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小狗黑化以后194(1/1)
幸隐言喘着气,陆词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声音低沉伴随着一些沙哑,但却不难听出他话里的雀跃,“哥,好久不见!”
不知为何,这句好久不见,让幸隐言感觉到了危险。
“你可以起开了,我要回去。”他说。
陆词轻笑了一声,“哥,我可没有拉着你,你要走你走好了啊。”
…………
幸隐言被他噎得说不出话,而且他说的好像也没错,对方只是靠在他身上,并没有拉住他的手,也没绊住他的脚。
他现在明白了一件事情,对方是他的克星,专门是来克他的。
他推开了对方,“你喝多了,我先走了。”
陆词盯着他,“哥,合作还没有谈,你做什么?”
“我会让这次的负责人来和你交接。”
“如果我说,我偏要你亲自和我交接呢?”他又向前贴近了幸隐言,俯身在他的耳侧,轻轻地说道,“溟溟,听说你们公司之前和我们公司竞标过一块地。你陪我睡一次,我把之前的那块地让你给。”
他故意贴得很近,说话时,嘴唇若有若无的碰到对方的耳朵上,让幸隐言瞬间软了腰。
幸隐言急忙推开了他,“别靠那么近。”
“如果我偏要靠那么近呢?”他又得寸进尺地贴了上去。
时隔五年,一切都变了。
看着眼前的人,幸隐言真的觉得对方完全变了,以前的陆词脸上很少出现笑容,可以说是冷淡至极。
态度是冷冰冰的,说话也是冷冰冰的。
而现在的他,脸上经常挂着笑容,但这笑容莫名让人瘆得慌,仿佛这笑容下藏着无数危险。
不等他回答,陆词已经给他做了决定,“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说着,拉着他的手就出了洗手间。
没走多远,一个男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陆词目不斜视一直往前走,“给他们说,我身体不适先走了,以后再向他们各位赔罪。”
“剩下的事情你解决。”
男人恭敬地说了一声,“好的,陆总。”
幸隐言被他拖拽着,一路踉踉跄跄,“小词,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只干丨你。”
他被陆词带到了楼上的套房里,他被摔到了床上,转眼间,陆词就开始脱着衣服。
幸隐言立马下了床向门外跑去。可惜刚迈出脚步,便被对方抓了回去,压到了床上。
“溟溟,你还想逃?”他脸色微微沉了下去。
“你清醒点,陆词。”
陆词呵了一声,声音染上了一层薄怒,“我很清醒,不用你提醒。”
幸隐言说,“你别逼我。”
他真的舍不得动手,也不想对他动手,明明是事情不应该发展成这样。
陆词显然是不受他威胁,“怎么?哥哥又要打我了吗?”怒了,很明显。
“我真的会。”
“那你就打。”本以为是说说而已,没成想陆词如此就真的放开了他,往后退了两步,那模样仿佛就在说,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过来打我了。
他这副模样,幸隐言又下不去手了。而且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真的下手,那对方也一定会不客气。
陆词看着他,眯着眼睛问他,“哥哥不打吗?”
“你不打,那就不要后悔哦。”
幸隐言感觉到了危险,只见他走到了茶几边身上拿了一瓶矿泉水。
“你要干什么?”
陆词又把刚才的话拿出来回答了他,气势不善,“我不干,什么,我只干丨你。”
说着,他手不知往嘴里面扔了什么东西,只见他喉结滚动把东西给吞了下去。
“溟溟,这次我不会再心软。”
他向人走了过去,在他即将要靠近时,幸隐言一拳头挥向了他,但是被他偏头躲过了。
陆词快速抓住了他的肩膀往下压,旋即,他曲膝顶向了对方的肚子。
幸隐言瞬间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这小子下手是一点都不留情。
还没等他在疼痛中缓过劲来,陆词掐住他的双鄂,把一颗药塞进了他的嘴里。紧接着就是把手里的矿泉水,一直往他嘴里灌去。
幸隐言都喉咙被水呛得火辣辣的疼,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他不停地咳嗽着,眼泪浸湿了睫毛,看上去格外的狼狈可怜。
陆词居高临下,冷眼的看着他,说:“溟溟,五年前我就应该这样。而不是心软,放过你让你抛弃我。”
幸隐言感觉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我没有抛弃你。”
“没有抛弃我?”他能笑出了声,似乎是自嘲,“你还在狡辩!叶德业你压根就没有叫你回去过年,你就是不想要我了而已。”
他被拆穿,无语言对,现在无论说什么话都显得苍白。
“系统,你快点给我兑换一张积分卡。”
【两张还是一张。】
听到这话的他,瞬间迷茫了。不管是兑换一张还是两张,陆词今晚这个状态是不管怎样都不会放过他的。
所以,兑换和不兑换有什么区别?
见他迟迟没有答话,系统不确定感道,【言言?】
不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陆词把它拉进了浴室,不由分说地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小词,我们好好谈谈。”
陆词咬上了他的耳垂,“来不及了呢,哥哥。”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就好好受着吧。”
“你真的要这样吗?”
陆词我想听他的废话,粗暴的把它的领带给扯了下来,绑住了他的手。
似乎还嫌这样不够,又把自己的领带给扯了下来,毫不手软像绑手一样“绑住”了他的嘴。
“溟溟,别挣扎了,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还有就是,现在我们都是全程录着像呢,你若反抗,我们现在的一言一行都会在街上的大屏幕上播放着。”
“同时,也会有链接发到叶德业和陈赫的手机上。哥,你不想这样吧?”他说话温柔极了,但是却带着一层刺骨的寒意。
“还有忘记告诉你了,这次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药,而是烈性药。”
幸隐言感觉到了一阵恶寒,这股寒意从头顶直到脚跟,遍布全身。
眼前的人,他明明认识却又感到如此的陌生。
就像罂粟花一样,表面看起来美丽,漂亮,绚丽,而真实面目却是一条毒蛇。
他也渐渐感觉到了,身体渐渐开始不正常的发热。
陆词注意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和他贴得更近了,“溟溟,今天我生日。我想哥哥你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没有关系。”
“只要哥以后记得就行,今天你做我的生日礼物好吗?”
他像孩童般,期待着对方能满足他的希望。
见人不回答,他语气加重又重复了一遍,“溟溟,不要惹我生气,刚才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你也不想他们二楼都看见接下来的事情吧?”
犹豫幸隐言嘴被勒着,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而且,他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他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词故作姿态,“呀,溟溟我忘记你现在不能说话,不过没关系,你只要点头摇头就好。”
疯了,幸隐言更加的确定,这人已经疯了。
陆词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眼神越发的深沉,他喉结滚了滚,开始了第一个问题,“溟溟,以后你还会跑吗?”
见人不配合,他笑着拿着了出手机,他点动了两下,把屏幕放到了幸隐言的眼前,里面的画面正是他们的“现场直播”。
看到这一幕的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同时里面掺杂着愤怒。
陆词满意的收起了手机,“哥,可以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幸隐言无助地点了点头,充满了绝望。
他奖励般的落了一个纹在对方的额头上。“真乖。”
“溟溟,以后还会跑吗?”
摇头。
“溟溟,以后还会抛弃我吗?”
摇头。
“溟溟,以后会记得我的生日吗?”
摇头。
“溟溟,今晚做我生日礼物好不好?”
点头。
“溟溟,你爱我的对吧?就像我爱你一样。”
点头。
“溟溟,你一直会陪在我的身边,对吧?”
点头。
陆词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很是满意。
回答完所有的问题,幸隐言身体已经有了该有的反应,脸上渐渐挂上了一层粉红,甚至连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是。
陆词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
若两人对比起药效,那陆词必定是占了下风,毕竟心怀鬼胎的那个人是他。
对对方有情丨欲的也是他。
陆词解开了绑架他嘴上的领带,命令道:“溟溟,求我给你。”
“说你想要。”
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
呼吸不免都急促了几分。
“溟溟,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幸隐言屈服了,他的手臂绑着,在有监控的要挟下,他根本无法反抗。
就像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任人宰割,毫无逃生的可能。
他说,“小词,我想要……”
“求你给我……”
纵使这句话是被逼迫的,但是从喜欢的人口中说出来,这是致命的诱惑,也是致命的杀伤力。
何况,眼前的这人,是他的溟溟。
他旋即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吻了上去,抵死纠缠,似乎要把对方生吞进自己的腹中,把对方融进他的血液。
渐渐浴室升温,仿佛是一个夏季。
两人呼吸逐渐粗重,喘丨息碰撞在一起,如相互缠绕的藤蔓,不死不休……
接下来,我给大家吟几句四字情诗。
草丛旺盛,小鹿直立。小溪潺潺,露水沾草。鱼戏岸花,只得两朵。小鹿浅试,直探深幽。潺声悠扬,忽高时低。朦胧似月,渐远渐近,唯恐高声,只得低语。
吟诗完毕,才疏学浅,还望各位见谅。
………………
第二日,幸隐言悠悠转醒,大脑逐渐清醒,而怀里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本该残留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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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他不想去回顾。但是大脑如同一架投影仪,根本控制不住无限循环的播放着。
他想要起来,但是陆词抱他抱得紧。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推了推怀里的人,“时间不早了。”
陆词没被推两下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入目就是对方的脸。
他不由得又抱紧了对方,“哥,再睡一会,时间还早。”
“那你接着睡,我要起了,你先放开我。”
陆词感受着对方的气息,“溟溟,你确定你还能站得稳吗?”
“还有,哥你好像不太高兴诶,我不太喜欢。”
…………
幸隐言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才把人养成这样。
昨晚经历了荒唐一梦,快-100的原谅值,一夜之间竟变成了-50。
他都没有语言的形容这变故了。
所以,他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应该接受对方的爱,也要假装有爱,把这份爱给对方。
过了许久,他叹了一口气,主动抱住了对方,把自己的怀里揽了揽,“下不为例,以后可不能这么赖床。”
怀里的人身体明显的一僵,他声音哑了的喊了一声,“哥。”
幸隐言说,“睡吧,我也有点累。”
他何止是累啊,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昨晚陆词把他不当人的折丨腾,从浴室到沙发,从沙发把他压在窗户边,又回到床上。
后面的事他就不记得了,只因为他晕了过去。
而陆词也不会告诉他,后面又来了两次。
他说睡是真的睡,没一会儿,他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陆词睁开了眼看着他,目光如炬,细细地在他身上来回停留,他很满意这些杰作。
他把人揽在自己的怀里,睡着的人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低头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轻声说道,“溟溟,不要离开我。”
“这一次哪怕你厌恶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你锁在我身边。”
等到幸隐言再次醒过来时,身边的人已经空了,他混沌了一会儿,已经穿戴整齐的陆词走到了身边,“哥,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他说不用,说着就要起床。
到底还是他低估了陆词的不做人的能力,一阵疼痛传来,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词把枕头放好,急忙让他靠了回去,“我把早餐给你端过来。”
幸隐言死鸭子嘴硬,拉住了他,“不用。”