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就算是养条狗,你也不能几天不逗吧!(1/1)

暮霭居当初建造时,按照防火防盗防杀手的规格建的,外面的确很难打开。

这下裴月白绷不住了,开始敲门。

“南枝,我错了,放我进去吧。”

说完,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什么都没听到。

“南枝,你开开门啊,我给你出主意。”

依旧没动静。

“南枝,我一个人会睡不好的,我想抱着你睡。”

还是没动静。

“南枝…南枝……”

池南枝铁了心不理他,裴月白在外面求了半天都没等到开门。

不仅这一夜没开门,接下来的两日,一到晚上,池南枝就把裴月白撵走,说什么不让他进屋子睡觉。

不管裴月白怎么求,怎么求,她都不答应。

甚至还威胁人,逼得裴月白不得不妥协。

终于,在中秋这一天早上,连续几天没有抱着媳妇儿睡觉的裴月白,爆发了。

“真是反了天了,怎么能这么对我,孤好歹是一国太子。”

裴月白气冲冲的在院子里叫嚣着。

“就算是养条狗,你也不能几天不逗吧!”他朝窗户使劲喊,“更何况孤还是个人!”

“池南枝我告诉你啊,你再不理我,我就要闹脾气了。”

“很大很大的脾气,哄也哄不好的那种。”

“你最好现在就把门打开,让我进去亲亲你,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要是冥顽不灵、负隅顽抗,我是真的…真的要生气的。”

裴宥坐在房顶,看着叉腰站在院子里委屈又要强撑的裴月白,憋笑憋得肚子痛。

等缓过来了,他施展轻功落在裴月白身侧,贴心的给他奉上了一盏茶。

“殿下,一炷香的功夫了,别渴着,喝口茶再继续。”

此刻暮霭居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全都是看热闹的丫鬟小厮。

裴月白可不在乎,反正他脸皮厚。

听了裴宥的话,还真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准备继续。

“孤方才说到哪了?”

裴宥道:“冥顽不灵,负隅顽抗。”

“哦,对,负隅顽抗,南枝,我现在真的生气了,你再不开门,我——”

“不开门你要怎么滴。”房门突然打开,池南枝倚在门框上,骄傲的看着他。

而裴月白,则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蹿了进去。

转头又把房门关上。

这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屋内。

裴月白死死圈住池南枝,把她压在榻上,“你好大的胆子,敢把孤关在外面。”

池南枝轻笑,“那又如何,你打我?”

“你看孤敢不敢打你。”说罢,裴月白在池南枝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

“孤今日就要正正家风,让你知道什么叫夫纲。”

“呵呵,那是你的家风,不是我的。”池南枝丝毫不惧,甚至还要挑衅他,“在我池家,女人是天。”

“进了我池家的门,我也叫你看看什么叫妻纲。”

“你——”裴月白气结,“你冷落我这么多天,就不能乖乖顺从一把?”

“非要把我气得上蹿下跳你才高兴?”

裴月白说完就要亲,可却被池南枝一巴掌捂住了脸。

“你别乱发情,我还有正事呢。”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真的是正事,是给皇后娘娘的贺礼。”

裴月白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环顾一圈,在窗户边上,看见了一个紫檀嵌翡翠的屏风。

“为了一个屏风你冷落我这么多天?”

裴月白越想越气,气得直接站了起来,往窗户边走去。

“哼,我砸了它。”

“你敢!”池南枝声音拔高了不少,“这可是我这几日的心血,你要是敢碰,我跟你没完!”

池南枝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户边,把屏风抱进怀里。

她那宝贝的样子,看得裴月白心中直冒酸水。

“你就这么稀罕?一个屏风而已。”

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自己!

裴月白生气,很生气,人都要气炸了!

可池南枝却不理会他,只说:“这可不是普通的屏风,是我为皇后娘娘准备的疗伤屏风。”

“疗伤屏风?”裴月白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玩意。

池南枝点头,解释道:“上回给你母后把脉我就探出来了,她身体有旧疾,需要长年累月的调养着才能恢复。”

“但普通的汤药药效太慢了,没个三年五载的怕是好不了。”

“我就做了这疗伤屏风,又泡又熏又捂的,将药性锁在了屏风里,每日往屏风上撒些水,便能激发药效,不出一年,便能治愈你母后的旧疾。”

“这么神奇?”裴月白侧目。

“那可不,用的全是我师父给我的好药材。”

“那怎么没有我的份!”裴月白撅嘴问。

池南枝抱着屏风,睨他一眼,“你又没有旧疾。”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你想得美,药可不能乱用,用了不适合你的,当心暴毙而亡。”池南枝吓唬他,“哎呀,你快走开,这屏风还得晾两个时辰呢。”

“等晚上进宫赴宴之前正好。”

她可是紧赶慢赶赶出来的,费了多少心血。

可裴月白仍旧不放过她,“那你冷落了我这么多天,该怎么补偿我?”

“这事以后再说行吗?”

“不行!今日事,今日——”

“殿下,皇上口谕,宣您即刻进宫,说是有要事跟您相商。”裴月白的话,被外头的声音打断。

随后,裴宥的脑袋出现在窗户外面,“殿下,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裴宥是真的每每都能精准搞黄裴月白的好事。

裴月白黑了脸,“今日中秋,休朝,哪来什么急事。”

“说是关于祁王的,要您即刻进宫。”

“祁王?”裴月白不耐烦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知道了。”

“好了,进宫去吧。”池南枝说。

裴月白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进宫。

“那你在府中等我,我会早些出来接你进宫赴宴。”

“嗯,知道了。”

裴月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心中舍不得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养心殿内的皇帝,已经焦头烂额。

一炷香之前,监牢来报——

“裴慵侧夫人诊出身孕,裴慵要求面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