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她是我的初恋(1/1)
常局长神情肃穆,亲自率领着一众公安人员,押解着滕子京、安姌和余飞三人,一路疾驰,来到了宏伟的军区医院。
这座军区医院的大门巍峨壮观,庄严肃穆,由厚重的金属材质打造而成,表面的纹理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冷峻的光芒,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所承载的使命与威严,不禁让每一个注视它的人心生敬畏之情。
刑中兴率先推开车门,身姿挺拔地下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近岗哨。
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证件,动作干净利落,证件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
哨兵目光敏锐,立刻敬礼,声音洪亮地回应道:“您请稍等。”刑中兴微微点头示意。
就见哨兵迅速转身,伸手拿起一旁的内线电话,熟练地按下号码。
电话接通后,哨兵清晰且简洁地汇报:“曹教授,昆城公安局一行人已经到达门口。”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短暂的交谈声,片刻后,就听到哨兵坚定地回应:“是,教授。”
随后,他轻轻挂断电话,再次转身面向刑中兴,身姿笔挺地再次敬礼道:“领导,里面请。”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大门缓缓打开,仿佛是在为他们开启通往真相的通道。
刑中兴转身,快步走近警车,拉开车门上车后,提高音量,发出清晰而有力的号令:“走吧!”
瞬间,警车内的对讲机中传出一阵简短的回应声。一众警车整齐有序地启动,
引擎声低沉轰鸣,跟着刑中兴的车辆缓缓驶进了军区医院那宽阔的院子里。
车轮滚动在平坦的路面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在这片寂静的区域奏响了一段紧张的前奏。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刹车声,警车稳稳地停在了军区医院的指定位置。
几乎在同一瞬间,副官和滕君昊、凌雅三人便疾步如飞地朝着警车的方向赶了过来。
他们的脚步匆忙而急切,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担忧与焦急。
常局长和刑中兴迅速推开车门,利落地下车,以同样急切的步伐迎了上去。
副官和常局长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复杂的情绪,随后副官伸出手,
常局长也赶忙伸手相握,副官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关切,说道:“一路辛苦,人呢?”
常局长微微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这边请。”
一众人便跟着常局长,脚步匆匆地朝着押解滕子京的车辆走去。
坐在车内的汪卫东,透过车窗看到常局长牵着那位副官的手走了过来,
立刻心领神会,迅速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身姿笔挺地敬礼,声音洪亮且恭敬地说道:“副官好。”
话音刚落,凌雅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步扑了过来。她的双眼红肿,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痛苦的洗礼,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大声喊道:“子京我的孩子,你现在怎么样啊?”
滕子京看到妈妈一脸憔悴的模样,原本故作坚强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轻声说道:“妈,我没事,你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吓唬自己。”
“你这个皮孩子,一天到晚就不能让妈妈这颗心安生一会儿,你跑去公安局闹什么闹啊?”凌雅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怒,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担忧。
滕子京伸手轻轻地帮妈妈擦着眼泪,动作温柔而安抚,一边轻声说道:“妈,安姌她没有罪,是我伤害了她,我要对她负责。”
这时,滕君昊皱着眉头凑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这孩子,就是皮痒痒了,仗着爷爷给你撑腰,你都快翻上天了你。”
滕子京环顾四周,看到爸妈和副官都出现在军区医院,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赶忙询问道:“爸妈,你们怎么都在军区医院啊?”
滕君昊一听这话,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滕子京的脸上,
愤怒地骂道:“你小子,自己跑去基地胡闹也就算了,还跑去公安局胡闹,你爷爷被你气的一病不起了,你个兔崽子。”
他越说越激动,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难以抑制,说着又试图再上手抽打滕子京。
凌雅见状,像一只护犊的母兽一般,迅速将滕子京护在身后,大声骂道:“你打够了没有?孩子还伤着呢,你没完了是不是?”
滕子京听到爷爷被自己气的一病不起,犹如遭了雷击一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心急如焚,想也没想,一把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不顾手上的疼痛,猛地跳下车,声音颤抖地问道:“副官,我爷爷呢?”
汪卫东看到滕子京突然下车,出于职责本能,一把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
刑中兴见状,赶忙上前拍拍汪卫东的肩膀,汪卫东立刻心领神会,缓缓松开了滕子京。
就见副官神色凝重,带着滕子京朝着疗养小院径直走去,脚步匆忙而坚定,仿佛承载着整个家族的希望与担忧。
一行人匆匆朝着疗养小院走去,还未到小院近处,便能看到爷爷身边的武装人员如同一棵棵挺拔的青松,均匀且严整地分布在各个职责岗位上。
他们身姿矫健,神色肃穆,眼神中透着警惕与专注,仿佛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每一个人的站姿都笔直如松,身上的装备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彰显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滕子京心急如焚,内心的愧疚与担忧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实在耐不住性子,脚下步伐陡然加快,由快走变为疾步小跑起来。
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小院门口。门口的两名武装人员目光敏锐,瞬间注意到了滕子京的到来,
他们对视一眼后,其中一名武装人员礼貌而坚决地伸出手,拦住滕子京,语气沉稳地说道:“京爷,按照规定,容我通报一声。”
此刻的滕子京,满心满眼都是病床上的爷爷,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规矩。
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用力地一把打开武装人员伸来的手,紧接着,猛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屋内,静谧得有些压抑,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滕子京的目光瞬间被病床上的老爷子吸引。
只见老爷子静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浑身插满了各种仪器管子,那些透明的管子犹如一条条冰冷的触手,连接着仪器与老爷子的身体。
液体正透过管子,一滴一滴,缓慢而又规律地流进老爷子手臂的筋脉里,仿佛在维持着生命的律动。
滕子京看到这一幕,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眼眶瞬间红了。
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老爷子的病床边。
泪水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他声音哽咽,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悔恨说道:
“爷爷,对不起,孙儿不孝,是孙儿的任性和冲动,害您病倒。您惩罚我吧!无论什么处罚,孙儿都绝无二话,甘愿接受。”
老爷子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失望,有痛心,更多的是对这个孙子的无奈。
他微微动了动手臂,吃力地抽出被滕子京紧紧握紧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冷冷地说道:
“你小子那么能耐,上天入地的,这会儿怎么就觉得自己有错了?”
滕子京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诚恳与坚定,低眉垂目,轻声却清晰地说道:
“爷爷,安姌是我在科研学院求学时的同班同学,从那时起,我们便相识相知,她是我的初恋。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她的感情从未改变。七年前,那件事情的确是我做得糊涂,我…我强暴了她。
爷爷,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我应该为她负责,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老爷子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穿越时空回到了七年前。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略带沙哑地询问:“七年前,你派人四处寻找一个女孩,寻找未果。
至使自己整个人萎靡不振,成天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浑浑噩噩地度日,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滕子京毫不犹豫,认真且坚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决地说道:“是的,爷爷。
邱北辰因为我强暴了安姌,不能接受自己的懦弱而跳楼自杀后,对我也是个不小的震撼。
我没有想到,邱北辰的内心会那么脆弱与不堪,他死后,我内心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安姌也突然消失不见了。我找遍了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
都不见她的踪影,她仿佛跟邱北辰一样,人间蒸发了一般。
如今她终于回来了,我看到了希望,我就想跟她重新来认识。
尽管她对我恨之入骨,我也不在乎,只要她能回来我身边。
可是爷爷您因为她在公寓刺杀我,要送她去坐牢,我不能看着她再次因为我,遭受挫折。
出此下策,我只能跑去公安局自首,洗清她刺杀我的真正原因。这是我应该勇敢面对,也是我该承担的责任。”
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微微转过头,朝着门口轻声呼喊:“副官在吗?”
副官一直静静地站在门口,时刻关注着病房内的动静。听到老爷子的召唤,他立刻一个箭步上前,
身姿挺拔地站在老爷子病床边,语气恭敬而迅速地回应道:“首长,我在。”
老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缓缓吩咐道:“叫常局长带那个女孩进来说话。”
“是,首长。”副官言毕,转身迅速离开了病房。他步伐矫健,大步流星地走到院子里,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利落的身影。
他朝着常局长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提高音量喊道:“常局长,首长有请,带上那个叫安姌的女孩,进去说话。”
常局长听闻,立刻扭头看向吴兰,摆了摆手,吴兰心领神会。
她和周静迅速推开车门,下车后,两人一左一右,带着安姌朝着副官的方向走了过来。
安姌的脚步略显迟疑,神色有些紧张,但在两名警员的陪同下,还是鼓起勇气稳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