起利落的弧度,路过的宫人见陛下抱着皇后疾步而行,都识趣地低下头匆匆退开,连大气都不敢喘。
澹台凝霜把脸埋在他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檀香混着淡淡的龙涎香,唇角忍不住弯起浅浅的弧度。她能清晰地听见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在她的心尖上,像在应和着某种即将到来的、令人心潮澎湃的韵律。
养心殿的朱门越来越近,萧夙朝的脚步却反而慢了些,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到了地方,可就由不得你撒娇了。”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声音闷在衣料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臣妾等着呢。”
萧夙朝抱着人跨过门槛时,玄色衣袍扫过殿门悬着的鎏金铜铃,叮铃一声轻响,惊得烛火颤了颤。他目不斜视地往内室走,龙涎香混着殿内暖融融的气息,将冬夜的寒凉彻底隔绝在外。
“退下。”他头也不回地扬声,声音里还浸着未散的喑哑。
侍立在两侧的宫人齐齐躬身,踮着脚退得无声无息,连殿门都轻手轻脚地掩上了。最后一点脚步声消失时,萧夙朝已将澹台凝霜轻轻放在铺着厚厚云锦褥子的龙榻上。
锦被被压出一道浅浅的褶皱,他俯身欺了上去,手掌撑在她耳侧的枕上,指腹陷进柔软的天鹅绒里。烛火从他肩头漏过来,在她脸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眼底的炽热比殿内的地龙还要烫人。
“乖乖。”他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气息拂过她的眉梢,带着点压抑许久的喟叹,“这两个月总想着你刚出月子,怕弄伤了你,忍得好苦。”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今儿朕轻些,好不好?”
澹台凝霜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那里面映着她的影子,还藏着化不开的浓情。她轻轻点了点头,眼睫像受惊的蝶翼般颤了颤,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萧夙朝低笑一声,吻缓缓下移,从她的眉骨落到眼尾,再顺着脸颊滑向颈侧。他的吻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像带着钩子似的,引得她轻轻战栗。一个又一个浅红的印记被烙下,从颈侧蔓延到锁骨,像开在雪地里的红梅,暧昧又惹眼。
“乖宝儿。”他抬起头,指腹擦过刚留下的吻痕,声音低哑得能滴出水来,“给朕解腰带。”
澹台凝霜咬了咬下唇,抬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触到冰凉的玉带扣时,她的手微微一颤,动作却慢悠悠的,故意磨着他。玉扣“咔哒”一声解开,她将长长的玉带抽出来,递到他面前,眼底藏着点狡黠的笑意。
萧夙朝接过玉带,却没丢开。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枕上。澹台凝霜惊呼一声,刚要挣扎,就见他用那条玉带轻轻缠上她的皓腕,打了个松而不垮的结,只留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侧缓缓下滑。
“这样,就不会乱动了。”他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声音里带着点戏谑的沙哑,“省得你待会儿又要推朕。”
澹台凝霜被他捆着的手腕轻轻挣了挣,玉带边缘蹭过肌肤,带起一阵微痒的麻意。她抬眼望他,眼尾因方才的吻染上几分水润的红,声音里裹着点不服气的软糯:“人家哪有?”
尾音还没散,萧夙朝的吻已落在她的唇角,带着滚烫的气息:“没有?”他低笑一声,指腹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轻轻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上次是谁在朕怀里哭着说‘慢些’,手都快把朕的背掐出血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偏过头躲开他的吻,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手腕又挣了两下,那松松的结却越挣越紧,反倒将皓腕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像系了道胭脂色的绳。
“陛下就会欺负人。”她嘟囔着,声音细若蚊吟,却偏要扬起下巴瞪他,眼底的羞怯混着点娇嗔,像只炸毛的小猫,“松开嘛……”
萧夙朝却不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一卷,引得她浑身一颤。“松开了,你又要蹬朕。”他含着她的耳垂含糊道,另一只手已探进她的衣襟,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战栗,“听话,嗯?”
澹台凝霜被他咬得脖颈发僵,耳垂上的软肉被舌尖卷得发麻,连带着心口都泛起一阵酥痒的颤。她偏过头想躲,却被他追着吻住下颌线,湿热的触感一路往下,烫得她脊背绷成了弦。
“唔……”她闷哼一声,手腕又挣了挣,玉带勒得更紧了些,红痕像朵被揉开的桃花,在皓腕上愈发显眼。“陛下无赖……”声音里已带了点发颤的气音,哪还有方才瞪人的气势,反倒像被雨打湿的绒毛,软得没了力气。
萧夙朝低笑着抬眼,指腹在她衣襟下轻轻摩挲,指尖碾过她腰侧的敏感处,看她睫毛颤得像要飞起来,眼底的笑意便漫了开来。“无赖?”他俯身凑近,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吸交缠间尽是滚烫的暧昧,“等会儿让你瞧瞧,什么叫真正的无赖。”
说罢,他忽然松开按在她腕上的手,转而扯开自己的衣襟。月白色中衣滑落肩头,露出紧实的胸膛,肌理在烛火下泛着蜜色的光。澹台凝霜下意识别开眼,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强迫着望进他眼底——那里的星火已烧得燎原,映得她的影子都染上了灼热的温度。
“看着朕。”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轻一下重一下地厮磨,“乖宝儿,两个月没见,忘了朕的滋味了?”
指尖已顺着衣襟探得更深,拂过她细腻的肌肤时,带起一阵细碎的战栗。澹台凝霜的呼吸乱了,被捆着的手腕抵在他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在她的掌心,像要钻进她的血脉里。
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燎原的星火,呼吸渐渐匀了些。被捆着的手腕轻轻蹭过他敞开的衣襟,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胸前的肌理,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忽然扬起唇角,眼尾的红意混着狡黠的光,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差不多了,哥哥帮人家回味回味?”
尾音刚落,萧夙朝已低笑出声。那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声音含糊得像裹了火:“好。”
一个字,简单利落,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势在必得。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探得更深,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时,动作忽然慢了下来,像是在细细描摹她的轮廓,又像是在刻意撩拨。
澹台凝霜被他磨得浑身发颤,偏过头躲开他的吻,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线,声音里带了点刻意的试探:“那……哥哥也快忘了人家的滋味?”
萧夙朝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眼底的星火亮得惊人,几乎要将人溺毙在那片滚烫的深情里。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指腹摩挲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声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刻入骨子里的,哪那么容易忘。”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的吻不再有半分拖沓,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急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蛮横地掠夺着她的气息。他的手扯开她腰间的系带,云锦裙摆散开,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花,铺在锦被上。
“从发丝到指尖,”他吻得她几乎窒息,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滚烫地喷在她脸上,“哪一寸不是刻在朕的骨血里?”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颤,手腕猛地挣了挣,那松垮的玉带竟应声而落。她的手瞬间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向自己,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声音里带着点发颤的娇媚:“那便……再刻深些。”
萧夙朝低笑一声,眼底的温柔与炽热交织在一起,像熔了火的星辰。他不再克制,翻身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帐幔被他随手一扬,彻底掩住了里面的春光。
帐幔被夜风吹得轻轻鼓荡,烛火透过纱幔的缝隙,在两人交叠的肌肤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萧夙朝将她按在锦被深处,吻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像在宣示着某种不容置喙的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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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濡湿,贴在饱满的额角,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潮,混着几分近乎偏执的炽热。他的指尖摩挲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乖宝儿,朕爱你。”
顿了顿,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地喷在颈窝,带着不容错辨的偏执:“是刻入骨髓、病态般的爱恋。”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疯狂烫得心头一颤,指尖穿过他汗湿的发,紧紧攥住了那束青丝。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那里映着她的影子,还藏着连她自己都未曾见过的、近乎毁灭的占有欲。她忽然轻笑一声,声音带着点发颤的柔媚,尾音像羽毛似的搔在他心尖:“有多爱?”
萧夙朝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被问住的喟叹,又藏着势在必得的笃定。他抬手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泛着水光的唇瓣,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眼神却烫得惊人:“爱到……想把你拆骨入腹,融进血脉里。”
他俯身吻住她,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掠夺。“爱到……见不得你对旁人笑,见不得你离开朕半步。”吻一路下移,落在她的心口,轻轻厮磨,“这里跳一下,朕的心跳就乱一分;若是哪日不跳了,朕这颗心,大抵也该跟着停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眼眶发烫,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角,指尖在他背上轻轻划着:“那便……把我锁起来好了。”
萧夙朝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发颤,他翻身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帐幔彻底掩住了里面的光影。“早锁了。”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从你嫁进这宫墙的那日起,就没打算让你再走。”
帐幔内的空气灼热得像要化开,两人交缠的呼吸混着龙涎香,在纱幔间氤氲成一片迷蒙。澹台凝霜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感受着那肌理下贲张的血脉,忽然轻轻叹了口气。她仰头望着帐顶绣着的鸾凤和鸣图,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哥哥说的这般恳切,可若有一日……霜儿当真命丧黄泉呢?”
话音未落,萧夙朝的动作猛地僵住。他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眼底的情潮瞬间褪去,只剩下翻涌的惊怒与恐慌。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嘶哑,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这句话,朕不想听到第二遍!”
他俯身逼近她,鼻尖几乎要撞上她的额头,眼底的偏执疯狂得吓人,像困兽在绝境中露出的獠牙:“若真有那一日,朕会当着你的灵柩,把所有害过你的人千刀万剐,一个不留!”他顿了顿,指腹狠狠掐进她的掌心,语气却突然软了,软得像淬了毒的蜜糖,“然后……朕就随你去。没有你,这天下于朕而言不过是座空坟,朕会疯的。”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决绝烫得心口发疼,想抬手抚他的脸颊,却被他攥得死紧。她咬了咬下唇,声音带着点无奈的轻哄:“我是说如果……只是假设……”
“没有如果。”萧夙朝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带着近乎蛮横的笃定。他忽然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将她死死按在怀里,手臂收得那样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你得活着,好好活着,陪朕到白头。”
“朕是天子,富有四海,却唯独求你这一件事。”他吻着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别胡思乱想,更别想什么生离死别。朕不准,谁也带不走你。”
帐幔外的烛火不知何时跳了跳,将他的影子投在纱幔上,轮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澹台凝霜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却乖乖地不再说话,只抬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帐幔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只有彼此交叠的心跳声在耳畔清晰地回响。澹台凝霜被他箍在怀里,鼻尖蹭着他汗湿的颈窝,忽然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脊背,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好了,我不走,也不离开你。”
她抬手抚过他发间的汗,指尖带着安抚的温度:“我舍不得,也不想离开你。”尾音顿了顿,染上几分悠远的温柔,“哥哥还记得吗?你让我穿帝服出嫁的那一日夜里,也是这么把我摁在怀里抱着,说要我做这六界最尊贵的女人,做刻入你骨子里的女人。”
萧夙朝的身体猛地一松,紧绷的脊背渐渐舒展。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沙哑,却多了几分缱绻的暖意:“记得。”
他抬手抚过她鬓边的碎发,指尖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朕想要你放心做你自己的女帝,做朕的皇后,做朕的乖宝儿。”他的吻落在她的眉骨,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先是你自己,再是朕的妻。只要朕的妻是你,这世间其他人的生死,跟朕没关系。”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语气里带了点哄劝的喑哑,眼底的偏执渐渐被浓情覆盖:“乖宝听话,乖昂。”指尖轻轻拂过她散开的衣襟,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该开始承宠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主动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勾住他的衣襟轻轻拽了拽。帐幔外的烛火恰好跳了跳,将他眼底的温柔与炽热都映得分明——那里面有对她的尊重,有不容错辨的偏爱,更有藏了许久的、急不可耐的渴望。
萧夙朝低笑一声,终于不再压抑。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这一次的吻不再带着方才的暴戾与恐慌,而是揉进了万千柔情,像春风拂过湖面,荡开层层叠叠的涟漪。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指尖带着珍视的温度,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帐幔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上面,缠绵成一幅暧昧的画。那些关于生死的沉重话题被暂且搁置,只剩下此刻最真切的温存——他要她做自己,也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她愿做他的妻,更愿在他的宠爱里,活得肆意而尊贵。
殿内的龙涎香愈发浓郁,混着她发间的玉兰香,在暖融融的空气里漫开。夜还很长,足够他们将这迟来的温存,一点点酿成浸了蜜的酒,醉了岁月,也醉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