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是个熟人。(1/1)
一般人路见不平都是要管的,更何况慕容奕还是个皇上,听见有人鱼肉乡里,他更不能坐视不理。
这次出巡,本就是想看看百姓的生活,以及各地官员的是否有仗势欺人的问题。
乌止想到了电视剧里面演的强抢民女的桥段,想着自己要哭着喊着为慕容奕守节撞死在朱红大柱子上的场面就有些想笑。
“你笑什么?”
车厢中,慕容奕瞅着乌止揶揄的笑意问出声。
乌止凑到了慕容奕身边,撑着双手将下巴搁到慕容奕的肩上,语调带着勾引:“奕郎,你可要保护好奴家啊~”
如此暧昧的靠近,再加上这勾人的语气,一声奕郎叫得慕容奕身子酥了半边。
他觉得和乌止之间花招已经玩得差不多了,谁知道乌止忽然来了一声奕郎。
这叫得是奕郎吗?分明是情郎。
慕容奕微微偏头,鼻尖擦过乌止的鼻尖,两人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乌止又开口了:“奕郎若是保护不了奴家,让奴家被那贼人抢了去,奴家只好以死明志了。”
那勾人的语气又变得哀婉起来,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若是换做定力一般的男子,估计此时已经把人搂入怀中心肝肺儿地叫着了。
当然慕容奕也没好到哪里,他长臂揽过乌止的腰,在她颈侧咬了一口。
不痛,却足够让乌止麻得浑身酸软,娇笑着往慕容奕怀中躲。
“朕看你是一点儿都不怕。”
反而是好奇得很。
“有奕郎在,我怕什么。”
她笑得娇俏,慕容奕被她弄得没脾气,只能软了声音警告道:“不准胡来。”
赶在天黑之前进了城。
进城前五行再次不放心地问道:“你当真不易容?”
乌止这两年在宫中过得极好,被慕容奕养得白里透红,气质卓然,那张脸更显出尘。
当真是招摇的一张脸。
“先找家客栈再说吧。”乌止道。
按照慕容奕的尿性,原本该包下客栈才是。
可是他们来得晚,又想要低调,只能找了家看上去还算不错的客栈,要了几间上房。
店里的伙计打量着扎眼的一行人,目光从惊叹到狂喜到充满算计最后变成谄媚,殷勤地给乌止等人领路。
乌止几人仿佛没有察觉出伙计的异常一样。
吃了晚饭,洗漱之后熄灯睡觉。
夜深人静时。
原本乌止和慕容奕的房间中伸进两支迷香,袅袅烟气很快在空中飘散到床边。
又过了好一会,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身形捂着口鼻潜入房间。
看见床上只躺了一个人,矮个子奇怪:“奇怪,明明是对夫妻,怎么只有一个女人?”
“管他呢,只要将这个女子献给张主簿,如此绝色的女子,少说也得十两银子,到时候咱们就罚了!”
高个子男人越说越兴奋,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子下面的女人异常高大的身形。
扛起人,高个子突然啧了一声,“这女人怎么这么沉?”
矮个子微缩道:“三哥,沉,才说明该有的地方都有啊!”
……
隔壁房间,乌止被慕容奕紧紧锁在怀中,听着隔壁的动静消失了她才敢出声:“哥哥不会出事吧?”
“不会。”慕容奕干脆道。
慕容奕其实很好奇当年乌行是怎么躲过北地那些世家的追杀的。
一次偶然他试探了一下乌行的身手,意外发现乌行身手好的出奇。
这就难怪了,乌行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那些世家想杀他怎么会那么简单。
乌止点点头,她怀中还抱着小团子,打了个哈欠后,她和小团子一起陷入梦乡。
第二天乌止刚起来,就听客栈外面吵吵起来了。
“听说了吗?昨天张主簿家中走水啦,三进的院子烧了个干干净净。”
“好!苍天有眼,恶有恶报。”
“张主簿呢,烧死了没有,烧死了我现在回家就放鞭炮……”
……
听着楼下的声音,乌止眉心一跳,好家伙,她哥真厉害,说把人家烧了就烧了。
慕容奕已经下楼了,带着团子收拾了一番,乌止抱着团子下楼。
楼下的伙计正给慕容奕谢狰顾敬上早饭。
摸着脑袋奇怪道:“他们夫人丢了,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说话间,抬眼就对上乌止笑意盈盈的面容,那对杏眸黑沉,仿佛已经看穿伙计的所有心思。
“你!你怎么在这!”伙计大呼,手上的托盘掉落,引来周围人的注视。
慕容奕起身接过团子,对着乌止道:“听说昨夜纵火烧张家的人已经抓到了,一会儿青天大老爷要升堂审案呢。”
乌止挑眉,乌行被抓了?
慕容奕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几人吃完早饭,便往衙门去看看乌行的情况。
至于这个伙计,后面再跟他算账。
县衙门前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了。
县官一声惊堂木拍起:“堂下何人,为什么要纵火烧了张家!还不速速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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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行负手而立,姿态散漫嚣张,与严肃的公堂格格不入。
他甚至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都说了是梦游,不是故意的啊。”
“好个贼人,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脱罪不成?”苦主张主簿恨啊,
“那可是我那么多年攒下来的家业,竟然被你毁于一旦,真是杀了你都不解恨!”
“杀我,你知道我是谁么!”乌行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
一听这话,县官和张主簿都来了兴趣,“你是谁!”
“呵!”乌行邪魅一笑,“我是当今的宸妃娘娘……”
听见宸妃娘娘,县官和张主簿脸色一变,就听乌行继续道:“身边太监的三叔叔的外甥的妹夫的同乡!”
这七拐八拐的关系差点把乌止的CPU都干烧了。
县官和张主簿显然也没听懂这到底是个什么亲戚,但他们明白了一件事:这丫关系远得不能再远了。
张主簿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呢。原来不过如此,你知道我是谁不?”
乌行见缝插针地骂道:“狗贪官。”
“哈哈哈哈。”
简单的三个字让围观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谁知道那张主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笑,气氛就变味了。
张主簿捏着自己两撇山羊胡子,眼底泛出精光:“我的姨夫,可是京城二品大员的柳尚书,小子,没想到吧?”
哦豁。
是个熟人。
柳棋染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