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妒火灼伤的爱与歉疚(1/1)

蓝乔像一阵及时雨般突然出现,她挡在童婳身前,双手叉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没看到人家不想理你吗?赶紧走,别在这儿纠缠了。”那男生被蓝乔的气势吓住了,嘟囔了几句,灰溜溜地走了。童婳长舒一口气,烦恼瞬间消散,满是感激地看着蓝乔说:“谢谢你。”

蓝乔笑着摆摆手,脸上洋溢着爽朗的笑容:“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呀。”童婳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说:“我不喜欢交朋友。”蓝乔的笑容一下子僵住,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见状,童婳急忙补充:“但你是例外。”蓝乔眼中重新亮起光芒,开心地笑了起来,两人的友谊,也自此生根发芽。渏偲妙想: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暖色的灯光柔和的洒下,可会议桌前的气氛却紧张的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与投标项目相关的文件资料。整个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已按时就位,唯独作为项目的关键人员童婳还没到。

端坐在主位上,他身姿笔挺,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眼神不时瞥向门口,透着几分焦急。他抬腕看表,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童婳向来守时,这次迟到实在反常。端坐在主位上,他身姿笔挺,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眼神不时瞥向门口,透着几分焦急。他抬腕看表,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童婳向来守时,这次迟到实在反常。景昀澈端坐在主位上,他身姿笔挺,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眼神不时瞥向门口,透着几分焦急。他抬腕看表,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童婳向来守时,这次迟到实在反常。

这时,助理匆匆进来,附身小声汇报:“景总,童小姐马上就到。”听到这话,景昀澈紧绷的肩膀这才微微放松了些许,轻轻地点了点头。助理刚准备在他身旁的位置落座,景昀澈冷冷的目光扫来,助理心里“咯噔“一下,抱着电脑赶紧坐到后面去了。

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开口说:“大家都清楚,这个投标项目对我们公司有多重要,时间紧迫,我们现在开始……。”景昀澈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开口说:“大家都清楚,这个投标项目对我们公司有多重要,时间紧迫,我们现在开始……。”

“吱呀”一声,会议室门被推开,打断了景昀澈的讲话,同事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的身上,只见她脚步轻缓却透着不稳,她已尽力收拾过自己,头发很随意的编成辫子,毫不顾忌的垂在右肩膀,让她的气质多了几分温柔。只是面色苍白,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下,整个人透着疲惫与憔悴。有人忍不住低声嗤笑起来:“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总裁一向讨厌在工作中不守时的人,更何况还是这种特殊时期。”

童婳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站稳,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缓缓说道:“抱歉,我迟到了。”她的目光在会议室里缓缓环视一圈,发现只剩下景昀澈身边还有一个空位,便默默地走了过去,缓缓坐下。

景昀澈的目光在童婳身上快速扫过,当闻到她身上还残留着的酒味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的声音仿佛裹挟着寒霜,冰冷地说道:“童婳,公司不是你家,注意你的工作态度,以后别再迟到。”这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着,让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童婳努力坐直身子,强打起精神,扯出一抹略显僵硬的微笑,轻声说道:“好的,下次我注意。”这笑容落在景昀澈的眼里,却像一根刺,狠狠地刺痛了景昀澈的心。

会议继续进行,然而童婳强撑着听了几句,可宿醉带来的头痛愈发剧烈,像是有千万根针扎进脑袋里,眼皮也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抬不起来。她的手无力地撑着头,渐渐地,脑袋一歪,沉沉地睡了过去。

刹那间,会议室里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熟睡的童婳,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景昀澈周身散发着彻骨的寒意,目光如锋利的冰刀般直直地落在童婳身上,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满心以为他马上就要大发雷霆。坐在童婳旁边的同事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叫醒她,可刚一抬手,就被景昀澈猛地抬手制止了。紧接着,景昀澈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先行离开。

不一会儿,会议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景昀澈静静地凝视着童婳那憔悴不堪的面容,眼神中的冰冷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他缓缓起身,轻轻地走到童婳身边,慢慢地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帮她捋开那散落的发丝,可就在手即将触碰到她头发的瞬间,他却猛地停住了。他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着,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轻轻地为她理了理头发,嘴里低声呢喃着:“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要不是在办公室,他恨不得将童婳抱回自己的休息室,让她躺在床上睡更舒服些。这时,助理轻轻地推开会议室的门,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景昀澈迅速收回手,瞬间恢复了一脸严肃的神情,对着助理使了个眼色,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出了会议室。助理匆匆退回会议室门口守着。景昀澈大步迈向办公室,助理紧跟其后,急切汇报:“总裁,天一集团总经理来电,想亲自来谈合作。”

景昀澈拿起办公椅背上的黑色外套,头也不回,冷淡说道:“推掉上午预约,改天再约。”助理满脸疑惑,心里直犯嘀咕,可总裁已拿着外套走进会议室。

片刻后,景昀澈出来,神色冷峻,对助理命令道:“童婳醒了,让她来我办公室,我得好好给她讲讲公司规矩。”助理被这冷冽语气吓到,忙不迭答应。

之后,景昀澈在办公室打开监控,紧盯着会议室里熟睡的童婳。他心里满是担忧,时不时走神,想着她趴在桌上睡会不会不舒服,昨晚又和谁喝的酒。

两小时后,童婳醒来,发现身上的外套,认出是景昀澈的。她起身走出会议室,助理见了,恭敬说:“童婳,总裁叫您去办公室。”童婳微笑点头致谢。

景昀澈见她起身,迅速关掉监控,装出专注工作的样子。听到敲门声,他沉声道:“进来。”

童婳走进办公室,双手递上外套,真诚说道:“景总,谢谢你。”景昀澈抬眼,眼神淡漠,并未接外套,只说:“放回原位。”

童婳愣了一瞬,还是走到椅子边搭好外套。她刚要离开,景昀澈突然起身,眼神犀利的盯着他,厉声质问:“童婳,你不知道公司规矩?”

周六上午,时宴在童婳家附近办完公事,想起许久未见的童婳,便顺路来探望。他站在童婳家门前,抬手按响门铃。

“叮咚——”清脆的门铃声打破屋内的宁静。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童婳见到时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转瞬便恢复礼貌的微笑:“阿宴,你怎么来了?”

时宴嘴角上扬,露出温和的笑容:“刚好在附近办事,就想着来看看你,一起吃个饭?”

童婳心里一紧,两家公司正处于激烈的竞争状态,这顿饭吃起来难免有些微妙。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刚要开口,时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连忙补充道:“就是单纯吃个饭,不谈别的。”

童婳犹豫片刻,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便点点头:“行吧,你等我进房间换套衣服。”说罢,转身朝房间走去。

就在这时,时宴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同事发来的紧急微信,说有重要邮件需要他马上查看回复。他眉头微皱,心里有些着急,目光扫向客厅里的电脑,便朝着童婳的背影喊道:“童婳,能借用下你的电脑查个邮件吗?有点急。”

屋内传来童婳的回应:“你用吧。”

时宴快步走到电脑前,打开邮箱处理完邮件后,他正准备关闭页面,眼角余光瞥见电脑桌面上一个名为“《韩氏集团度假村策划书》”的文件。他的手停在鼠标上,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退出,但好奇心和对项目的敏锐嗅觉让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文件。随着文件内容在屏幕上展开,是他们公司关于这次重要投标的合作计划,详细罗列着每一个环节与合作方的对接细节。往下翻,成本预算表清晰呈现各项开支,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再切换页面,设计图精致夺目,每一处线条都凝聚着团队的心血。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却毫不犹豫地操作鼠标,将这些文件一一选中,上传到自己的邮箱。他紧张地退出界面,清除痕迹。电脑屏幕再次恢复到原本的界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时宴的手心已满是汗水,这场见不得光的窃取,让他既忐忑又兴奋,他深知,这些文件将成为自己手中的一张王牌,只是未来会走向何方,他也不敢细想。童婳换好衣服,和时宴来到了一家露天帐篷餐厅。今天虽是阴天,少了几分闷热感,微风轻拂,四周绿植环绕,本是惬意的氛围。

他们寻了一处空位坐下,点好餐正准备聊几句。与此同时,不远处帐篷里的陈宇航正和景昀澈、林清扬边吃边聊。陈宇航把筷子重重一放,看着景昀澈说:“童婳也不知道给你还有蓝乔罐了什么迷魂汤,就因为我像她打听童婳和时宴的关系,蓝乔就跟我大吵了一架,直接冷战但现在!前两天好容易约出来,我还以为能和好,结果刚见面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顿骂,我在她心里啊,还不如童婳的三分之一。”林清扬往杯里添了块冰,冷笑出声:“活该,谁让你多管闲事?”陈宇航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刚想再说什么,不经意间抬眼,目光一下子捕捉到了童婳的身影,他先是一愣,随即用手肘碰了碰景昀澈,脸上带着几分惊讶:“诶,阿澈,你快看,那不是童婳吗?刚跟你分手就迫不及待的和时家公子在一起,她这也太过分了。”

景昀澈顺着陈宇航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童婳正和时宴有说有笑地交谈着。刹那间,景昀澈的脸色变得铁青,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餐具,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景昀澈咬着牙,声音里透着明显的不悦。愤怒的情绪在他心间翻涌,他恨不得立刻起身冲过去问个明白。坐在一旁的林清扬察觉到了景昀澈的情绪波动,赶忙伸手按住他的胳膊,神色关切又焦急:“阿澈,别冲动,先打电话问问缘由,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你现在贸然过去,万一闹的大家都下不了台,事情只会更糟。”

景昀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手微微颤抖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打通了童婳的电话。双眼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童婳和时宴,那眼神仿佛要将空气点燃。林清扬满脸担忧地看着景昀澈,嘴里念叨:“冷静、冷静。”时宴正和童婳交谈着,童婳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是昀澈,她的心像漏掉了半拍,定了定神,转头对时宴歉意一笑说:“不好意思,我去旁边接个电话。”分手之后,景昀澈除了工作交流,几乎没什么往来。此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童婳走到树荫下按下接听键,景昀澈的声音裹挟着复杂情绪传来:“在哪?”童婳的心猛地一揪,下意识握紧手机,回道:“在餐厅吃饭。”

景昀澈盯着童婳的背影,继续追问:“和谁在一起?”童婳沉默几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那语气就像在空气中划下一道冰冷的界限,提醒着景昀澈,她的生活已经与他再无关联。景昀澈声音猛地抬高,竭力压抑着怒火,质问道:“我们刚分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和时宴在一起吗?”说完,他挂断电话,起身快步朝童婳走去。林清扬和陈宇航跟在后面不停的提醒他说:“昀澈,你一定要冷静。”童婳握着手机,听着忙音,下意识回头,两人的目光瞬间交汇。童婳看着他朝自已走来,内心一阵慌乱,时宴也察觉到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来人,迅速起身将童婳护在身后。景昀澈几步上前,不由分说,用力把童婳拉至自己身边。时宴见他对自己一直呵护备至的童婳如此粗鲁,脸色瞬间阴沉,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干什么?”

景昀澈瞥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怎么?时公子心疼了?”

时宴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冷笑的回敬:“景总,何必这话说的,一直听闻你为人风度翩翩,今日一见,竟如此不懂的怜香惜玉。”

景昀澈松开拉着童婳的手,改为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带,脸上满是嘲讽:“时宴,管好你自己,以后离我女朋友远点儿。”特意加重“女朋友”三个字的语气。说完景昀澈想拖着童婳就走,童婳用力挣扎,急道:“昀澈,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景昀澈脚步猛地顿住,手上松了些力道,转过身,声音少了强硬,多了丝恳求:“跟我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行吗?”这样的昀澈让童婳无法拒绝。她应了一声:“好。”时宴眼睁睁看着景昀澈把童婳离开,双拳紧握,脸色铁青,身体因愤怒微微颤抖。

林清扬走上前,拍拍他肩膀劝道:“兄弟,算了,小情侣的事咱别管!”

童婳坐在车里,满心困惑,不知道景昀澈要带她去哪儿。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她心里一阵刺痛,想着到底要不要跟他坦白?实在不忍心继续骗他。

半小时后,车拐进了狭窄小路,又开了几分钟子,车子停在无人的田野边。绿油油的禾苗层层叠叠,在闷热的风中无精打采的起伏,田边几棵老树歪歪斜斜,枝叶稀疏,墨云压低,沉甸甸的悬于天际,门热的湿气弥漫,仿佛下一秒就要落雨。

此时童婳已无心欣赏田园的景色,童婳深吸一口气,主动开口解释:“明澈,我和时宴…..。景昀澈此时哪里还想听到别人的名字,还没等童婳把话说完,景昀澈便猛地凑上,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童婳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的睁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景昀澈就松开了她,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紧锁着她的眼睛,那眼神满是不安、渴望与占有,窗外下起了雨,轻柔的雨丝抚过窗户,发出细微沙沙声伴着景明澈轻微的喘息声,童婳被他眼底汹涌的情绪狠狠击中,景明澈又一次吻了上来,这一回,童婳缓缓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景澈却不满足于此,他就像是被点燃的烈火,攻势愈发猛烈,猛地用手推开隔在正副驾驶中间的中央抚手,手忙脚乱地按下童婳座椅的按钮,附着座椅缓缓放倒,他半个身子急切地压向童婳。他微微倾身,半个身子压向她,滚烫的吻急切又克制地从她嘴角掠过,一路辗转至纤细脖颈,落下的每一处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惹得他呼吸愈发粗重紊乱。暖昧的气氛在密闭空间里弥漫。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侧游走,指尖轻颤,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可最终,还是不受控地探向她上衣的扣子,缓缓解开,动作间满是挣扎。

童婳起初沉浸在这份炽热时,可转瞬,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她神色瞬间骤变,慌乱间,童婳用力推搡着景昀澈,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昀澈,别这样!”可景昀澈像是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满心都是对童婳的爱意与眷恋,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胸前第二颗扣子,冰凉的手毫无预兆地滑入。童婳的身体如遭电击般本能地一颤,刹那间理智回笼,羞耻和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另一只手不停拍打着景昀澈的后背,却在他的压制下显得徒劳无力,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

景昀澈动作陡然僵住,不经意抬眼,撞进童婳满是泪水的眼眸。那一刻,他如坠冰窟,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交往数月,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拥抱亲吻,此刻失控的行为让他满心懊悔。他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坐回驾驶座。童婳缓缓坐直身子,避开他的目光,颤抖着扣上解开的纽扣。

景昀澈眼眶泛红,声音带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我真的没想着要欺负你,我只是情难自控,我……”他试图靠近安抚,却被童婳扬起的手狠狠扇在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车内回响,童婳眼眶蓄满泪水,怒声质问:“你疯了吗?”景昀澈全然不顾脸上的刺痛,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对,我就是疯了,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童婳哽咽着,失望至极:“我一直以为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说完便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细密的雨丝悠悠扬扬地飘落,景昀澈急忙下车追去,几步绕到童婳面前,脸上写满焦急:“婳婳,还在下着雨呢,这里离大路还有段距离!”童婳扬起脸任由雨水冲刷,语气冰冷疏离:“别叫我婳婳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景昀澈眼眶通红,声音发颤:“是,我们是分手了,可刚分开你就和时宴在一起,你当我算什么?这段时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童婳张了张嘴,解释的话语却卡在喉咙里。此时,她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景昀澈挽起的袖口,那道狰狞的疤痕赫然在目——上次在度假村,他为保护她受伤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心尖猛地一颤,怒意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酸涩与愧疚。

景昀澈眼眶含泪,突然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哽咽:“对不起,是我不好,嫉妒让我失去理智。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你以后只属于我。别再和时宴联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童婳感受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泪水混着雨水滑落。理智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可手臂上那道带着体温的疤痕,却如滚烫的烙铁,灼得她眼眶生疼。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挣开怀抱,声音平静却透着决绝:“昀澈,我们到此为止吧。这世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韩氏项目结束后,我会递交辞职信。”景昀澈如遭雷击,脸色瞬间苍白。他死死咬住下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半晌才沙哑开口:“我送你回去。”

回到车内,景昀澈默默将外套披在她肩头:“淋了雨,别感冒了。”引擎声划破寂静,两人一路无言,唯有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摆动,刮落细密的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