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希维尔(1/1)
控制错觉定律:我们总是会“自信的犯错”
心理学家曾做过这样一个实验:他们给大学生一些钱,让他们来做掷骰子的赌博,结果发现大多数学生都是在掷骰子之前下的赌注大。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学生们都觉得靠自己的努力能使,骰子按自己的意愿转动。不过这根本没有任何逻辑上的依据,只是人们的错觉而已。
了解了错觉定律,我们变不难理解:为什么赌博游戏会吸引很多人,甚至不少人为其倾家荡产无法自拔,这些都是需要我们在生活中提高警惕。
(比起喊她名字我还是喜欢喊她轮子玛,给上三把羊刀刮痧,噗呲~。好了,开始今日评书)
被黄沙吞没的摇篮
“我的生命始于一场葬礼——沙漠用它腐烂的獠牙为我接生。”
商队的老瘸子总爱向醉鬼们吹嘘,说他从秃鹫嘴里抢下了我这块“活肉”。据说那是个血月当空的夜,骆驼商队的残骸散落在帝王谷西侧,沙地上拖曳着干涸的血痕像某种古老符文。我蜷缩在一具母驼凹陷的肋骨间,襁褓上绣着半片褪色的太阳圆盘,被秃鹫的利喙撕得稀烂。
(腐烂骆驼与秃鹫吞噬的画面,将出生场景与死亡仪式并置,示希维尔的血脉与恕瑞玛衰亡史的共生关系)
他们叫我“泽芮尔”——古恕瑞玛语里“被风刮来的石头”。这名字带着砂砾摩擦骨头的粗粝感,和那些在酒馆后巷踢打我的孩童一样充满恶意。直到十二岁那年,我用祭祀匕首割开人贩子的喉咙,抓着他的头发将“泽芮尔”三个字刻进他爆凸的眼球。温热的血喷在滚烫沙地上,蒸腾起铁锈味的雾。
(通过暴力夺回命名权,展现希维尔对身份标签的反叛。刻字于眼球的动作,象征她强迫世界“注视”其存在)
在泽瑞玛的废墟里,知识比发霉的面包更危险。八岁那年的旱季,我从黑市贩子的尸体上摸到半本《飞升者编年史》。羊皮卷页被血黏成硬块,我躲在裂成两半的太阳神像腹中,就着月光用炭灰描摹阿兹尔飞升的壁画。他的黄金铠甲在纸页上流淌,我却用匕首尖在旁边歪歪扭扭地刻下:**“信神话的早喂了沙狼,活下来的才有资格编故事。”
(偷窃典籍与亵渎神像的行为,揭示她对历史既依存又嘲弄的矛盾心理。炭灰与匕首的书写工具,暗示其认知的野蛮生长)
老驭手死前塞给我一枚青铜护符,说是捡到我时挂在颈间的。正面蚀刻的皇室鹰徽早被风沙磨平,背面却凝着层黑红色的垢——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某个末代公主咽气时咳出的血。我常把它按在胸口入睡,仿佛这样就能压住血管里莫名沸腾的灼烧感。直到某个满月之夜,护符突然烙铁般发烫,我在剧痛中看见幻象:
黄沙吞没的城池,女人抱着婴儿跪在祭坛前,她的长发在风暴中燃成灰烬。
(护符作为血脉觉醒的伏笔,幻象中自焚的母亲与婴儿,暗示希维尔被刻意遗弃的真相)
有人说我是帝王谷怨灵凝聚的化身,也有人说我是沙盗与妓女苟合的野种。但当我握着十字刃切开第一具木乃伊的裹尸布时,那些腐烂的脏器竟发出近似呜咽的震颤——
原来恕瑞玛早把答案写进了我的骨髓里,只等我用足够多的血来破译。
第一章:刀刃铸就的生存法则(12-19岁)
"十指沾血者,方知生之价码"
血契(12岁)
那夜雨水是铁灰色的。
我蜷缩在泽瑞玛废弃香料仓的陶罐堆里打摆子,高烧让视线里爬满蠕动的黑影。三个奴隶贩子的煤油灯刺破黑暗时,怀里那柄偷来的祭祀匕首突然发烫——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初代飞升者之血在诅咒我的命运。
第一个男人的喉管裂开时,血溅在陶罐上像打翻的朱砂。他的惨叫卡在破碎的声带里,化作滑稽的咕噜声。第二人的弯刀劈来时,我发现自己竟能看清刀刃切开雨帘的弧线,仿佛有无数代战士的亡魂在操纵我的肌腱。当第三人的脚踝被我掷出的陶片刺穿时,这个曾把十二个孩子卖到祖安炼金窟的恶棍,正拖着伤腿在泥泞中爬行哀嚎。
"饶...饶命!"他的鼻涕混着雨水糊满脸。
我踩住他颤抖的脊背,匕首尖端抵住第七节脊椎——这是上个月在处刑场偷学的技巧。
"教教我,"我在他耳边轻语,"怎么区分馊面包和新鲜人肉的价钱?"
刀锋没入的瞬间,祭匕首柄的绿松石迸出幽光。月光突然变得锐利如刀,我看见自己瞳孔深处浮现金色沙漏的虚影。
(14岁时)
"沙漠教你的第一课是什么?"独眼佣兵团长塔沙克把祖传十字刃插进沙地。
"别背对任何人睡觉。"我舔着开裂的嘴唇,目光锁住他腰间的水囊。
"错!"他突然挥刃劈来,我翻滚躲过的瞬间,原先站立处的沙地下刺出三根淬毒骨刺。"第一课是——"他踢起一片沙雾遮住我的视线,"永远先捅刀再问话!"
那把月牙形双刃兵器成了我的新舌头。塔沙克教会我用绷带缠住虎口血泡,教会我靠蜥蜴在岩石上的抓痕辨别方位,却没教会我如何面对他垂死的眼神——那年我们在古都库莽格拉被守墓人伏击,他推开我挡下那支刻着毒蛇纹的弩箭。
"小狼崽…"他溃烂的肺叶里挤出最后的告诫,腐臭味让我想起童年那只被秃鹫啄食的骆驼,"别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血能唤醒古墓里的…"
我把他葬在帝王谷东侧沙丘,用十字刃在墓碑上刻下佣兵团的暗号:"此处无金。"
(16岁)
泽瑞玛黑市的石板下流淌着另一种血液——情报、赃物、人命契约。我在这里学会用三枚镀金圣甲虫换一袋干净的水,用某位将军陵墓的密道图换三夜安眠。
有次销赃时,我解开缠在木乃伊头上的亚麻布,干尸眼眶里突然滚出一颗泪滴状的蓝宝石。当铺老头颤抖着说这是"帝王之泪",能买下一支军队。我却当着他的面把宝石碾成粉末,混着蛇酒灌进喉咙——第二天,追杀我的盗墓贼在绿洲集体暴毙,他们的皮肤上浮现出和我瞳孔里相同的沙漏印记。
第一次背叛(18岁)
纳达尔说他爱看我挥动十字刃时绷紧的腰线。这个有着蜜色瞳孔的沙匪头目教会我如何在床笫间套取情报,却忘了我更擅长把甜言蜜语淬成毒镖。
那夜我们在瑟塔卡绿洲分赃,他的弯刀突然抵住我后颈。"宝贝,你的人头在诺克萨斯黑市值七百金币。"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够给我的新情人买艘船了。"
我反手将发簪刺入他大腿动脉,簪头的蝎毒让他两分钟内浑身抽搐。当他的舰队在火光中沉入流沙时,我蹲在他逐渐冰冷的尸体旁轻哼儿时歌谣——那首母亲或许唱给我听过的、关于沙与星的古老催眠曲。
(19岁)
七年间,我总结出十三条沙漠生存铁律:
1. 永远先收定金,但要把钱袋藏在敌人尸体里。
2. 接墓穴委托前,先在雇主饮食中掺入自己的血。
3. 情话比弩箭更致命,高潮时捅刀成功率提升四成。
4. 若听见古恕瑞玛语在耳边低吟,立刻远离水源。
生日那晚,我在镜前切开左肩旧伤,用刀尖挑出块菱形黑曜石——某次战斗嵌入血肉的纪念品。当石头落入青铜碗的瞬间,碗底锈蚀的鹰徽突然开始渗血,墙壁上的蝎影扭曲成戴皇冠的女人模样。
"够了!"我打翻铜碗,把黑曜石钉在酒馆招牌上。
沙漠在狂笑,而我的十字刃渴饮月光。
(24岁)
"黄金会背叛,毒液说真话"
“紫罗兰陷阱”
她裹着诺克萨斯薄纱踏进酒馆时,连沙漠热风都凝滞了一瞬。卡西奥佩娅·杜·克卡奥——这名字像蛇类交配时分泌的黏液般滑腻甜腥。缀满紫晶的腰链随步伐叮响,让我想起陵墓里那些挂着诅咒护符的殉葬女祭司。
"五千金币,预付三成。"她蛇鳞手套划过地图上的纳舍拉迈帝王谷,金线刺绣的毒蛇信子正舔舐着某座未标记的金字塔,"只要带我们穿过哭泣拱门,剩下的钱和..."指尖撩开我领口,冰凉鳞片擦过锁骨,"额外的私人赠礼,任君挑选。"
我灌了口龙舌兰酒,酒精灼烧着三年前纳达尔留下的咬痕。她的瞳孔在阴影里裂成两道竖线,而我装作没看见。
哭泣拱门的数学题
月光在帝王谷的玄武岩上淌成银血。卡西奥佩娅的炼金术士们正用青铜罗盘测算星轨,我却蹲在沙地上用十字刃刮擦岩壁——那些被风蚀的象形文字里藏着更真实的密码。
"第五代法老泽拉斯葬于此地时,"我踢开某块松动的地砖,露出下面咬合齿轮的青铜机关,"工匠们用妓女的经血混合黑曜石粉涂抹墓门。"
诺克萨斯人发出作呕的嘘声,卡西奥佩娅却笑得花枝乱颤:"亲爱的,你比考古协会的老学究更懂恕瑞玛。"
她没发现我悄悄把唾液抹在齿轮凹槽里——含有我血液的口水会让机关延迟三秒闭合,刚好够断后的人被碾成肉酱。
蛇吻时刻
当十字刃劈开最后一道咒文封印时,祭坛突然渗出沥青般的液体。卡西奥佩娅的匕首比眼镜蛇扑咬更快,剧痛从后腰炸开的瞬间,我听见她癫狂的嘶吼:
"飞升者的遗产该属于能驾驭它的人!"
石棺缝隙喷出的紫色毒雾吞噬了她的双腿,那些珍珠般光洁的皮肤开始鳞片化。我挣扎着爬向甬道,血在祭坛沟槽里汇成溪流——墙壁上的阿兹尔壁画突然睁开熔金瞳孔。
"以塔亚纳丽之血为证!"恢弘的声浪震落千年积尘,整个墓室开始坍缩。阿兹尔的黄金铠甲从虚空中凝结,他权杖点地的刹那,三千年时光如流沙倒卷。我的伤口在金光中愈合,而卡西奥佩娅的尖啸逐渐扭曲成蛇类的嘶鸣。
复活的代价
苏醒时我躺在沙漠中央,掌纹里嵌着细碎的金砂。卡西奥佩娅留下的蛇蜕缠在腰间,内侧用血写着诺克萨斯密文:"你才是真正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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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身体里的异样——每当月光倾泻,血管就涌动起金色暗流。昨夜在扎卡拉绿洲,我失手捏碎了陶杯,飞溅的碎片竟在半空凝滞成恕瑞玛帝国疆域图。某个守夜人目睹了这一切,第二天他的尸体出现在水井里,眼窝中塞满金砂。
我在黑市买了只祖安机械鹦鹉,教它重复新编的佣兵守则:
"第十四条:若雇主瞳孔呈现爬行类特征,定金翻五倍
第十五条:被神器复活后,第一口酒要敬给最恨的人
第十六条:当听见黄沙在血管里唱歌,立刻挖出心脏..."
鹦鹉还没学会最后一条就被我掐死了。它的齿轮核心里卡着半片黄金甲胄残片,与我护符上的鹰徽完美契合。
第三章:血脉诅咒与飞升者的棋局
"我的血管里流淌着两个互噬的太阳"
双重觉醒
复活后的第七个满月夜,我在镜前切开左手掌。
鲜血滴入青铜碗的刹那,水面蒸腾起金色雾气,凝结成两个对撞的太阳图腾——左侧是阿兹尔的飞升圆盘,右侧是我用十字刃自创的佣兵徽记。
“太阳赐福”让伤口在五秒内愈合如初,“战斗预知”却强迫我观看未来三秒的所有可能:
—若向右翻滚,会被屋顶坠落的瓦片割喉。
—若向左闪避,将踩中自己昨日埋下的捕兽夹。
—静止不动,月光恰好照亮藏酒柜后的暗格。
我选择把匕首射向屋顶横梁。瓦片提前坠落,而我在碎屑纷飞中捞起那瓶藏了十年的蛇毒酒。
与狗头人的交易
他在黎明时分踏着沙尘暴现身,战斧上的虚空生物粘液还在腐蚀地面。内瑟斯——这个狗头人身的飞升者,说话时带着墓穴深处的回响:
"每滴血都在向陵墓发送坐标,希维尔。你逃不过阿兹尔的..."
我打断他,将羊皮契约拍在酒馆柜台:"三个条件:一、每次提供圣物线索支付五百金币;二、不得透露我的行踪给雷克顿;三、"我蘸着龙血墨在角落补上条款,"违约方赔偿二十倍金币。"
他握笔的爪子在羊皮纸上戳出窟窿:"凡人,你怎敢..."
"第八条佣兵法则是,"我晃了晃新到手的镀金怀表,"神仙赖账也得扒层皮。"
沙暴中的教学
内瑟斯教我封印血脉共鸣的秘术,前提是我帮他收集散落的太阳圣物。我们在塞瑞斯荒漠的帝王陵寝里演练,他用星辰排列法阵,我负责用十字刃撬开棺椁——这活儿我比任何考古学家都娴熟。
"集中精神!"他挥斧劈开试图缠住我的木乃伊绷带,"感受血液中的沙粒流向..."
我却盯着法老陪葬冠冕上的翡翠,心算够买多少把祖安蒸汽弩。阵眼突然逆转,黄沙凝成的阿兹尔幻象在半空冷笑:"你终究会跪拜在我的王座前,塔亚纳丽的后裔。"
"省省吧老鬼,"我朝幻象竖起中指,"上次雷克顿追杀我三天,就因为你在他梦里说我偷了太阳圆盘避孕套!"
护符的背叛
母亲留下的青铜护符开始异变。每当月相盈亏,蚀刻的鹰徽就会渗出金液,逐渐覆盖我刻的佣兵编号。昨夜在酒馆赌骰子时,它突然悬浮空中,将骰子点数扭曲成古恕瑞玛数字——我赢了全场,却输掉了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
更糟的是梦境。总有个穿褪色祭袍的女人在沙暴中哭泣,她的脸被风蚀成骷髅,怀中婴儿的襁褓却绣着与我相同的半片太阳圆盘。某次惊醒时,我发现床头柜上摆着杯温热的骆驼奶,杯底沉淀着金砂——而我的手指正散发乳香气息。
追杀与反杀
雷克顿的巨刃劈开砂岩时,我正在给新招募的菜鸟上课:"记住,被神话生物追杀时,要往这三种地方跑——妓院、赌场、或者..."
鳄鱼飞升者的咆哮震塌了半座山丘:"小偷!把哥哥还给我!"
我们穿越"帝王之泪"峡谷,我故意触发七处古墓机关。当雷克顿被阿木乃伊军团缠住时,我掏出内瑟斯给的封印卷轴——然后转身卖给尾随的诺克萨斯情报官,换了两箱禁魔石炸药。
"你比沙漠狐还狡诈。"买家在契约上盖章。
我擦掉嘴角血渍——那是强行压抑血脉暴动咬破的:"告诉你们女将军,下回想买雷克顿的鳞片,定金翻倍。"
第四章:在神话齿轮间挣扎的凡人
"我撕碎宿命之网,线头却织成新的裹尸布"
星图烙铁
阿兹尔的星图开始在我皮肤上生长。
每当月潮涨落,那些金色纹路就从肩胛骨蔓延,昨夜已攀至左耳垂。酒馆的醉汉们赌我还能保持多久人形,他们不知道——我早把赌注簿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雷克顿的晚餐"。
最荒诞的是解读古墓星象图时,我竟能尝到星座的味道:天蝎座是铜锈味,猎户座像腐败的葡萄酒。当内瑟斯要求我破译"黄昏之扉"的星轨密码时,我往羊皮纸上吐了口血唾沫:"答案是沙尘暴将在七分钟后掩埋这里,快付三百金币加急费。"
逆向献祭
我在黑市订购了祖安产的机械心脏。
"要最吵的蒸汽核心,"拍给工程师两枚太阳圣甲虫金币,"最好每跳动一次都发出放屁声。"
他们不知道,我在齿轮间隙刻满了反祝福符文——每次心跳都是对飞升者血脉的亵渎仪式。
昨夜这铁疙瘩成功运转时,天花板上的蝎子群突然集体爆裂。染血的黄沙在墙上拼出一句古恕瑞玛语:"叛逆者将永世匍匐。"
我笑着擦掉血渍,在下面用匕首补上佣兵谚语:"趴着捅刀更省力。"
贩卖神话
雷克顿的鳞片在黑市涨价了。
我蹲在"帝王之泪"峡谷口,向过往商队兜售"飞升者周边":
—阿兹尔沙兵同款陶土(实际是厕所挖的)
—内瑟斯智慧卷轴(写着酒吧荤段子)
—雷克顿褪鳞药膏(掺了辣椒粉)
直到某个戴金面具的买家出现,他嗅了嗅药膏突然厉喝:"你从哪弄到太阳祭坛的乳香?"
我扣动藏在毯子下的十字弩:"第三条交易法则——多问问题的人要付双倍。"
血肉图书馆
盗墓时发生意外塌方,我被压在《虚空入侵史》的石板下。断骨刺破肺叶的剧痛中,那些楔形文字突然游进伤口。当救援队挖出我时,正听见我用古艾卡西亚语咒骂——而我根本不懂这种语言。
更恐怖的是身体记忆。现在只要握住弯刀,肌肉就会自动施展三千年前禁卫军的剑术。有次在酒馆斗殴,我下意识砍出"泽拉斯的黄昏"这招必杀技,等回过神来,对手的胡子已被削成飞升者圆盘形状。
倒灌的时光
我发明了对抗血脉诅咒的酒宴游戏:
1. 喝光一桶龙舌兰酒
2. 用十字刃在桌面刻当天日期
3. 若次日发现日期倒退,就往酒里尿尿
今天早晨,桌面刻着三年前的某个日期。我依约往酒桶撒尿时,液体在半空凝成塔亚纳丽公主的轮廓。她伸手想抚摸我的脸,却被我抡起酒桶砸散:"省省吧,老娘不信温情牌!"
终章:自己定义的传说
"我烧毁所有冠冕,灰烬里升起自己的旗"
沙暴中的加冕礼
阿兹尔的沙兵军团在绿洲外列阵时,我正教孤儿们撬开镀金棺椁。
"看好了,"十字刃旋开石棺第三层机关,"遇到这种带圣甲虫浮雕的,先把尿滋在..."
地动山摇的轰鸣打断教学。沙尘暴被撕开缺口,黄金战车上的阿兹尔如同凝固的烈日。他的声音让每粒沙砾共振:"塔亚纳丽的血裔,跪接飞升者的馈赠!"
我摘下沾满木乃伊渣的皮手套,朝王座方向竖起中指:"老东西,你挡着孩子们挖宝了。"
反叛者的飞升
他们说我疯了——当阿兹尔的太阳圆盘在头顶凝结时,我竟掏出祖安机械心脏的起爆器。
"知道吗?"我扯开衣襟露出爬满金纹的胸膛,"你在我血管里种的诅咒..."蒸汽心脏的轰鸣压过神谕,"...刚好给这玩意当润滑剂!"
爆炸的绿光中,圆盘被祖安废料污染的瞬间,我跃上沙兵的肩膀,十字刃插进阿兹尔的肩胛骨:"这条佣兵法则你该学学——"黄金之血喷溅在我的瞳孔里,"别往妓女的酒里掺神话!"
护符的终局
青铜护符在混战中裂成两半。
正面鹰徽化作光粒消散,背面我刻的佣兵编号却燃烧起来。母亲最后的幻象终于清晰——那位自焚的公主在火中大笑,把婴儿抛给惊愕的奴隶:"让她吃沙砾长大!让刀刃教她真理!"
我用护符残片刺穿阿兹尔的王冠,将雷克顿的鳞片塞进他铠甲裂缝:"免费教学——神话都是他妈的痔疮,越用力越喷血!"
酒馆宣言
三个月后,"战争女神酒馆"在帝王谷遗址开张。
招牌是用太阳圆盘碎片焊接的,地窖里堆满从阿兹尔国库"借"来的蜜酒。我颁布了新规矩:
1. 凡能证明自己反抗过命运者,酒水免费
2. 用神明遗物付账打七折
3. 雷克顿与狗不得入内(内瑟斯例外)
开战那夜,卡西奥佩娅的蛇人军团试图偷袭。孩子们用我教的机关术把他们吊在绿洲上空,成了活体风铃。月光下,我踩着醉汉们的鼾声,在酒馆外墙刻下终章:
"此处贩卖:
斩神的刀、
弑父的酒、
以及
所有不服之人的黎明。"
(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